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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血脉贲张

  望着杯子里的药粉缓缓溶解在水里,一堆堆的气泡如同繁殖般的从杯底升起,颜色顿时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
  夜静得出奇,麻三隔着窗棂看到堂屋里那焦黄的灯光,暗自乐着,似乎看到了姜银浪叫轻哼的模样。
  稍停了一下,他开灯,接着关了门便向堂屋走去,院子不大,但能嗅到那一丝丝竹气,他忍不住望了望正对着门的迎壁墙,几株粗细均匀的毛竹随风而舞,再往边上看去,两只大白鹅似乎还没熟睡,能感觉到四只乌黑发亮的眼珠正望着自己,见他看向它们,它们便左右甩了甩头,“嘎嘎”叫了两声。
  “睡吧,别吵到邻居了。”
  两只鹅挺听话,脖子自然弯曲形成一个心型,闭上眼睛。麻三笑了笑,在心里赞美这两只家禽。
  随着木门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躺在床上的姜银猛地抬起头,好象以为有色狼闯入一般,看到来人之后,拍拍那鼓胀的胸脯,道:“呀,吓死我了,你再不来我都睡着了。”
  说着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乌黑发亮,诱人无比。
  看着她侧卧在床,婀娜多姿的睡态非常娇媚,麻三真想过去把她揽入怀中好好地摸摸。
  “嘿!你还真能睡得着,不等我这条色狼。”
  麻三端着两只杯子走到床边,把水杯递上,腾出来的手搂着她的香肩,身子暖暖、滑滑的,她的头发披在肩上,有些凌乱。
  “呵呵,不过我喜欢你这条色狼,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是什么呀?晚上喝水不好,容易水肿。”
  “你懂得真不少。喝吧,这是一种茶,安神静心,我每天晚上都喝,就剩这么一包了,所以特意留下和你一起分享。来,尝尝,味道有点甜,还有点麻。”
  说着麻三便咽了一口,嘴里发出“啊啊”的舒坦声,姜银看着他舒服的样子咯咯笑了:“有那么好喝吗?”
  说着也喝了一口,刚刚到了嘴边便吐了出来。
  “这水烫死了。”
  姜银边说边轻轻用手摇着,似乎要把嘴里的热气拓走,玉白的小手在灯光下显得柔软。
  “慢慢喝。”
  说着麻三又大口喝了起来。
  姜银看着他一口气喝完了,轻启朱唇吹了几下,便喝了起来。望着她那娇弱的身子,麻三便在她的背上似有似无摸了起来。
  姜银很快把水喝完了,再也忍不住肌肤上的轻挠,如银铃般笑着:“别这么抓,痒死了,用点力。”
  “用力就没效果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痒得很。”
  说着姜银便投入了麻三的怀抱,这时身子还在不停蠕动,硕大的屁股十分性感,粉色的裤头看得非常清楚,麻三忍不住把手滑到股沟处,轻抓一下。
  “进哥,别弄,弄得人家想死了。”
  这时姜银已不太像头几次那么害羞了,开始浪语起来。
  “想我哪了?”
  麻三抱着她,前后夹攻,两只手一前一后,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揉着乳房。
  这时姜银的两只乳房开始越来越挺,屁股也扭得厉害,看样子骚极了,怎么也看不出白天那种矜持,也顾不得头发有没有型了,就在他的怀里乱钻起来,似乎在躲避着身体感觉到的痒。
  “想让你就这样抱着我,用力抱着我,啊……我胸疼。”
  麻三把嘴放在她的耳边:“没事,怀孕的时候都会胀奶,来,亲几下就好了。”
  “哦。”
  她很听麻三的话,她觉得医生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躲开他的手,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望着他,朝他的嘴亲了一口,咧开樱桃小嘴笑着。
  “哥,来,把我的衣服解开吧。”
  麻三一愣,哈哈一笑,一下将她压在身下:“小银子,你好浪,我喜欢。”
  说着便骑到她的双腿上,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弄得她闷哼几声,脸上呈现淡淡的痛苦。
  这时麻三变得猴急起来,刚刚解开她两颗扣子,顿时眼睛一亮,心里不由得乐了起来,把嘴贴上去,在胸前凸起的地方亲了起来,道:“小银子,是不是等不及了?”
  姜银不说话,脸上含蓄地笑着,清秀的脸上红扑扑的,就像一颗熟透的大苹果。
  当她把棉袄脱下来的时候,细白润滑的身子完全显露了出来,两团凸起的胸脯耸立,乳尖高高挺立,就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到来,那一抹褐红就像画龙点睛般吸引着麻三的目光。
  麻三等不及了,心里也痒了起来,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当麻三含住她的乳头时,她扭动着身子。
  “哥,轻点。”
  “好,我轻点,我轻轻的点。”
  麻三的舌尖不停落在大大的乳房上,她边哼边用手开始自己摸着,麻三也伸出手摸着乳房,乳房被揉得变形,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麻三边揉边亲,亲着她的小肚子,她的小肚子白白的,每亲一处都会抖动不已。
  床上的姜银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双手不知该放何处,身上的“折磨”让她手足无措,到处乱抓着,整齐的碎花棉被拉得皱巴巴,她嘴里发出脆嗲声。
  姜银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被麻三弄得欲火焚身,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变得疯狂起来,浑身麻稣痒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乳房此时也没那么痛了,她用手不停揉着,真想乳房再大些。这时麻三已经往她下身进行攻击,小腹痒得受不了,每次与嘴接触就像被电击一样。
  她开始感觉头晕口干、浑身发热,似乎有千百万只蚂蚁爬在身上,脑袋里不停浮现着性爱的场面,那火辣辣的情景、插入阴道的感觉让她渴望不已,还有麻三那活塞式、深入浅出、快慢交错的抽插频率,更让她不由得开始疯了起来。
  姜银推着麻三的头往下阴去。麻三看着她那半张的小嘴,觉得这回差不多了,大不了多干几炮。
  想到这里他拉下了她的裤头,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姜银的下阴变得厚实不少,那一撮明显的阴毛打着小曲,高高隆起、蓬蓬松松,他几乎看不到阴蒂在那里,只能感觉到整个阴唇大了不少。
  麻三刚扯开裤头,姜银便用手挡了起来,把头抬起来望着他道:“哥,我也好想看看你的大棒棒,我来帮你脱吧。”
  麻三一听,心想:好,就等着你说这话。
  姜银显得迫不及待,嘴里发出低啸的声音,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麻三明白药效发作了,望着她那白净的身子,无法控制体内的欲望,麻三刚刚被扒光,便抱起她如火一般的身子,用心感觉着那两只大乳房所带来的感觉。他扭着身子摩擦着,用力抱着……
  “啊!哥,我的亲哥哥,松一点,我快要被束死了。”
  他刚刚松手却被姜银推到了床上,这时仰面朝天的麻三变得被动起来,刚想起身与其交合,就见姜银扑了上来,在他身上疯狂亲了起来,一下亲额头,一下亲嘴,一下又亲到了耳根、乳头,还有那富有肌肉的小腹。
  麻三痒得直笑,两腿不停乱踢着,嘴里央求着:“呀,我要爆炸了,别再亲了,受不了了,你要是再亲,我就直接插你了。”
  “我就亲、我就亲。”
  说着姜银便把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头里面,抓住那火热的大肉棒来回摇了几下,鸡巴被弄得硬挺。
  麻三心想:这个女人真的发疯了,哪有这么用力的,再摇就要弄断了。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捧着她的头:“小银子,我求求你别再用力了,不然真断了,放过我吧!”
