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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砖厂趣事

  梦男见孔屎蛋还口,伸出手恶狠狠地说道:“别说那么多废话,快去。”
  “要去你去,我……我不去。要打,你……你就打吧!”
  说着孔屎蛋把脑袋伸了过来。
  梦男说归说,但她肯定不会去,见这招不通,又看看天色,再不出发恐怕就要迟到了。
  “好,今天老娘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车开回来,来。”
  说着梦男便把自行车抢过来,让孔屎蛋坐上去。
  孔屎蛋一看,愣了,指了指自行车:“我?让我上去?”
  “是啊,不让你上来,让谁上来啊?看你瘦得和麻杆一样,能载得动我吗?”
  孔屎蛋心想:也是,既然有这个待遇何不好好享受。便上了车后架。
  晨风习习,虽然穿得很厚,但还是有丝丝凉意,初春的太阳没有一点热度,孔屎蛋坐在后架上,手扶座椅冷得发抖,心想:坐车真不如骑车,至少会暖和。
  “屎蛋,我告诉你,别对我耍心眼,就你那个烂脑袋,还想玩女人?你呀只能摸我的乳房想别人。这回我要是真的见了那个叫杏花的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们都扒光了捆到一块,放到切砖机上锯了。”
  孔屎蛋一听,心想:这个婆娘可真够狠,就算是真偷了情也不至于这么恶毒吧?
  他知道如果还口,她肯定会闹个不停,所以保持沉默,听自行车的声响,望着路面发愣。
  “你听到没有?死人啊?”
  孔屎蛋一听,急忙应:“听……听到了!你说……”
  “说完了。”
  “哦,好,你放……放心,你说的我……我都听,而且记……记在心里。”
  梦男一看孔屎蛋彻底屈服了,心里挺美的,随即唱着歌,得意地往砖厂里赶去。
  她双手紧握车把,瞪着斗鸡眼,湾着腰,双脚用力,听链条“嘎崩、嘎崩”的声响,呼呼生风,头发被风吹乱。
  孔屎蛋望着麦田,心里感慨万千,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竟成人夫了,再也找不回难忘的单身生活了。望着林梦男,觉得她在家里干点农活还真不错,不过一想起她要到砖厂打听杏花的事,心头一紧,脑子里乱如麻。
  自行车再快也快不到哪去,到厂门口的时候已经迟到,孔屎蛋下了车子便马不停蹄跑进去。他心想:要是能早点见杏花姐,就先通知一声,若二人真打起来,可就闹大了。
  “屎蛋,孔屎蛋,你给我站住,你迟到了知道吗?快登记一下。”
  孔屎蛋看着保安,扮个鬼脸跑了进去,可把老头气得不行。
  老头正想追上去,看到一个女人推车子也要进来,伸手拦住她,说道:“停停停……你是干嘛的?是厂里的人吗?”
  “是,我是厂里的人,过来找个人。”
  梦男一下说漏了嘴。
  保安一听不对劲,急忙问道:“你过来找人?这么说你不是厂里的人啊?快出去,你要找谁啊?我去帮你找,你好好在外面待着。”
  “不行啊!等一下就来不急了。”
  说着梦男就准备闯进去。
  老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急忙把车抓住,说道:“我这么大年纪了,可不想和一个女人动手。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我尽力去帮,但是你要这么硬闯,我就算坏了自个儿的名声,也要把你拦下。”
  老头握紧拳头,似乎是抓胸的动作。
  梦男看看这老头,长得可真糟糕,满脸的皱纹不说,大塌鼻子、如腐尸一样的脸、稀疏的头发。双眼混浊,小眼睛、大眼袋,点头说话间,眼袋里的脓水来回游荡,似乎再用一成力就要从眼袋里流出来。
  一口的黄牙,牙黄不说,个头还小,厚若硬币,一张嘴就露出长长的牙根,红红的牙肉上有一条条的青筋。一说话,唾沫四处飞溅,就像是喷农药的喷雾器,身上穿一件破保安服,洗得发白,衣领上满是油,趁着阳光闪闪发光。迎面吹来一阵小风,梦男觉得有种眩晕的感觉,心想:这味道可真浑厚,估计有半年以上没有洗澡,不然不会如此。
  “别胡说,我是真的有事。让我进去一下好不好?”
  “不行,只要有我史狗妮在,谁也别想在砖厂闹事。”
  梦男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老头说道:“什么?你说你叫什么?”
  “史狗妮,怎么了?我可告诉你,要不是我这名字,你早就没机会见我了。我这辈子最喜欢这名字了,你可别笑,这名贱人贵可是真理,你看看这砖厂洋洋洒洒几百口人,哪一个能坐上我的位子啊……”
  他说话龇着牙,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
  “好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叫你声大爷吧。大爷你只要放我进去,回头我替你买条薛行吗?看看你那嘴,黄得和屎差不多,就知道你是个老薛枪。”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不过送点烟可以,但是还是不能进去,这可是规定。古代有个包青天知道吗?那人可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就是认理不认人。再看看我,我之所以能坐上这么好的位子,就是因为我这人讲原则、不收贿、视厂为家……”
  史狗妮话还没说完,梦男便打住他,说道:“得了,跟你这么多废话,我就觉得会短命。我就不进去了,在这里等,不过问你点事总可以吧?”
  梦男看这个死老头是不会放手,只好另找机会,顺便打听一下屎蛋在这里的情况。
  砖厂保安史狗妮一听,乐了,整理了一下稀疏的头发,三七一分,露出薄如硬币的小黄牙,牙肉露出半截说道:“问吧,不过回头你带点烟过来,我会更加详细地把你想知道的事都告诉你。”
  说着话便转身回保安室,窗口露出那张可恶的嘴脸。
  “可以,没问题,不过你连保安室都不让我进去,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看你那样子应该还没碰过女人吧?”
  说着林梦男双手一托她的大乳房,来回一掂量,乳房在衣服里晃,乳头像是要把衣服割破跑出来。
  这可让史狗妮开了眼了,一晃头,揉着双眼,眼睛睁得大大的。
  梦男一见他那副德性,说道:“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证让你看个够,而且你想看什么我都让你看,哪怕……”
  说到这里,梦男便拉起衣角,慢慢往上拉,刚刚拉到露出肉的时候立刻放手,衣服又遮住了身子。
  史狗妮不停咽着唾沫,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主动过,差点血压上升昏厥过去。
  “说,只要你想知道什么事,我都说。别在外面,快点进来,里面暖和。”
  梦男也不客气,把车子停在门边进了保安室,屋子不大,也很乱,东西乱七八糟堆放在一块,除了那扇窗户外,没有任何提供光亮的地方,虽然是早上,但显得很暗。
  史狗妮手一拉,灯亮了,笑着说道:“保安室小又热,你将就待在这吧。有什么事想知道的直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一五一十全和你说清楚,绝不隐瞒。”
  “呵呵,好,我问你,你们这里的女人多吗?”
