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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回、丐帮长老会议

  丐帮长老、各分舵舵主聚齐,共三十二人率众弟子到达函谷,在谷口左侧安置下来。于虚雨闻报徐长老将到,率三十二名丐帮重要人物出谷口迎接。
  丐帮聚议非常简单,众人皆席地而坐,于虚雨安排丐帮弟子警戒,众人共三十四人商议大事。
  于虚雨坐于首位,对众人道:“这次请丐帮众长老、舵主来此,有一件大事协商。我之所以接任帮主,原因是担心我丐帮为天下帮派正义代表,害怕帮主所得非人,我帮势落,不得已而为之。我年轻才薄,出任帮主实是勉为其难。今日因本门事务,欲要辞去帮主之位,故此请诸位前来相商。”
  此时于虚雨声名,如日中天,几乎为中原武林第一人。丐帮子弟莫不为得此领袖而自豪。众长老听完于虚雨之语,纷纷交头接耳,不明白于虚雨为何突然说起辞职一事。
  徐长老起身道:“我丐帮自帮主接任以来,声势日威。不知帮主为何有辞职之意,若帮主觉得丐帮众人有何不妥之处,但请明言。”
  于虚雨对徐长老施礼道:“我得诸位看重,也想领导丐帮,主持江湖正义,将丐帮发扬光大。丐帮诸人对我照顾有加,安敢有什么意见。我接任帮主之时,兼无量剑派掌门,得诸位不弃,不予计较。但我的出身,诸位可能还未了解。以前因为师门血仇,不敢对江湖宣扬。对诸位隐瞒之辈,请大家原谅。”
  众人以前因于虚雨任无量剑派掌门,对他出身未以深究,今听他说起出身一事,不由好奇,都不发言,仔细倾听。于虚雨环视众人,接着说:“我出身逍遥派,为逍遥派掌门。逍遥派在武林中较为隐蔽,但派中弟子却有大名远扬者。聪辩老人苏星河为我大师兄,阎王敌薛慕华为我五师侄。江湖传言的天山童姥是我师伯。”
  天山童姥之名,大家只耳闻而未亲见。苏星河近几十年来,因躲避丁春秋,在江湖中行走甚少,如徐长老等年长之人才知道苏星河的名声。薛慕华在江湖中大名鼎鼎,众人一闻其名,不由惊叹出声。想薛慕华如此闻名之人,辈份只是于虚雨师侄,想苏星河、天山童姥等人,定是非凡人物。大家心中虽惊,但皆未出言询问,静听于虚雨讲述。
  于虚雨接着说:“师门不幸,出了一个逆徒。此人叛师逆祖,将恩师击成重伤,威逼大师兄装聋作哑三十年。这人就是我二师兄星宿老怪丁春秋。”
  众人闻丁春秋之名,心中又是一惊。丁春秋为武林中有名邪派高手,其“化功大法”让武林中人闻名丧胆。于虚雨接着将丁春秋逆师往事述说一遍,又将无涯子传功并委托他报仇之事详细讲述。
  众人听闻丁春秋如此恶行,不由皆勃然大怒,纷纷出声斥责。于虚雨静待众人安静,接着说:“想丁春秋武功高强,又擅用毒药,我那时武艺未成。大师兄担心丁春秋加害于我,让我隐密身份至今。欺瞒之辈,请大家见谅。”
  徐长老道:“帮主不必自责,外有如此强敌,谨慎行事我等皆能理解。”众人纷纷附和。
  于虚雨道:“我诸位师伯、师叔近日纷纷出山,与我商议,欲要开宗立派,与丁春秋决战。”
  “我辞职有两个缘由,一是我身兼逍遥派掌门,而我帮为天下第一帮,若我继续担任丐帮帮主一职,恐怕江湖上笑话我丐帮无人。二则我欲与丁春秋决战,丁春秋在星宿海经营多年,门下弟子甚众,其门中多擅长用毒。”
  “因我身为帮主,必会迁怒我帮弟子。若因我私事而让弟子有所伤害,我必会寝食难安。”
  传功长安起身道:“帮主现在是中原武林第一人,帮主坐镇我帮,江湖朋友只有羡慕的份,那会笑话我帮主无人?丁春秋为歪门邪道,即使无帮主私事,我帮也会全力与他周旋。帮主辞职之事若因此缘故,再也休提。”
  众人有附和者,有沉思者,乱了一阵目光都盯向徐长老。徐长老沉吟半晌,道:“众位兄弟,帮主身兼多职,管理帮中事务,确实精力有限。但帮主众人,除乔峰副帮主外,再无合适人选。”
  “乔峰为人正直,处事干练,确实是栋梁之材。但上次大家因他出身,对他有些异议,再请他出山,也不是妥善之策。不若先请帮主暂居此位,帮中若发现有合适人才,我等考察无误,再请新帮主接任,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中有一半对于虚雨身兼多职一事不甚计较。另外有些虽觉他身兼多职,必无多少精力处理帮中事务,帮中人才虽众,但能胜任帮主者却找不出有合适之人,见徐长老所提建议稳妥,也出言附和。
  继续担任帮主一事已成定局,原先的担心也化为无形。
  于虚雨接着提出一事,道:“今中原武林,门派林立,互不统属。我欲提议在立派之后,由各大门派成立中原武林联盟,平息门派纷争,一致对外,各位意下如何。”
  传功长老道:“成立武林联盟,平息门派互斗,确实是件好事。但帮主若不能得到盟主之位,我帮子弟受别人拘束,却是心气不平。不知帮主对盟主人选,有何考虑?”
  徐长老道:“中原武林,能与我帮抗衡者,只有少林派。”
  “此盟主人选,若帮主不能担任,必是少林掌门玄苦。少林与丐帮都是武林正义代表,有事相互增援。盟主一事,两家由谁担任却是小事。何况玄苦大师性情淡薄,欠帮主一些人情,必不会与我帮抢盟主之位。”
  “大理段家虽自立成国,但与中原武林向来一体。段誉为帮主结义兄弟,段正明兄弟与帮主即是姻亲,又受过帮主恩惠。在盟主人选问题上,段家必会支持我帮。听闻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主为逍遥派灵鹫宫手下,自是也无异言。其余各派势小言微,不足以决定大局。若成立武林联盟,帮主出任盟主基本已成定局。”
  众人听完徐长老分析,心想于虚雨担任盟主后,丐帮在武林中将声势更威。众人纷纷响应,觉得成为武林联盟,对丐帮有利而无害,何况由丐帮主持武林正义,对中原武林也是一件好事。
  于虚雨见两事已经确认,留下徐长老、执法长老、传功长老三人,提出第三件事来,道:“契丹国力日强,战乱在所难免。我欲让乔峰出帮,投往契丹,谋取契丹兵权。乔峰在中原多年,理念等皆与汉人相合,不愿惹起战端。如此,可免得两国战乱,也是大宋子民之福。但乔峰此行,凶险异常,大家皆帮中忠义之士,一定要为其保密。”
  三人闻言,觉得夺得契丹兵权,免除大宋战乱,比起丐帮抗击契丹侵略,意义不知重了多少,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异议。闻于虚雨如此郑重,知道于虚雨此事已谋划多时,静听他讲述。
  于虚雨接着说:“隔几日,我会借故做出假象,逼乔峰出逃契丹。以乔峰能力,配以几百名高手,三二年内必可控制契丹军权。若能将宫中守卫权夺来,则契丹国控制权,皆操于我手。保全大宋子民安宁,可一劳永逸。我已让乔峰秘密训练帮中忠诚弟子百名,配合这次行动。”
  徐长老道:“我丐帮得帮主如此英才实我帮之福。如此造福万民之事,比起我丐帮历年功劳之和,尚要过之。不过契丹毕竟是契丹人,如何让其归心我等,却是难办之事。不知帮主如何策划。”
  于虚雨道:“乔峰为人正直,大仁大义。前几日我与他密谈,好容易说服他为了天下万民,而回北辽谋事。此事乔峰先负叛帮之名,为中原武林不容。事成后身负叛国之名,为契丹人不齿。身负如此大任,付出一生得之不益的名声,实在让我佩服。”
  “他掌大权以后,我帮中陆续派遣弟子前往契丹,接管军中事务。则几年间汉人布满契丹权力中心,帮中忠义之士在契丹形成气候,纵使乔峰有何异心,他孤掌难鸣,也会被我等所制。”
  三人叹服,对于虚雨道:“帮主雄才大略,我等不及。其后帮中事务,皆依帮主一言而决,我等随帮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第八十二回、李沧海(一)

  于虚雨与玄苦大师联名,发下英雄贴,邀请天下群雄齐聚函谷,观逍遥派开宗立派盛况。各派纷纷响应,尽遣派中高手与会。丁春秋得于虚雨挑战书后,也回书约日决战,率领门下弟子,及狐朋狗友,前往函谷。
  逍遥派财力雄厚,在函谷谷口临时搭建房屋无数。但天下群雄人数太多,附近县城也人满为患。
  丁春秋恶名昭著,于虚雨如日中天,正邪两位顶尖高手决战,吸引了天下武林纷纷往此处观战。
  李沧海与鸠摩智赶到函谷,与童姥、李秋水等多年未见,如今见童姥、李秋水化敌为友,两人痼疾皆已治愈,不由心生感慨。无海子听闻小师姐前来,也前来叙礼,四位师兄妹暮年聚首,感慨万分。本门开宗立派之盛举,和于虚雨欲光大门派的雄心,也让四人感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李沧海看来像个二十多岁的少女,雍容华贵,玉立亭亭,明眸皓齿,艳光四射,模样美丽异常,皮肤白皙如雪,留着一头乌黑秀发,却似江南水乡人物。她与鸠摩智走在一起,不似她是他的师父,倒像是他的徒弟。
  于虚雨前来拜见沧海师叔,李沧海神仙般体态,比李秋水更胜一筹的容貌,让他明白当初无涯子为何对她念念不忘。李沧海见到这位师侄,见他谦逊有礼,潇洒风流,也大生好感,将派中不传之秘的“逍遥雪飘掌”和“百叶落风刀”传了给他。
  丁春秋尚未到来,接待任务由苏星河主持,丐帮弟子协助,灵鹫宫诸女接待女宾,于虚雨反而闲得没事,与李沧海在谷中僻静处练武。
  于虚雨本是风流人物,几日来与李沧海粘在一起,心中不由生出些非分的念头。李沧海多少年来心如止水,虽然对于虚雨大生好感,但说起男女之情却是一丝也无。
  世界上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东西,于虚雨虽然拥有十余位绝世美女,念头一生,不由有些神魂颠倒。决战之期将临,决战之后李沧海必会返回吐蕃,若近日没有发展,于虚雨的非分之想,恐怕将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于虚雨整日琢磨,想起一计。这日,他安排石青露、崔绿华、梅剑四女在两人练武处附近望风,对外声称两人修练本门绝技,不容别人前来打扰。
  于虚雨在李沧海指点下练完刀法,两路绝技已经传授完毕。于虚雨对李沧海道:“我修习本门内功,觉得有一门内功在修习时,多有阻碍,请师叔指点。”
  李沧海修习的是“小无相功”,几十年来专心练功,心得颇多,闻于虚雨请教,不疑有他,请他细细道来。于虚雨以指为笔,以草地为纸,划出一路“逍遥内经”的女方行功线路。
  李沧海见此内功气息行进线路,与自己所习功法有相合者,有相异者,大感兴趣。她瞅着线路,心中默运内力,不一时行完一个周天,觉得无甚难以理解之处。她暗思于虚雨此时功力,恐怕行功阻碍有其他原因。她细观图中所示,不由娇笑道:“雨儿也太贪功,我瞧这行功路线适合女儿身体,以男子脉络修行女子内功,当然行不通。”
  李沧海话未说一半,觉得心底有股热火传来。于虚雨刚修炼“逍遥内经”时行功后若无石青露在侧献身,恐怕早已走火入魔。李沧海内功虽然深厚,但比起于虚雨身具无涯子一生修为,也强不了多少。自然与于虚雨当初症状一样,一股热火迅速传遍全身,她不由盘膝运功,欲要压制热火。
  “逍遥内经”告诫修炼之人,若无练功鼎炉,不得轻用。因此于虚雨传授诸女时,将此语强调又强调,诸女知道厉害,只在与于虚雨交合时运用,也没出什么乱子。
  于虚雨见李沧海虽然运功压制,但脸色欲来欲红,间或睁开双眸,眼神里已经含着如水柔情。
  于虚雨知道计划得逞,心里暗喜,面上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他关心的向前,问道:“师叔那里不适,需不需要我帮忙?”
  李沧海此时杂念丛生,欲火从丹田处往全身涌来,全凭精深内力压制。
  如今于虚雨近前,搭住她白嫩玉腕,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涌来,她不由“嘤咛”一声,不自禁的投往于虚雨怀里。
  于虚雨装得不知所措,抱着李沧海不动,一双怪手抚摸李沧海香肩,平面上像是为李沧海按摩,为她调息筋脉。李沧海在于虚雨怀里,被他一阵抚摸,更是把持不住,不由抬头索吻。
  于虚雨花丛老手,当然义不容辞,舌头巧妙的挑开贝齿,卷住她的香舌。他的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李沧海硕大的玉乳,不断地撮弄起来。突然而起的变化让李沧海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魔手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传向了她的脑海。
  “呜”的一声,李沧海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娇哼,开始投入到这场危险的游戏之中。她感觉到体内那股热力逐渐爆发开来。于虚雨的双手忽轻忽重,伸进衣内一遍又一遍地搓揉她硕大洁白、娇嫩细腻的双乳。难以言喻的柔软触感和心里的满足感,令他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高涨。
  未经人事的李沧海从未想过,单纯是双乳被男人抚摸就能让人如此地刺激,却不知其实那只是她寂寞身心的一种正常反应。她浑身颤抖着,感到下身更加的湿热。
  于虚雨并不急于进攻她身上的其它地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双手的运动,同时将嘴伸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李沧海的欲望愈加高涨,微微摇动腰身,寻找从未有过的快感。
  李沧海已完全迷失了自己,“逍遥内经”激起的欲望在于虚雨技巧的挑逗下崩溃开来,她双手紧紧搂住于虚雨雄壮的后背,小腹不断在他身上摩擦。似乎受到她的鼓励,于虚雨开始清除她身上的衣物。
  两人的衣物脱离,身体的直接摩擦更加点起火花,迅速蔓延。于虚雨一只手抚弄着美乳,轻轻摩擦着乳头,另一只手则直接揉捏她另一边的乳头。在李沧海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时候,于虚雨下身的巨物,有意无意地顶着李沧海裸露的臀部。
  巨物由臀部滑入她的两腿之间,李沧海发涨的花瓣受到有力的摩擦,一股兴奋的刺激和阵阵麻痒的快感,从小腹直窜她的脑门,她不自觉的发出轻微娇喘,娇躯也随着于虚雨双手的节奏阵阵轻颤。
  于虚雨将右腿伸到李沧海的双腿之间,然后让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坐到在地,李沧海的身子也就自动地跟着他的动作倒了下去。由于于虚雨早先已将右腿放在她的股间,李沧海坐下的时候自然地双腿一分,使得她的下身就这样顶在了他的腿上。
  于虚雨知道今天的重任,就是要彻底让李沧海记住销魂的滋味,才有可能将她长久的留在身边。
  他一边耐心的继续抚摸,一边让右大腿也加入到混战的行列,在她的股间不时地顶几下,让她享受上下双管齐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腿的灵活性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用手爽快,李沧海很快就不能满足那种缓慢的刺激,她的纤腰扭得更加有力。于虚雨腾出一只手来,探到她的双股之间,在美丽的花瓣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李沧海停止了扭动,开始寻找手指的进入。可是于虚雨却不肯一下就让她爽快,他的手依然在表面游弋,不肯冲进去深探花心。




  第八十三回、李沧海(二)