  麻三这回真是疼了,手捂着她伸在裤头里面的手不停叫着,姜银这时双眼瞪大,好象着魔一样,随即双手一拉裤子,没拉掉,麻三一看,笑呵呵地指了指腰带。
  姜银也觉得挺害羞的,朝着他的大鸡巴上打了一下,然后解起腰带。
  “呀,小银子你可真狠,这样非打残了不可。我还准备好好伺候你呢!”
  “哼,你伺候我?我看还是我好好伺候你吧!你不是说怀孕期间不能做那么猛烈的运动吗?这回就让我给你试试。”
  “好,那我就等着你奸我,看看你到底学到了多少本事?”
  “嘻!我可没你那么有本事,你那坏东西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干了多少个女孩了?”
  说着姜银一脸的醋相,似乎很清楚他的“罪行”一样。
  “我可是清纯少年,哪有干过多少女孩啊?我觉得做爱就是为了让对方舒服,所以我就想了法子让你感觉到性爱的快感,也是慢慢在你身上摸索出来的,看样子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姜银边听边亲,伸出舌头在他大腿根处舔来舔去。麻三痒得无法形容,刚想指点她,就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她含住。
  “噢……”
  麻三这时忍不住把身子一挺,感觉下身猛地一紧,软软的嘴让龟头一抖,产生了一种想尿尿的感觉。
  “啊……噢……好爽……小银子真……”
  这时能听到姜银嘴里“咕咕”的水响,粗大的大鸡巴在她嘴里乱撞着,她的舌头不停在嘴里搅拌,把整个龟头绕得生不如死,越来越胀大的龟头就像要爆炸一样。
  那种无法表达的快感让麻三几乎窒息,她边吸着鸡巴边摇着身子,两只大乳房蹭着麻三的双腿,令麻三整个人都快瘫了,双手抱着她的头不停按着,她的头发滑滑的,他的手不断从上滑下,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发烫,头发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发香。他越嗅心里越想,整个身子就像飘了起来,意识模糊。每一进一出都能体验到无比的快乐,望着她嘴巴流出的津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咳……咳……”
  麻三这回用力过猛,姜银再也抵制不住咳了几下。
  “没事吧?我给你拍拍。”
  说着麻三便起身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拍着,望着她凌乱的头发,打心里挺感激她的。想到这里,他捧起她的脸,对着她那细嫩的小嘴亲了一口。
  “小银子,我来亲亲你。”
  说着麻三歪头轻咬起了姜银的耳朵。
  奇痒无比的感觉让姜银发出笑声,双手用力抱紧麻三的腰,鼻息急吁,眯着眼仰着头,嘴里轻喃。
  麻三看着她享受的样子,便更加用力,没弄一会,姜银似乎兴致更高了,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不停揉捏。她再次把麻三推倒在床上,麻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一屁股坐在那根大肉棒子上。麻三感觉到龟头一紧,随即“噗哧”一声,整根肉棒被她的小肉洞套住,能感觉到里面的阴道壁细滑深紧。
  “好爽啊。”
  姜银这时拉起麻三的手,屁股猛地提起,麻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刚刚宽松后又一下被包得生紧,几个来回之后,整个身子酥软。趁她提起屁股之时,麻三便用力挺进,插得姜银嗷嗷直叫,嘴里一直喊着:“哥,进哥,好深,好疼,好疼,啊……”
  她越喊麻三越有精神,欲火焚身,烈火中烧,麻三的下身就像上紧弦的玩具,极速往上挺起、落下,速度之快如迅雷电鸣。
  “啊啊……呼……噢……呀呀……”
  姜银在麻三身上不停弹跳着,声音忽高忽低,急如涌泉。
  下身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此时麻三的大鸡巴似乎更加活跃了,进出于蜜穴内外好不快活,“叹嘛、噗哧”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麻三望着两只跳动的乳房,手不停摸着,姜银尖尖的乳头在指间不停钻来钻去,更像是在玩捉迷藏,微张的红唇在散乱的头发中若隐若现,小肚子绷得紧紧的,能看到那颇具美感的美人骨,他越看越爱,越想越想插,速度不停加速,他也不明白怎么这回干了这么久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想到这里便拉下姜银,想看看那个流淌着淫水的蜜穴是个什么样子。
  “哥,怎么了?快插我,我的小妹妹要射了,快操我,操我……”
  “我操、我操……”
  麻三嘴里说着便把手指塞了进去,此时两根手指插入仍觉得有空间,便伸出三根手指猛塞了进去。
  “啊……进哥,好疼,我受不了了,把你的手抽出来。”
  麻三哪里肯停,望着那撅起的粉白大屁股,有种特别的冲动,随即坐起跪在床上,手指不停在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姜银也是许久没这么爽过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化成了淫水一样,一下就流了麻三满满一手掌……