  史狗妮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指了指来来回回推车往砖洞送砖的人,说道:“你看看,这里净是女人的天下,村里都没几个男人了,更何况这里。虽然这里是力气活,但是为了生活,女人也成男人了。我是年纪大了,要不然,我也得多做几年啊!”
  说着话,史狗妮的情绪有点悲壮。
  “哦,呵呵,这么说来,我也可以在这里工作啰?”
  梦男接着问道。
  史狗妮听了她的话,心头不免一喜,想想刚才她拉衣角的情景,心里美极了,心想:莫非我这小老头还有第二春?急忙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看看你这体格,应该行,不过……”
  “不过什么?”
  梦男一看这老头故意卖关子便问道。
  “不过只要我一开口,保证不成问题。要是真能成,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史狗妮望了望她的胸口,两团硕大的乳房对打了一辈子光棍的他可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呵呵,没问题,只要我能进来工作,保证满足你。你现在就去说,如果我现在就能进来工作了,明天我就给你。”
  史狗妮压根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地答应,立刻站了起来,“好,只要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梦男看他激动的样子,捂嘴笑了:“别急,我来这工作之前,还想打听一件事。”
  “说吧,什么事啊?只要我知道的就全盘托出。”
  “是关于孔屎蛋的事。”
  梦男看他一脸的惊诧,笑了笑。
  “不瞒你说,孔屎蛋就是我的老公,他在这里干了这么久,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总感觉这段时间心慌意乱的。”
  史狗妮一听,心想:没想到她是孔屎蛋的老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一定要把这个孔屎蛋弄臭,让他们二人产生矛盾,我才有机可趁。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有本事,俗话说得好:”有果必有因“,你这心慌得好,既然你来了,我就和你说说吧。这事不提便罢,一提我都觉得对不起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史狗妮看梦男的表情,心里乐坏了,看来这招有戏,便滔滔不绝地乱编造起来。
  “你老公孔屎蛋我真是太了,恐怕在我们砖厂里的人都很。他来的第一天好象就和一个叫杏花的女人勾搭到一块。你不知道啊?他的活不好好干,还经常替人家干活自己请假。最气人的是杏花,竟让你老公顶班,她去和别的男人乱搞。我有一天明明看到他们两个开车子往她家去,一直到天黑才回来,具体干什么你我都清楚。而且现在砖厂里的人都不想理那个浪女人,这不瞎搞吗?你说说年前你老公领了多少钱?”
  还没等梦男开口,史狗妮又说道:“肯定没领多少,钱都是他们二人拿去吃了喝了,就你被蒙在鼓里。所以你要是能来这里,我保证让你衣食无忧,而且要是厂里发什么洗衣粉、水果的,都让你吃不完,我的都给你也没问题……”
  说着深情地望她。
  梦男看看他那傻样,心想:我这么嫩的“大家闺秀”,会看上你这个糟老头子?
  “呵呵,好,我先上个厕所,等一下就来和你聊天,你这人真诚实。”
  史狗妮一听这女人好象对自己也有意思,乐得合不拢嘴,往外一指:“屋后面往里走没多远,有间茅厕。不过你得注意点,听到有人来先发出声音,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在我们这干活的都是粗人,没你想象的那么文明,三急一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梦男虽然听着有点生气,但还是想看看孔屎蛋在这里和杏花的情况,如果真有一腿的话,看她怎么收拾他。
  “走了。”
  说着梦男便往茅厕跑了过去,这时她也真有点尿急了,看前面不远的厕所,一下就跑了进去。厕所是由一人高的砖堆砌而成,看起来年久失修,西边的矮墙倾斜得都快倒塌了。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嗅到一股恶臭,那味道闻着真有种要死的欲望,里面黄屎一坨坨的堆得快溢出来,尿汤里如大米般的蛆虫兴高采烈地游,漂浮的面纸带着月经红被蛆吞噬……
  刚刚解完小手顿时想来大号,反正现在没人她就用力释放出来,一阵连环炮响过后才想起来没带纸巾。这可如何是好啊?林梦男心里急了,左右看看,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用、的玩意,看来遇到这种情况的人不少,就连地上的玉米苞子都被用过了,干巴巴的在地上瞪她,似乎在嘲笑她。
  正在她四处张望寻找擦屁股的东西时,听到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她心里比听到老公在外面搞外遇还乱。
  正在这时,快要倒塌的西墙上“啪哒”一响,一个有棱有角的土块掉了下来。
  梦男一看,心里大呼真是天助我也。此时脚步声越来越近,按脚程算,如果用土坷垃擦好刚好能拉上裤子。时间紧迫她来不及多想,抓起土块,用手一旋,急速往屁股上擦了起来。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预料,这时那个脚步声竟大步跑了过来,门帘“哗”的一下被掀开了,这时屁股正对门的梦男一下曝光了。
  “啊……流氓。”
  她一时性急,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手里擦过屎的土块扔了过去。
  当她投过去的时候心里后悔了,嘴里急忙说道:“大哥,对不起。”
  与此同时,这擦过屁股的土块刚好打在对方的鼻子上,他忍不住“啊”的惨叫一声。
  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这也是铁蛋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竟然看到弟妹的大屁股,当然也包括无限春光,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摸着疼痛的鼻子,还有闻到臭味。
  他细眼观瞧,只见手指上有黑麻色的物体。
  这时梦男看到他还在看,急忙提起裤子,头一低,弯腰钻了出去。这时迎面撞到一个双乳丰满的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看两个人尴尬的场面捂着嘴笑了,转头就走。
  铁蛋此时就像做了场梦似的,用满是砖屑的手抹了一把鼻边的屎,吐了口唾沫,想到刚才看到的大屁股,爱恨中和,竟恨不起来这个弟妹。
  再说林梦男满脸的红云,刚才铁蛋表情真是可笑,但毕竟是干哥,多难为情,只好把这事深深埋在心底,把扩带系好,准备到里面去打探消息。
  这里砖厂里的人工作得热火朝天,独轮车响个不停,来来往往的女人们打招呼,谈笑风生,似乎一点都不累。
  林梦男心想:这地方好,与其待在家里,还不如在这里上班,要不然,真浪费我这魁梧的身材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歌声,说是歌声不如是是狼嚎,狼喷时高时低听不太清,但大伙的笑声却是一浪高过一浪。
  这声音这么熟呢?想到这里,林梦男便急步走了过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在切砖机旁边站一个男人,正光着膀子、挽着裤子,边做工边唱歌,这个人正是孔屎蛋。
  梦男心想: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子在这里这么逍遥快活,怪不得不想让我过来上班,哈哈,这班我是上定了。
  这时有一个女人迎面走了过来,长得肥肥的,特别是两只大乳房,看起来和自己有的一拼,仔细看还是能看到当年黄花闺女时的风采。
  “大姐,问你一件事?”