  李沧海心头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于虚雨及时的将他的嘴唇探到前面,李沧海马上配合的奉上朱唇,接受一个她从未曾体验过的销魂深吻。灵动的舌头进入她的口中,四处挑起她心中的欲火,她贪婪地张大樱唇,喉咙中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妙目紧闭,沉醉在这无边的春意之中。
  于虚雨看到李沧海已经渐入佳境,便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吻,使得她的欲望一路高涨;如有魔力诱惑的双手,更是让她欲罢不能。就这样,于虚雨一步步将李沧海拖入了性欲的深渊。
  于虚雨停下在玉肌上抚摩的右手,慢条斯理的将李沧海的玉手移到他的巨物上。李沧海的心里狂颤一下,但迷离的她任由他操纵,玉手按上那根惊人怪物,她本能的握起拳,害怕抓住这根坚硬的怪物。
  于虚雨好整以暇的用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摩擦他那根粗壮的男性象征。一股内心的冲动和好奇,和周围淫靡气氛激起的勇气,李沧海终于忍不住张开手掌,顺着于虚雨的动作,用手指感受这根令人震撼的柱子。慢慢的,她轻轻握住整根巨无霸,用她的掌心感受那种扎实的血管跳动与柱体硬度。
  柱体的跳动让李沧海不由自主发出一阵呻吟,玉露不由自主的流出,女性的本能让她两手一起握住巨物,她下意识地想了解巨物的尺寸。她的试探过后,心脏更是狂跳。她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着。于虚雨此时也发出满意的呻吟,受到鼓励,她套弄得更加努力。
  于虚雨的右手成功完成引导任务,继续用力的压揉李沧海的美乳,左手继续进行强烈又快速的指奸。李沧海处子之身,不堪如此蹂躏,她的双手放弃套弄,紧紧抱住于虚雨的双肩。
  李沧海的玉露随着手指有力的抽动,开始流淌下来,接二连三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了,疯狂扭动美臀,嘴里含糊地发出荡人的呻吟。
  于虚雨平和的表情再度露出满足的笑容,他知道李沧海已经如他所愿,走上了为她设计的那条路。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李沧海死心塌地地臣服。那样,李沧海就会长期留在他的身旁。
  就在李沧海欲火最高的时候,于虚雨突然停止动作。李沧海一愣,浑身立时滚烫起来。于虚雨在她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道:“师叔,我们这样不对。刚才唐突之处,还请恕罪!”说完,他将李沧海扶起身,拿起衣服,做出欲穿衣离去的模样。
  正要达到高潮顶端的李沧海,心中的空虚让她忍不住想狂啸,何此此时“逍遥内经”激发的欲火尚未解去,此时如何能容他离去?
  心中一急,一把将他抓住,脸色着急,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毕竟这种情况她从未遇过,良久才从口中憋出了一句:“别,别走。”
  于虚雨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是依然如故:“师叔,我们如此已经不对,如果再继续下去,我已经把持不住自己。”
  李沧海心中大急,道:“你……你留下……”说完,李沧海已经满脸羞红。
  于虚雨听到李沧海出口要他留下,心中油然有一种征服她的快感展颜一笑,说道:“师叔如仙娇躯,我也是难舍难分,但师叔日后怪罪我,我却是百死莫赎了。如果师叔不怪罪我,我留下便是。”
  李沧海心中一喜,迅即又羞不可耐,满面娇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于虚雨看李沧海羞怯的模样心中暗喜,知道要让李沧海这等神仙般的人儿,彻底丢去羞耻之心,就要让她得到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感觉,才能丢去她原先的端庄面貌,从此甘心臣服于自己。
  于虚雨听话的走回来,将李沧海慢慢放在草地上,没等她回过神来,抄起她的白嫩右腿,把胯下巨物猛然向前一顶,尽根没入湿滑的花道!巨物顶开了她多年未经耕耘的桃源秘径。
  “痛,啊。”李沧海娇呼一声,觉得下身被一下撕裂。她此时呈现出不堪蹂躏的媚态,双目紧闭,檀口大开,可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落红顺着河道滴落,美丽的花瓣附近显得红白分明,让于虚雨顿生怜惜之心。
  于虚雨知道她的痛楚,忍往抽插的强烈欲望,在她耳边说道:“师叔,你运一下刚才所练功法,或可减少疼痛。”李沧海闻言运功,只觉浑身热火上来,逐渐盖住烈痛。随着气息的运行,她美妙的娇躯开始蠕动。于虚雨觉得她的谷道开始湿滑张合,开始轻柔的抽插。
  在巨物击中花心深入之时,李沧海发出一阵销魂夺魄的呐喊。于虚雨心想,幸亏安排诸女阻住处人入内,否则这一喊可能就要出丑。他停顿抽插,用巨物紧紧顶住花心,让她去细细体会这种销魂的快感。
  李沧海的樱唇大张,臻首轻摇,双眼迷离,于虚雨的巨物,让她从心里感受到通畅的快美,喉咙中发出了抑制已久的呻吟,玉体开始变得滚烫,玉肌变得粉红。
  于虚雨左手一动,身体变幻个动作,成了李沧海骑在他身上。
  他一边轻抚着李沧海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师叔,如果要我动作的话,要说出来。”李沧海内功深厚,功行一个周天后,已慢慢习惯巨物的深入。
  行功一遍后,她的浑身更加火烫,下体酸痒难耐,她气喘吁吁地道:“别停下来啊……”说完后,李沧海感觉自己脸庞已是一阵滚烫。于虚雨心想,先让她尝尝滋味,再作弄她不迟。他不再留力,双手握住李沧海的纤腰,开始一下重似一下的耸动。李沧海全身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极大刺激,浑身一下酥软下来,顿时玉露直流,让抽插更加顺利。
  于虚雨下身尽情驰骋,他的魔手开始抚摸李沧海雪白丰润的玉臀,巨物下下直击花心。李沧海的手紧紧地抱着于虚雨的头,嘴里“呜、呜”的呻吟不停。她不断朝下面用力套弄,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于虚雨见她已坠术中,微微一笑,道:“我的美丽师叔,让我施展一下精妙给您体会一下……”
  说完手上用劲,竟将李沧海的娇躯一下下地向上抛着。这一下动作,李沧海直觉如飘云端,巨物每次抽出到将要脱离,正在感到失落之际,自己的玉体却又向下以无以伦比的速度下坠,巨物迅猛地向上一顶,似乎整个身体都要被刺穿的感觉,真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的快感。这一招不要说是李沧海,就算阅人无数的青楼女子也不见得能应付得了。
  李沧海遭此重击,顿时理性尽失,喉咙一张,大声呻吟出来:“哎……啊啊啊呀……啊啊……”
  于虚雨看到李沧海如此骚浪,心头那种征服这位尊贵女人的快感,更加不可抑制。李沧海的长发甩着,紧闭双眼,大声地呻吟,这种有力的攻击,产生极度的快感,使得她差点就要死过去。
  于虚雨的魔手紧紧抓住李沧海的纤腰,狠狠地往下一顿,巨物配合着这个时机迅速地向上一顶!顿时坚硬的巨物直贯到底,直顶到她幽深的花心深处。美丽绝伦的李沧海此时快感连连,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荡声浪语连绵不断。
  只见她美目泛白,浑身剧颤,长叫不止。花道一紧一松地紧夹着巨物,玉背弓起,股股滚烫的玉液从花心中飞射而出。于虚雨让她行功吸纳阳刚气息,李秋水依言抱元守一,开始运功。




  第八十四回、李沧海(三)

  功行一个周天,李沧海的理智渐渐恢复,她骑在于虚雨身上,身体尚在回味高潮的快感余韵,正在回思刚才事情缘由。于虚雨此时双手真气一运,将她正面朝下一放,抄起她的腰身,顿时李沧海四肢撑地爬在地上。
  李沧海理智刚复,尚未来得及反应,于虚雨已经到她的身后,手抓住她的纤腰,巨物迅速挺进,从后面再度侵入她的花道。这种从未体验的体位快感,使李沧海敏感的身体欲火又来,燃烧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羞辱的体位和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李沧海的理智又开始模糊,脑中只剩下求欢的意念。不管今后会有什么后果,她只知道方才的决定完全没有错,能得到这个男人和他的巨物,即便是要承担天下骂名,也变得无所谓。
  “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
  李沧海又开始娇呼。“好大的什么?快说。”
  于虚雨一边不断地抽送着,一边鼓励着她,让她说出以前连想都不会想的荡话浪语。李沧海为吐蕃圣母,身份尊贵,即便在极度的快感之中,那些过于露骨的羞人话语,依然还是说不出口。
  于虚雨在加重轰炸之后,突然一下将巨物撤到花道口上,不再动弹。李沧海突然一下从快慰的云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谷底,心中那种酸痒真是难以形容,不禁带着哭腔道:“别……别……折磨师叔了……快……快……”
  “快……干什么啊?”
  于虚雨继续摧死她的自尊。“快……快进来……”
  “用什么进来啊?”于虚雨依然不紧不慢。
  李沧海大急,心中的骚痒实在难以抑制,此时也管不了什么身份和面子,大声道:“将你的巨物插入我下面。”于虚雨顿时感觉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李沧海的自尊自这句话后,在他面前已经不能抬头。
  于虚雨心中高兴,巨物顿时如她所愿,再次冲入她那玉露满布的花道,一贯到底。李沧海的脑中,除了求欢之外,已经没有其它念头。在于虚雨的教导下,她不断地娇呼出浪声荡语,呐喊着心中的快乐。
  时间在两人不断交欢中流逝,李沧海的玉露,喷洒一次又一次;她的动作,在剧烈运动之后渐渐放慢;快乐的呐喊,也开始沙哑起来。
  于虚雨几日苦心策划,今日拥有美人,是精神百倍,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他的抽送依然有力,他的巨物仍然坚挺,他的精力依然旺盛。李沧海在快感的浪潮中,想象这个男人,抑或是上苍可怜自己,派来排解她苦闷心情的天神?
  李沧海毕竟是处子之身,花道在长时间抽插之后,已经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再这样下去,恐怕待会走路也要成问题。“雨儿,求求你,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李沧海开口求饶。“师叔,你这般天仙般的人儿,今日放开你,那还有机会与你一起。”
  于虚雨开始拿话扣住李沧海。李沧海果然中计,娇声颤抖道:“雨儿,我与你都这样了,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再要吧。”
  于虚雨心想这千金之躯既然已经臣服,可不能让她对这事感到恐惧。他将巨物插入到花道最深处,急速的抽插了几十下,在李沧海淋漓的娇呼声中飞射出有力的玉浆,李沧海经过这种刺激,又是长时间的蠕动、收缩、喷射。
  两人在交合中行功,李沧海率先收功,她觉得自己内力因吸收阳刚气息后,突飞猛进,达到了以前连想也不敢想的地步。她彷佛做了一场美梦一般,可下身因高潮而退去的麻痹感,和眼前风流俊朗的师侄,让她感觉到真实。她清澈的凤目里浮现出温柔的眼神,这个男子给予了快乐,让她终于找到了多少年前本应找到的东西,自此他将成为她的挚爱。
  于虚雨不久收功,看着李沧海经过云雨之后,显得特别的粉嫩。上前搂住她道:“师叔,以后你是我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让你享受人间真情。”李沧海听着他的甜言蜜语,不觉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一对情人一样,沉浸在幸福的憧憬中。
  两人温存一会,起身着衣,坐在茵茵草地上。李沧海回味刚才细节,觉得可能中了于虚雨的诡计,道:“雨儿,你这人太坏,使花招坏你师叔的名节。”
  于虚雨巧妙的回答道:“这可不是我的过错,谁让师叔如此漂亮,迷得我失魂落魄。”说完,一把勾住李沧海的娇脸,给她一个漫长的湿吻。
  天色将晚,两人返回居所。梅剑四女在外警戒,见两人过来梅剑过来问安,道:“主人这般神采飞扬,今日习武必然大有成就。”
  于虚雨看着李沧海,笑道:“这都是师叔的功劳,若不是师叔全力配合,我那有什么进步。”
  李沧海闻言,细想于虚雨话语,才知道他这人话里有话,真是坏透了。不由娇羞不安,白了于虚雨一眼,快步返回住所。
  李沧海深厚的阴功和处子元阴,让于虚雨收获巨大,他的“逍遥内经”在吸取李沧海的元阴后,已经突破初步阶段,开始进入另一层深度。
  李沧海此时如热恋中的少女,与鸠摩智说要在此定居,与李秋水、童姥安享晚年。苏星河在谷中为李沧海安置久居之处,与李秋水、童姥三人为邻。
  李秋水因于虚雨与王语嫣有婚约,与苏星河商议,想在此会结束后让两人成婚。苏星河道:“师弟一生桃花劫极重,大理段家的两位女儿也与他结有婚约,阿朱那丫头恐怕也与他有些缘源,不若待段家来人后,相商大婚日期,若师弟同娶四女,也是武林一段佳话。”
  李秋水道:“同娶四女后,谁为正室?谁为侧室?此事却要雨儿讲个明白,我可不能让嫣儿为侧室身份。”
  苏星河道:“师弟做事向有分寸,其实若他们真心相爱,估计也不会计较身份一事。听师弟所言,四女恐怕都是异母同父的姐妹。凡事我等莫要强求师弟如何,只要四女相互间认同,婚姻完美,也是一件好事。”
  李秋水因为是王语嫣的亲生祖母,关心则乱,她不愿让王语嫣出嫁之后,受一丁点委屈。因此也不听苏星河所言,急冲冲的去寻找于虚雨。
  于虚雨刚教导几女武功回房,见李秋水进来,连忙迎入房中,问道:“师娘找我有事?”李秋水与于虚雨有些手脚,先前急匆匆的来此,是想问他王语嫣的名分之事,被他一双色眼扫来扫去,不觉有些羞涩,欲要询问之事也忘在脑后。
  于虚雨细看她的丽容,看她与李沧海姐妹两人极为相像,想起与李沧海那日疯狂交欢,不由色心又起,关上房门,刚要将李秋水抱往床上。
  李秋水本来为孙女婚事而来,不料却是自投落网,在于虚雨寝室内又担心别人撞见,不由又急又羞。娇声说道:“雨儿,这可是大白天,让人撞见了可要羞死了,晚上再过来陪你。”
  于虚雨听门处传来脚步声,与李秋水两人连忙坐好。门声响处,却是李沧海进来。李沧海见姐姐也在房间里,道:“姐姐也在此处,却是正好,我见周侧山上风景秀丽,欲要约人一起去欣赏风景。不如我们三人一起上山,看看峰上景致如何。”
  李秋水本来担心于虚雨白日宣淫,听此正好脱身,道:“我正巧无事,正好陪你前往。”
  于虚雨闻言,自是明白李秋水之意,传音道:“今晚上过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第八十五回、慕容世家(一)

  于虚雨也从未上山,此时不由静极思动。三人轻功卓绝,逍遥派轻功讲究身法灵动,一男两女,如下凡仙人,潇潇洒洒,走山路如履平地。
  函谷之地甚为险要,除谷口平坦,其余几面山峰险峻,莫非三人绝世轻功,敌人欲要从山上进来,却要大费周折。三人跃到峰顶,观看附近景致,却是清秀幽奇。三人皆说苏星河眼力果然不凡。
  往西行约四五里,听得水声哗啦啦的响,转过一处小坡,只见左前方犹如几匹白布垂下,一条小瀑布从崖上直泻下去。
  瀑布那边隐约见几个人影,鬼鬼祟祟。
  于虚雨凝目看去,倒像是慕容世家的四大庄主,对秋水、沧海姐妹道:“此四人像是慕容世家之人,估计要对付谷中之人。我们潜往前去,你两人注意保护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面。”
  于虚雨看看地形,让两女在这边观察接应,他绕到瀑布上边,从小河狭窄处跃过去。他隐藏行迹,渐渐靠到眼前。
  此处共有六人,慕容复、邓百川、公治乾、包不同、风波恶和阿碧。
  话声传来,于虚雨凝集耳力,仔细倾听。邓百川道:“公子,丁春秋乃邪恶之徒,我等与其合作,若江湖上传开,我等何以立足?”
  只听慕容复道:“家父想法,我也想不清楚,于虚雨武功高强,又有多股势力相助,若要除去此人,光凭慕容世家势力,比登天还难。于虚雨此次欲要称雄江湖,我等将与会群雄一网打尽,再与丁春秋决裂就是。”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道不同不相为谋,丁春秋与我等不是一路人,与他共事,无非是与蛇同床,后必为他反噬。与其这般行使阴谋诡计,日后无颜面对江湖中人。”
  慕容复冷笑一声:“包三哥英雄无敌,你与于虚雨能对上几合。若不是丁春秋那里有极毒水蛭,我等纵使拼上性命,也未必能伤得于虚雨。为恢复大燕,江湖薄名算得了什么。何况江湖中胜者为王,待这群精英死去,江湖中能与我慕容世家争胜之人,除了丁春秋还有几人。”
  “我等霸住中原,挑起几国战事,然后乘机夺取一城之地,伺机扩张,大业或可成功。若墨守陈规,慕容世家从此从江湖除名也。”
  只见包不同撇了撇嘴,欲言又止,想是因为对话者是慕容复,不好反驳。公治乾道:“公子,有些话我们做下人的本不该说,但又觉得不吐为快。若公子觉得难听,不要往心里去,等于我发了几句牢骚。”
  慕容复道:“二哥莫如此客气,自家兄弟,有话直说。”
  公治乾道:“我大燕朝已灭国多年,历代家主皆励精图治,意欲复国。慕容世家现今势力渐弱,诸国势力皆强大无比。便是大理弱国,以慕容世家与段家较量,实力也相差悬殊。”
  “以前我们家道殷实,在武林中声名显赫,也是一方霸主。如今为了复国美梦,在江湖中添些血腥。现今慕容世家在武林中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们再行此杀劫,倘若事情泄露,我们在武林中再无立足之地。就是事情成功,我也无颜再行走江湖。公治乾身受慕容世世家大恩,若公子怜悯我,我这就归隐山林,找一处僻静之处享受晚年。若公子不许,就请一掌击死小的。”
  公治乾说完跪倒在慕容复面前,“砰、砰、砰”嗑了三个响头,力量极强,顿时血流满面。风波恶与公治乾最好,忙上前为公治乾止血。
  不待慕容复反应,包不同也上前跪下道:“公子是大燕国慕容氏堂堂皇裔,兴复燕国的大业虽然艰难万分,但咱们鞠躬尽瘁,竭力以赴。”
  “能成大事固然最好,若不成功,终究是世上堂堂正正好汉子。慕容家今与那武林败类结盟,就算将来做得成皇帝,也不光彩。我包不同若跟公子行此事,不免于心有愧,为举世所不齿。我想法与二哥一样,请公子爷放我一条活路,让我和二哥归隐山林吧。”
  这时风波恶也跪下道:“公子,我等也是如此想法。”
  邓百川在侧见三位兄弟跪成一排,他也过来跪下,说:“公子,我兄弟四人忠心耿耿,但是却是堂堂正正的江湖汉子。老爷所行事情,我等下人不敢议论。但我等行走江湖,却只怕别人说个孬字。”
  “前段时间,与于虚雨等人为敌,我已尝够与武林正义对敌的滋味。与丁春秋结盟,比杀了我还要难受。如今又要毒杀天下群雄,我邓百川也下不去手。若公子信任我们,我等即可远走高飞,再不理江湖事务,若公子爷怕我们泄密,可当场击毙我们四人,小的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慕容复看四人直挺挺跪成一排,脸上都带有正气凛然之色,不由又急又气,指着他们道:“你们身受慕容家重恩,如今慕容家危难之时,竟然如此。也罢,也罢,你等去吧。”
  邓百川四人连嗑几个响头,头也不回沿小路下山去了。慕容复见四人走远,回过神来,一掌击往石上,将一块青石击下一块,沿瀑布轰然下去。
  阿碧见慕容复暴怒,不敢出声,只是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慕容复抬头,自见阿碧,喝道:“现在大家都走了,你待在此地干嘛,你也走吧。”
  指着邓百川他们走的方向,吼道:“走,走。”
  阿碧跪伏于地,不敢出声,只是默默落泪。慕容复也不理阿碧,从草丛里取出一个皮囊,埋头往水边走去。阿碧看他如此,说道:“公子,请三思而行。”
  于虚雨在石后,大约搞明白了这件事情。必是慕容世家与丁春秋结盟,丁春秋提供毒蛭,让慕容世家在函谷上游投毒。
  丁春秋精于毒物,所驯毒物,必定是奇毒之物,但此河为常流水,如何能让毒素凝集不散,而毒倒谷中之人,却想不明白。看阿碧话语,想必慕容复所执之物,必是毒物无疑。
  于虚雨发动身形,截到慕容复前面,抢向皮囊。慕容复家传武功非同小可,虽然不是于虚雨对手,但他家传绝技“斗转星移”绝对不同凡响。
  只见借力打力,竟将于虚雨抢夺之力转移。于虚雨见抓往皮囊之力径向左手抓来,连忙卸去力道,再次出手进攻。
  慕容复此时无还击之力,只是运用“斗转星移”,借力打力,卸去于虚雨进攻之力。于虚雨此时施展“天山折梅手”,以快打快,慕容复一手拿着皮囊,影响功力。他将皮囊住于虚雨身上一摔,借于虚雨一怔之时,开始反击。
  于虚雨本不惧毒,反将皮囊击回到慕容复身上。慕容复吓了一跳,欲要借力打力,却担心皮囊破碎,被毒蛭咬中。于是一招“斗转星移”将皮囊移向左侧的阿碧。
  阿碧自小在慕容世家长大,对慕容复忠心耿耿。不料关键时刻,竟被慕容复当作替罪羊。
  阿碧正关心场中战事,怎料到慕容复会把她出卖。此时皮囊口已开,阿碧在一怔之余,用手一拍,正好击中皮囊。
  皮囊中毒蛭受力,从皮袋中窜出,一下咬中阿碧左臂。毒蛭一碰皮肤便吸,阿碧左臂立时漆黑。于虚雨一见大惊,弃了慕容复,上前扶起阿碧,一把拉下毒蛭,毒蛭受惊,往于虚雨咬去,却见它立时僵硬,被于虚雨体内之血反而毒死。
  慕容复已经频频遇险,幸亏阿碧受伤,他得以趁机逃脱。李秋水、李沧海姐妹在对岸,见这边发生变故,急忙跃过山涧帮忙。此时蛭毒已将行到心脉。于虚雨连忙运功输入阿碧体内,阻住毒气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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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4:33 #18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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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回、慕容世家(二)