  望着那湿答答的大阴唇,麻三把嘴迎了上去,用力吸了起来。这回姜银可受不了了,感觉整个下身被麻三嘴上的温柔击个粉碎。麻三用力一吸,感觉阴道里的水流动了,像被抽走的感觉,里面那粉嫩的阴肉被吸得激动不已,都争着往麻三的嘴拥去。大口甘甜清香的爱液被麻三吸了满满一口,一松口,“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姜银真舍不得麻三离开,把屁股往后一退,又移到了麻三的嘴边,麻三一看,心想:这回你是尝到我的厉害了,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进哥,那里脏,别吃了。”
  姜银边说她的屁股边凑近麻三的嘴。
  麻三心想:你这个小骚屄,脏还让老子吃,这回就应了你。想到这里,麻三便对准外溢着爱液的阴道口猛吹了一口,这时欲滴的淫水被吹得四处飞射,姜银感觉到又痒又凉,“哥,亲我,小妹妹好想啊。”
  说着二人又疯狂玩起了经典的69式销魂,越弄里面水越多,好象取之不尽的溪泉。
  麻三用力吸了一大口,含在口中,把姜银翻过来压在床上,对准她的嘴巴亲了一下,把那满满的一口淫水渡到了她的嘴里。姜银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来这套,感觉到嘴里有一股微香淡淡的怪水,正想说话,淫水一下流到食道,“咕”一声吓了下去。
  “呀,刚才是什么,那么多口水呀?”
  她脸色发红,歪着小嘴问着。
  麻三对着他的小嘴亲了一口:“那是你的阴道里的水,好吃吗?”
  话一出,姜银“呕……”
  的一声,趴在床边干吐起来。
  “呵呵,很香的,吐什么?”
  “不,我总感觉不卫生,哥,你也别亲了,不好。”
  “不好,什么不好的?我觉得挺好的,你难道感觉不爽吗?只要是洗干净了就没有一点问题,而且口交也是促进性福必不可少的项目。”
  “呵呵,真的?”
  麻三边摸边点头,十分肯定的样子。
  “那我就好好给你亲一下,我觉得亲你的肉棍也很有感觉,那种特殊的味道我有时都会梦见,这回尝了之后更加忘不了了。”
  “嘿嘿,小银子越来越会说话了。”
  姜银一缩脖,埋头替麻三吸了起来,软绵绵、湿答答的嘴巴含着那根粗壮傲起的肉棍子,“咕唧、咕唧”的吸着,那张大木床也随着二人的动作摇晃着。
  爽了一会,姜银便用力吸了起来,这一吸让麻三感觉她似乎要把腹腔里的东西给吸出来一样,舌头时不时又吸又舔。
  “啊……姜银,小银子,求你别吸了,别吸……”
  麻三感觉这回真要吸出来了,望着她那浪劲,真想多玩一会。可是姜银哪里肯听话,听着麻三叫床的声音她似乎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吸了起来。
  麻三终于忍不住,在最后关头,用力按着姜银的头,近乎神速地上下起伏着,把那存了几天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了姜银的嘴里,此时那根大肉棍也差不多全塞进了姜银的小嘴巴里。姜银这时不得不干呕起来,可是麻三这家伙坏得要命,用力按着姜银的头,龟头还不停颤抖着……
  两个人都累了,身上也显得微湿,棉被只盖着肚子,姜银躺在麻三的怀里。
  麻三边摸着她大大的乳房,边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姜银笑笑,抬起手摸着嘴唇道:“很好啊,要是你是我老公就好了,我和你天天做爱都不腻。”
  “你又说傻话了,天天在一起,你就没这么大兴致了。我觉得这样挺好,偶尔激情一下,好比新婚,这回感觉你的阴道更紧了。”
  “嘻嘻……进哥老拿我开玩笑,我自己都感觉松多了,还紧,骗我开心吧?”
  麻三确实没开玩笑,她的阴道是很紧,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能多松呢?不过姜银的阴道弹性蛮好的,试想一下全大头那样的猛男,做爱跟打仗似的,横冲直闯都没把阴道搞松,可想而知她阴道的弹性是相当好的。望着她细白的肌肤,他真有点舍不得,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全大头呢?
  这段时间全大头好象听到了什么风声似的,杜绝姜银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间,就算是拿个药也算着时间,想想真是可恨,但是往往这样才更拴不住女人的心。
  “这回真是没克制住,这个时间做爱是挺危险的。哥错了,向你赔个不是。”
  姜银冲他的胸前就是一粉拳,道:“说什么呢?再说不理你了。”
  姜银脸色绯红,小手在麻三的肚子上划来划去,弄得他肌肉痒痒的。麻三抓起她的手:“别弄了,再弄就再干你一炮。”
  “呵呵,还行吗?不是刚刚射了就没劲了吧?”
  “要不你试试。”
  说着麻三就把软软的肉棍拾起。
  姜银“哼”了一声,转头把麻三的手领到她的下身,按着麻三的手指摸了摸大阴唇。
  “哥,我现在不想做了,那里都肿了……”
  麻三一听,便伸出手摸去,这时感觉到她下身热呼呼、湿答答的,真是大了不少,看来这回是做的时间过长,再加上平常又没有经常操练,不肿才怪。
  “嗯,好,呵呵,其实就算现在做我也没力气了,刚才弄太久了。”
  姜银轻轻伸出舌头在嘴上抿了抿,麻三也看在眼里,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是不是裂了?”