  这个女人挽了一下袖子,客气地说道:“呵呵,什么事?”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
  梦男看这个女人挺和善,一脸的笑容。
  “谁啊?是不是那里唱歌的那个?呵呵,那可是我……”
  那女人话还没说完,梦男就开口抢话道:“不是,那个人我太熟悉了,我是问一个叫杏花的女人,那个骚货竟然勾引我老公。你知道哪个是她吗?”
  女人一听,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顿时又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哦,杏花啊?我就是。你刚才和一个男人在厕所干什么?”
  林梦男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就是自己要找的杏花,而且自己当她的面竟然还说她骚货,这可如何是好啊?经杏花一提醒,刚才和干哥在厕所里的尴尬事竟让她撞见,这……
  梦男原本是怒火中烧想好好抓住她暴打一顿的,但想想刚才的糗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那个……哦,呵呵,你就是杏花姐啊,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大剌剌、爱开玩笑,我老公沓说他喜欢你,你……”
  “真的吗?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林梦男了。我兄弟可是个好人,你还是好好待他,要是有点小过错,迁就一下,生活嘛!”
  林梦男也真是为难,现在看来还真不好处理,本来想趁机灭了她,没想到却被倒打一耙。她难为情地点点头,往大门口走去。
  杏花望着她的背影,白了她一眼,骂道:“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说着便往老黑的砖车走去,身后飘满得意的曲声。
  “来了,呵呵,我看了半天以为你跑了呢!”
  史狗妮笑着,那副熊样就像是想把她吃掉。
  “我能跑哪去啊?老头,你去向你们的老板说说,看我能不能明天就来上班?我倒要好好待在这里,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史狗妮一听,大叫一声:“得,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我这就去,你帮我看着。”
  说着史狗妮故意贴她的身子蹭了过去,把两只大乳房都挤到一边。
  他得意极了,说道:“等我……这里坏人多了。”
  望着他远去的样子,梦男算是真看透了,心想:这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就连这个老家伙也想吃我豆腐。
  过没多久,史狗妮可乐坏了,大老远就向梦男打招呼。
  “觏女、觊女,好事啊、好事。”
  林梦男望着他弱不禁风的样子真想笑,心想:就那样还不及我一半重,还想占我便宜,真给你可能都没力气搞。
  想到这里,梦男抬起头,爱理不理地说道:“什么好事啊?成了吗?”
  “成了,你明天早上就可以来上班了。”
  他说着话,用手掮风,似乎很热。
  “太好了,是做什么啊?拉砖胚子吗?”
  “这个还不清楚,你明天早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林梦男站起身就往外走,史狗妮一看,急忙拉住她。
  “到哪去啊?别走这么快,聊聊天再走。”
  “聊个屁,你不就是想得到老娘我吗?改天再让你搞。”
  此时林梦男正在气头上,怒气冲冲地说。
  梦男这话一出,让史狗妮大吃一惊,心想:这么生猛的女人要真给我,我恐怕也吃不消。
  史狗妮还没想明白,就见林梦男气呼呼地推车子走了,史狗妮摇了摇头。
  回到家里,梦男什么不想做,想到这事就郁闷,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了晚上还不见孔屎蛋回来,心里犯起嘀咕:莫非杏花那个死女人又把孔屎蛋拉走了?
  梦男越想心里越窝火,心想:如果二人真有事的话,看我不把他阉了。
  想到这里,梦男便骑自行车准备出门。
  “梦男,你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我去找孔屎蛋。”
  “哦。”
  这时屎蛋爸妈一听,心里美滋滋的,相视一笑说道:“看看,这二人相处久了就有感情了。”
  天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梦男骑车子努力看着前方,一直走到大道上还没看到孔屎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像我所想的?
  就在这时,她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人左摇右晃,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梦男心想:三更半夜,这条大道上没多少人了,万一遇到坏蛋可怎么办啊?她心里开始打鼓。
  就在这时,只见摇摇晃晃的人冲她喊了一声:“站住。”
  她一听,吓得掉头就跑,后面的人边叫她边追在后面。
  “救命啊、救命啊,有流氓……”
  这时驶来一辆拖拉机,在靠近林梦男时停了下来:“大妹子,哪里有流氓啊?”
  梦男一看有人帮忙,喜出望外,看了看车上的大哥说道:“后面、后面……”
  那人一看,顿时把车头灯打开,照着那个摇摇晃晃的人,道:“小子,你给我站住。”
  那人被灯光照得刺眼,用手挡着眼睛。
  开车的这人真够义气,下了车,不由分说就打起来,这时梦男越看越觉得那人有点面熟。
  被打的人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叫:“别……别打了,我不……不是坏人,那……那人是我老婆。”
  这话一出,梦男顿时傻眼了,一下把开车的人推开说道:“别打了、别打了,这是我老公。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出手哪有这么重的啊?”
  说着便抱起孔屎蛋,擦他的鼻血。
  车主纳闷了,望着二人,觉得莫名其妙。
  “搞什么鬼?”
  说完车主上了车,气呼呼地走了。
  孔屎蛋看起来很累,抱着林梦男大哭起来。
  林梦男看看他,抱住他大声骂道:“看看你那窝囊样,多大了还哭。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去哪了?你……你还好……好意思问我?”
  “我怎么不好意思问你啊?我可告诉你,今天白天我在厂里窝了一天,看你在里面挺快活的,又唱又跳,又有女人。”
  “别……别说得和天……天堂似的,要是真有那么好,我……我就不回家了。”
  孔屎蛋望着梦男,委屈地说道。
  “哼,你老实说是不是去和那个骚货杏花鬼混了?你看看都几点了?”
  孔屎蛋气得一下把她推开,说道:“你……你可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上班的时候是你带我去的,我没车怎、怎么回来啊?我足足走了两……两个多小时才走到这……这里,你还说我去鬼混……”
  梦男一听,恍然大悟,心里有愧,抱起孔屎蛋放在车后架,瞪着斗鸡眼笑了笑:“老公对不起,坐好了,我带你一起去看流星雨。”
  孔屎蛋被弄得哭笑不得,望着她魁梧的身子,把头靠在她的后背上。
  “老公,今天累了吧?回去我好好替你按摩。”
  “不……不用了,你一按摩就把我上……上了,今……今天不行,累得够、够呛。”
  林梦男一听,哈哈大笑,道:“听你说的,说得我像女淫贼似的。这回保证不动你,因为明天我就要到砖厂上班呢!嘻嘻……”
  “啊?你明天去砖厂上班?”