  阿碧此时明知必死,对于虚雨道:“于大侠,你是好人。可怜我跟错主人,平日忠心耿耿,竟然被当作替死鬼。于大侠不要枉费心力,此毒天下无药可解。老爷和丁春秋密谋,让老爷在下游以天蚕丝网挡住毒蛭,让毒蛭污染溪水,毒害中原群雄。”
  “听说毒蛭之毒天下无双,下水里余方圆内水质皆会成为剧毒,饮者立毙。所幸毒蛭已死,他们一番心力也白费了。于大侠,你对阿碧的恩德,阿碧下生报答。”
  于虚雨此时知道,若想解此毒,必须得用交合之术。他说道:“阿碧妹子,有一解毒之法,但要玷污你的清白。你若不嫌弃,日后就跟在我身侧。此毒毒性太猛,需要马上救治。”
  阿碧听完于虚雨之言,求生之心顿生,说道:“于大侠莫要如此说,我能随你为奴为婢,是我的福分,若能解毒,大侠莫要顾虑太多。我要留着这条性命,去告诉邓百川四位哥哥。”
  于虚雨打量四周,在溪旁一隐蔽处有一块青石。于虚雨将阿碧抱到青石上,用嘴唇含住她的樱唇度过一口真气,暂时压制一下毒气。
  他回头对李秋水姐妹道:“两位师叔暂且护法,我先替阿碧解毒。”
  于虚雨快捷的脱去自己与阿碧的衣服,一具白嫩的少女胴体现在眼前。一双刚刚发育成熟的处女椒乳,尖挺白嫩,顶端两粒粉红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一双修长的秀腿白嫩光滑,小腹平坦嫩滑。
  于虚雨抓住她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少女最神秘的部位便呈现在眼前。处女的花瓣呈粉红色,紧密的闭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密缝,万分诱人。
  其时阿碧的左边肩膀已完全漆黑,于虚雨的内力控制不住毒素的发作,黑线正顺着血脉往里慢慢延伸。于虚雨顾不得欣赏春色,抓住阿碧的两腿,向两边一分,巨物顶在花道口,腰胯用力,巨物已顶进少许,再一用力,整根巨物尽根而没,进了温润的花道。
  阿碧惨叫一声,晕了过去。落红顺着缝隙处滴落到青石上,汇集成一滩,让人触目惊心。于虚雨将阿碧两腿扛在肩上,开始抽插起来。
  不一会阿碧悠悠醒来,只觉的花道内除了有疼痛感之外,还有一丝瘙痒。过了一会,只觉的小穴内尽是瘙痒感,不由得哼出声来。
  少女的初次高潮说来就来,阿碧身子绷紧,花道一阵蠕动,一股阴精泻了出来。于虚雨旨在救人,也不控制,借着阴精喷洒的快感,打了一个哆嗦,一股阳精也射了出来。
  于虚雨伏在阿碧身上,教她吸纳下体气息之法,阿碧依言运功,一会工夫,阿碧身上漆黑渐消,慢慢褪到伤口之处,白肤先是一片苍白,然后恢复成常色。
  于虚雨见阿碧毒性已去,右手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捏弄,嘴唇靠着阿碧的耳垂轻舔,阿碧本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此时被这花丛老手挑逗,已是把持不住。一阵一阵的瘙痒由下体传来,两个乳房也有一种鼓胀感。此时的阿碧俏脸通红,额头和鼻尖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随着急促的呼吸,娇嫩的胸部一起一伏。
  阿碧身材适中,由于经常练武,所以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双腿显得修长、坚固;玉乳不大不小,顶端两粒红豆,由于于虚雨的挑逗,两粒乳头已经挺立;大腿根部,阴阜微微隆起,上面分布着浓密适中的嫩毛,花道口已经分泌出一些细小的玉露。
  于虚雨刚才急于解毒,没有好好享用这具娇嫩胴体。此时他将阿碧的娇嫩玉乳握在手中,往返摸弄。阿碧觉得从玉乳上传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很是受用。她已是欲火焚身,两条嫩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双腿往返撮弄。
  于虚雨挺起身来将阿碧的秀腿扛在肩上,将巨物在娇嫩的花瓣上往返摩擦几下,然后便向里缓缓顶去。处女花道虽然经过刚才开发,依然狭窄无比。于虚雨只觉得巨物被阿碧的娇嫩花道包裹,舒爽至极。他双手按着阿碧的玉峰,开始挺动起来。
  阿碧初时娇啼呼痛,在于虚雨的轻抽慢插下,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于虚雨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次撞击,都使阿碧的花心受到巨大的震撼。
  阿碧已经陷入了男女交合的无边快乐中,在于虚雨的进攻下已是神志不清,不由发出一阵娇吟,显得舒畅无比。于虚雨开始大力抽插,次次尽根而入,阿碧如飘向云际,随着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真似飘到九天云外。
  阿碧不由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浑身颤抖,花道急剧的收缩,一股玉露疾喷而出。于虚雨在玉露的刺激下,急顶数下,将巨物紧紧顶在阿碧的花心上,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精液疾射而出。
  于虚雨指点阿碧运功,自己也开始吸收阿碧的处子元阴。阿碧收功,不由有些羞不可耐,于虚雨温声宽慰几句,欲带她回函谷安置。阿碧虽然心痛处女之身已失,却也尝到了男女交合的乐趣,倒没有过度悲伤,只不过心中愤恨慕容复。
  李秋水姐妹亲见野合场景,不由有些心动,但两人内功修为都深,表面都是声色不动。于虚雨将毒蛭小心收在玉瓶中,装在怀里,阿碧不由问道:“公子,要这种毒物做什么。”
  于虚雨道:“世间万物,有得必有失,有功必有过,只不过从什么方面看罢了。像这种毒物,世上极为罕见,让它伤人,毒性巨大。但如让他入药,却是千金难买。”
  阿碧刚刚中毒元气受伤,又因破身行路艰难,于虚雨将她抱在怀里。
  四人从原路进谷,于虚雨进谷后,一边找阿朱来照顾阿碧,一面命人急召童姥、无海子,与李秋水、李沧海五人一起沿小河下游寻找慕容博。
  沿河边行走,却是崎岖难行,溪流将出谷之时,却钻入一道山缝里,再也无路可走。于虚雨认为欲要从山处转出,赶到慕容博所处地点,估计慕容复应该赶到。他见水流虽然湍急,但路途很短,他折下一根树木投入水中,脚尖一点,踩在树木上,水流托着树木往前急走。
  于虚雨何种轻功,只要有借力之处,自然稳如泰山。
  童姥、李秋水、李沧海、无海子四人随后,学于虚雨样子,折下树木着力,往下游追去。
  于虚雨一路小心谨慎,因为他知道天蚕丝网的威力。一出山缝,于虚雨不敢怠慢,他见左侧河边已经平坦,疾往侧一跳,跃上岸来。
  随后四人见于虚雨上岸,也纵身上去会合。五人往前走几百米,有一处溪流紧窄之处,五人所乘树木突然停下,细看也没阻碍之物,众人不由奇怪,正要上前查视,于虚雨示意大家注意,传音让大家隐藏身影。
  一名灰色蒙面人从旁边巨石后跃出,前往检查树木停顿的地方,只见他的轻功身法,于虚雨知道这肯定是慕容博。于虚雨传音让大家分散,将慕容博包围起来。让无海子先出面讲话,以他前事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伺机擒他。
  无海子绕到小路,然后扮作行脚僧人,往慕容博这里走来。慕容博踩在天蚕网上,将五块树木从水里捞起,扔往岸上,一回头看见小路上走来一位老僧。天蚕丝网晶莹透明,从远处看好似凌空站在半空中。无海子往这边慢慢走来,向慕容博瞧去。




  第八十七回、慕容世家(三)

  慕容博清理树木完毕,跃上岸来,欲要杀人灭口。见这老僧目光迟钝,直如视而不见其物,却又似自己心中所隐藏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看透了,不由得心中发毛,周身大不自在。只听那老僧叹了口气,说道:“慕容居士,老衲是少林藏经阁僧人无名,今来向居士索取秘籍副本。”
  慕容博一听大吃一惊。一则他以为自己在少林寺偷录秘籍之事,无人知晓;二则他行事隐秘,若少林僧人能找上门来,那于虚雨是否就在附近。他小心的四处张望,却没发现什么敌踪,心中也大为安定。
  无名接着说道:“慕容居士虽然是鲜卑族人,在江南侨居已有数代,老僧初料居士必已沾到南朝文采风流,岂知居士来到藏经阁中,将我祖师的心言法语、历代高僧的语录心得,一概弃如敝屣,挑到一本‘拈花指法’却便如获至宝。昔人买椟还珠,贻笑千载。居士乃当世高人,却也作此愚行。唉,于己于人,都是有害无益。”
  慕容博心下骇然,自己初入藏经阁,第一部看到的武功秘籍,确然便是“拈花指法”,当时曾四周详察,查明藏经阁里外并无一人,怎么这老僧直如亲见?
  只听那无名又道:“居士之心,贪多务得。慕容居士将本寺七十二绝技一一囊括以去,悉数录了副本,这才重履藏经阁,归还原书。想来这些年之中,居士尽心竭力,意图融会贯通这七十二绝技,想必武功大为所进了。你错了,全然错了,次序颠倒,大难已在旦夕之间。”
  无名道:“本派武功传自达摩老祖。佛门子弟学牙,乃在强身健体,护法伏魔。修习任何武功之间,总是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学为基,则练武之时,必定伤及自身。功夫练得越深,自身受伤越重。”
  “如果所练的只不过是拳打脚踢、兵刃暗器的外门功夫,那也罢了,对自身为害甚微,只须身子强壮,尽自抵御得住。但如练的是本派上乘武功,例如拈花指、多罗叶指、般若掌之类,每日不以慈悲佛法调和化解,则戾气深入脏腑,愈隐愈深,比之任何外毒都要厉害百倍。”
  “慕容居士非我佛门弟子,又不存慈悲布施、普渡众生之念,因此始终不能消解修习这些上乘武功时所钟的戾气。”
  慕容博只听得几句,便觉这老僧所言大含精义,道前人之所未道,心下有凛然之意。惊惧之心却欲来欲浓,料想少林既然派他来索经,必有过人之能。
  但听无名继续说道:“我少林寺建刹千年,古往今来,唯有达摩祖师一人身兼诸门绝技,此后更无一位高僧能并通诸般武功,却是何故?七十二绝技的典籍一身在此阁中,向来不禁门人弟子翻阅,慕容居士可知其理安在?”
  慕容博听他吐属高雅,识见卓超,不由暗暗纳罕。口中却强硬的说:“那是宝刹自己的事,外人如何得知?”
  老僧续道:“本寺七十二绝技,每一项功夫都能伤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厉狠辣,大干天和,是以每一项绝技,均须有相应的慈悲佛法为之化解。这道理本寺僧人倒也并非人人皆知,只是一人练到四五项绝技之后,在禅理上的领悟,自然而然的会受到障碍。”
  “在我少林派,那便叫做‘武学障’,与别宗别派的‘知见障’道理相同。须知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于杀生,两者背道而驰,相互制。只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绝技才能练得越我,但修为上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却又不屑去多学各种厉害的杀人法门了。”
  忽听得嗤、嗤、嗤三声轻响,响声过去更无异状。慕容博脸上兀然变色,原来他刚才双手拢在衣袖之中,暗暗使用“无相劫指”,神不知、鬼不觉的向无名弹去,不料指力甫及那老僧身前三尺之外,便似遇上了一层柔软之极,却又坚硬之极的屏障,嗤嗤几声响,指力便散得无形无踪,却也并不反弹而回。
  无名又道:“本寺七十二绝技,均分‘体’、‘用’两道,‘体’为内力本体,‘内’为运用法门。慕容居士本身早具上乘内功,来本寺所习的,只不过七十二绝技的运用法门,准有损害,却一时不显。老施主视死如归,自不须老衲饶舌多言。但若老衲点途径,令老施主免除了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上每日三次的万针攒刺之苦,却又何如?”
  慕容博脸色大变,不由得全身微微颤动。他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每日清晨、正午、了夜三时,确如万针攒刺,痛不可当,不论服食何种灵丹妙药,都是没半点效验。只要一运内功,那针刺之痛更是深入骨髓。
  一日之中,连死三次,哪里还有什么生人乐趣?这痛楚近年来更加厉害,身患这无名恶疾,实是难以忍耐。这时突然听那老僧说出自己的病根,委实一惊非同小可。以他这等武功高深之士,当真耳边平白响起一个霹雳,丝毫不会吃惊。
  但那老僧这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却令他心惊肉跳,惶感无已,他身子抖得两下,猛觉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之中,那针刺般的剧痛又发作起来。本来此刻并非作痛的时刻,可是心神震荡之下,其痛陡生,当下只有咬紧牙关强忍。但这牙关却也咬它不紧,上下牙齿得得相撞,狼狈不堪。
  那无名缓步向前,伸出一掌,拍向慕容博头顶。慕容博初时见那老僧走近,也不在意,待见他伸掌拍向自己天灵盖,左手忙上抬相格,又恐对方武功太过厉害,一抬手后,身子跟着向后飘出。他姑苏慕容氏家传武学,本已非同小可,再钻研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后,更是如虎添翼,这一抬头,一飘身,看似平平无奇,却是一掌挡尽天下诸般攻招,一退闪去世间任何追击。
  岂知无名一掌轻轻拍落,波的一声响正好击在慕容博脑门正中的“百会穴”上,慕容博的一格一退,竟没半点效用。“百会穴”是人身最要紧的所在,即是给全然不会武功之人碰上了,也有受伤之虞,无名一击而中,慕容博全身一震,向后便倒。
  于虚雨等人见无海子制服慕容博,从藏身处都跳过来。童姥道:“想不到师弟武艺如此精妙,远胜我等多也。”
  无海子道:“非是我武功高强,而是我尽摸慕容博虚雨。我先用他的往事让他的心惊惧,又提功引发他的暗疾,在他暗疾发作时击他身上薄弱环节,因此一击便中。其实刚才,我已运用我全身功力,若此招不胜,反有落败可能。”
  于虚雨上前,抓住慕容博尺关穴,开始吸取慕容博内力。慕容博内力深厚,于虚雨吸纳了能有两刻钟,方才将他全身功力吸干。于虚雨也不点他穴道,提着他回返函谷,准备在群雄云集时,斩下他头颅收拢群雄人心。
  童姥到河边收起天蚕丝网,五人带着慕容博,从谷外绕回函谷。于虚雨搜慕容博身上之物,除了若干银票、房契外,还有一本秘籍,《斗转星移图解》。于虚雨一见大喜,将银票、房契等交童姥保管,以便日后发展门派之用,自己将秘籍放入怀中。
  众人走得未有一半,正逢慕容复急急往这赶来。慕容复见于虚雨吓得欲转身就走,猛然见慕容博被擒,父子连心,拼命来抢。于虚雨将慕容博交给无海子,右手食指向慕容复急指,“六脉神剑”中“商阳剑”的一招,嗤的一声响,慕容复一只衣袖已被无形剑切下,跟着剑气与慕容复的掌力一撞。
  慕容复只感手臂一阵酸麻,大吃一惊急忙向后跃开。于虚雨左手小指点出,一抬“少泽剑”又向他刺去。慕容复忙展开左袖迎敌,嗤嗤两剑,左手袖子又已被剑气切去。




  第八十八回、慕容世家(四)

  慕容复从未见过“六脉神剑”,“斗转星移”借力打力也失去效果。他拔剑出鞘,精神一振,使出慕容复家传剑法,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武林人士向来只闻姑苏慕容氏武功渊博,各家各派的功夫无所不知,殊不料剑法精妙如斯。
  于虚雨学会“六脉神剑”多时,一直未有机会使用,如今将慕容复当作练功靶子。一时间,少商、商阳、中冲、关冲、少冲、少泽六脉剑法纵横飞舞,得心应手。
  慕容复每一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总是递不到于虚雨身周一丈之内。只见于虚雨双手点点戳戳,便逼得慕容复纵高伏低,东闪西避。突然间拍的一声响,慕容复手中长剑为段誉的无形气剑所断,化为寸许的二三十截,飞上半空,斜阳映照,闪出点点白光。
  慕容复猛吃一惊,却不慌乱,右掌急挥,将二三十断剑化作暗器,以满天花雨手法向于虚雨激射过来,于虚雨却用起师门绝学天山折梅水,只听“叮、叮”连响,将这二三十断剑一一接着,扔在脚下。
  慕容复趁机从行囊中取出一把精骨扇,展开后挥舞刀法,但见他忽使“五虎断门刀”,忽使“八卦刀法”,不数招又使“六合刀”,顷刻之间,连数八九路刀法,每一路都能深中窍要,得其精义。但他始终无法欺近于虚雨身旁。慕容复将扇一合,当判官笔使用,一出手,招招点穴招数,笔尖上嗤嗤有声,隐隐然也有一股内力发出。
  慕容复欲打欲心焦,但是父亲又不能不救,不得已变幻为钩法、鞭法来用。于虚雨大拇指按出,使动“少商剑法”。这路剑法大开大阖,气派宏伟,每一剑刺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若非于虚雨将慕容复当成练武对象,他早已落败。渐感难以抵挡。于虚雨将一路少商剑法使完,拇指一屈,食指点出,变成了“商阳剑法”。商阳剑的剑势不及少商剑宏大,轻灵迅速却远有远之,他食指连动,一剑又一剑的刺出,快速无比。
  使剑全仗手腕灵活,但出剑收剑,不论如何快速,总是有数尺的距离,他以食指运那无形剑气,却不过是手指在数寸范围内转动,一点一戳,何等方便?何况慕容复被他逼出丈许之外,全无还手余地。
  于虚雨此时若施展功力,用不了三招便可取慕容复性命,他将慕容复的拼命只当成是练武过招也不紧逼,只是一招一式的施展剑法,商阳剑使完是中冲剑,中冲剑使完是关冲剑,关冲剑法不及使完,一不小心将慕容复钢扇击落。此时慕容复红了眼睛,挥掌又上来接战。
  于虚雨此时若使用六脉神剑,慕容复不死即伤。他施展天山折梅手,不待慕容复施展斗转星移,已将慕容复腕穴扣住。慕容复只觉内力源源不断消失,心中焦急,自然而然用力欲摔开于虚雨,不料手腕加力,内力泄得更快,不到一刻钟时间,慕容复浑身内力已被于虚雨吸净,软瘫于地。
  慕容博其时神智已经清醒,但是内力全失,看着慕容复被于虚雨一点点将内力吸净,也无能无力。慕容博知道今日被于虚雨擒去,必定有死无生,但慕容复尚未生子,两人一日而亡,慕容家自此断后。
  他挣扎着走到于虚雨面前,行大礼道:“我慕容博整日想光复大燕,做下无边杀戮,我慕容博作恶多端,理应就死。但请于大侠考虑复儿一生无甚大过,若非受我连累,江湖声名也好。求大侠饶恕复儿一条生命,我慕容博感恩不尽。”
  于虚雨道:“你身上血债累累,导致你父子众叛亲离,你们内力已失,四大家将也已叛你等而去,我就算有心放了你等,天下群雄怕是也不会放过你们。”
  慕容博道:“我随于大侠给群雄一个交代,只要于大侠金口一开,让群雄网开一面,定可保复儿一条性命。”
  慕容复醒来,见父亲为他求取性命,道:“爹爹,我慕容复英雄一生,今日得此下场,那有颜面活在人世,你不用求他,我们父子死在一起便是。”
  慕容博大声说道:“复儿,你有儿子没有?”
  慕容复道:“你祖上都有儿子,你没有儿子,就是不孝。你要脸面可以,只要生下一个儿子后,你尽可自杀。”慕容复闻言再不言语。
  无海子在侧,见父子两人落得如此下场,道:“王霸雄图,仇恨循环,尽归尘土,消于无形。”
  慕容博闻言一震,想起一生为霸业奔波一生,到如今如此下场。又想即便夺得王位,又能如何,心中不由大悟,道:“庶民如尘土,帝王亦如尘土。大燕不复国是空,复国亦空。”
  说完他盘膝于地,闭上双目,脸上暴虐之气顿消,反显得慈眉善目。
  无海子对于虚雨道:“如今慕容博已经悟出佛门真谛,掌门何不给他们一条自新之路。”
  于虚雨对慕容博父子道:“师叔为你父子求情,我可放你等一条生路,你等沿途往燕子坞方向行走,我命丐帮弟子帮你们寻回邓百川之人,群雄若不能原谅你等,不若带家小隐居去吧。”
  于虚雨说完,不管两人生死五人返回函谷,传命丐帮弟子找寻邓百川等人,告诉他们慕容父子现状,让他们寻找到慕容父子后,即刻携带家人隐居。
  四大家将其时离开此地未有多远,得丐帮弟子消息后,马不停蹄找寻两人。消息在群雄中传开,立时就有人开始寻找慕容博报仇。
  幸亏邓百川等人行动迅速,在群雄赶到前找到两人,杀出重围,护送两人回返燕子坞。
  此时青城派掌门司马林,伏牛派掌门崔百泉,秦家寨寨主姚伯当等人,闻于虚雨废去慕容博父子内力,前来请示如何举止。
  于虚雨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慕容世家虽然势落,但其手下还是很多,若前往寻仇,死伤更多,渐渐成为世仇。再则以慕容世家名声,遭此惨败,比直接取了他们性命还要痛苦。慕容博仇人太多,前往报仇者必定很多。若与报仇人争斗,则慕容世家此时实力薄弱,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我考虑慕容山庄必会弃下祖业,觅地隐居。如此皆大欢喜之局,诸位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司马林因其父死于慕容博之手,道:“如此倒便宜了慕容博那老贼。”
  于虚雨道:“你等若去燕子坞寻仇,慕容博若是出面任你宰割,而其余家人皆不与你等为敌,你如何处置?”
  司马林沉吟半晌道:“若慕容世家如此示弱,诸路英雄反而不易下手,但一顿折辱是免不了的。”
  于虚雨道:“慕容博已悟通佛理,你们折辱他一顿,他只会觉得罪过减轻。若听之任之,他想起当年暴行,必定悔恨异常。如其与慕容世家结怨,何不示以大度有容人之量,日后慕容家还会感你一份人情。”
  三派门人听从于虚雨劝说,与慕容世家仇隙到此结束。但江湖寻仇之人依然众多,慕容博对自己所铸大错,都坦然以待。真如于虚雨猜想那样,他坐在庄门处,有寻仇者要杀要剐,悉由尊便。寻仇者反认为如此杀他,却非大丈夫所为,都折辱他几名,或是拳打脚踢几下,解解气而已。
  慕容博至此大彻大悟,慕容复遭此挫折后也心灰意冷,所幸四大家将忠心耿耿,最后护送慕容山庄家小,收拾细软,择地隐居,慕容世家从此在江湖除名。