  姜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微笑道:“没事,有点肿了。”
  “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我真的很高兴的,进哥,我觉得我们能在一起真的是我的福分,我也希望我们能经常在一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姜银眼里充满诚恳,望着麻三。
  “好,没问题,等一开春,全大头去外地工作了,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答应你,保证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不定是我把你弄得跪地求饶,嘿嘿。”
  说着姜银又露出调皮的笑容。
  “这个我相信,现在你的床上功夫已经很了得了。而且,你现在好象更有女人味了,淫水多得稀里哗啦,看这被子这……”
  麻三说着拉过姜银的手摸着,姜银感觉到被子湿了一片,她心想:是了,刚才那一阵阵的高潮都是前所未有的。
  “你跟大头一个月搞几回啊?”
  麻三非常好奇,姜银这种急不可待的样子看上去真是风情万种。
  “我跟全大头?呵呵,说实在的,自从知道怀孕后,都没让他干过几回,我想想……”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算着,看那神情就像一个占卜的大仙,略等一下便歪着头疑眉浅笑道:“大概有三、四回吧,平常他老是在我后面蹭啊蹭啊,我都懒得搭理他。不过那三、四次都是他趁着我睡着了之后强行进入的,当时我就想,反正你们男人就那一股水,水过后就没劲了,所以就用力夹着,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姜银还卖了个关子,麻三正听得起劲,一下要猜还猜不出来,便说道:“这个我还真猜不着,不会……”
  “就是,没两分钟就射了,而且还让他射到外面,我说射到里面对孩子不好,他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姜银一副顽皮可爱的样子,全然就是一个大孩子。
  “可真有你的,那你怎么不夹我呀?”
  麻三也纳闷问道。
  姜银一听,眯起眼笑着说道:“我夹你了,可是你没有反应啊,这样看来,你应该是阅女无数了,要不然怎么会没反应呢?是不是你私底下还有很多女人啊?”
  姜银说着把腿搭在麻三的腿上,半个身子压着他。
  “别扯了,我哪里有很多女人?你可以放心大胆去问,如果我除了你,再有别的女人的话,我……”
  原以为她会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发毒誓的,可是姜银却没有,睁着两只清澈的眼睛直直望着麻三。
  “我怎么呀?你说说。”
  麻三翻过身,掀起她的两条腿,臀部一挺,两具身体贴合在了一起。
  “啊?你,进哥,你好坏,不是说不硬了吗?怎么又挺起来了?”
  “你说呢?假如有如果的话,我就多干你几炮,让你淫水四溅,醉生梦死。”
  麻三边说边奋力插了进去。
  姜银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环抱着乳房。麻三这回真是发疯似的,把她的腿搭在肩头,对着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插起来,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在抽插时能听到“呼哧、呼哧”的进出声,也顾不了她下身疼了,他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猛兽,下身长如大茄子般的鸡巴翘首怒视着,对准目标一下一下猛干起来。
  静静的夜,皎洁的月光,不免让人想起诗仙李白的五言绝句,不过改编一下最恰当不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借得床头月,低头干姑娘。”
  两只大白鹅觉得声音异常,扭着白白的身子走到窗前,听着“嗯啊”的闷骚声,公鹅把头伸到母鹅的屁股上啄了一下,母鹅似乎没什么兴趣,转身回鹅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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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10:24 #1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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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满脸落红

  土团、铁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团绘声绘色描述着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事迹。
  铁蛋听得心头发痒,觉得这么年轻就窝在家里挺不甘心,拍着土团的肩膀说道:“兄弟,要不过了年我跟着你混去?”
  土团抬起头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跟着我不是白耗时间啊?要是我有你这么好的条件,我干嘛还去城里丢人现眼?”
  铁蛋闻言是欲哭无泪。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现在我哪里还有那个条件啊?车子上次被那个开火锅店的鸟人开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现在开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车,如果我兄弟不让我用车,我就等于废人一个。如果说我再去买一辆车,就要把全部的积蓄赔进去了,不等于是从头再来吗?”
  土团不停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行,等过了年,我先去那边探探底,行的话就叫你。”
  “那我就先谢谢兄弟了。”
  这时前面开车的孔屎蛋一听不乐意了,扭着头问道:“哥,你……你不干,我……我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心想:我在哪里干活不都一样,说什么你都不听,还不如分开了心静。
  “听你说的,分开了我也是你哥,分开后,你才能长大,我天天在身边唠叨,谁不烦啊?”
  “不……不烦,我喜欢听……听你唠叨。”
  土团望了望他,说道:“要是我们混得好了,我们再把你带出去,让你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现在我还没底,一切都要等我试了之后再说。”
  “哦,我以为你过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话,快……快点把我领出去。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这里干。”
  铁蛋看着屎蛋的样子很担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砖厂,还真不知道杏花会打什么主意呢?要是真的再像现在一样,屎蛋别说赚钱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呵呵,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来看看她……她。”
  话音刚落就听到铁蛋骂了一句:“看你那点出息,我可告诉你,你现在都结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么想法,听到没有?”
  孔屎蛋刚刚还想着铁蛋的好,现在被他一骂,顿时一点好感也没有了,赌着气开车疯驰而去。
  “呀,你慢点开,黑漆漆的,别掉沟里了。”
  “掉……掉沟里淹死你们。”
  孔屎蛋挺不开心,正在这时前面一个黑影跳过,屎蛋一个急刹车,再看车里的两个人差点被甩出去,惊恐之余,他也明白了还是别耍脾气,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兄弟,这药你吃过没?”
  土团问。
  “什么药吃过没啊?”
  “春药啊!”
  “没,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们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在他这里买、买呢?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话,我就自己买。”
  孔屎蛋说着一脸的自信,土团拍拍他笑道:“开毅了啊,哈哈。”
  “这药可不能乱吃,要是给别人吃了出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担着。”
  这时车上的孔屎蛋没吭声,铁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接着又聊了起来。
  不一会便到了屎蛋家,村里人虽然没有去闹洞房,但是现在天色尚早,没睡的人还多着,一听到车响便想到孔屎蛋,心想:这家伙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来回跑什么呢?