  孔屎蛋头一懵,望了望黑漆漆的道路,感觉心里一点光亮也没有。
  请续看《乡野痞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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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6 #13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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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孔溪突然到来,不但和麻三共赴云雨,还带来一单好生意。为了知道高春玉是否不孕,麻三只好献身播种……
  小宁在护校的生活顺利,结识一个非常活泼开朗的好姐妹──牛妞,二人无话不谈,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似乎预示着有事即将要发生……
  封面人物:牛妞人物介绍:赖四光——康复门诊负责人,三十九岁。微胖,穿得一本正经,唯利是图;梦瑶、梦男的亲舅。
  周小庆——服装店店员,瓜子脸,双眼皮,高鼻梁,清秀淡雅,性格开朗,大方,脾气好。
  牛妞——戴小宁的闺中密友,眉清目秀,眉宇中有一颗红痣。个性开放大胆,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不轻易善罢干休。
  贾生——长得还可以,西装革履,厚发中分,戴眼镜,唐荣的爪牙。




  第一回 旗袍诱惑

  一路上,孔屎蛋忐忑不安,这一天他也累过头,坐在后座差点睡着。林梦男不愧是一位猛女,踩得车子喀喀作响,在黑夜中急速穿行。
  不一会,到了家,屎蛋笆妈赶紧上前,他们看到孔屎蛋的脸被打得鼻青眼肿,心疼得直问怎么回事。孔屎蛋不能明说,只好说是不小心摔倒,然后急急忙忙地吃过饭,脱鞋上床,怕梦男看自己还有余力,又来求欢。
  屎蛋快要入睡时,一股香味飘了过来,随即一个人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嘘”一声。
  林梦男小声说:“别说话!再说话,我就……”
  说着,梦男在屎蛋腋窝里挠了一下,孔屎蛋痒得受不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不为难你了,这样把你那玩意插到我这里面就行了,快……”
  孔屎蛋一听,脸都绿了,心想:这女人的欲望这么大,搞得一点兴趣都没了。
  但面对这么强悍的梦男,屎蛋也没有办法,林梦男已脱得精光,两只奶子露在外面,抬起粗壮大腿,露出一撮黑毛。
  “这可是你说的,只插进去,不做的……”
  “嗯,我说的,我林梦男向来说话算话。”
  孔屎蛋摸了半天,才把肉棒弄硬,艰难地塞了进去。哪知道才刚刚塞进去,林梦男就把他翻压下去,疯狂地做起来。
  “啊……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不、不是说今天不、不做吗?”
  “你都把老娘给插了,还说不做?别做梦了,来吧……”
  说着梦男整个人坐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床吱呀作响着,弄得孔屎蛋下身酸疼,才停了下来。
  她抹了一把汗,从他身上滑下来,嘴里哼个不停,看着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骂道:“干你真没意思!”
  说着便拿起裤子擦了一下下身,扔到椅子上。
  “来,亲亲咪咪睡觉吧。”
  孔屎蛋望着她两只硕大的咪咪,实在不想亲,但还是含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吮着乳头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美梦中的孔屎蛋被拉了起来。
  “还不快起床?你看看都几点了。”
  “我骑快点不就好了?再让我睡一下……”
  “睡你个头!今天我跟你一样,也要到砖厂去上班,快点!”
  说着,梦男下了床,洗漱起来。
  初春是刺骨的冷,孔屎蛋挣扎了半天还是缩了回去,又被梦男如拖死狗似地扯了起来。
  这时有人敲门,梦男听着车声,心想:应该是铁蛋来了。狠槌了一下孔屎蛋说:“铁蛋来了,你叫他把车还给我们,别老用我们的车赚钱。”
  “哎呀,反正我也没有用到车,这样白白放在家里也可惜。”
  “少罗唆!我告诉你,你不开我去开。我就不信我拉不动砖,我有的是力气。”
  说着,梦男弯起手臂,展现肱二头肌,只是怎么弄都不太明显。
  “屎蛋兄弟,起床了吗?快点上班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冷死啦。”
  梦男急忙应道:“好,马上就好了。”
  随即对屎蛋说:“你动作慢点,让他受受罪。”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出了门。
  铁蛋冻得直发抖,只好在拖拉机旁原地跺着步,见他们两个出来,笑脸相迎:“快点吧,不早了。”
  “好,快点上车吧。”
  铁蛋见梦男也要上车,一手拦住她:“你上来干嘛?快回去休息。”
  梦男什么都明白,望他一眼,恶狠狠说道:“哥,我可没怀孕。他还不知道有没有那本事呢!”
  “你!”
  孔屎蛋心想:总有一天让她好好领教我的厉害,竟敢这样损我。
  “哪的话?我家兄弟很厉害,你就等着瞧吧。哈哈,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我们去工作就行了。你放心,这家伙有我看着,不会有事。”
  “哥,我是去上班的,打算在那里做几天,熟悉环境后,也跟着你拉砖头。你觉得如何?”
  铁蛋一听,愣了,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我还车?也是,我自己没车,老用别人的车也不是办法。今天回去之后和老婆商量,买一辆新车算了。
  这几天铁蛋也不好过,拉了一天的砖,回到家里还得侍候老婆、孩子。孩子也不安分,晚上几乎没有安静过,不是哭闹就是拉屎拉尿,这么多天过去,铁蛋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个觉。
  “好,你们两个要是都去工作,钱就赚得更多了,不像我们家只有一个人赚钱,全家指望我,入不敷出啊!只是,砖厂里的工作还是不适合你做,再说,还在新婚期,哪能去这种脏臭的地方?之后到城里帮你找件事做,轻松多了。”
  林梦男一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我有的是力气,就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只因为我下面没那玩意?要比腕力,男人不一定能比得过我。”
  铁蛋看看林梦男的粗胳膊,摇头说道:“呵呵,弟妹的力气肯定够大。那你去那里做什么呢?你可得想好了,别送礼托关系地进去工作了,做不了几天就离职。”
  梦男笑了,说道:“我说铁蛋哥,你以为我还要透过你拉关系进厂?不用,这事我已经办好了,放心吧。过几天,厂长就会要我去送砖,这工作轻松又能到处走,最适合我了。”
  “好,你放心,等你能去送砖,我马上就把车子还给你。你嫂子天天带着孩子,也没空陪着我去买车……”
  铁蛋话还没说完,孔屎蛋开口了:“大哥,听你说的,反正这车子放着也是放着,你尽管用。”
  孔屎蛋话音刚落,就感到屁股被掐了一下。
  “唉呀,你掐我干嘛?我可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是有限的。要是你能跟着运输队送砖,我哥保证把车给你用!拐弯抹角的,烦不烦啊?”
  铁蛋一看,心想:女人不好惹,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一路上,三个人沉默无声,终于到了砖厂。这时出乎意料,保全室里的保全史狗妮朝着铁蛋招手,挂着令人呕吐的笑脸,简直比哭难看。铁蛋瞪大眼睛望着他,一脸莫名其妙,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指了指自己。
  “老家伙,你给我笑?”