  第八十九回、秋水沧海(一)

  五人回到谷中,已傍晚时分,一同就餐后各自返回住所。于虚雨回到寝室,梅剑四婢服侍他洗浴后,他上床安歇,心中考虑李秋水今夜能不能过来。
  这时,只听窗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于虚雨打开窗户,一位美女跃进室内,在淡淡的月光下,于虚雨以为是李秋水,道:“师叔,看今夜如何收拾你。”美女淡淡的没有说话,来到床边坐好。
  于虚雨以为是李秋水,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李秋水平昔性格刚强,今晚却显得温顺依人,这让于虚雨非常诧异。因为于虚雨约李秋水今夜相会,根本没考虑原来这个美女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的同胞妹妹李沧海。因为她们姐妹极其相象,在黑暗里更是不容易分辩清楚。
  白天于虚雨为解阿碧所中蛭毒,与她在野外野合,李秋水与李沧海在旁边护法,目睹整个过程,两人皆是春潮汹涌。
  姐妹俩人皆不知于虚雨与两人同样有染,李沧海根本没考虑于虚雨将她当成了李秋水。
  所幸于虚雨对姐妹两人都非常尊重,口中称为师叔,不然如果喊错名字,恐怕又惹起无端风浪。于虚雨拥着李沧海的娇美玉体,为她宽衣解带,不一时她榻上玉体横陈,春光满室。于虚雨轻抚慢揉,李沧海情欲如潮。她的玉体紧紧贴在于虚雨身上,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性感鲜红的樱唇主动献吻。
  借着淡淡的月光,于虚雨看着她美丽诱人的玉体和春情荡漾的俏脸,激起了强烈的欲望。于虚雨的手从优美的山峰,摸到幽美的河谷,终于发现出异样。
  李秋水与李沧海虽然相象,李秋水曾经生养过,因此在身体上还是存大很大的差别。
  于虚雨明白身下的美人是李沧海时,比刚才更是激动。
  毕竟将李沧海弄到手,费了很多周折,轻易得不到的美人更值得珍惜。柔嫩的高峰、饱满红润的河谷,让于虚雨感觉到手感异常舒适,同时他发觉河谷已经玉露泛滥。
  淡淡的月光下,于虚雨细细玩弄这美玉般的胴体。
  李沧海面貌娇美,肌肤白嫩,丰满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山峰高挺,大小适中,弹性十足,小腹平坦光滑,肥美柔嫩的谷丘高突似如出笼肉包,花瓣呈粉红色,微微张开着,流出的玉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经过耐心前戏,于虚雨已经情欲激昂,而李沧海则浑身酥软,任凭他摆布。于虚雨分开李沧海美玉般的大腿,谷地顿时暴露无遗,粉红色的花瓣一张一合,不断有玉露滴落。
  于虚雨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着李沧海的耳垂,两个手指插进她的花道里,来回抽送转动。李沧海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欲仙欲死,两腿夹紧,玉露不断外流。
  于虚雨看时机已到,也不怠慢,亮出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巨物,对准李沧海的幽美花道,一下子挺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李沧海被弄得欲仙欲死,不由自主的娇吟连连。李沧海刚刚破身,那堪花丛老手的折腾,不一会儿功夫,就连泄两次,乳白的玉露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于虚雨将李沧海抱起,下体紧贴花瓣,然后用巨物顶开花瓣,钻进幽美狭窄的花道。李沧海此时已完全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抓住于虚雨的腰身,浑身扭动,随着抽插奋力迎合。随着两人动作的加速,李沧海只觉体内更加酥麻骚痒,犹如无数蚂蚁爬动,玉露已经溢堤,顺着玉腿滴落。
  李沧海此时神志尚清,玉体却随高潮涌动,早已酸软无力。于虚雨运起内经心法,巨物不断挑逗李沧海的娇嫩花道。李沧海快感不断,也运起内经心法,与于虚雨抗争。
  两人功行一个周天,正是欲仙欲死,尝尽销魂滋味。李沧海被于虚雨的急劲抽插,下下击中靶心。李沧海玉背弓起,借着深厚武功,将腰腹挺到极限。随着花道持续抽搐,玉壁不断强劲收缩,花心深处急速有力的喷射出滚热液体,冲击着巨物菇状前端。
  于虚雨也已经在快美的舒畅中难以把持,敏感的菇状前端遭受强劲的刺激,快感急剧攀升,不由将巨物顶住花心研磨,最后将股股热浆射击温软的花心。李沧海不由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快感一波未平,又是一阵持续的强烈高潮。
  李沧海的玉体慢慢放松,软软的瘫在床上,两人享受着无边的欢乐。两人运起内经心法,开始吸纳对方的充盈的气息,然后运功调息,增长功力。
  两人刚刚收功,正要相依相偎,轻声说些情话。窗户响处,李秋水轻盈的娇躯跃入,径奔床前。三人张目一望,不由都吓了一跳。李沧海被姐姐撞破好事,不由娇羞难耐,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李秋水见这床榻上无限春情,不由暗自诧异,不知于虚雨运用何种手段,将眼高过顶的清纯妹妹弄到了床上。于虚雨心思快转,考虑如何处理这种场面。灵光一现,他上前将李秋水抱到床上,未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是玉体横陈。
  李秋水如花似玉,风韵十足,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峰娇挺浑圆,两个浅红色的峰尖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玉腿大张,乌黑的草丛围着美丽白嫩的两片花瓣,充满无限的风情。
  于虚雨不待李秋水言语,嘴唇已封住温滑的樱唇。李秋水轻轻挣扎一下,已软在于虚雨的身下。李沧海在侧,不由娇羞难耐,侧过身去,不敢再看。于虚雨见李沧海未有激烈反应,暂时不去理会她,专心攻击李秋水的白嫩玉体。
  于虚雨多管齐下,手口并用,将李秋水弄得口干舌燥,春情勃发。她搂着于虚雨雄躯,紧紧贴住她的娇躯。于虚雨跨在她白玉般的胴体上,分开她的修长双腿,将硬挺的巨物摩擦她两片美丽的花瓣。李秋水被如此挑逗,不禁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于虚雨又起捉弄之心,用手指去捻弄花瓣上方已经充血肿胀的小豆。这一下李秋水再也难以忍受,拼命地扭动着美臀,陷入了情欲的狂澜中,几近疯狂,浪声娇呼。于虚雨见李秋水如此不堪,不忍继续折磨她,将那巨物一插到底,急速抽送起来。
  李秋水被插的呼天喊地,娇哼不断,不顾妹妹在侧,花道猛夹,肥臀猛摇,玉露泉涌,连泄数次。
  于虚雨见两姐妹俱累,躺在两女中间,只见这边酥胸玉臂,粉股雪弯,花瓣娇艳欲滴;那边双峰高耸坚挺,乳尖嫣红,纤腰丰臀;这边草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那边却是乱草丛生,极其茂盛。
  于虚雨色心又动,探出双手,抓住李沧海的美丽双峰揉搓起来,不住用手指捏弄小巧的峰尖。不一会儿,双峰逐渐膨胀起来,峰尖也变得越来越硬。于虚雨用嘴含住李沧海的娇嫩的峰尖,一阵猛吮,用舌头轻舔慢顶,另一只手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触摸她的花谷。
  李沧海刚才侧身装睡,听着李秋水的娇吟不断混杂着两人交合的声响,早已春情泛滥。如今被于虚雨双手抚弄玉体,肆意玩弄,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流动,忍不住轻声哼叫。花道如虫蚁爬动,骚痒难当,情欲再起。
  李沧海因姐姐在侧观战,紧咬银牙,拼命压住心中已经点燃的欲火。于虚雨却不让她如愿,左手抚摸她的白嫩双峰,食指按住她的小巧峰尖,轻轻捻弄。同时右手中指一勾,插进了她湿滑的花道里,在里面一阵抠摸。




  第九十回、秋水沧海(二)

  李沧海美丽无双的玉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扭动腰肢,猛夹双腿,不管姐姐在侧,口中发出令人心醉的娇哼。于虚雨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巨物分开两片美丽的花瓣,猛地插了进去。猛然涌来的快感,让李沧海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
  于虚雨今夜与李沧海春风二度,只觉得她的花道里又湿又暖,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不由用力挺动,在花道里紧抽慢插。李沧海宛如一只温驯羔羊,白嫩的玉体随于虚雨的抽插前仰后俯,秀发飞舞,玉峰摇曳,呻吟声如猫叫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李沧海又泄了叁次,玉露顺着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床都是。
  李秋水在侧,看着于虚雨的巨物,在妹妹潮湿跨间冲刺,心中欲火又涌来,双手大力抚摸着自己丰满圆润的玉峰,贝齿紧咬经唇,一幅春情难耐的样子。当李沧海再次高潮,运功调息之时,李秋水跪在于虚雨面前,尽力张大双唇,将他坚硬的巨物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香舌缠绕菇状前端来回舔弄,玉手不断地轻揉着两个蛋蛋。
  于虚雨心花怒放,伸手抓住李秋水的秀发,将巨物在她嘴里来回抽插。
  李秋水被巨物顶得白眼直翻,喉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流。于虚雨抱起李秋水娇艳十足的粉脸,急抽急插,捣着那张美艳的小嘴巴,鼓涨翻摇不已。李秋水这时玉露四溢,顺着丰满的秀腿玉肌,向下流淌。
  李秋水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跨上,用手握住于虚雨的耸立巨物,把小馒头似般的谷丘,对准巨物,狠狠往下一坐。于虚雨的怒耸巨物,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坐插进李秋水的花道里。李秋水的花道被撑得满满的,一股无边无际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无法形容的舒服。
  于虚雨握住李秋水那对白生生的玉峰,猛揉狠捏,臀部同时配合她美臀的动作,上下挺动。李秋水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浑身酥痒,玉体颤抖,全身兴奋,不停地扭动蛮腰肥臀,浪声荡语,响彻室内。
  李秋水的花心深处兴奋的一阵猛缩、吸吮,令于虚雨更是勇猛,一阵疯狂,拼命紧顶。李秋水的花道不断抽搐,双腿绷成一条直线,手指紧抓着于虚雨的后背,扑天盖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她的花心深处喷射出有力的液体,然后瘫软下来。
  李秋水运功调息,李沧海复往前接战。于虚雨把李沧海的玉腿放在肩上,耸动硬挺的巨物往她的柔嫩花道里猛插,李沧海的花道里早已泥泞不堪,巨物尽根没入,插得李沧海又疼又麻又痒,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看着李沧海的浪样,于虚雨不由大起大落,猛抽狠插,只插得她潮起潮落,浪叫声此起彼伏。
  李秋水调息完毕,上前胡闹。纤纤玉手推着于虚雨的臀部,珠唇压在妹妹李沧海的红唇上。李沧海欲仙欲死、飘飘然不知所以,动情的张开红唇,香舌与姐姐灵蛇一样的舌头激烈的厮杀起来。两姐妹的香液混合在一起,两双美丽的凤目也忘情的闭上。
  于虚雨见姐妹两人如此骚浪性欲大盛,一阵紧抽密插,室内“啪啪”作响。李秋水此时转移阵地,将于虚雨推起,埋在李沧海高耸的前胸,亲吻着妹妹丰满白嫩的玉峰,伸出香舌舔着坚挺的峰尖。李沧海兴奋的挺胸仰头,臀部上下大起大落。于虚雨的巨物,次次都被李沧海的花道深深的吞入,在滑润紧夹中感觉舒畅无比。
  李秋水此时欲火高升,没来由的将于虚雨从妹妹身上拉开。于虚雨顺着李秋水的气力,将她的一只脚扛在肩上,对着李秋水满布玉露的诱人花道猛的一挺,插了进去。李秋水长喘一声,似乎得到无限的满足,躺在床上任他抽插。
  李沧海刚被姐姐调戏了一把,此时那能放过,趴在李秋水旁边,伸手揉着姐姐的丰满玉峰,轻舔光滑粉嫩的玉腿。李秋水此时才知道厉害,前所未有的兴奋让她浑身泛红,于虚雨与李沧海两人合力,玩弄李秋水的美丽胴体。
  李秋水急促的喘息声充斥室内,全身已经香汗淋漓。于虚雨双手握住李秋水的秀腿,采用老汉推车式大力抽插,李沧海则伸手抚摩姐姐圆实、丰满的玉臀。于虚雨的巨物次次一击到底,感觉到李秋水花心深处,一张一合吮吸菇状前端。李沧海报仇心切,伸出纤纤玉指,轻撩着李秋水褶皱分明的菊花蕾。
  李秋水兴奋的大声娇呼,于虚雨则加紧抽插的频率。李秋水此时显得淫荡无比,每当于虚雨的巨物插入,带动着她的花瓣也进入花道内,抽出时花道的嫩肉也被连带露出。听着李秋水的荡叫声,于虚雨知道她的高潮又要来了,开始加力冲刺。随着于虚雨的大力冲刺,李秋水的花道一阵痉挛颤动,一股温暖的玉露浇在菇状前端,于虚雨感觉舒爽的快美。
  李秋水爽歪了,盘膝打坐调息。李沧海此时欲火正浓,她一头埋在于虚雨的股间,将他怒耸的巨物含在娇艳的双唇里,吞吐起来。
  于虚雨的欲火被再次点燃,他翻身站起,将李沧海的一双秀腿提起,使她前半身着床,后半身悬在空中,分开她的双腿,将粗壮的巨物插入她的花道中。李沧海的花道虽然泥泞润滑,但还是感到很紧,让抽插摩擦异常舒服。
  于虚雨提着李沧海的双腿急速抽插了数百下,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太令人兴奋,李沧海的花道内开始急剧的收缩。随着她兴奋的娇呼,她的花道嫩肉猛烈的收缩,一股烫热的玉液从花心逆流而上,浇在于虚雨深顶在她花心深处的菇状物上。随后,李沧海的身体变得沉重,一动不动的任由于虚雨抽插。
  姐妹俩此起彼伏,这时李秋水已经运功完毕,睁开媚眼,靠上前来。于虚雨放下手中李沧海的秀腿,转往攻击李秋水。李沧海无力的瘫在床上低声的喘息,然后开始运功调息。
  于虚雨让李秋水趴在榻上,伸出双手抚摩她雪白丰满的玉臀。李秋水的臀部真是太美了,坚挺、圆实,微微上翘,没有一点瑕疵,真是极品美臀。
  于虚雨忍耐不住,用手扶住巨物分开她美丽的花瓣,用力一挺,巨物已经挤了进去。李秋水低吟一声,觉得花道里被一下子涨得满满的,添补了空虚。巨物从身后整根插入,不同的角度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李秋水兴奋的大声呻吟。
  看见李秋水的骚浪模样,于虚雨由慢到快,大力挺动。李秋水的花道内柔软紧凑,令人着迷。随着于虚雨速度的加快,李秋水开始高亢的浪叫。她的消魂娇声激励着于虚雨,他的抽插更加有力,次次全根而没,会会击中花心。
  李秋水雪白的臀部经过多次撞击,美丽的臀瓣上出现清晰的两片红霞。她越来越兴奋,一头乌黑的秀发疯狂甩动,上下飞舞。
  李秋水的呻吟声再次变得急促、猛烈,金旋感到她的花道内一阵颤动,玉壁紧缩,牢牢的箍住巨物,花心抖动,一股浓浓的玉液再次狂泄而出,沿着缝隙从光滑的大腿滴落。
  姐妹同床的感觉真是销魂,三人整整忙到半夜,于虚雨才得以运功调息,融合这对姐妹花带给他的巨大元阴气息。姐妹俩都已经心知肚明,索性三人同榻,一起沉沉睡去。