  车刚停在院子里,屎蛋爸妈便喊了一声:“你们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铁蛋赶紧说道:“没,我们去买点东西,和土团兄弟喝点酒。”
  “哦,那别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个人并没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厨房里。
  土团从口袋里掏出那盒春药,嘴里念着:“红蜘蛛,哈哈,好,这东西吃了邪性。”
  说着打开盖子用手蘸了一点,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抢了过来:“就这么一点你还偷吃。”
  “你这人真是的,这还一点啊?这一盒用个几回都没问题。再说了,这钱还是我出的,吃点又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声了,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怎么用啊?干……干吃吗?”
  “干吃没冲水发作的快,冲着白水喝吧。”
  “来,我帮你弄。”
  土团好象对这事特别有兴趣,小心翼翼捏了一点弄了起来,三个人看着粉末在水中渐渐溶解,屎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淫笑,心想:看来真的可以如愿以偿了。
  “你先去把这水给她喝下去,保证有用,到时候如果你没来我们就走了,别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们说说是什么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铁蛋望着孔屎蛋的笑容,会心地笑了,现在事情总算完成了,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孔屎蛋这时端着两只杯子走进房里,见梦男还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另一只杯子放在桌上。
  这时林梦男睡得正香,感觉有人搂着自己,斗鸡眼一下睁得大大的。望着“灼灼放光”的两只眼睛,孔屎蛋吓了一跳,心想:这人的眼还真能储电啊。
  “你要干嘛?”
  说着梦男顺手一推,孔屎蛋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梦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动不动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气了,原本是想给她灌下去,没想到水洒得差不多了。
  “给……给你倒了杯水,没想到却洒……洒了。”
  梦梦男揉揉眼,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笑着说道:“没想到你长得不好看,心眼还不错。好,谢谢你,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接过孔屎蛋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孔屎蛋怕药效不够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过来。
  “这里还有。”
  “呵呵,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先说好,从大年初一开始,就什么都听我的。”
  孔屎蛋看着梦男,心里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喝了春药,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疯狂啊?
  梦男二话没说又喝个精光,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砰”一声躺下,道:“这回可撑死我了。”
  说着便摸着肚子睡了。
  就这么睡了?孔屎心里纳闷,他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想着再等等可能会有效,但是又过了半个钟头还没有动静,他望着丰满的梦男,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还是过去商量一下吧?于是屎蛋摄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
  这时铁蛋二人也关了厨房门正准备走,没想到屎蛋却出来了,土团便问道:“这么快搞定了?”
  孔屎蛋摇摇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没一点反应。”
  “不会吧,难不成这药是假的?”
  “假……假什么?才放那么一点有什么用……用。”
  孔屎蛋说着便打开厨房里的灯,拿起那只小铁盒往新房走去。二人见也帮不了什么忙了,打个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觉得既然没反应,就来点狠的,想到这里他便把整个小铁盒里的药粉一下倒在她的嘴里。
  正在熟睡的林梦男猛地感觉到嘴里干巴巴的,并随着唾沫咽下了不少,差点呛到,睁开大眼望着在身边的孔屎蛋。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小铁盒装到裤袋里。
  “你给我吃什么呀?”
  说着梦男舔了一下嘴,又咽了一口:“还有点香味。”
  孔屎蛋本来就结巴,这回更加语无伦次了:“我……那个……这是……糖……糖粉……我觉得挺……挺好吃,就给你留了一点,让你吃。”
  “哦,呵呵,好,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细心,我听别人说你不会为别人想,看来是我错了。”
  孔屎蛋虽然一听就生气,但是在她面前好象一点也没有发脾气的勇气,害羞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就饶不了你。”
  梦男说话没有一点余地。
  孔屎蛋不停点着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一时间林梦男似乎变成了另一个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乎意料地相拥而眠。孔屎蛋这时用力憋着不让老二翘起来,生怕她再捋几下就受不了。可是那东西一点也不听使唤,由软变硬,二人抱着大鸡巴头正好斜顶着她的小肚子。
  “哎呀,没想到你也这么坏,都说了明天再干,今天累死了。”
  说着梦男伸手握住他那根小弟弟睡了。
  看来她的睡劲还真大,虽然孔屎蛋睡不着,但闻着她身上的女人味,渐入梦乡。
  孔屎蛋又见到了杏花,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跟着一起去旅馆开了房,头一次亲手拨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了两只硕大的乳房,非常饱满,乳头红得发黑,乳晕大又圆,就像要把那衣服给撑破一样。腰不细,摸上去非常软,当她把裤头脱掉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杏花的阴毛超长,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阴毛还扎起了两个辫子,长长吊着。
  “姐,你的阴毛怎么那么长呢?”