  史狗妮马上止住笑,沉脸说道:“你?呸!你有那么讨人喜欢吗?”
  说着又转头朝铁蛋后面笑。
  孔屎蛋心想:不可能是对我笑吧?想说话,却见林梦男对着史狗妮笑,说了一句:“看你那什么样子?早安啊。”
  史狗妮一听,笑了:“哈哈,我就这样子。早啊,就等着你来呢!”
  铁蛋、屎蛋愣了一下,望着梦男。
  梦男见二人的惊诧目光,呵呵一笑,道:“看着我干嘛?就是他帮我介绍进来的。好了,我要在这里下车,等一下看看厂长给我什么事做,你们快点进去吧。”
  说着便跳下车,往保全室里走。
  孔屎蛋虽然看梦男不顺眼,但也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叫了一声:“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你?哼,你还是去找你的杏花姐吧!”
  史狗妮在一旁傻笑,道:“你快点去上班吧!快迟到了!”
  孔屎蛋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保全,骂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剥了你的皮!”
  史狗妮缩了一下脖子,梦男一听,狠狠地跺脚,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去上班!”
  铁蛋在旁观察,知道这件事还是少去搅和,怪到自己头上可不得了,这个女人不好惹啊。
  孔屎蛋不放心,望着梦男走进保全室,问铁蛋:“大哥,你说我老婆会不会不要我了?”
  铁蛋心里没底,还是选择安慰:“怎么可能?你看看那史保全长什么德性,再整型几十次都没你帅。”
  “谢谢大哥夸奖。”
  他放心地往大土堆上走去,铁蛋则去装砖。
  史狗妮对女人完全是陌生,今天有一个活生生、白白胖胖的女人在身边,心里紧张得要命,脑子里乱糟糟,理不出任何一句话。
  还是林梦男先开口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厂长那里,看看要安排我做什么工作?”
  史狗妮听了,双手不停抓着双腿,能看到被他弄得飞扬的灰尘在空气中翻腾上升。
  史狗妮猛吸一口气,说道:“那个……等……等一下吧?”
  “你也是结巴?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我老公就是结巴,听着就不爽。”
  “没……没有,我是见到你才紧张,我平常说话很流利。”
  “紧张?呵呵,我们又不同房,紧张个屁?别那么多废话,快把事情搞定。”
  史狗妮支吾半天:“等下吧。现在厂里来来往往的人多,等拉砖的车队走了,我再带你去,很快就好。”
  林梦男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那你先忙,我去走走,可以吧?”
  “可以,别走远了。”
  “放心,这厂子才多大?”
  林梦男出了门,史狗妮急忙偷望着这具对他来说极为美妙的身子,暗爽地摇着头,浑浊的眼中泛起色眯眯的光芒。
  砖厂占地宽广,足有几十多亩大,成行成行的红砖叠得整整齐齐,砖行里一条条拉砖小路通向不同方向的砖区。挨着切砖机的是砖窑的烟,内径足有一人伸出双臂的宽度,高耸入天,高大烟囱冒着浓浓白烟。
  女人们犹如猛虎般地拼命干活,装着生砖的车异常沉重,只能奋力推着独轮车。
  欣赏没多久,梦男听见一阵拖拉机的启动声响,红色拖拉机成行地开走了。
  不远处的保全室传来一阵叫喊:“小男,快点过来,我们一起去厂长那里。”
  “来了、来了!”
  林梦男说着便走过去。
  史狗妮目不转眼地望着梦男,等她到了面前,连忙笑嘻嘻锁上门,招呼她一起去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红砖绿瓦,门前还有两盆万年青,窗户密封得严实,门上垂着厚厚棉窗帘。
  他急忙走向前帮她掀开帘子,林梦男也不客气,低头就钻了进去,一股浓烈菸味扑鼻而来,加杂着生煤味,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厂长早,昨天跟您说过的人来了。”
  “哦,好。”
  厂长放下报纸,上下打量了一下梦男。
  梦男一看厂长面试,立即把腰板挺直,胸脯挺高。厂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梦男胸前的雄伟。细心的梦男也看出来了,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句:男人全是色狼,要是我面貌长得好看,还不借机把我奸了?她心里想着,但脸上还是淡淡微笑着。
  “好吧,那就跟着你一起工作吧。你叫梦男是吧?”
  “哦,对,我叫梦男,我笆妈想生个儿子,做梦都想我是男的,可是一直到我生下来都没能如愿,所以就叫梦男。我挺喜欢这个环境,也有力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能干。”
  厂长不住点头,喝了一口茶说道:“好,没问题。我们砖厂虽然不大,但还是需要一个有相当实力的保全队伍。你先试一个月,如果行就好好做,如果动不动就犯错,那不好意思……”
  史狗妮弯腰笑道:“不会、不会,有我在不会犯错。”
  厂长点点头:“好,没别的事了,去上班吧!把工作做好。”
  梦男心里不由得在内心哀嚎:我有一身力气,弄辆车推或找点事做都好,却让我当保全!我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一起上班,光看他的样子就呕心得想吐,居然要天天在一起!
  但史狗妮却很高兴,天天有个女人在身边,工作就是享受啊!
  回到保全室,史狗妮用手指着墙上说:“这里都是做保全的职责,还有各项罚款条例,你有空就背,一个星期后厂长可能会抽查。”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做保全,做保全多无趣。”
  “错了,在这里做保全最好。你看看其他人累得要命,我们呢?坐在这里,钱就来了,多好啊!我就想当一辈子的保全。”
  “没出息!你慢慢坐吧,我还是觉得巡逻好。这样好不好?你负责在这蹲守,我负责外面的治安,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史狗妮原本想着二人可以天天一起,没想到梦男竟坐不住。对此,他满心不乐意。
  “不行,外面没什么好巡的,都有围墙。你只要在这里看着,把好关,别让别人把厂里的工具和砖偷走就行。”
  “那我今天去外面走走,熟悉一下环境,总可以吧?”
  “好,你去吧,别让厂长看见。”
  “呵呵,放心。”
  说着,梦男出了保全室,往切砖区走,心想: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么德性。
  梦男刚走到切砖区,差点被拉砖的女人撞上,但对方一看梦男如此高大,吓得连声说着对不起便逃了。
  “我说孔屎蛋,这几天怎么没精神?是不是新婚的关系?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不能滥情,再美好的事,天天做就没意思了。”
  孔屎蛋今天实在没精神,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下班又走了五、六里路,晚上还被梦男硬上,现在双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听着杏花姐的话,孔屎蛋苦笑一下:“杏花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我真有点受不了。”
  几个女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亏你是个男人,我看根本不及女人!告诉你,你没事啊多练练缩肛功,再吃点药,保证让她哭爹叫娘。”
  “不行啊!我看我还是得吃胖点。我老婆个头大得像一头母驴,骑在我身上,我都喘不过气。”
  “我猜你老婆是个胖子,胖女人欲望大,谁不知道?我告诉你,她再想做那事,你就用手,不用下面,把她搞飞了就行了,没必要非得真枪实弹,阳气吸完了,你人就不废了?”
