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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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火炮」伸进萧薇身体后,算是正式开了「炮」,既然开「炮」了,就意味着战争开始,自然再也无法停止,非到「两败俱伤」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轰萧薇防御的纵深阵地,其威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收缩伸出,只听萧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唤,有时似哭泣,有时似唱歌,还有时似痛苦,随着王老五的「炮」进「炮」出,她的身躯前后摇摆起来。 这是原始的动物交欢姿势,是仿生出来的,在赵忠祥解说的动物世界里,人们早见识过这样的原始动物繁衍姿势,人类的创造性,让这种原始的动物繁衍交欢演变得更加适合人类的欢娱。人是高级的嘛,做起这种原始的事情来,也要显示自己的高级,总不能与那些低级动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级动物一个等次了,人要显示自身的高级,就会创造出比低级动物更具有诱惑的东西来,最基本的创造发明,也许就是男女合欢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站也好,爬也罢,或者是卧也好,都是为了做起来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结果与低级动物们做的没什么两样,这也许就是人类这种动物的高级基础。 王老五满脑子的合欢佛,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好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合欢佛的魔力驱使着他,似乎今夜无比的雄壮,像一头猛兽,除去了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伪装,只顾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杀红眼的不停斩杀,像失去了心性,变得残暴而勇猛。 他依照记得的合欢佛姿势,伸手摸向萧薇胸前下坠的乳房,忽轻忽重的捏玩,同时自己身体和萧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浅忽深的前后运动,心里感受着来自萧薇身体深处的温暖和润滑,他开始深吸气,缓呼出,自然而然的学着合欢佛书里教的练起「气功」来,如此几次,王老五觉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炮炮威猛,逐渐找到要领,自如的进出于萧薇的阵地,像三国时赵子龙在长坂坡冲杀一样,在敌阵中来回枪挑曹军将士,杀得敌军是胆战心惊。 萧薇确实被王老五的「炮」轰得胆战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这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会是如此的卤莽,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顾着自个横冲直撞,但她似乎又觉得他的这种侵犯性的进攻具有强大的磁性,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也满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强暴的欲望。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轻扭柳腰,转动肥臀,摇摆整个身躯,想把战争的主动权夺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战争,从被动防御变为主动进攻,是需要时间准备和装备实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挥官的战略思想极其重要,这种战略思想与战术不同,战术可以临场应变,靠聪明才智就可以很好运用,但战略可没这么简单,战略思想是要靠长期的培养和磨砺,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渐的形成,说白了,是一个指挥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统一,能达到如此完美的人凤毛麟角,改变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这样的战略家。 萧薇此时就像个战略家,她改变了王老五近一年的无欲生活,用她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和动作,把一个几乎变成清心寡欲的男人,从生理的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挽救了他濒临灭绝的情欲。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极乐,一要感谢合欢佛,二要感谢此时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时出现,两者几乎同时一前一后很恰当的与王老五会面,缺一不可,也不能颠倒,即使是萧薇先于合欢佛出现在王老五面前,他也没什么兴趣,而萧薇却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欢佛诱惑后的两个多小时里出现,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来自台湾的萧薇,而是普通的一个想着乐子的女人,也有可能发生如此类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彻底的把王老五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一个是生活在所谓的「纯洁」社会里,一个是生活在被「纯洁」的社会说成是「淫荡」的环境中,王老五与这个来自于不同生活环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在「纯洁」的社会里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合适的人很多,甚至比这个来自「淫荡」环境中的女人还要美貌妖娆的都有,王老五的身边就有一个——郝冬梅,可为什么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这个刚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呢?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朝鲜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伙子。到了韩国后,看到的和经历的,使他大吃一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奢华的地方,还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个个比赛似的露胸露腿,满脸的涂满白粉,猪血样红的东西擦得满口都是。朝鲜男人不敢相信这些女人是和他说同一种语言、有着同样肤色、身体里流着同样血统、住在同一个半岛上的人类,他怀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为这些被他从小生活的自认为「纯洁」的社会说成是「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要比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还有女人味,他那个「纯洁」社会里的女人,要么整天穿着肥大的裙子招摇过市,要么是板着个面孔整天为吃喝发愁,根本没法与「腐烂淫荡」社会里的女人比,这一比较,朝鲜男人发觉:自己那个「纯洁」社会里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变成了怪物。这个朝鲜的男人于是感慨呀:「妈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萧薇臀部中间菊花样的小口,自己的「炮」撑开了这个菊花小口下的缝隙,液体在「炮管」的伸缩中不断从缝隙里冒出。随着萧薇积极的变被动为主动,他也有了朝鲜男人的那种感慨,觉得自己这一年来白活了,甚至还觉得过来的这三十几年也白活了。不同环境生活的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生活在这个「纯洁」环境中的女人,怎么就没生活在「淫荡」社会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离开,就因为寒冰从小生活在「纯洁」的环境中,受不了「淫荡」的出现才离开的,而司马文晴是经历过国外「淫荡」社会的洗礼,才能从容的和肖战结婚后还能与王老五互称兄妹,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呀,同一个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个太阳,可享受的感觉却不一样,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内心感叹着。 男女要成好事,诱惑是必须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变成强奸和被强奸,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萧薇给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诱惑,王老五同时也诱惑着她,她眼睛不眨的盯着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学着钢管舞女郎模样,扭腰摆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内裤,刚好到可以露出身体上那点诱人的黑来,马上又提起裤衩,而且是使劲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裤衩都勒进了她的肉缝里,好似黑色裤衩与身体融为了一体,并左右前后慢慢的扯动黑布条,里面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萧薇扯动黑色裤衩时,忽隐忽现的在王老五眼前显现,其娇媚之态,完全不像个高雅有教养的女人,而像一个淫荡无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没看过现场脱衣舞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长在「纯洁」社会里的他,从小看的都是「纯」艺术的表演,不管电影电视,还是到艺术剧院里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华装舞动,他在看这些舞蹈表演的时候,偶尔心里会想到在华丽服装包裹中的女人娇躯,知道那不是服装在舞动,而是人体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么艺术,更不会欣赏艺术,王老五就俗人一个,可是他在看电影电视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时,能看到本质——肉体,也许这才是欣赏艺术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面看本质,就像那些画家,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画裸体,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王老五和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们一样,也喜欢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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