  “呵呵,姐是想你了,越想,这毛长得越长,我可告诉你,这女人阴下没毛那可是白虎,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
  杏花用力抱着孔屎蛋,孔屎蛋感觉到这两圃热呼呼的乳房硌得他生疼,心想:这乳房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该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时候,猛地感觉到嘴里一下被塞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是她的乳房,随即感觉整个乳房压了下来,把他的嘴、鼻子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不停晃动着。
  此进耳边发出长吁声,听这声音蛮像电影里听到的女人呻吟的声音。
  “啊……”
  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声:“姐,别压了,快……快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乳房便离开了他的脸,感觉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吐了一口气,孔屎蛋感觉整个头凉凉的,当他睁开眼一看,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天啊,身上的女人哪里是杏花啊?分明是刚过门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没想到梦男却笑了笑,对着他亲了一口:“老公你叫错了,我叫梦男,以后可得记好了,别再叫错了。”
  说着又把乳房堵了上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着她的胸,可是此时的林梦男却管不了那么多,见他反抗,便把两只爆乳一下堆在屎蛋的脸上,来回摩擦起来,上面沾满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个脸点乎乎的。
  “屎蛋快点插我,快点来。”
  她似乎有点神经错乱,一下又把手抓向小弟弟摸来摸去。
  这时屎蛋刚刚睡醒,并没有那么大兴趣,可是再坚强的男人也禁不起这么摸来摸去,更别说孔屎蛋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男人。两只大乳房香喷喷的,光滑如玉的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几个来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钢棍。
  林梦男兴奋了,一只手摸着乳房坐在孔屎蛋的大鸡巴上,这一下两个人同时惨叫了一声。
  孔屎蛋从来没想过有这么紧的阴道,直裹得大鸡巴生疼;林梦男也从来没有被这么粗的家伙进到了身体里,猛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孔屎蛋这时明白了,可能是春药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着,林梦男却一下从他的大鸡巴上抽了出来,孔屎蛋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这下孔屎蛋就感觉到一团热呼呼的、略带铁味的味道一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屁股在他的脸上来回扭动着,嘴里不停说道:“屎蛋,快舔,快舔我的大屄,快舔。”
  屎蛋听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反正感觉挺难受的,便硬是闭着嘴不伸舌头。过了几分钟,林梦男再也受不了了,见他没动静,便腾出手不停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虽然那东西硬,但是套弄起来生疼,特别是不小心撞到两粒的时候。他逼不得已终于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向那个带着铁味的大浪屄上。
  这一舔林梦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来:“舔,用力吸,用力。”
  边说边用手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屎蛋没办法,只好按着要求去吸了起来。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左右,万籁俱寂,一点点声音都显得十分洪亮,这时就在旁边房间里的屎蛋父母被这异常的声音给吵醒了。
  “老头子,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儿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压着火说道:“烦不烦啊?我们那个时候还不一样吗?都过了一辈子还不懂。”
  “不对,你听,我们当时没这么疯狂吧?”
  这时屎蛋爸听着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哪里是做爱的声音,分明就是拓脸鞭打的声音,不时的惨叫声,就像被剥皮一样。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妇虐待儿子了?”
  这话一出可把屎蛋妈吓坏了,想想过门时媳妇那凶悍霸道的样子,惊慌失措地下了床,披上棉袄便跑了出去。
  “小点声,先听听是不是,别搞错了,当公婆的以后怎么见媳妇?”
  屎蛋妈想想也是,便等着老头子一块出去听个究竟。
  “喔!外面好冷。”
  两个人缩着脖子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前,此时除了明亮的月光,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声音听得满清楚的。
  梦男喘着粗气嘴里不停说道:“快操屄,快操,用力……”
  “啊……我喘不过气……气了,歇一下吧。”
  “歇你个头,这点事还干不来,还做什么男人啊?要是我是个男人,非把你插烂不可。快用力舔,吮……”
  “妈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浪啊?”
  屎蛋妈开了口。这时直听得屎蛋爸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边的老伴。
  “呀,你干嘛呀?孩子在里面干,你还想在外面搞啊?我可没那兴趣。”
  屎蛋爸听着声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怀里,在脖子乱啃起来。
  “来,我们一起操。你听人家干得多火热啊!”
  说着屎蛋爸便一下钻进了老伴的衣服里,捉住两只松垮下来的乳房摸了起来。
  “来吧。”
  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妈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瞬间掏出阴茎插了进去。
  父子俩,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近乎疯狂地干了起来,几个回合之后,屎蛋妈似乎也进入状况了,翻身把老头压到身下猛搞起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时刚过五十的屎蛋妈像发情的母老虎一样浪操起来,嘴里不停大呼小叫着。
  此时孔屎蛋二人正干得起劲,猛地听到外面也有声音,心里满是疑问,虽然心里还是想把这爱做完,可是挡不住那分好奇,林梦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鸡巴插在阴道里抽插着,一起走向窗户边,准备看个究竟。
  这种姿势真是难得,要不是林梦男力气大,哪里能这样干。孔屎蛋这时倒轻松了,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着,似乎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别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孔屎蛋果真听话,搂着老婆的脖子一动也不动。
  她撩开窗帘,这时眼前的一切让她大吃一惊,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你快看,你爸妈正在院子里搞呢!哇,这也太疯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头一看,这才发现就窗户不远处他爸妈正在地上翻滚呢!
  他妈这时又翻过身,压着他爸疯狂一上一下做个不停。
  “我们也去干,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这时林梦男发疯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长长的鸡巴吸了起来,这可把孔屎蛋弄惨了,打死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吃鸡巴,而且她的吸力越来越大,没几下便感觉肉棒抽颤,大股精液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里。
  “呕……”
  这下倒好,林梦男也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还没玩够,怎么就射了?快,该你在上面了。”
  说着就梦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面,把他的双手放在乳房上,道:“快点,我好想啊,快操,要边操边摸,吸也行,快点。”
  孔屎蛋刚才射过,再也没那么大兴趣了,可是梦男怎么也不放过他,硬是把那软下来的鸡巴塞了进去,看来这回药真的让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梦男觉得他在上面一点力量也没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肉棒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这时她才看到原来孔深蛋的脸上红红的一片,她才猛然间想到这里肯定是处女血。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做爱这事她能无师自通,而且这次的欲望相当大?
  一顿急插之后,梦男又把孔屎蛋弄射了,可是她还是不过瘾,让孔屎蛋继续用舌头舔。孔屎蛋也没办法,只好照做,最后想到电影上曾经有用过指奸,欣喜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来。
  “好爽,再深点、深点。这个手指不好玩,没你的鸡巴长,快,对、对,转一下你的手指。”
  她指挥着累如黄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还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着身子,一只手也跟着不停揉着乳房,一只手枢着那粒小阴蒂,嘴里乱叫着。
  “啊……要来了……”
  孔屎蛋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浪,随即晶莹透亮的阴水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她的阴道不停收缩,此时她眉头紧锁,好象用心感觉着这难得的潮吹。
  “好爽啊……”
  她不顾一切喊着,这时外面干炮的屎蛋爸妈也同时达到高潮,不过没他们那么大声,压抑着闷哼起来。
  院子里停止了声响,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猛地听到屎蛋爸大叫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梦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披上睡衣就跑了出来,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几个人一起追到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气得屎蛋爸直跺脚:“什么鸟人?这么晚了还偷看。”
  梦男一听,没想到这二人年纪这么大了还干这事,便追问道:“偷看什么?”