  一个爱说话的中年妇女毫无顾忌地说着。
  杏花哈哈大笑着,指着她道:“算了吧,人家可是头一次娶老婆,没你老公那么多经验,你还是传授一点经验吧,要不你现场指导一下也可以,哈哈!”
  孔屎蛋正想反驳,却看到梦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面看着,吓得屎蛋朝土堆后面跑了过去。梦男没去追,气呼呼地回到保全室。
  终于到了吃饭时间,孔屎蛋知道躲不过,到处找梦男,想当面道个歉,没想到当他端着碗到处找她时,听到保全室门口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
  “来,我喂你。”
  孔屎蛋一听,急忙转过头,看到梦男正在喂那个丑得不能看的史狗妮,气呼呼地上前理论。
  史狗妮还在疑惑梦男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正准备张嘴吃饭,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挥,勺子被打落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啊?我看你还没人家史狗妮帅。来,我喂你。”
  梦男捡起地上的勺子,连擦也不擦,舀了一勺饭放在史狗妮嘴边。史狗妮看着勺子上的泥土,心想:这怎么能吃呢?
  “你……你到底想干嘛?”
  “哼,干嘛?就准你风流快活啊?我的事不用你管!”
  梦男说着,把勺子用力塞进史狗妮嘴里。
  很快地,又到了开工时间,孔屎蛋心里很不痛快,愤怒化为了动力,干起活来果真有力多。
  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饭时二人亲热的样子,开心地盘算着:也许梦男真的对我有意思,居然说我比孔屎蛋帅!他心里爽得不得了,看她坐在门口的长凳子上发愣,便凑了过去。
  “你在想什么?”
  他坐了下来,梦男懒得搭理他。
  “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老公真差劲,还……”
  他边说边往梦男身边凑,大胆挨在一起。梦男怒火中烧,猛地把脸转过来。
  史狗妮吓了一跳,眼前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他打算退开,但为时已晚,“啪”地一声,头上火辣辣地,眼冒金星。
  梦男心头还是燃着一把火,朝着长凳子补上一脚,史狗妮没注意到,凳子跟人一起倒在墙边,头狠狠地撞上砖墙。
  他想解释,却有一团白色东西朝脸袭来,闪避不及,头顶一凉,他的手一摸,心里一阵反呕。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怎么能吐在人家头上?”
  “看你那鸟样,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
  说着,怒火中烧的梦男走进保全室。
  史狗妮迷糊了,心想:真摸不透这女人啊……
  这几天天气晴朗,生病的人也少了,麻三没事做却也不能外出,只好在院子里陪两只大白鹅玩。这两天,鹅也勤奋地生着蛋,每一颗蛋都白白大大。迎壁墙前的兰竹随风摇曳,招摇着门口来往的人们,几只鸡也在院里菜圃找小虫吃。他走到鹅棚边,伸手去取蛋。
  “轰轰”几声,一辆机车从外面冲了进来,两只鹅吓得展翅乱跑,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拢嘴。
  “姐夫,这两只鹅还活着?”
  孔溪一边说一边下车,走路时扭着凸凹有致的身子,让麻三看得心痒。这小姨子就是好看,衣服穿得越来越合身,前凸后翘的身段显得格外诱人。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乳房被束得浑圆坚挺,平坦小腹到圆润臀部之间的线条迷人,开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看上去又软又滑,诱人极了。
  “这是看门的好伙伴,怎么舍得杀呢?”
  说着麻三便低下头继续取蛋,心想: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当老婆看,行为不能太放肆。
  哪知麻三刚刚弯下腰,他就被孔溪抱住了,麻三虽然高兴,但还是急忙看了看外面,急忙去扳她的手。
  “快放开,让别人看到就糟了!”
  “糟什么?你又不是没上过我。哥,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说着,孔溪便伸出手挑逗着麻三的耳朵。
  这个小姨子太夸张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麻三经不起女人的诱惑,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转身看着孔溪白净的脸,用下身顶了起来。
  “啊……姐夫,你好坏啊,趁人不备偷袭人家,刺疼人家了。”
  说着,孔溪抓住硬邦邦的东西旋了一下。
  这时,麻三突然想到二芳,二芳已经习惯偷听院里的动静了,还是别在院里乱搞。
  想到这里,麻三指了一下邻居全石房家,说道:“小声点,这家的孩子最喜欢偷窥,我们到屋里去。”
  “姐夫,嘿嘿!你这个大色狼,原来还留了一手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你和我姐经常喜欢在院里做,小孩才有这机会好奇啊。不过你挺不错的,结婚这么久了,还和姐这么甜蜜。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花招了?不然姐怎么离不开你?”
  孔溪胡闹着,但麻三心里非常喜欢。这样活拨开朗、毫无顾忌的女生,逗着才爽,出不了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他朝她脸上亲了一口,在耳边说道:“到床上,我跟你说。”
  “你真色!”
  麻三拉起孔溪往屋里跑,急不可待。刚刚到了堂屋门口,麻三把她搂在怀里,对准鲜红的樱桃小口亲了过去。孔溪配合得很好,眯起眼,尽情迎合,舌头刚伸出,就被麻三吸到嘴里,猛吮起来。
  孔溪胸前的鼓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面带媚惑,一副等待宰割的模样,两只手搂住麻三的腰用力箍着,好像恨不得要融为一体。麻三望着眼前的尤物,手往下滑,从旗袍开岔的地方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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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36 #1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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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妹的快感

  刚进了堂屋里,二人便疯狂地做了起来。望着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从开岔的地方钻了进去。
  “姐夫,抱抱我……”
  孔溪急不可待,要求着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她保养有方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眉清目秀,高鼻梁,大眼睛,看得麻三下身硬得厉害,心里满是虫子在爬,他对着小嘴亲了过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进去,吸一下便呵呵笑了起来:“哈哈,你的嘴皮真厚。来,换你亲我,亲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轻吻香颈,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过来挠,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点,痒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
  麻三边说边亲,亲过再轻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痒,弄得孔溪不停地打着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亲,手也没闲下来,两只手陆续在她屁股上摸、划、挠,转着圈,手法灵活多变,挠得孔溪连连扭臀,想快点逃离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里越满足,更加用心起来,从翘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后方,猛地移到大腿内侧。
  麻三的嘴巴也从睦子移到乳沟,舌头不时落在乳头上,又突然停在乳沟中间。
  孔溪拼命晃着头,两只乳房也跟着左右摇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双手捧着麻三的头,要他别再亲。麻三哪里会听话?见孔溪的手过来,便亲着手不放,对着手指一深一浅地吸着,孔溪如触电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点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听,嘿嘿一笑,腾出右手在她的阴部捞了一下,淫水已经浸透了内裤。
  “姐夫、姐夫……”
  她嘴里不断叫着。
  麻三望着她欲仙欲死的样子,内心极度饥渴,对她说道:“抱紧我的脖子,我带你一起去踩云。”
  孔溪一听,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双手一搭,十指相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踩云,呵呵,你说得好美啊,我要你带我踩……啊……”
  孔溪话还没说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面,臀部一凉,正想说话,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下阴。
  “姐夫,你快把丝袜脱掉吧,好想让你亲里面,好痒啊!”