  第九十一回、清理门户(一)

  这次英雄大会由少林掌门玄苦大师和丐帮帮主于虚雨联名邀请,贴子后还附有薛神医的名字。
  少林掌门玄苦大师虽然初接掌门,但少林寺天下闻名,门人弟子无数,武林各派大多与少林派有些关联。再则这些年来,少林隐然为中原武林正义代表,处事公正,为武林排忧解难,可以说是中原武林的头脑。
  丐帮帮主于虚雨近期内名声冲天,隐然是中原武林最为知名之人。他出道后收伏“四大恶人”,名声就已经与中原武林的“北乔峰、南慕容”齐名。
  其后与丁春秋大战一场,虽然未成全功,但既然能单身赴会,挑战邪派第一高手而能全身而退,名声再度上扬。其后揭露慕容博真面目,为天下破解无数公案,近日又废去慕容博父子功力,声名更涨。
  如今身为丐帮帮主,更是如日中天。
  群雄中也有看薛神医在此而来的,神医是武林中人都要竭力结交的。
  武学之士尽管大都自负了得,却很少有人自信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就算真的武功第一,也难保不生病受伤。如能交上了薛神医这位朋友,自己就是多了一条性命,只要不是当场毙命,薛神医肯伸手医治,那便是死里逃生了。
  少林为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丐帮为中原武林第一大帮会。两位首领联名相邀,中原武林各派谁能不给面子。何况薛神医附名在后,一传十、十传百,群雄按照相约时间,安排好各自事务,纷纷往函谷赶来。
  会集时间将到,玄苦大师率领少林高手八十人前来,于虚雨率众人进谷中。大理段家、赵钱孙、谭公、谭婆、单正率泰山五雄等陆续抵达,皆安置在谷中。
  苏星河因这次大会,在函谷谷口处搭建了一个巨大台子,前方一片广场,能容纳近万人。到了大会正日,一大早广场中就聚满了人,群雄进谷,有丐帮弟子将群雄分别引到广场中就坐。因为来人太多,因此只有知名高手和各帮派首领配有桌椅,其余人众大多席地而坐。
  广场上很快已黑压压的坐满了人,此次虽然为逍遥派事务,但既然是以丐帮帮主名义邀请,丐帮弟子算是主人。丐帮各长老出面应酬,群雄中有识得的,有不相识的,众长老一进广场,四面八方都是人声招呼。
  众长老连连拱手,和诸拉英雄招呼。这可真还不敢大意,这些江湖英雄慷慨豪迈的固多,气量狭窄的可也着实不少,一个不小心向谁少点了一下头,没笑上一笑招呼,说不定无意中便得罪了人,因此而惹上无穷后患。
  此时传来金鼓丝竹声,谷外传来群马奔驰之声。蹄声越来越响,不久四面黄布大旗从山崖边升起,四匹马奔上山来,骑者手中各执一旗,临风招展。四面黄旗上都写着五个大黑字:“星宿大仙。”四乘马在谷边一立,骑者翻身下马,将四面黄骑插在谷口高处。四人都是身着黄衣,背负宝剑,手扶旗杆,不发一言。
  眼见四面黄旗傲视江湖的声势,擎旗人矫捷剽悍的身手,星宿派此次前来,显然做了充分的准备,令人心生肃然之感。
  黄旗刚竖起,一百数十匹马疾驰进谷,乘者最先的是百余名黄衣人,其后是百余名蓝衣人。稍过片刻,是二十余名白衣弟子,默不做声的翻身下马,分列两旁。星宿派这等排场,显然经过排练。
  但听得蹄声踏踏,一匹青聪健马飞驰过来。马上乘客身穿白衣,脸色红润,长须飘飘,真有些仙风道骨。
  身后有一高大汉子,高举一面黄绸大旗,迎风飘扬,上面锈着六个殷红如血的大字:“星宿派掌门丁。”
  传功长老见丁春秋率众来到,将星宿派众人引到广场北侧,那里空着好大一片地方,就是为丁春秋等人准备的。
  丁春秋这次答应决战,准备非常充分。与慕容世家秘密合谋,欲用毒蛭污染谷中饮水,即使不能尽数毒杀谷中之人,也能让谷中力量元气大伤,增添取胜法码。
  不料慕容世家再无信息,经多方查探,才知道慕容世家已被于虚雨击败,退回姑苏。丁春秋认为必定是谷中人中毒后,才会发现慕容世家在溪流中施毒。他向来自负毒蛭为天下巨毒,以为谷中必然元气大伤。
  近年来邪魔歪道因丁春秋势大,纷纷投入星宿派。
  丁春秋只要他们惟命是从,一概收留,人数众多。此次星宿派全员出动,共有一千二百多人。
  丁春秋在首座上坐下,新入星宿派的门人纷纷献媚,人打遮阳伞的,有端茶的,倒是手脚利落,显然平时有所习练。
  丁春秋性喜弟子吹捧,星宿派门人习以为常,谄谀师父之术千奇百怪,千余人颂声盈耳,函谷上空一片歌功颂德。丁春秋捋着白须,眯起了双眼,飘飘然有如饱醉醇酒。
  此时于虚雨率众人出现在台上,左边是玄苦大师、赵钱孙、单正、谭公、谭婆、丐帮徐长老、段正淳、段誉,右边是童姥、李沧海、无海子、苏星河。
  众人落座,坐在西首。台下之人有不认识台上众人的,纷纷交头接耳,问询各人身份。
  于虚雨气运丹田,说道:“今日请诸位英雄前来,是要让诸位先目睹一场决战,然后是我逍遥派开宗立派仪式,仪式后由玄苦大师宣布事情与大家商议。”于虚雨声音不高,但都能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耳中,显然他的功力已达到随心所欲的程度。
  于虚雨接着把丁春秋叛师逆祖之事重述一遍,群雄中大多为血性汗子,闻丁春秋如此恶迹,纷纷出口责骂。星宿派门人反口相讥,广场内顿时乱成一片。
  于虚雨运气一喝:“大家静一静。”
  众人耳顿觉如雷贯耳,广场上顿时静下来。
  于虚雨对台下丁春秋抱拳道:“请星宿派门人上台。”
  丁春秋闻言一路而上,只见他长袖飘飘,风姿潇洒,若不是知他倒行逆施,倒真像是出世高人。
  丁春秋上台后,坐在东侧空椅上,他身侧尚十张空椅,说出十人姓名,只见十名星宿派门人,皆着白衣,施展身形,跃上台来,按序落座。群雄因丁春秋恶名昭著,见他轻功身法高明,心中不以为奇,觉得他得享大名,应该如此高明。但现下见他门下弟子,皆非庸手,不由暗自替于虚雨担起心来。
  于虚雨对众人道:“今日是我逍遥派家事,各路英雄,便请作壁上观。勿论生死胜败,请勿出手相助。”丁春秋眼见在群雄毕集、众目睽睽之下,于虚雨将他逆师之事详细说出,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胸中怒火如狂,心里却在盘算,十大徒弟武艺不凡,于虚雨武功虽高,但他身边之人未闻有多少出名的,多赛几场于他甚为有利。
  何况此战战败,夺不了掌门,对他也无多少害处。他脸上笑嘻嘻地一派温存慈和的模样,说道:“于帮主,逍遥派掌门人之位,唯有力者居之。你觊觎掌门人大位,想必是有些真实功夫,我们相战十一场,胜场多者任掌门人如何?”
  于虚雨心里计较,觉得己方众人,李秋水、鸠摩智因要秘密行事不便出手。童姥、李沧海、无海子、苏星河等人取胜十拿九稳,王夫人、石青露、崔绿化最近武艺进展很大,战胜星宿弟子,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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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回、清理门户(二)

  苏星河弟子虽众,除石青露随自己多日,学得本门精深武功,其余弟子修行精深武功时日太浅。甘宝宝、秦红棉、木婉清、钟灵、阿朱、王语嫣底子太薄,出场胜算不大。
  童姥九部首领中武艺虽高,但却不擅用毒。他忽然想起叶二娘来,他与玄慈正在内谷静修,因玄慈不欲过问世事,又觉得无颜再见群雄,此次未请他出面。
  心中既然有底,于虚雨转向玄苦大师等人道:“请诸位前辈做见证人。”
  然后转向丁春秋道:“请先派弟子上场,最后你我两人决一死战。”说完后命令弟子往后谷唤叶二娘来,以为决战替补。
  星宿派弟子虽品行不端,但派中排位却是武功高者居前,实行优升劣汰制。因此弟子们皆潜心修行,武艺确实不容小视。在台上列坐的是丁春秋最得意的十位弟子,丁春秋随意点了一名。
  这位弟子叫文苏子,年约四十岁,于虚雨寻思此人在众弟子中肯定不会太靠前,吩咐让崔绿华上前接战。又让人传王夫人、石青露、叶二娘上台上等候。
  童姥、李沧海驻颜有术,貌美如花,群雄中也有无数人看得眼直,星宿派弟子更是直咽口水。
  崔绿华上场,星宿弟子见对敌者一位俏美妇人,不由污言纷出。玄苦大师见星宿弟子性情如此低下,高喧一句佛号,道:“丁施主名闻天下,这弟子却是有些品行不端。”
  丁春秋自己本是品行不端之人,此时见玄苦大师开口,也觉得在天下群雄面前弟子有些过分。他扭头看望门下弟子,星宿门人最怕丁春秋,见他一双眼睛含怒望来,纷纷缄口不言,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文苏子一身武艺果然不凡,擅长拳脚功夫,“抽髓掌”已有九成功力。崔绿华原来擅用飞刀,如今见文苏子一掌击来,却不能用兵刃对敌,运用童姥新近传授的“天山六阳掌”相战。崔绿华所学掌法甚为生疏,所幸于虚雨曾传过他“凌波虚步”,一看接战不利,步法一转,就能逃开文苏子掌力。
  两人剧战三十余合,崔绿华慢慢适应,“天山六阳掌”逐渐熟练,开始展现威力。由最初的防守转为有守有攻。群雄大都不知道逍遥派,以为逍遥派名不见经传,恐怕只是小门派。
  他们大多是看着于虚雨、薛慕华及丐帮、少林的面子而来,但今日一战,却是大开眼界。
  两人招数清奇,有时大违常理,但是却是威力巨大,才知道于虚雨、丁春秋等出身逍遥派,想来逍遥派武艺一定惊人。
  文苏子初时见崔绿华处于下风心中暗暗得意,但崔绿华脚下步伐却很滑溜,虽然大占优势,却连衣角也沾不到。如今崔绿华信心渐有,有攻有守,“天山六阳掌”的精妙之处开始展现,开始略占上风。
  文苏子久战不下,暗用毒功,只见一股腥气从掌上传来。原来星宿派弟子皆习一门毒功,文苏子所习为“蛇毒掌”,将蛇毒融入掌中,逐步加大药量,遇到危急时摧动内力,将蛇毒逼出。
  此毒狠辣异常,平常人闻到气味,就会昏去。内力深厚者,必要屏住呼吸,对敌之时显然要吃大亏。不料崔绿华曾与于虚雨合体,却不惧怕毒掌。
  文苏子此次运用毒掌,自鸣得意,却不知是大大失策,正在自寻死路。凡练毒掌者,身中因有抗体,身上又带来解药,一般的敌手,必会败退或比他先行丧命,然后他再服上解药。崔绿化不畏毒掌,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他的毒掌一经使用,对敌时不能收功,若是收功,毒性反会反扑。
  文苏子与崔绿华对敌五六招,就感到有此头昏,他看崔绿华仿若无事,不由心中发慌,连忙屏住呼吸,猛攻几招。崔绿华越战越有信心,“天山六阳掌”的精妙也悟出不少。文苏子此时气歇,却又不敢呼吸,满脸涨得通红。
  崔绿华看出门道,几下急攻,文苏子竭力抵挡,气息一松,忍不住长吸一口气。毒气入体,文苏子不由昏昏沉沉,出招不由缓慢,被崔绿华一指点中胸前重穴,倒在台上。他中自己毒掌之毒,未能收功,又不能服解药,未等同门上来,就已经面色发紫,死于非命。
  丁春秋随无涯子学艺时,因无涯子与几位师姐妹感情纠葛,不愿提出她们的事情。因此多少年来,丁春秋不知道还有几位师叔伯,所以才敢出手攻击师父。无涯子当年看出丁春秋心术不正,“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等逍遥派精深武功未曾传授于他,“百冥神功”也只传了他些皮毛。
  丁春秋看崔绿华施展的掌法是本门绝技,自己却未曾修炼,看得聚精会神,获益非浅。如今失败一场,他也不以为意,呼十弟子风由子出场。
  星宿派弟子排名按武功顺序,风由子年龄不到三十,但天资不错,“三阴蜈蚣爪”已练到九成功夫,前途无量,丁春秋甚是喜欢这位弟子。
  于虚雨让王夫人下场,她虽已到中年,但是天生丽质,像不到三十岁样子,体态风流,风情无限。风由子是好色之徒,见王夫人过来,一双色眼似乎要看透王夫人衣服,让王夫人很是生气。
  王夫人也不答话,施展“逍遥遨游掌”攻向风由子。风由子见王夫人说战就战,不由有些发慌。他收敛心神,专心接战。王夫人武艺却比崔绿华高出甚多,她从小习练逍遥派武功,又通晓诸家绝招。最近习练本派精深武功,进展迅速。
  只见她身形飘飘,如仙女下凡,招式虽然狠辣,外形却很美观。风由子施展“三阴蜈蚣爪”,招式下流,一双鬼爪往王夫人前胸、下阴攻击。王夫人不由大怒,招式进攻得更急。风由子抵挡不住,收起怜花惜蝶之心,分出内力,摧出蜈蚣毒掌。
  王夫人与于虚雨也曾合体,当然不会中毒。风由子重蹈他八师兄的旧路,自己反倒被毒气攻上心脉,乱了阵角,被王夫人一掌拍中天会重穴,当即身死。
  丁春秋见连连失利,想要扳回一局,让大弟子摘星子出战。
  摘星子三十出头,也算得英俊之人,迈出几步,飘到场中。
  道:“请赐教。”
  语声虽然不高,却显得非常清亮。于虚雨见摘星子坐在丁春秋身侧,轻功、内力皆不俗,知道此人武艺定是不凡,让苏星河拿出解毒药物,让无海子含于口中下场。
  慕容博功力尚不及无海子,摘星子武功虽高,却远非无海子对手。两人接战未及三招,无海子虚步往前,左掌运力内吸,将摘星子双掌力道引开,右手中指食指疾点,击中摘星子后背大穴。所幸无海子心怀慈悲,只用了三成内力,让摘星子失去再战之力,却没有伤他的性命。
  丁春秋连败三场,觉得很没面子。让二弟子飞云子出场,意要挽回一场。飞云子见对方众人未出战之人苏星河必定武艺高强,众女中叶二娘看起来年龄显得较大,估计难敌。他见李沧海显得二十出头,估计容易对付。却不知李沧海虽然长相年轻,却是鸠摩智的师父。
  飞云子手持钢杖下场,指着李沧海道:“请这位小妹出场。”
  群雄不知李沧海身份,见飞云子搦这位年青女子出战,不由纷纷指责。于虚雨笑着对李沧海道:“既然人家指名要您下场,劳驾师叔去教训他一下。星宿派众人品行低下,师叔莫存慈悲心怀,若不想杀他,废掉他武功便是。”
  李沧海艳光四射,柔柔弱弱的走上前来。飞云子见她这副模样,倒不好意思下手攻击。道:“你善用什么器械,快快取来。”
  李沧海娇笑一声道:“杀鸡焉用牛刀,你尽管攻来,我空手接着就是。”飞云子见李沧海话语中极其轻视,心中大怒,不管李沧海是否空手,挥杖攻来。




  第九十三回、清理门户(三)