  屎蛋爸听到儿媳妇问这话,顿时欲言又止。回头一看,就见孔屎蛋满脸是血,不禁惨叫一声,瘫软在地。
  “老头子,你怎么了?”
  屎蛋妈赶紧搀住他,急忙朝儿子望去,这时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见人怕。就见孔屎蛋整个脸上、头上、发上都沾满了血,趁着月光泛着红气,一张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看起来可吓死人了。
  “哦,没事,没事的。”
  林梦男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屋里跑去。
  “你别顾着扶我了,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事啊?”
  屎蛋妈也没想那么多,边穿着衣服边往儿子的新房跑去,只不过同了一回房,怎么就弄得满脸是血啊?
  “儿子,你没事吧?”
  她急切地问着。
  林梦男说道:“哎呀,妈,你就别在这里大惊小怪了,你儿子没事,那血都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只要你们俩没事什么都好说,要是你敢虐待我儿子,我们全家都饶不了你。”
  林梦男一听,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把门狠狠关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儿子不虐待我就不错了。”
  说着梦男就把那只铁盒扔了出去。
  屎蛋妈听着地上有一个东西滚动着,她忍不住捡起来,借着月光一字一字念着:“红老……蜘老……蛛。”
  孔屎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看屎蛋爸妈紧张的样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看去,这一看感觉浑身酸软,手扶着台边问道:“老……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你破处了。好啊,我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梦男抢过镜子打开双腿看了看,指着他骂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么给你了。”
  “那你……你不给我还打算给……给谁啊……”
  “你……”
  说着梦男扬起镜子准备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话也不敢吭了,倒了热水洗起脸来。
  门外屎蛋妈举着手里的小铁盒问着:“儿媳妇,红蜘蛛是什么东西啊?屎蛋没事吧……”
  屎蛋看着正摆弄下身的梦男没敢坑声。
  “啪啪……”
  几声鞭炮声把床上的姜银吓醒了,看着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轻轻在他的腮边亲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道:“起这么早。”
  “是啊,说不定全大头今天就回来了,我还是早点走。”
  刚刚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搂住她道:“别走,再亲一口。”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不烦,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时候不要我了。”
  “呵呵,怎么会呢?再说,这孩子不是我们的吗?”
  麻三一脸的坏笑。
  姜银嘘了一声:“小声点,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完了,全大头一发狠,说不定会抄了你家。”
  “哟,那我可怕死了。”
  姜银扭着婀娜多姿的身子,踩着小碎步走出门,麻三透过窗户望着她,而后看到床单上几根弯曲的阴毛,满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齐齐,被单上盛开的红艳花瓣就像姜银的落红。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想着昨晚那一夜风雨,取下炉上的铝壶倒在脸盆里,洗漱完毕,抹了些头油,头发梳得光滑照人,望着这张专杀良家少女的脸,无比的满足。
  走到院子里,麻三看着红通通的朝阳,甩甩胳膊,转转头,晃晃臀,悠然自得地打个长长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气一样晴朗。
  “嘎嘎……”
  白鹅就像仆人一样挪着屁股来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着,麻三说了一句:“傻东西,乖……”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偶尔响起的炮声,让人感觉年味十足。
  这时村中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响起,似乎很急。
  “全进、全进,有急电,小宁在县医院急诊室,如果听到就快点赶过去。再说一遍:全进、全进,有急电……”
  请续看《乡野痞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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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麻三听到小宁住院,急忙赶去县医院,在病房里遇见严璨的老公,陈唐荣。
  陈唐荣对小宁意图不轨,让麻三很生气,好不容易将小宁带回她家,却在那里遇见回家过年的孔翠。
  麻三和鲁利娜在家里偷欢,不巧被邻居二芳看见,二芳藉此威胁麻三答应她一件事……
  封面人物:二芳




  第一回 老婆回家

  就在麻三感觉生活无比美好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如晴空霹雳般吆喝了两遍,麻三听到后头皮发麻,背后凉风阵阵。
  小宁住院了?这么久以来,她每次来信都说她很好,与同学之间也相处融洽,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住院了?麻三内心一阵恐慌,急忙跨上自行车冲向村长家。
  村长这时刚从广播室里出来,麻三气喘吁吁地喊道:“村长,电话是谁打来的?还有没有说别的?”
  村长摇了摇头,道:“没说别的,打电话来的是个女的,叫严什么来着,你看我话到嘴边都说不出来了。”
  “严璨?”
  “对、对,就是严璨,还说小宁在县医院,看样子挺严重的,不然怎么会住到大医院呢?”
  麻三急忙推车子往南墙走去。
  “全进,你傻了?大门在这边……对了,小宁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家亲戚吗?”
  麻三竟像没听到似的,把自行车调过头就骑了上去。
  “你这个混小子,我问你话呢!”
  麻三一下子就没了人影,气得村长直跺脚:“早知道就不叫你,别不把村长当官……”
  麻三不停地踩着自行车,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县医院。刚刚走到县医院门口就被严璨叫住了,久违的二人对望,并没有说话。
  事关重大,麻三朝她笑道:“谢谢你,小宁现在在哪啊?”
  “我这个这么多年的同学还不及一个小女孩啊?走吧,我带你去,她从急诊室里出来了,放心,没太大的问题。”
  严璨看麻三满脸大汗的样子,心疼又生气,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如此优秀,为什么就是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呢?
  “哦,没事就好,可真是谢谢你。”
  严璨这时丰满了一些,水灵灵、粉嘟嘟的,有种唐朝美女的味道,但比起杨玉环还是瘦了不少!看样子她跟现在的男朋友过得很惬意。
  医院里依旧弥漫浓重的药味,来来往往的人没见多少笑脸,是啊,进这里来都没好事,哪里会像在茶馆聊天一样。
  “你现在过得好吗?他没来吗?”