  看着肤色的丝袜,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碎花内裤,边缘还有几根阴毛露在外面,这幅画面让他痒得钻心。
  旗袍往上一揪,屁股露了出来,孔溪的双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轻轻拂过阴部,她身子一颤,手捂住下阴说道:“姐夫快亲我吧,我都好久没有做爱了,这次来就是想姐夫操操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着麻三的手,扒开内裤,钻进阴户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进她的阴户。
  里面好滑,她拉起他的手来回插了几下。
  麻三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会这么主动,我就当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裤头拉下,嘴巴亲上阴户。
  孔溪疯狂浪叫着,双手用力按着麻三的头,想把整颗头都按进阴户。麻三坏极了,在阴唇上亲啊吻啊,就是不进去。
  “姐夫,你的舌头……我想你的舌头,快啊……啊……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拼命叫着,手由按变成了打。
  阴户里流出甘甜爱液,麻三使劲又吮又吹,整个阴户包括下身都湿答答,阴毛上挂着淫水。麻三觉得差不多了,便伸出灵活多变的舌头,一下刺了进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爱你了,快点插,用力插吧,快……噢……”
  正说着,孔溪就感到舌头一下子变得又粗又短,在阴道口不停打转。刚刚享受几下又感觉舌头钻到阴户里面,舌尖在阴道顶部的小麻点上来来回回划着。孔溪做梦也没想到,几个月没见,麻三的床上功夫变得如此精湛,光用舌头就令她高潮不断。她躺在桌子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摸着奶子来回揉捏,这样似乎还不够,她还把手伸到嘴巴里自吮着,头像波浪鼓般摇晃着。
  麻三的舌头还在小麻点上刮,只见孔溪有着剧烈反应,腹部的肌肉紧绷着,身子也似乎要折起来,嘴里说道:“姐夫,快、快,我太爱你了,快快快……”
  最后一个快字没说完,便听到她“啊”一声,麻三感觉到一股热浪射进嘴巴,把麻三呛个正着。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里满满的淫水。孔溪自己竟搞了起来,一只手不停抠着,一阵一阵的潮吹,令麻三惊喜不已。没想到孔溪也潮吹了,看来她已经成了一个欲女。望着这个白净、肉感的身子,麻三哪会放过?一下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鸡巴冲着她的阴户刺去。一只手抠着嫩屄的孔溪,正仰头享受自慰带来的快感,没想到麻三的大鸡巴冲了过来,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啊!”
  她尖叫了一声,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孔溪还没反应过来,麻三便把大东西插进去,这回他打算来个一气呵成,便把孔溪的双腿搭到肩上,手扣着桌沿,俯冲下来。孔溪弯曲着身子,好像要叠在一起。她听到了伴随每次俯冲,骨头都会发出惊人的喀喀响声,胸部也被摇地来回晃动。望着孔溪散乱的黑色长发,听着如猫似的浪叫,麻三兴奋地几近疯狂,又粗又长的大屌在小嫩屄里戳着,一进一出带出淫秽的水渍声,以及乳白色爱液,让他的视觉、听觉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
  “姐夫,快点插,用力操,我好空虚啊……啊……姐夫的鸡巴好长,快用力插进我的子宫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下,拎起一条腿,小心抱着,另一条腿平展在桌面上,侧着身子。这时,孔溪来不及说话,麻三便把肿胀得发疼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这回真受不了,推着他的身子示意别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侧身感觉阴道壁夹得更紧了,来回抽插几下,爽快里都带着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显得越美,让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大腿、乳房,享受着来自肉体的极乐和干小姨子而产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这回怎么样啊?够深吗?”
  “够了、够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来吧,我求你了……”
  麻三听着孔溪的声音,全身酥麻了,用尽全力取悦着孔溪。淫水泛滥成灾,越来越多,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些淫水,洒在地面上。麻三感觉到孔溪的嫩屄越夹越紧,忍不住叫了一声:“妹,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
  孔溪已经连续高潮几次,被插得几乎受不了了,一听要放松点,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夹得更紧些?想到这里,调皮的孔溪用力缩紧下身,阴道居然绷得更紧了。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体弹性十足,原本阴部就紧,这么一夹,麻三可受不了,龟头好像上了刑具,里面像个小火炉,滑里带紧,刺激度一下翻了几倍。
  麻三癫狂地插了几十回合,大吼一声,龟头“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孔溪也感到热呼呼的精液,坐起身,与麻三深情绵长地吻着。
  之后,麻三拿了一叠卫生纸给她,孔溪接过去,捂在下身,说道:“姐夫,你可真猛,这回我是吃饱了。”
  “嘿嘿!这么快就饱了?等等再来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会再来个马后炮,双响,一次不过瘾。”
  “哼,现在我才明白我姐为什么喜欢你了,我也喜欢。要不,我以后不结婚了,你就是我们姐妹二人的,如何?”
  孔溪说着,脸上挂着调皮笑容,手清理着下身。
  “别胡说,哪有女孩不结婚的?我也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随时陪你。要是你不听话,姐夫只能做姐夫喽!”
  “呵呵,好。不过现在我还不想着结婚,要多玩几年,真的碰到合适的人再结,当然要看看有没有跟姐夫一样,床功很厉害的男人。我现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条件就是床功好,要是达不到姐夫的水准,我宁可不嫁。”
  这时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缓缓从阴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随你。”
  “呀,你看看这么多水,还没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做爱了?”
  “是啊,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来,我就准备自慰了。”
  “不会吧?你还用得着自慰?好了,今天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让你开开眼界。”
  麻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吧,我还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他装出一脸救众生于危难的样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这个乡村医生,没你照样活得好好的,死不了。这次不是让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病患,现在他决定了,要让你试试。”
  “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们不是结婚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怀孕吗?”
  “高春玉?谁?”