  群雄大哗,骂飞云子以兵刃对空手之弱女,太不公平。群雄话音未落,场中胜败已分。飞云子挥杖攻上,却见眼前身影一晃,已失去李沧海踪影。飞云子环视台上,却找不到李沧海身影。群雄却开始大笑,飞云子莫名其妙。星宿派弟子道:“二师兄,敌人在你身后。”
  飞云子恍然大悟,也不转身,施展杖法,钢杖夹着一道风芒,疾往后攻来。飞云子眼随杖走,也是位高手。群雄看杖风强劲,威力巨大,正在担心之际,只听场中“哎哟”一声,钢杖已到李沧海手中。
  飞云子的身体飞出十米多高,李沧海将钢杖用力往台上一插,钢杖疾往下飞去,穿过台上木头,听到“腾”的一声,钢杖已经没入地下,无影无踪。
  飞云子身在半空,还没反应过什么事来,只闻一股芳香接近,气海穴一痛,一只手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放在地上。飞云子落于地上,正要爬起身来,只觉全身力气尽失,原来在那一霎时,李沧海已点中他的气海穴,破去他的内力。
  星宿派弟子上前去扶飞云子回座,群雄这才反应过来,“轰”的一齐大声叫好,这才知道这位少女原来身怀绝技。
  李沧海向台下群雄施礼后,慢慢走回座位。
  丁春秋已连败四场,前二场虽败,却还有些看头,后二场却是败得太难看。他深知摘星子、飞云子的功力,看他们在无海子、李沧海手中几无还手之力,这才知道为何于虚雨有恃无恐,原来手下有这么多高手。
  丁春秋知道今日败局已定,但当得天下群雄,却怎么也要比到最后。他命令三弟子道阴子出场。道阴子看大师兄、二师兄在对方手里都过不了几招,知道厉害,心中畏惧,但师父命令又不得不听。
  道阴子走到场心,却不敢再点名挑战,因为对方这些人的势力,他的确心中无底。于虚雨传间对童姥道:“师伯,你出一下手吧,欲要震慑群雄,这是一个时机。”童姥对于虚雨微笑一下,身形飘然而起,直接飞到场中。
  道阴子突然间眼前一晃,身前三尺处已多了一人,正是童姥。这一下来得大是出其不意,群雄中也有许多眼力锐利者,竟也没瞧清楚她是如何来的。场上道阴子更是心惊,不由得退了一步。
  他这一步跨中带纵,退出了五尺,却见童姥仍在他身前三尺之处,知道在他倒退一步之时,对方同时踏上一步,她是见到他后退之后,这才迈步上前,但后发齐到,不露形踪,武功之高,当真令人畏怖。
  群雄见出面的这位青年女子,轻功之高似乎比刚才那位还要高明,不由齐喝了声彩。道阴子见面前这人,相貌极美,一双美目光彩照人,娇容伸手可触,心中大惧,倒窜出去。童姥见他后退,身影一起,截在他的前面,纤纤玉手在他后背上一拍,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道阴子一声惨呼,已经仆倒身亡。
  丁春秋见连见这五场,一场比一场败的丢人,下场的五名弟子,三死二伤。而对方未出场的五人,有两人他是认识的,一位是师兄苏星河,一位是吐蕃国师鸠摩智。此两人武功,与丁春秋本人武艺接近,未下场的五位弟子都不是对手。
  丁春秋此时飘到场中,虽不如童姥那般一步到位,姿式也是优美挥洒。他指着于虚雨道:“还是我们决战痛快些。”于虚雨学童姥刚才的动作,一个跨步,直接飘到丁春秋面前。
  丁春秋没想到于虚雨动作如此快捷,眼前一花,已到眼前,不由心中大骇,倒跃丈许,反手一抓,抓到摘星子,运劲推出。摘星子被无海子拍了一掌,受了些轻伤,正在运功调伤,此时被丁春秋当作是极大暗器,向于虚雨扑去。
  于虚雨不待摘星子近身,施展刚练习成功的“斗转星移”,摘星子掉头往丁春秋攻去。丁春秋以阴毒内劲夹着毒功使在摘星子身上,那敢去碰,未等摘星子临近,又催运全身功力阻住摘星子,又让他撞上于虚雨。
  摘星子在两人内力之下,不由吓得大叫。群雄见此场面,也不由骇然。于虚雨见摘星子快到,又施展“斗转星移”,复让摘星子撞向丁春秋。丁春秋刚才是全力而发,见摘星子来势凶猛,不敢再接,往旁一挪。只听“砰”的一声,摘星子落在地上,软垂垂的动也不动,早已毙命。
  丁春秋和于虚雨一交手,心中暗自忌惮,他退开数尺,反手抓过一名弟子,向前掷出,却是受伤的云飞子。于虚雨又用“斗转星移”,将他击回,云飞子摔到地上,发出焦臭,已经毙命。
  丁春秋施展是星宿派的一门阴毒武功“腐尸毒”,抓住活人向于虚雨掷出,借一抓之时,手中所喂的剧毒渗入被抓人血液,使那人满身都是尸毒,敌人倘若出掌将那人掠开,势非沾到尸毒不可。
  就算以兵刃拨开,尸毒亦会沿兵刃沾上手掌。甚至闪身躲避,或是以劈空掌之类武功击打,亦难免受到毒气的侵袭。“腐尸毒”功夫的要旨,全在带有剧毒的深厚内力,功夫没有什么巧妙,但被抓之人难以活命。
  丁春秋余下五弟子,一见大事不妙,一下逃下台去,丁春秋眼见对手厉害,使出最阴毒的“腐尸毒”功夫来。
  这功夫每使一招,不免牺牲一个门人弟子,但对方不论闪避或是招架,都难免沾毒,任你多么高明的武功,只有施展绝顶轻功,逃离十丈之外,方能免害。但一动手便即逃之夭夭,这场架自然是打不成了。
  不料于虚雨本身却不怕毒,又习得“斗转星移”,反而将这门极为厉害的毒功反过来威胁丁春秋。丁春秋反手再抓时,台上五名星宿派弟子人人惊惧,早已逃下台去,以防给丁春秋抓到。
  群雄见丁春秋使出这等阴毒武功,不感骇异,齐喝道:“丁老贼只用邪术,伤人性命,为何不用真实本领对敌,不是英雄所为。”丁春秋回头一看,只见五位弟子都已远远躲开,他顺手捉起已死的一位弟子,住于虚雨击去。
  于虚雨见摘星子等死状,知道尸体带毒,他虽不惧万毒,但内心却不愿意与这些东西接触,又是一招“斗转星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丁春秋听风声疾迅,运用掌力一拨,危急中飞身而起,直往上飞。那具尸体径直飞往星宿派人群中,众弟子欲待逃窜,已然不及,七八人已给尸首撞中。尸毒剧毒无比,沾着脸上立即蒙上一片黑气,滚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即毙命。
  丁春秋见毒攻失灵,偷偷取出宝物暗算于虚雨。
  于虚雨因丁春秋诡计多端,见他落下时膀子一晃,不敢大意,继续用“斗转星移”,将丁春秋掷过来的柔丝,反抛向丁春秋。丁春秋掷向于虚雨的正是“星宿三宝”之一的“柔丝索”,这柔丝索以星宿海旁的雪蚕之丝制成。
  那雪蚕野生于雪桑之上,形体远较冰蚕为小,也无毒性,吐出来的蚕丝却韧力大得异乎寻常,一根单丝便已不易拉断。只是这种雪蚕不会做茧,吐丝也极有限,这根柔丝索尽数在雪蚕丝绞成,微细透明,几非肉眼所能察见。丁春秋挥出“柔丝索”,被借力打力,反而冒了个手脚失措。
  丁春秋连施绝技,反而处于下风,不由心中发凉。他疾出一掌,指甲一探,已借助掌力将剧毒推向于虚雨身上。于虚雨那日自慕容博身上搜出秘籍,好好研究了几日,发现这项神功真正玄妙无比,遇强则强,几日内勤加练习,不料今日却建得如此奇功。如若使用其他绝技,败倒是未必败,但不免手忙脚乱。




  第九十四回、清理门户(四)

  于虚雨闻着掌风飘来淡淡腥臭,知道丁春秋掌力所含必然含有剧毒,又是一招“斗转星移”,将丁春秋的掌力反推回去。丁春秋虽与慕容博相识,却未曾交过手,未曾见过“斗转星移”绝技的威力,今日见于虚雨随随便便几个招式,将他威力最强的几大绝招轻松破解,以为逍遥派武功博大精深。他心中对无涯子又生恨心,以为无涯子藏私,这些绝招都没有传给他。
  群雄见台上两人几次交锋,丁春秋连连失利,手忙脚乱,而于虚雨则轻巧抵挡,稳占上风。此时见两人拳脚并施,用的却是逍遥派本门拳掌功夫。逍遥派武功讲究威力之外,要求身形飘逸,外观潇洒。于虚雨与丁春秋两人功力精深,招数娴熟,场面非常好看。
  群雄平生未曾见过如此精彩打斗,见招数精奇,不由齐喝一声好。星宿派弟子见群雄喝彩,锣鼓丝竹齐响,一齐大声欢呼,颂场星宿老仙之声,响彻云霄,种种歌功颂德、肉麻不堪的言语,非常人所能想象,总之日月无星宿老仙之明,天地无星宿老仙之大,自盘古氏开天辟地以来,更无第二人能有星宿老仙威德。
  群雄见星宿派五大徒弟纷纷逃命,如今夹于众弟子高声颂扬,人品真是低劣到极点,不由皆生鄙视之心。星宿弟子早已成习惯,因此见群雄白眼看过来,也不以为耻,颂扬声反而更加高涨。
  群雄看场上局面,两人均运用起本门绝技“擒龙功”,相隔约有二丈开外,遥遥互击。“擒龙功”之类功夫如练到上乘境界,原能凌空取物,但最多不过隔着四五尺远近擒敌拿人,夺人兵刃。武术中所谓“隔山打牛”,原是形容高手的劈空掌、无形神拳能以虚劲伤人,但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决不能将内力运之于二丈之外。
  此时于虚雨与丁春秋相距在二丈之外,相互出掌,掌力相撞,轰轰直响。两人武功之高,当真是匪夷之思。旁观群雄中着实不乏高手,自忖和两人相比,那是万万不及,骇异之余,尽皆钦服。
  丁春秋左足一着地,右掌掌力疾吐,猛力便向于虚雨击去。于虚雨此时越打越有信心,左手将前一探,去接他这一招凶猛掌力。两人此时发出掌力,身形离得只有丈余,丁春秋只觉一股偌大掌力击来,只觉胸口猛遭重击。他一个踉跄,往后退出一步,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若是内力稍弱之人,这一下便已要了他的性命,饶是丁春秋内功修为清深,这一掌究竟也不好受,正欲缓过一口气来,于虚雨那容他有喘息的余裕,“呼、呼、呼、呼”,连续拍出四掌。丁春秋丹田内息提不上来,只得挥拳拍出,连接了他四掌,接一掌,吐一口血,连接四掌,吐了四口黑血。于虚雨得理不让人,第五掌跟着拍出,要乘机制他死命。
  只一瞬之间,丁春秋便觉气息窒滞,对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当,双如是一堵无形的高墙,向自己身前疾冲。他大惊之下,哪里还有余裕筹思对策,但知若是单掌出迎,势必臂断腕折,说不定全身筋骨尽碎,双掌连划三个半圆护住身前,同时足尖着力,飘身后退。
  于虚雨催动内力,接着又是一掌,前招掌力未消,次招掌力又到。丁春秋不敢正面直撄其锋,右掌斜斜挥出,被于虚雨掌力偏峰触及,只觉右臂酸麻,胸中气息登时沉浊,当即乘势纵出三丈之外,竖掌当胸,暗暗将毒气凝到掌上。
  群雄久闻于虚雨大名,初见到逍遥门下众人,个个出手不凡,不由叹服逍遥门武功不凡。今见于虚雨出面与丁春秋硬碰,将那不可一世的星宿老怪打得连连后退,心中更增敬服,一时山上群雄雷声大动,采声不断。
  只有星宿派门人还有十几人在那里大言不惭:“姓于的,你身上中了我星宿派老仙的仙术,不出十天,全身化为脓血而亡!”
  “星宿老仙见你是后生小辈,先让你三招!”
  “星宿老仙是什么身份,怎屑与你动手?你如不悔悟,立即向星宿老仙跪倒求饶,日后势必死无葬身之地。”只是声音零零落落,绝无先前的嚣张气焰。
  于虚雨今日打定注意,必欲清除门户,致丁春秋于死地,他双掌飘飘,已向丁春秋击了过去。于虚雨使开“天山六阳掌”,盘旋飞舞,着着进迫。
  丁春秋刚才施展剧毒,不能见功反而差被他反击得手,对他深自忌惮,不敢使用毒功,深恐害人不成,反受其害,当即也以本门掌法相接,心想:“这厮成为我逍遥派的掌门人。无涯子那老贼诡计多端,别要暗中安排我对付我的毒计,千万不可大意。”
  逍遥派武功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丁春秋和于虚雨这一次交手,但见一个童颜白发,宛如神仙;一个长袖飘飘,冷若御风。两人都是一沾即走,似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将“逍遥”两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旁观群雄于逍遥派的武功大都从未见过,一个个看得心旷神怡,均想:“这二人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偏生姿式却如此优雅美观,直如舞蹈。这般举重若轻、潇洒如意的掌法,我可从来没见过,却不知哪一门功夫?叫什么名字?”
  于虚雨的武功内力在均在丁春秋之上,本早可取胜,却因他此次清理门户,丐帮绝技“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不便使用,虽然“斗转星移”也不是逍遥派武功,但是“斗转星移”因无固定招式,全凭借力打力,别人却瞧不出来。
  丁春秋沉浸逍遥派武功多年,招式精熟,虽然不曾修习派中最高秘籍,但本门掌法、拳法道理却是相同,因此得以与于虚雨剧斗良久,还是相持不下。于虚雨见寻常手法,战不胜丁春秋,将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等使出,顿时妙着纷呈。
  只见场下布置也已发动,无海子、王夫人等率领灵鹫宫、众洞主、岛主、函谷弟子将星宿派门包围起来。丐帮弟子也按照部署在外围结成打狗阵法,堵截逃敌。
  星宿派门人见到灵鹫六部中有不少美貌少妇少女,也不去思考当前态势,言语中当即不清不楚起来。众洞主、岛主都是粗豪汉子,立即反唇相稽,一时山头上呼喝叱骂之声,响成一片。
  众洞主、岛主纷纷拔刀挑战,星宿派门人见他们人多势众,不敢出阵应战,口中的叫骂可就加倍污秽了。有的眼见丁春秋久战不利,便东张西望的察看逃奔的道路,才发现前后左右之路,皆被堵截得密密实实。
  星宿老怪恶斗于虚雨,辗转斗了半个时辰,但觉对方妙着层出不穷,给他迫住了手脚,种种邪术无法施展。他心思转了几圈,将手拳平推,意欲粘住于虚雨双掌,运用“化功大法”,化去于虚雨内力。于虚雨见他如此动作,心中明白他的心意,将计就计,故意伸掌让丁春秋粘住。
  群雄中见两人比拼内力,有些知道丁春秋“化功大法”的,不由呼喝出声,提醒于虚雨注意。丁春秋见于虚雨中计,指甲一弹,先将剧毒洒在于虚雨身上,然后动起“化功大法”,化去于虚雨内力。
  丁春秋心中正在自鸣得意,不料剧毒却是连一点效果也没有,暗喜之心不免大打折扣。“化功大法”施展出来,只觉得对方内力极为粘沾,反将自己内力吸过去。丁春秋大吃一惊,急要撤回内力,已经不及,只觉身上内力源源不断输往于虚雨掌心穴道,丁春秋心中大骇,一双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九十五回、清理门户(五)

  丁春秋这才品尝到,以前化别人内力时别人的感受,心中惶恐,却又不敢言语。于虚雨吸收慕容博父子内力后,内力暴涨,虽然丁春秋内力精深,但比起于虚雨身上所具内力,却是微不足道。未到一刻钟,只见丁春秋原本红润的面容渐渐苍白,大汗淋漓,双眼中露出万分骇怕的神色。
  丁春秋内力被吸尽,软瘫在台上,于虚雨点中他的穴道。对群雄道:“今日首恶虽擒,但星宿弟子太过邪恶,我今日率领门人清除门户,请诸位英雄作壁上观。”
  他又对玄苦大师道:“清除门户是血腥之事,虚雨不敢轻易取人性命,只是废去他们的武功,免得他们作恶。”玄苦大师高喧一声佛号道:“于帮主能够劝人为善,也是一件造福武林之事。”
  于虚雨要在群雄面前扬威,跃下台来,来到星宿弟子前面。星宿派门人登时有数百人争先恐后的奔出,跪在虚竹面前,恳请收录,有的说:“于大侠英雄无敌,小人忠诚归附,死心塌地,愿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有的说:“这天下武林盟主一席,非于大侠莫属。只须大侠下令动手,小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更有许多显得赤胆忠心,指着丁春秋痛骂不已,骂他:“灯烛之火,居然也敢和日月争光。”
  说他:“心怀叵测,邪恶不堪。”
  又有人要求于虚雨迅速将丁春秋处死,为世间除此丑类。只听得丝竹锣鼓响起,众门人大声唱了起来:“于氏大侠,德配天地,威震当世,古今无比。”除了将“星宿老仙”四字改为“于氏大侠”之外,其余曲词词句,便和“星宿老仙颂”一模一样。
  于虚雨何等样人,听星宿派门人如此称赞,非但不觉高兴,却觉有些厌恶。他凝气喝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怎么将吹拍星宿老怪的陈腔烂调无耻言语,转而称颂我?当真无礼之极。”
  星宿门人登时大为惶恐,有的道:“是!小人立即另出机杼,花样翻新,包管让于大侠满意便是。”
  于虚雨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等反抗者有死无生,投降者到前面蹲下,待我压后处置。”星宿众门人向纷纷向于虚雨叩拜,然后自行到前面蹲下,双手抱首,没一点羞耻之心。
  星宿弟子武功最高者身着白衣,武功次一点的身着黄衣,新入门的和武功低微者穿其他杂色衣服。投降弟子却是白衣弟子奋勇争先,仅存的五大弟子更是冲到最前面。不一时星宿弟子席上只剩下五六十人,白衣弟子所剩无几。于虚雨不由感叹,觉得丁春秋授徒真是失败,只教武功,而不能正其品德,今日失势,只有这五六十人尚算忠诚。
  于虚雨吩咐灵鹫宫六部头领带所部点中投降弟子昏穴,他领其他人将这五六十人团团包围起来。这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位白衣少女,长相与阿朱极为相似,娇美无比。于虚雨心中一动,问她道:“你是否叫阿紫?”
  阿紫为人古灵精怪,品行在星宿中尚算出众,见于虚雨也不惧怕,道:“我自小受师父恩惠,今师父虽败,但我却不会投降。要杀要剐,悉由尊便。”
  于虚雨道:“你可知你在世上尚有父母姐妹?”
  阿紫闻言一怔,道:“我自小在星宿海长大,从来不知有父母姐妹。”于虚雨命人请阿朱过来。
  阿朱在台后,离此却是很近,不一会赶了过来,看着阿紫,不由有些发愣。于虚雨道:“阿朱,你将身上金锁拿来,给这位阿紫姑娘看看。”
  阿紫见阿朱过来,一是因为相貌极其相似,两则孪生姐妹,自然有些心意相通。
  阿紫见阿朱取出金锁,忙将自己身上的金锁拿出,一见两把金锁一模一样。于虚雨道:“你姐妹两人是孪生姐妹,当年你父母有些不得已的原因,你将两人分别送人,在你俩肩头刺了一个‘段’字。”
  阿紫一听,大吃一惊,因为她肩上所刻之字,除自己外无人知道。于虚雨接着说道:“你那那金锁片上,铸着十二个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阿朱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阿紫这才相信眼前这位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阿朱,是她的亲姐姐。她自小无亲无故,今日突然见到孪生姐姐,不由喜极而泣,搂着阿朱,两人哭个不停。
  于虚雨对着台上,道:“段王爷,你的两个女儿在此,你下来相认吧。”段正淳到函谷后,一直忙着与武林前辈高人见面应酬,连阿朱是谁现在还不知道。
  他在高台之上,见于虚雨在台下搞来搞去,说这说那,那里想到会与他有关联,闻言吓了一跳。他想起以前于虚雨曾说过他还有两个女儿,想必就是这两人了。他一扯段誉,两人路下台来,往于虚雨这边过来。
  所谓血亲连心,段正淳一见两人模样,与院星竹有五六分相像,再拿两人金锁片一看,知道确切无误,确实是自己与院星竹所生两女。
  从小两女被分离送人,他与院星竹两人谈论此事之时,不由心中有愧,曾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将两个女儿找到。今日父女聚首,不由真情流露,一手抱着一个女儿,泪水纵流。
  群雄在侧,见着这感人一幕,都大受感动。连谭婆如此内功精湛之人,都不由流下眼泪。段正淳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对段誉道:“誉儿,见来认识一下两个妹妹。”
  段誉往前,叫声:“妹妹。”
  知道两女自小孤苦伶仃,也不由落泪。两女今日彼此相认,又见到父兄,心情不由百感交集。
  于虚雨见四人情绪平复道:“伯父、誉弟,你们有话暂且后述,且先上台,先处理正事。”
  又对阿朱道:“你把妹妹接到台后,再行述话,谷中你们几个姐妹,待事情过去,再带阿紫相认。”
  阿紫走后,星宿弟子五六十人群龙无首,顿时乱成一团。于虚雨、童姥、无海子、苏星河,身形飘飘,将这五六十人皆点穴道。于虚雨让函谷弟子将这五六十人分别关押。命众岛主、谷主率手下将星宿弟子近千人也收押起来。
  星宿派一个多时辰,全军覆灭。群雄在侧观战,真是大开眼界。逍遥派顿时变得神圣起来,于虚雨的形象也霎时高大起来。
  众人重新回台,苏星河道:“今日逍遥派门户已清,我派今日行开宗立派仪式,请诸位英雄观礼。”然后在台上挂起历代祖师之像,童佬、苏星河等人各率弟子上前依次拜完祖师。然后请于虚雨上台,依序参拜掌门。
  于虚雨受拜完毕,封苏星河为副掌门,童佬、李秋水、李沧海、无海子、鸠摩智、萧远山为六长老。将天山灵鹫宫九部众人改为逍遥派天山路,让崔绿华为总头领;三十六洞主改为逍遥派中原一路,由乌老大为总头领;七十二岛主改为逍遥派海路,由哈大霸为总头领;函谷弟子改为逍遥派函谷路,由康广陵为总头领。命在函谷招徒纳贤,由苏星河全权负责。
  群雄这次见识到逍遥派武功高明,皆怀羡慕之心,闻逍遥招徒纳贤,当即有许多人纷纷报名。左子穆、崔百泉、司马林、都灵子、姚伯当等人纷纷要求加入逍遥派,于虚雨与苏星河等商议后,决定成立逍遥派中原二路,由左子穆任总头领。
  归依逍遥派各小门派,依然用以前门派之名,其祖制皆不变,只不过在门派名前加逍遥派三字,各派弟子要遵守逍遥派门规。
  整整忙乱一天,开宗立派之事宣告结束。丁春秋经派中长老商议,征求玄苦大师等武林名流意见后,让苏星河派弟子监斩,用其人头祭祀无涯子。




