四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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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前面的话,是看着司马文晴说的,后面祝贺的话,是看着肖战说的。 “司马总经理好,肖总经理好。” 郝冬梅把手里提着的花篮放在窗台边上,转身向司马文晴和肖战问好。 “冬梅,这里不是酒店,别叫总经理了,还是叫我姐姐吧。” 司马文晴看着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感到很开心,伸手拉过郝冬梅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开始问这问那的。 肖战已经从床边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面有个小会客厅,摆放着沙发,王老五和肖战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王总,感谢你来看文晴。” 肖战结婚后才听司马文晴说起曾经喜欢过王老五的事,他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表面上还是对王老五很客气,当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偶尔见个面,多半是打个招呼什么的,从没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肖战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种什么事都看不开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马文晴的欢心。 “要是早知道,早该来看了,冬梅昨天夜里才说起。怎么样?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王老五笑呵呵的说。 “这个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够戗。上个星期开始,不停的出现呕吐,以为两三天就没事了,谁曾想,竟然呕吐到酸碱失调了,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尿里酮体过高,要住院输液,前天才住了进来。刚才,吃了点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唉!我和文晴都很担心孩子的健康。” 肖战给王老五讲着司马文晴的情况。保姆已经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担心,孕早期,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只不过有的人反应小点,有的人反应大些,文晴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王老五说些宽慰的话,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总还没回来吗?” 肖战忽然问起陈铭川来,因为陈铭川和老婆到欧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了段向东打理,自己也做了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下个月回来吧,铭川是出去修养,他的哮喘这些年因为劳累得加重了,现在有了时间,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顺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几天还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下个月要回来了。” 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烟,可在医院里,只好忍着。 肖战正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只好给王老五说声不好意思,站起来出门去接电话了。王老五在肖战出去后,从小客厅里走进病房。 郝冬梅在给司马文晴喂吃的,司马文晴见王老五进来,嘴巴还嚼着饭菜呢,就开口说:“武哥,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你见笑了。” “说什么呀!还和我客气,我马上就要有个外甥了,真替你高兴。” 王老五满脸微笑,看着司马文晴,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丰韵了,胸脯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乳腺开始活跃,增大了很多,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为恶心呕吐造成的。 肖战走进来说:“王总,我得先回酒店,有点事情。文晴,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买,给我打电话也行,刚才酒店大堂来了个电话,有点事情,得回去处理。” “没什么大事吧?” 司马文晴问。 “没什么大事,一般的问题,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你不用担心酒店那边的事情,好好在医院躺着,有我呢。” 肖战说着,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说声再见 ,就走出了病房。 司马文晴在肖战走后,又恶心得呕吐起来,郝冬梅给她捶着背说:“文晴姐姐,看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死了,怀孩子都要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头,瞎说什么呀,我这是太敏感了才这样的,有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反应,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像姐姐这样的。” 司马文晴接过王老五递来的纸巾,说着话,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迈开头,他感觉司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责备,自从寒冰知道他和司马文晴的事情出国后,他很少见司马文晴,一是她结婚了,二是他觉得对不起她,心里愧疚。毕竟,这个女人曾经和自己亲密过,尽管两人表面上都装着没事似的,可彼此心灵上那道痕迹还是会时不时的折磨着他们。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面坐一会,我想和武哥单独说几句话。” 司马文晴确实有话想和王老五说。 而王老五也有话和司马文晴说,他要问合欢佛的事情,因为寒冰和司马文晴是表姐妹,认为她应该知道些合欢佛的来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马文晴,她知道他们以前相好过,现在司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马文晴看着郝冬梅和保姆出去关好门后,让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问:“武哥,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叫江雪的女人?” 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说这个好吗?” 王老五躲闪着司马文晴的眼光说。 “为什么不面对现实?你害怕什么?你知道冰冰心里多苦吗?” 司马文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把王老五问得垂下了脑袋。司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么不容易,她只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学时候的同学,她真想告诉王老五,寒冰已经在国外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事实,但她还是忍住了不说,因为寒冰不让她给王老五说。 “文晴,对不起,我们不谈这些好吗。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二来呢,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王老五抬起头,满脸无奈的说。 司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头时,看到了他的白发,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眼泪花差点掉落,她心里知道,自己心里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疼他,这个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尽管已经和肖战结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梦中,还会梦到王老五。此时,这个男人坐在面前,与一年前认识的那个男人相比,似乎苍老了许多,怎能让她不辛酸难受呢。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逼他,他也有他的难处,于是又叹了一口气说:“武哥,你也别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也不能全怪你。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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