  他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想到了,就是那个死胖子刘大发的老婆嘛!妈的,那个死东西,我一想起来就气……”
  “呵呵,我倒觉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里又有钱,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开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样啊!当时差点害得我进警察局,还把我软禁在鸡棚里……”
  孔溪已经穿好内裤。她一面回应着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好看。如今的她像换了一个人,见不到任何一点先前的淫荡。
  “好了姐夫,看你小气的。你看,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坏了。”
  麻三看到旗袍开岔的地方裂得更开,内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这回做爱做得太单调了,应该多玩几种花样,想到这里,又有点遗憾。
  “等姐夫有钱了,就帮你买一件。”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很久以前你就说买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到现在还没买。所以我现在不信你的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左耳进,右耳出。”
  说着,她好像一只波斯猫,窝到床上。
  麻三爱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着弄乱的头发。
  “姐夫,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吧,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给春玉打过包票了,说你一定会去的,否则我可没脸去见人家了。”
  麻三实在不想去,大老远跑一趟觉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刘大发的女人,更不情愿了。
  “这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人家的,谁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帮妹妹一个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里说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你说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说,我家里那么多老中医的方子,一个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还怎么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刚才做爱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
  麻三看不惯女人死缠烂打,心里一横,心想:算了,反正现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献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么报答我?”
  “你说,我都答应你。”
  “那我们再做一次,怎么样?”
  麻三做出拥抱的样子,孔溪却好像对做爱没那么大兴趣,迟疑了一下,缓缓走来。
  “姐夫,你的欲望真大,刚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帮麻三吹箫时,麻三却一下抱住她,说道:“妹妹,逗你玩,现在我也没那个体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过得劳驾你载我了。”
  “好,没问题,再加个姐夫我也载得动,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气,走吧。告诉你,那辆摩托车还是春玉送给我的呢!所以我觉得人家既然够意思,我也不能不帮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个头发。”
  麻三走到镜子前,拿起发胶喷了几下,用木梳子梳理着。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姐夫在那里自恋,咯咯笑着。
  “姐夫,别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会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凭我这模样,怎么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爱,我就心满意足了。再说了,别的女人也看不上我这乡医,一没本事,二没钱,圆什么?”
  孔溪望了他一眼,说:“就是图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现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这个女孩怎么懂这么多?看来在城里待久了,不好的东西都学到了。便把脸转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经常去胡闹?”
  孔溪一听心虚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后抱着他,说道:“姐夫,我在城里那么久了,总听说过吧?再说,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说春玉吧,都是高层人物,他们不去那里做什么?而且她和刘大发还是在唱歌的时候认识的;小玉是作家,不时也会去酒吧发泄一下情绪。我没钱没势的,偶尔沾沾她们的光而已。牛郎只是听说,从来没叫过,你别害怕,我的身子干净得很。”
  “呵呵,我不是说你的身子不干净,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
  “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还不明白?你们都希望女人不出轨,但是自己又喜欢出轨,这是什么道理?还男女平等?我看在你们的心里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蓝色衣服,正准备穿,孔溪一下夺了过来,扔到床上,说:“姐夫,还穿这个干嘛?都几年了,到城里我给你买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这件衣服挺好,没穿过几回。”
  “每次出门都穿这套,烦不烦啊?你妹我现在有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软饭,这样很没面子,把衣服挂回去,便在枕头底下翻起钱来。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别那么婆婆妈妈了,这回听我的,我帮你买一套新衣缚。”
  说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门上了锁,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突突”几声,摩托车发动了,急急往城里去。
  麻三乖乖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机车尾巴,生怕掉下去。机车好像乘风破浪般驶得飞快,麻三想叫她骑慢点,可是开不了口。终于出了村,驶进乡间的小道,路旁柳芽开始长出枝芽,嫩嫩绿绿的,非常俏丽可爱,应了一句诗句:远看青青近却无。
  杨絮被风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团飞舞乡间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动眼前,又轻落肩头。这时,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铺进眼底,茵茵绿草,好像吸走人世间的忧虑,用一种坚强温柔的姿态生长着。
  不一会,二人骑到了大道十字路口处,那里的房子已经建好了,目前正在装修。
  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麻三心里一阵忧虑。
  “停!”
  孔溪准备加大油门往前冲,一听要停,以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装修的房子。说道:“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问过了吗?和你一样,开诊所的。”
  “别乱说。”
  麻三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大哥、大哥,请教一下。”
  老头一看年轻帅气的麻三,说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岁了。”
  “呵呵,不好意思,问你件事。”
  “什么事?快说,我忙得很。”
  “这边是做什么的?”
  “诊所吧!怎么?你有病啊?”
  老头话一出,麻三气坏了,“你这老头真不会说话,你才有病呢!”
  “没病,你问这干嘛?他偷你家的砖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房子盖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塌了可以再盖,你们还能多赚钱。”
  这话一出,后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白白净净,戴副眼镜,不像乡下人,看来是诊所的老板。
  “没什么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我懂得风水,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想当着你的面试一下这帮人。”
  老头冷哼一声,甩手走人,嘟哝着:“神经病。”
  年轻小伙子推推眼镜,温和地笑了笑:“我是个医生,从不相信风水,这里的建筑品质肯定没问题。放心,也欢迎你有空来坐坐。”
  麻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挥了挥手,急忙补充一句:“算了,你这里啊,我一辈子都不想来。”
  男人轻轻笑了,麻三心里一阵寒冷,心想:还是赶紧走人吧,最怕这种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静静,天晓得心里头有多恶毒。
  “呵呵,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个朋友。村里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可以打这组电话,我们会免费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这种小村子还发名片,真会装模作样。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康复医院主治医师,赖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
  说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
  上了车,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困惑地问:“姐夫,怎么了?”
  麻三没好气地回应:“还想着在这里抢我生意,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赖四光,我看应该叫”来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得出来。对,来这里就死光,看看谁还敢在他这里看病。”
  “妹妹,以后还要请你帮帮忙。”
  孔溪爽快地答应:“可以,我是随传随到。”
  摩托车发动离去,麻三再次回头,看到这个叫赖四光的医生正向自己挥手。
  “这傻小子,之后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赖四光,心想:这家伙长得还挺不赖。
  麻三搂着孔溪的细腰,心里静不下来。这女人的体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坛下了春药的百年美酒,内心的欲火不断上窜。望着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绚丽多彩的游凤,裹着她的身子。因为这样,孔溪的胸罩吊带看起来非常明显,想着看着,他突然抬手,一手一只抓了起来。
  “呀,姐夫,你干嘛?人家会看到的!”
  “怕什么?又没多少人认识我们。”
  麻三正说着,有人叫了一声:“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学同学,还是个男性。那人骑着自行车,准备下车说话。
  孔溪想到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瞧见,那里还好意思?大叫一声:“你谁啊?谁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内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动也不动。
  孔溪狠狠拧了麻三的手臂,厉声说道:“你看,丢死人了!”
  说着,加快油门往城里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随着车子一怂一怂地蹭着她柔软的身子。麻三心头一狠,忍不住把手伸进旗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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