  第九十六回、武林盟主

  星宿派弟子,五十七名忠义弟子由阿紫说服后,拜入苏星河门下,苏星河让范百龄等代他授艺,又让苟读教授他们为人处世的道理。
  而那些投降之人下场,却没有这么好受。于虚雨分次将他们内力一一吸光,发给他们路费,让他们自行返乡。又让阿紫带着无海子等人,前往星宿海起出当年丁春秋掳走的师门秘籍、宝物等等。
  于虚雨吸取近千名星宿海弟子的功力后,内力虽然突增猛长,因为这些内力不纯,又夹杂些阴毒气息,于虚雨不觉有些烦闷,知道吸纳别人内力,若无《易筋经》化解,恐怕久后必会被异种真力反噬。但《易筋经》是少林寺镇寺之宝,却不好开口向玄苦大师开口,只有等无海子回来后,再想其它办法。
  当夜,函谷大开宴席,招待群雄。于虚雨在主座,陪同玄苦大师、单正大师等人,群雄纷纷过来敬酒,于虚雨有“六脉神剑”化解酒力,自然千杯不醉。喝的口顺,当夜共饮得三百多杯,把群雄吓得够呛,以后江湖中流传于虚雨:“千人不惧、千杯不醉、千女不累”中的“千怀不醉”,就是源于这次豪饮。
  于虚雨如今去得心头大患慕容复、丁春秋后,自然意气风发。大家皆仰慕他威名,自然都存心结交,入会群雄纷纷表示心意,欲与逍遥派结盟。于虚雨笑而不答,只说:“今日酒醉,明日再议。”
  入夜,于虚雨请玄苦大师独谈,道:“今日请大师来,欲要成立中原武林联盟,将大家力量聚集起来。一是可以统一江湖门规,逢事可公正决断,少出些江湖争胜仇杀之事。二是若有外寇侵略,号令一下,中原群雄并起,能向世人诏现我等一片忠义之心。想请大师担任盟主一职。”
  玄苦大师虽然年长,但在于虚雨面前却显得不够明断。他沉吟半晌道:“少林派与世无争,而能被武林尊崇,不是因为少林寺武功高别派一筹,均是因为处事公正。”
  “但少林派众人皆为僧人,其处事之道,戒律习惯都与武林门派大相径庭。于帮主现兼任丐帮、逍遥派两大势力之主,心存仁义名声响亮,担任盟主一事,最是合适不过。老衲明日登高一呼,应者如云,于帮主担任此职,少林派最是放心不过,此是中原武林之福也。”
  于虚雨道:“少林派、丐帮向来是中原武林正义代表,推谁担任盟主都没什么问题。只要此人处事妥当,中原武林必会风平浪静。”
  玄苦道:“不知于帮主在管理武林上有什么打算?”
  于虚雨答道:“首先申明规定,凡入盟者都要遵从不妄杀、不奸淫、不偷盗等规矩,请少林、丐帮子弟成立执法堂,有犯者一经查实,马上按照规定处罚。如此明法度而严监察,则武林风气必会大整,则中原武林必会正气凛然。”
  玄苦大师道:“于大侠是当世真正仁侠,处处为中原武林着想,明日一早群雄汇集时,老衲发言,担议成立联盟一事。但盟主一职,请于帮主勿要推辞。”
  两人大事议定,喊苏星河进来,三人商议明日细节。第二天清晨,群雄汇集,台上排开三十位绵椅,大家公推有名望者三十人上台,逍遥派实力强大,除于虚雨、苏星河、三大长老外,五路总头领也被推上台来,共有十人;少林寺五人、丐帮五人、大理段家二人、单正,谭公,赵钱孙、共十五人,各地群雄领袖五人上台就座。
  玄苦大师站起,高喧口号道:“老衲为少林寺方丈玄苦,今日群雄并集,老衲提议成立武林联盟,不知大家以为如何?”
  群雄闻言,提问者无数。玄苦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依序,从前到后依次讲来。”
  坐在群雄前面的是聚贤庄游驹,他起身道:“不知这武林联盟宗旨是什么?我们加入后有什么限制?”
  玄苦大师按昨夜商议之话,回答道:“宗旨为消除纷争,一致对外。消除纷争,是让中原武林同道化解仇隙,和平共处。现今大宋西周,契丹、西夏等国都虎视眈眈,我中原武林团结一致,帮助朝廷,共御外敌。至于加入的限制,则非常简单。”
  “一是遵从联盟规定,规定有……(按照丐帮帮规,挑重要的简略讲述了一遍)。大家既然认同这些条款,平息纷争时,大家按照规矩由联盟长老会依理裁决。在一致对外时,大家要听从盟主的指挥。”
  群雄刚才心中疑问,被玄苦这一通解释,基本弄得明白。群雄中除逍遥派、丐帮、少林寺外,现今几乎如一盘散沙,与这些大派大帮根本没有抗争之力。他们听玄苦讲得有道理,认同者占了多数。
  此时游驹旁边又有人站起来问:“在下鲍千灵向大家问安,请问玄苦大师,若有人不听号令,作奸犯科,联盟如何处置?”此时群雄鸦雀无声,静听玄苦大师解释。
  玄苦大师道:“由少林派、丐帮成立护法堂,凡有不听号令、作奸犯科者,由犯法堂按规定处置。”大家“哦”了声,这个疑问弄清楚了。
  后侧有个大汉此时站起来道:“在下向望海,请问盟主由谁担任?”
  大家一下轰然出声,交头接耳。玄苦大师声音平和,但字字都清楚的传遍会场,道:“此事由大家公推,三年重新推举一次。中间若盟主不称职或是作下恶事,由长老会共同审议后,可以中途变更。”
  最后有位汉子道:“快刀祁六向大家问安,请问长老会由那些人组成,共有多少人。”
  玄苦大师道:“台上现在三十名,还余二十个名额,由大家共推,其中今天因不与会的日后也可补充上。”
  群雄纷纷交口接耳,议论纷纷。玄苦大师道:“此事大家可自愿参加,不愿参加者现在可以离开会场。愿意参加者在此推选盟主。”
  群雄闻言,议论纷纷,但无一人离开会场。玄苦大师接着说:“既然大家都无异议,现在选举另二十名长老。”逍遥派门人为每人发纸笔,让大家填写,不会写字的由逍遥派门人代笔。除在台上落座的之后,与会未与会的都可推荐。
  众人填写完毕,挑选能服众者当场唱票,二十人选完之后,逍遥派无海子、王夫人、石玉露三人选上,逍遥派长老数达到十三人,丐帮达到九人,少林寺十人,段家三人,谭公、谭婆、智光大师、神山大师、赵钱孙、单正、各地群雄领袖九人。
  长老选举完毕,开始推选盟主人选。经众人推举,候选人有三人,按得票多少为于虚雨、玄苦大师、单正。
  按规定群雄须在进行第二轮投票,从三人中选出一人。玄苦大师不待众人再行选举,说道:“少林寺虽为武林门派,但却是僧人,与诸门派规矩差异太大,不宜担任盟主之位。”
  单正也站起说道:“承蒙大家抬爱,但我却有自知之明,实不能担任武林盟主之职,玄苦大师既然推辞,我建议让于大侠担任此职。”
  于虚雨出面谢了几次,群雄不让。段正淳出面:“不若让于虚雨担任盟主,玄苦大师、单正担任副盟主,大家认为如何?”
  群雄齐声叫好,武林正副盟主确定下来。因段正明身份特殊,增补他为副盟主。




  第九十七回、阿紫

  武林盟主既然揭晓,此次群雄聚议的事情基本宣告结束。玄苦大师、单正等人告辞,群雄逐渐返回,将于虚雨的大名传扬天下。
  于虚雨当选武林盟主,各地投师学艺纷纷投往函谷,部分门派的子弟也蜂拥而至,苏星河几位弟子忙得整天团团转。于虚雨趁苏星河闲暇,与他商议授徒一事。
  于虚雨道:“今日我门派声名日隆,前来投师者不计其数。我之意勿步丁春秋后尘,在教习他们武艺之时,培养他们道德伦理教育。我书《思想道德》,你与苟读观后,勿传于别人,然后因法施教,将这些弟子培养成绝对忠心之人。”
  苏星河自以为无涯子去后,世上杂学以他最强,他翻阅完于虚雨所著书后,拍案叫绝。原来于虚雨将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夹杂些忠诚思想和洗脑办法,连传销和法轮功控制思想的法门,也加了进去经过,又根据这个年代现实编成此书。此书几乎可以认为是介为宗教典籍和培养政治理念的绝佳教材。
  苏星河知道这本书的份量,这本书可以让弟子们在一段时间后,信念统一,无限忠诚。当然忠诚的对象只会是于虚雨,此外要达到绝佳的效果,还需要苏星河和苟读引经据典,丰富些事例,编成一些小故事,来起到宣传和推广的作用。
  培养的第一批弟子,由苏星河、苟读两人亲自教授,在第一批学生培养完成后,除部分优秀弟子留谷任教外,其余弟子分赴逍遥派各路,培训门下弟子。
  这批弟子,由于虚雨亲传绝技,以后成为于虚雨争霸天下的主力领导群体,文武双全。在他们的传授下,逍遥派门下忠诚度再无置疑,连星宿海门人都已经死心踏地。于虚雨在确切了解他们的思想动向后,与众长老商议,将逍遥派的中等秘籍皆传与这些弟子。逍遥派的力量在一系列的思想工作后,变得异常团结和强大。
  同样的理论在逍遥派获得成功后,在丐帮推行起来,在这些理论的熏陶下,对于虚雨的个人崇拜和政治理念的统一,让丐帮也异常团结。丐帮在于虚雨接任之初,推行的弟子们皆可习练绝技的作法,此时也得到了回报,丐帮的势力很快压倒少林寺,成为引导中原武林的领头羊。
  于虚雨借武林盟主之位,逐步蚕食武林中的弱小门派,这些门派逐渐变成逍遥派中原二路的一部分,在于虚雨的弟子进驻后,他们迅速变成于虚雨忠实的手下。
  于虚雨同时与大理段家议定婚约,准备明年举行大婚,将四个女儿王语嫣、木婉清、阿朱、钟灵嫁给他。一下娶大理四位郡主,这又成为武林中一段佳话,在江湖中流传开来。
  段正淳此次来到函谷,认下阿朱、阿紫后,见王夫人、甘宝宝、秦红棉都在谷中,借口留下,欲要再续前缘。但三女见他却非以前那样,都是冷冷淡淡,再不复有以前的情义。段正淳心灰意冷,与段誉率手下三公四卫返回大理。
  阿紫性情刁钻古怪,所幸阿朱心地善良,整日陪她读书练武,于虚雨又逼着她随弟子一起读书。几个月下来,性情大变,虽不如阿朱那样温柔可人,但性格却再也不复以前那样任性刁蛮。她在谷中与诸女一起,见诸女对于虚雨皆痴情一片,潜移默化下,心中不由对于虚雨芳心暗系。
  阿紫是个敢说敢做的人,她想起一条妙计。于夜,她换上阿朱的衣服,梳上阿朱一般的发型,装成阿朱到于虚雨卧室。她虽知阿朱与于虚雨已有婚约,但却不知于虚雨与阿朱早已春风几度。
  阿紫推开房门,正要盘算如何引诱于虚雨时,被于虚雨整个搂到床上。阿紫本来欲要引诱于虚雨,这次被于虚雨抱到床上,却又无端的恐惧起来。于虚雨以为是阿朱,肆无忌惮,不一时将阿紫剥个精光。
  阿紫比阿朱显得小巧妩媚,看着月光下粉雕玉琢的白晰面孔,于虚雨有些沉醉,不自觉的把她拥在了怀里。看到阿紫娇羞的面容和轻闭的眼睛,于虚雨认为这肯定是阿朱,因为阿朱是个非常怕羞的女孩。
  阿紫的心开始发颤,在于虚雨的魔手开始忙碌的时候,她的玉体不自主的轻颤。看着这具漂亮的没有形容的美丽玉体,于虚雨的眼有些发直。
  完美圆弧形的白晰玉峰充满弹性,配上淡淡粉红色小巧可爱的峰尖。清柔的幽香飘来,令于虚雨神为之夺。于虚雨一手握住阿紫的白嫩圆润的玉峰,手指不断的在峰尖的四周游荡,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另一手也不忘在阿紫的花瓣上不断的揉搓,轻巧的舌头更在她的耳垂吸吮。
  阿紫是处子之身,那受得了这各攻击,不由发出刺激性感的呻吟,她的脸上因为害羞而泛着红晕,这时已经是全身火热。在于虚雨多管齐下的攻击里,她的意识已经远离,欲望的洪流充斥在她的脑海里,在于虚雨耐心而高超的技巧下,她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被完全挑动起来,现在的她只想要获得肉欲上的解脱。
  于虚雨并不急着插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钱过于雄厚,贸然侵入只会造成阿紫的不快。所以他将自己的巨物在阿紫花瓣之外不停的摩擦,偶然插入少许然后很快的退出。经过多次的挑逗,阿紫的淫水如决提狂流而出。
  见阿紫这个样子,于虚雨将巨物慢慢的挺进到窄小的花道当中。如同撕裂般的痛楚袭击着阿紫的身体,感觉到自己彷佛要裂成两半。感受这异常的紧窄,看到身下慢慢滴落的几滴落红,于虚雨这才知道,原来身下美妙胴体的主人不是阿朱,而是她的妹妹阿紫。
  看着阿紫痛苦扭曲的脸,于虚雨停止动作,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香汗淋漓的脸庞,在她耳边轻柔的说:“小阿紫,你真傻,刚才差一点伤了你。”阿紫被于虚雨识破身份,不由羞涩不安。
  于虚雨运起内经继续挑逗阿紫,这能大大的降低破瓜的疼痛。阿紫在巨物的律动下,逐渐的感觉到疼痛已经缓和,下面渐渐升起酥痒的感觉,她的肌肉开始放松,腰身也开始轻轻扭动。
  于虚雨见阿紫缓和,开始轻轻的往里推送,每当碰到阻力时就外抽再用力插入,终于贯穿到她的花心。于虚雨运起内经,使阿紫感觉到一阵淋漓的快感,痛彻心扉的破瓜之苦已经被麻痒的感觉所代替。
  于虚雨开始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挺进了最深处。一阵抖动,阿紫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的高潮,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于虚雨却继续耸动,撩拨着阿紫的心火。当阿紫鼓起余勇,再行接战之时,于虚雨开始传授她逍遥内经的功法,并告诫她不跟她一起时不要修炼,以免不能阴阳中和,而欲火焚心。阿紫依言运功,功行一个周天后,开始吸纳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元阳气息。
  阿紫的花心深处,因吸纳气息而产生一种强大吸吮力,于虚雨忍受不了这种无限的快美,巨物顶住花心深处,喷射出炽热的岩浆。阿紫经受不住这种无边无际的舒畅,弓起美丽的身形,下身激烈的蠕动,将玉露再次喷出,与岩浆融合。
  阿紫行功完毕,觉得如脱胎换骨,内功一夜间进入了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程度,她不由欣喜若狂。但她心思谨密,高兴完后,对于虚雨说道:“怪不得几位姐妹的内功那么好,原来如此。”
  于虚雨无言以对,只是朝她坏笑一下,又将她压在身上,惩罚她的精明和坦率。




  第九十八回、小镜湖(一)

  阿紫继阿碧之后,成为于虚雨的女人。于虚雨谷中的女人已达到一十四位。于虚雨天生好色,又有内经为辅,倒也不怕麻烦,整日留连花丛。众女都能得到满足,倒也不计较他拥有多位美女。
  不过于虚雨变得越来越坏,整天想方设法,引诱众女一起大床共眠,也省得来回奔波。苏星河按他的要求,在内谷深处建造几处住所,他将诸女皆迁入内,又在寝室造了一个极大的床榻。
  于虚雨虽然胡闹,但谁与谁可以一起大被同眠,他是有数的。石青露、崔绿华可以随意些,童姥、李秋水、李沧海三人可以放在一起,王夫人却不能与甘宝宝、秦红棉放在一起,不过可以把她和王语嫣放在一起。木婉清个性独立,只有钟灵与她最好,她两人一起也是绝配。
  最近这几日于虚雨开始研究,如何将阿朱和阿紫两人放在一起,尝尝孪生姐妹同床的滋味。阿朱为人羞涩,性格却外柔内刚,于虚雨思虑再三,终于决定带两人外出。
  一行三人一路说说笑笑,与一对姐妹花同行,与姐妹俩说些她们身世之密,惹得两女心直吊着,不时问东问西,一路上也不觉得寂寞。
  这时于虚雨大名远扬,一路上不时有江湖朋友遇见,急忙前来行礼,于虚雨托言有事在身,匆匆告别,不愿浪费光阴。于虚雨为世名所累,对这些应酬甚感心烦,但阿朱、阿紫见意中人如此威风,却是如饮甘汁,觉得大大威风,是件美事。
  这日将要到达小镜湖,在酒店落座打尖。时近中午,酒店里人满为患,已经没有空座。于虚雨见一条大汉独坐一张桌子,头也不抬,正在狼吞虎咽。于虚雨让小二前去商议,是否可以同桌。
  那大汉闻小二言语,有些不耐烦,猛抬头见到于虚雨,立刻变了一幅模样,连忙上前行礼问安。将三人请到自己桌前,又命小二重整碗筷,重新上菜。酒店中人都不知于虚雨身份,但看那大汉如此彪悍身材,对于虚雨三人毕恭毕敬,小心站在于虚雨身边,连坐也不敢坐,不由大为诧异,不知三人是何等身份。
  于虚雨见大汉拘谨,请他同坐。那大汉小声道:“在下何等样人,怎敢与盟主同坐。”他声如铜钟,虽是小心说话,也惊动了附近几张桌子。周围吃饭之人不由纷纷议论,才知道这位俊俏青年原来是武林盟主于虚雨,那两位娇艳美女一定是段家姐妹之二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中国人喜欢热闹,未几时,将城里的武林人物都惊动了,在酒店外排起长队,送上名帖。
  掌柜闻得消息,也上来小心侍候。这顿午餐,倒让于虚雨在众目睽睽之下,吃得很不舒服。
  既然身为武林盟主,武林朋友具帖拜见却又不能不理,于虚雨三人吃完饭,索性将酒店大堂当成会客厅,与当地武林人物一一见面叙礼。此时已过饭时,酒店内客人基本已经吃完饭,但今日有此传奇人物在此,无论小二如何催促,都赖着不走。
  于虚雨见酒店大堂里的人挤得满满的,叙话也不好细说,只见团团与众人见了个礼,说道有急事赶路,来日再述。三人也不好打听路途,出得酒店,与诸位告了声打扰。害怕武林人一个劲相送,施展轻功身法,逃也似的离开。
  当地武林人物见三人身形飘飘,好似御风飞行,瞬间已无影无踪,这才见识到什么是绝顶轻功。几人能与于虚雨见面述礼,觉是很有面子,日后再与朋友喝酒聊天,也有了吹觑的本钱。
  那酒店主人见他们走了,才想起还未结算酒钱。不过这些都是小事,这家主人做生意可真有一套,将那酒桌上立上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武林盟主于虚雨就餐位”,武林朋友谁要在此位喝酒,都要先交五两银子的座位费。
  于虚雨三人沿酒店一路向西,走了七里半路,见到有十来株大柳树,四株一排,共是四排,共有一十六株大柳树。于虚雨带两女转而向北,大约走出十里,有座青石板大桥。于虚雨看了一看,在青石板大桥右首有座木板小桥。
  带两女过了小桥,道路甚是狭窄,有时长草及腰,甚难辨认,一忽儿向西,一忽儿向北,一忽儿又向西,沿着小路走去。大约走了二十余里,就看到镜子也似的一大片湖水,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不愧那“小镜湖”三字。
  这时湖面上摇来一只小舟,慢慢靠近湖岸,只见船上有位美丽少妇,穿了一身淡绿色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岁年纪。
  那少妇望向三人,看到阿朱和阿紫时不由有些发怔。可能是因为母女连心的关系,她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于虚雨从她的装束和模样,认为她就是院星竹。他躬身施礼道:“于虚雨拜见伯母。”
  院星竹因为觉得阿朱、阿紫两女似曾相识,又有些亲切的感觉,因此倒忽略了于虚雨。于虚雨自报家门,把她吓了一跳,她虽然武功不高,但也属于是江湖中人,武林盟主于虚雨的大名,在江湖中已是无人不晓。
  院星竹一跃上岸,仔细打量于虚雨,忽溜溜的大眼转了两转,好像好奇心很重的样子。她问道:“你就是于虚雨?”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一听不似少妇声音,倒有些像少女的声音。
  阿朱、阿紫最初见到院星竹,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朦胧中有种想上前拥抱的冲动。两女闻于虚雨喊出“伯母”两字,就直着眼睛打量院星竹。待她上岸,刚说出一句话,阿朱不由控制,扑上去呜咽的叫一声:“娘。”阿紫也扑上来,两人将院星竹搂住,倒把院星竹弄得莫名其妙。
  于虚雨却是旁观者清,对两女说道:“阿朱、阿紫,你们把金锁片拿出来给娘看看。”
  院星竹听到“阿朱、阿紫”四个字,娇躯一震,不由有些发呆,好长时间反应不过来。两女从怀里取出金锁片,院星竹一把捞过,浑身颤抖,看清上面的字后,眼泪不自主的哗哗直流,说道:“我苦命的女儿啊。”声音颤抖,完全失去了冷静。
  母女相认,自然哭得昏天黑地,于虚雨也不好上前去劝,只好任三人用眼泪发泄思念的痛苦。院星竹初见两位爱女,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平复。反而是阿紫首先止住眼泪,道:“娘,姐姐,不要哭了,先招呼一下虚雨哥哥吧。”
  院星竹这才醒过神来,忙向于虚雨道谢道:“盟主大驾光临,我真是失礼。你将两位女儿带来给我,可不知道要如何谢谢你。”
  于虚雨微笑道:“伯母不要客气,我这次来可不是给你送女儿的,可是问你要女儿的。”
  院星竹一怔尚未回过味来,阿朱和阿紫不由娇脸发红,心中又羞又喜。
  院星竹是过来人,见两个爱女如此,知道于虚雨此次前来是要提亲。既然都是自家人,院星竹也不去客套,带着三人前往方竹林。
  湖水清澈,竹林清幽,这里绝对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竹林内沿湖边盖有几间竹屋,房舍甚是简陋,布置却很清雅。
  阿朱、阿紫初见生母,只顾着和娘亲说东道西,说起函谷认亲的事情来。院星竹一听,不由娇红上脸,偷着瞄一直于虚雨,见他似乎没有听到,只是在看着湖面出神,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第九十九回、小镜湖(二)

  晚饭非常简单,院星竹做了几尾鱼,味道却是极美。于虚雨吃得顺口,连称好吃。饭后,于虚雨道:“伯母,段伯父已从函谷出来多日,未派人送信来?”
  院星竹虽生养过这两个孩子,却依然是未嫁之身,听于虚雨叫“伯母”,觉得非常别妞,又听说起“段伯父”,不由娇羞上脸。于虚雨见她如此,知道她面嫩,接着说:“我与阿朱、阿紫的婚约请伯母成全。”
  院星竹这才想起江湖传言,武林盟主于虚雨与大理段家四个女儿已有婚约,才明白原来四个女儿中有自己的两个女儿。其实院星竹只猜到一半,与于虚雨有婚约的有阿朱,却没有阿紫。
  女儿从小没有抚养,如今都已长大成人,生父已将两人许配给于虚雨。于虚雨现在是中原武林第一人,年纪轻轻就是武林盟主,又是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院星竹这时当然不能有什么异议,反而庆幸两位女儿命好福大,找了这么个如意郎君。
  院星竹住处狭窄,将三人带到竹林深处的一个所在。此地路径难寻,若非院星竹当先引路,左拐右转,别人要找到此处,却是甚难。
  这所住处甚为宽敞,装饰也比较精致。于虚雨见客厅上挂着一幅字,落款却是大理段二,知道此地是院星竹以前与段正淳幽会之处。他心中虽然如此想,表面上却声色不露。
  院星竹让阿朱、阿紫住西间卧室,于虚雨住东间卧室。她帮于虚雨整理一下床铺,自己与阿朱、阿紫在西卧室聊天。
  于虚雨闲着无聊,也不去惊动母女三人,沿着来路住湖边走去。竹林内路径难寻,于虚雨皆在拐弯之处做上记号,以免出去时回不来,让阿朱姐妹取笑。
  来到前边竹林,却看见院星竹的屋侧有一道亮光一闪,于虚雨心中盘算,此处邻居距离都远,院星竹又无仆人,这亮光怕是大有问题。他屏息隐藏行迹,潜到亮光处探视。
  只见一个蒙面夜行人,背影似乎见过,却想不起是谁。只见他手持一个小小火折,悄悄盘查每个房间,见房内无人,跃出竹屋,熄灭火折,四处打量。他行动敏捷,落地无声,轻功颇有造诣。
  于虚雨最终认为会是段正淳,但是背影、动作都不像。
  但此人背影肯定见过,不过是在那里见过,这人是谁,却是一点头绪也想不起来。
  这时竹林哗哗响处,院星竹从竹林里出来。蒙面人纵身一跃,躲在旁边一个房间内。院星竹毫不为意,进屋点亮火烛,准备就寝。于虚雨也未出声示警,倒要看这蒙面人到底要做什么勾当。
  蒙面人此时潜到院星竹背后,突然出手,不及院星竹反应,已经点中穴道。蒙面人将她提在床上,借着灯光,翻过来一看,却见是位美丽少妇。他拿出刀逼在院星竹喉咙处,解开院星竹穴道,低声问道:“于虚雨现在何处?”
  于虚雨一听声音,突然想起此人就是丐帮叛徒全冠清。于虚雨见院星竹落在他手中,却是不敢动弹,害怕全冠清恼羞成怒,会出手伤害院星竹。院星竹此时看着利刃架在脖子上,面露惧意,眼珠一转道:“我不认识于虚雨。”
  全冠清阴寒说:“胡说,我一直跟在他后面,午后看他往这个方向来,你说一说,此处还有什么武林人物?”
  院星竹刚才也是试探着说了一句,不想套出全冠清的话来,她转眼一想,他定是不知于虚雨下落,对此周围也不熟悉。道:“从此处往西北走约三十里,有位隐士,听说神通广大,或许是那个人?”
  全冠清自从被人救出之后,想想自己阴谋坏在于虚雨手中,又被丐帮弟子追杀,天下几乎没有落脚之地,不由深恨于虚雨。这些日子他潜伏在暗处,准备了好多歹毒药物、暗器,准备对付于虚雨。
  丐帮眼线众多,亏得他在丐帮多年,知道如何逃避眼线追踪。这些日子他潜伏在函谷外面,伺机下手。
  那日他见于虚雨只带两位姑娘出谷,一路在后面跟踪。于虚雨一行,男人英俊潇洒,女人美貌如花,在江湖中又有名望,他虽然不敢靠前,却能沿路打听着他的行动路线。
  下午他跟踪到于虚雨打尖的那个酒店,问明白方向跟踪过来。他过了青石桥后,盘旋了半天,问明路径。折回头来,又往这边找来,不巧正好是院星竹等四人都往林内竹屋去了,正在搜索时,却被于虚雨发现火折亮光。
  全冠清听完后,看着院星竹俏丽的模样,淫笑一声捏着院星竹下巴,喂进一粒药丸。说道:“老子这些日子正好弊得发慌,年纪虽然大些,长得还挺漂亮,今晚让老子喂饱你。”
  院星竹此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清白将要毁于一旦,不由落下两行清泪。
  全冠清忽然想起院星竹从后面竹林过来,他复点中院星竹穴道,蹿出屋处察看。
  只见他身法敏捷,绕后面竹林疾走一时,见竹林内没有人,不由放下心来,准备进屋好好享受一下这美丽少妇。
  全冠清进屋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床上放院星竹的地方,已是空空无人。全冠清心里发慌,团团环视一遍,喝道:“是谁?”周边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风摇竹叶的声音。全冠清在黑夜里理是心中发毛。
  他突然发现他的影子后面多了一个人影,他扭头看来,后面空空,什么也没有。他又望地上看来,却看到身后还有一个影子。全冠清的心里充满恐惧,以为碰到了什么孤魂野鬼,不由全身汗毛直竖,冷汗流了下来。
  全冠清欲待夺窗而逃,只听耳边吹来一口热气,一句清晰的话语说道:“全冠清。”
  全冠清浑身一震,他现在蒙住脸孔,又自信形迹隐蔽,被人一举喊出名字,不由两腿一软,跪在地上,道:“观世音菩萨救命,观世音菩萨救命。”
  于虚雨也不再装神弄鬼,一下点中他的穴道:“你看看我是谁,你不是要找我吗?”全冠清睁眼一看,正是刚才要苦苦追寻的于虚雨,刚才是冷汗直流,现在换成了屎尿直流。
  于虚雨看到他这副熊样,闻到一股恶臭,想是吓得失禁,不由大为鄙视。于虚雨一手放在他的百会穴上,运起神功,吸收他的内力,不到半刻钟时间,全冠清的内力全失。于虚雨见他那副样子,顺手往他百会穴上一拍,将他击毙。揪起他的头发,将他往湖面上一扔,全冠清的尸体顺着沿湖的窗户迅即落入湖中。
  院星竹在窗外看着于虚雨捉弄这个色鬼,甚是有趣,待看到他将这个恶人弄死,扔出去之后,湖面上传来“扑通”一声。她走进室内,想起这恶人差点毁了自己的清白,恨恨的说道:“这厮可恶,倒污了小镜湖的水。”
  此时,她闻到屋里一股恶臭,不由皱了皱鼻子,显得非常可爱,不像是少妇的表情,倒像是个顽皮的姑娘。于虚雨道:“这厮被吓得屁滚尿流,却污了伯母的静室。伯母一若往林内与阿朱她们一同睡吧。”
  两人往林内边走边说,院星竹问道:“你如何能够及时赶到?”
  于虚雨不好说提前来到,未向院星竹示警,道:“刚才你们聊天时候,我感觉无聊,要去湖边散步,刚巧听到有些声音,过来正好将伯母救下。”




  第一百回、小镜湖(三)

  两人一起回来,阿朱、阿紫尚未睡下,见两人同时进来,不由觉得奇怪。院星竹将事情讲述一遍,她的脸孔渐渐发红,讲到于虚雨逗弄全冠清的时候,阿朱和阿紫听的有趣,不由哈哈大笑。
  院星竹只觉浑身燥热,不由脱下外罩,露出葱绿色的内衣。阿紫在星宿派多年,颇懂药物,见她举止失常,上前一把脉道:“娘是否中了媚药?”
  于虚雨道:“我看见全冠清喂了伯母一粒药物。糟糕当时吸完他内力之后,觉得此人讨厌,将他扔入湖中,却忘搜他解药。我这就往湖水捞他找解药去。”
  阿紫拦住他道:“别去了,就是捞上来,毒药也失效了,再说黑灯瞎火的,上湖面上去捞个死人,恐怕找到天亮也未必找得到。”阿紫说完从行囊里掏出好些个瓶瓶罐罐,一边看一边摇头,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解药。
  院星竹此时药力发作,俏脸赤红,气喘吁吁,只觉得浑身滚烫,不由要将内衣脱下。于虚雨见她如此,忙上前用手扶住她后背,催动内力帮她压制药力。内力刚刚输入,院星竹嗅着于虚雨身上的男子气息,过来搂住于虚雨的头,欲向他献吻。
  于虚雨吓了一跳,急忙点住她的穴道,一边运功压制她的药力。阿紫素来对毒药很有研究,但是媚药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是解药了。于虚雨虽然知道些药方,但现在却去那里抓药,更何况也没问全冠清给她吃的是什么药物,解药也不能胡乱配去。
  于虚雨想了想,对阿朱、阿紫说道:“如果我度真气过去,或可解伯母一些真气,但男女授受不亲,如此做法,对伯母可是大不敬。”
  阿朱为人正统,阿紫对这些世俗之念不屑一顾,说道:“那你还愣着干嘛,快些度气吧。”
  于虚雨看阿朱一眼,见阿朱也无异议,上前用嘴唇盖住院星竹的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口真气度了过去。这口真气果然见效,院星竹血红的脸色略略恢复,但不久又红了起来。
  阿紫见真气见效,对于虚雨道:“你快点多度些气过去。”
  于虚雨闻言,上前连度了三口真气。院星竹的火红脸色转浅。阿朱在侧思忖再三,决然的说:“虚雨哥,我知道你身具解毒之能,与其见娘这般遭罪,你在此为她解毒,我和妹妹往东边房间等候。”说完,不容阿紫问道,拉着她走往东间,将于虚雨和院星竹扔在这里。
  只见院星竹身穿葱绿色的内衣,一头黑发已经散开,在清澈的月光下,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她身上没有任何珠玉宝饰,然而在月光掩映下,那美丽娇红的容颜象雪里的红梅花一样,清丽高洁,真是美到了极点。
  她清丽绝俗的俏脸火红,像是涂抹一层胭脂,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半开半合,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雾气。
  映着皎洁的明月,她那舒适的脸上出奇的诱人,出奇的勾魂,眉眼间透出一种风情,像是要引诱男人投入她的胸怀。
  俏丽的院星竹躺在月色下,胸口在微微起伏,望着这张清丽而诱人秀脸,于虚雨心头忽然一阵微妙的跳动,周身血液也登时加速,眼中射出一股欲的火焰。他的双臂一围,抱住了院星竹,只见她全身一震,他的心不由急跳。院星竹身上散发出一种兰馨幽香,不由使于虚雨意乱情迷,他将嘴吻在了她的俏面上。
  院星竹的娇躯被人紧抱,立时惊醒过来。她想抬手,却是酸软无力,那手全似不是自己的手了,随觉有人张臂抱住了自己。她睁开星眸,发现一张俊俏的面孔正在眼前,灵巧的舌头正卷向她的樱唇。
  院星竹刚才被于虚雨度了几口真气,理智渐渐恢复,心里惊骇不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口舌难动。但于虚雨的舌头开始吮吸她的双唇,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心想虚雨这孩子却来戏我,不禁羞急交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于虚雨那紧搂住她的双臂让她开始觉得昏眩,无法喘息,那两片饥渴吻着她的双唇使她晕眩烫热,柔弱无力。她被迫向于虚雨屈服,松开双唇,轻启贝齿,让他把舌尖伸入,在她芬芳的口腔内探索,扫巡、卷裹、吮吸着她的舌尖。
  于虚雨又深深度过一口气去,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得到她。他感到院星竹的鼻息渐渐加重,呵气如兰,他鼻中尽是扑鼻的体香。他只觉血流一下子冲向脑门,双手开始在院星竹全身上下不停抚弄着。当接触到她起伏的胸脯时,他更是感到全身血气如沸,心中乱作一团。最后他一咬牙,伸手去扯院星竹的裙带。
  院星竹药力被于虚雨的真气吐散,神智特别的清醒。她想不到今天初上门的女婿如此轻佻放肆,不但将她搂在怀里,双手不停在她全身上下抚摩,而且他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竟将手抚向她的乳部,并逐渐往下摸去,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
  “不!”贞洁的本能令她在心底急叫了出来。院星竹很矛盾,欲拒乏力。欲从他则感觉与女婿在一起,确实伦理不通。实际上她被点中穴道,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其所为,她此时百感交集,又惊又喜又羞又怒,那彷徨与羞赧的双重反应令她无所适从。
  于虚雨将院星竹放平在草地上,就象将圣女摆上祭坛一样的庄重。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轻轻翻开了她葱绿色的内衣裳,露出一件月白色的亵衣。他又缓缓剥开她的亵衣,像是剥茧子那样轻柔而细心。
  院星竹一缕缕的成熟幽香令他一颗心不自禁地怦怦而跳。他睁开眼来,伸到她纤细的颈后,小心解开她肚兜的系带结,然后揭去了她的贴身亵衣!像冰雪一样眩目的雪白肌肤和乳酪般的胸脯马上暴露在他眼前!
  院星竹一直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感觉着女婿为自己宽衣解带!她几次想扭动腰身,意欲挣扎,却总感到全身乏力,动弹不得。忽然间,她感觉一阵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些寒意,意识到自己的前胸已然赤裸了。
  朗朗月色照映着院星竹绝美无伦的成熟躯体,雪肤凝脂,柔骨冰肌,漂亮得象一朵出水的白莲!长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削瘦而圆浑,纤臂如藕,一把可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圆润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丽少妇所特有的漂亮之光。
  院星竹体内的药力开始发作,于虚雨的动作像是火上浇油,她完全迷乱了,一种母性的温柔,使她不忍去推开他,何况她要推也推不开。
  另一种女性的本能,却使她身体自然有了反应,全身开始发热,发抖。他将头伏在她酥胸上不停地吸吮,舌尖软绵绵的贴紧在玉肌上,每一次吸吮都震荡到她灵魂的最深处!像是绝妙的乐手,拨动着她每一根纤细的心弦,那感觉又苦楚又舒泰。
  于虚雨轻轻褪去了院星竹的下裳,一缕奇香马上迎面扑来!清新的世外桃源开始吐露,他看到了那白皙修长的玉腿,桃红色的小衣……这一刻,他完全忘乎所以了,近乎疯狂地将手伸到院星竹胯间,快捷地揭去了她身上最后剩下的那件小衣,揭开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属于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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