  麻三良心发现地问了一句,严璨浅笑一下低头:“还好,你们男人不都一个样,看透了就没什么了。对了,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婚礼也简单摆过宴席了,当时没有请你,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哦,这么快就结婚了?你可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还算什么老同学啊?”
  严璨看看麻三,没再出声,看样子还在赌气。
  “小宁就在前面那间。”
  严璨指了指又说道:“我老公也在里面。”
  “哦,那我们还是少说点话,毕竟我对女人有太大的杀伤力!”
  麻三恬不知耻地说。
  “哼……就你那德性,我是怕我老公吃醋,你少臭美了,我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了,懒得理你。”
  说着严壤便急走两步进了病房。
  麻三心里明白,严璨是怕老公生气,故意这样一前一后进入病房。
  刚刚进房间麻三就看到小宁坐了起来,头上包一层白纱布,看样子挺严重的样子。
  这时有一个肥胖的男人正拿小勺子喂小宁喝水。
  “醒了?”
  “经理,谢谢你,我没事了。”
  严璨笑笑说道:“别这么叫了,叫我名字就行,等你以后学成了,我们还是同事。”
  “谢谢璨姐,要不是你们,我……”
  小宁这时才看到麻三,心情显得非常激动,嘴角轻颤几下,说道:“进哥,你怎么来了?”
  “是严璨打电话给我的,现在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刚才可吓死我了,以为……”
  严璨看麻三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这时严璨的老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兄弟,还是你有福气,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妹子。现在没事了,不用那么担心。我听严璨说过了,她没了父母,只有一个弟弟是吗?这样好了,这个年就让她在我们家过,过了年我再送她去上学。”
  麻三赶紧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家里清静得很,就我们两口子,让小宁在我们家过年就成了。”
  小宁看麻三亲切帅气的样子,心里十分高兴,心想:老天爷对自己太好了,竟遇到这么好的男人,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分恩情。上次想献身报恩时,麻三竟意外地没要,但一个身无分文还拿他资助的女孩,又该如何报答呢?除了身体,她也没有别的了……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啊?你们家那么点地方,还有房间住吗?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没做吧?剁馅子、贴春联、包饺子、看病,够你们两口子忙了。再说了,我们家的人也少得慌,这辈子我就想要个妹妹,可是老天不长眼,一直都没有,现在能遇到这么漂亮的小宁,我心里高兴啊!”
  只见他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宁的乳房看,神情里泛着一丝丝的淫荡,麻三看了看严璨,只见她一脸不耐烦,却又显得无可奈何。
  “不,你别忙了,就是因为家里很多事,所以才叫我妹子回家去,我们都是农村的人,在城市生活过不惯。妹妹,是不是?”
  小宁正听着,没想到一下子问到自己头上,“啊”了一声,显得非常为难。
  去经理家自然很不方便,毕竟严璨以前是自己的上司,有一定的隔阂;去麻三家,他们肯定也不太乐意,谁不想过二人生活,有外人在多少也觉得别扭。
  “别想了,就去我家吧,我家里房间多,也漂亮,只要你喜欢,住我们那间也可以。”
  麻三心想:女人都是很现实的。但又希望小宁不会让自己失望,便不做声,静静地望着小宁。
  小宁偷偷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接时,心里都“咯登”了一下。
  “我……我哪都不去,我回我自己家,我弟弟还在等我呢!”
  小宁说话的声音很小,好象是怕他们这样争来争去。
  “你弟弟也可以接过来一起住在我们家,一人一间房,多好,我家里有很多的房间,而且还有佣人伺候。”
  严璨老公自信十足地说。
  “唐荣,人家不愿意去,你勉强人家干什么呀?”
  严璨语气里显得很不高兴。
  这也应该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自然反应,看老公钟情于别的女人,不生气才不正常。
  小宁当然也听得出来,连连摇头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觉得还是回我家里好些,我还要替我爸妈烧纸、摆供品。我哪都不去,就回我家里过年。”
  当然小宁心底也想去麻三的家里,可是万一让嫂子误会就不好了,她还是拒绝为妙。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没话说。
  陈唐荣见一计不成,气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带几分气话说:“你这个小丫头真不懂事,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进我们家门都不可能吗?你倒好,竟敢……”
  严璨一听,便拉了一下陈唐荣,道:“那么大声干嘛?不怕吓着别人啊?”
  这时陈唐荣好象也明白了,顿时又笑逐颜开:“呵呵,妹子别害怕,我是说你们俩在家里过年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我们家过,热热闹闹的多好。你以前在医药公司那么出色,现在又去进修,如果以后你再来公司上班,我们不更应该好好地相处吗?”
  “谢谢,我觉得还是回我家里过好些。我弟弟说就等我过年了,晚上还得包饺子呢!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反正医生说我只是昏厥了而已。”
  “不行,你这才刚醒过来,哪能那么早回家啊?待在医院里吧。”
  麻三一听,心想:这回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了吧?便笑着说道:“呵呵,妹妹跟我回家吧,我没事的时候去你家,照顾一下你。”
  “呵呵,好,那我就回家去了。”
  “你一个乡医能照顾得好吗?小宁,要不我替你请一个专职医生?专门照顾你。”
  严璨一听,二话不说,把包包一扔走了。麻三和小宁一看,知道这回严璨真的生气了。
  “你还愣着干吗?你老婆都跑了。”
  “这个女人除了发脾气,还能做什么?早知道这样就不把她娶进门了。”
  陈唐荣哼了一声抓起真皮公事包,冲麻三吼了一声:“你走的时候去缴一下钱,费了老劲什么也没落着。”
  而后看了看小宁,把门狠狠地关上,离开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两个人很久没见面了,偶尔的几封信也表达不了什么,小宁望着麻三就像见了亲人一般,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一下搂住麻三哽咽起来。
  “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我刚刚下汽车,就有几个男的走过来,对我又拉又扯,想占我便宜。我想反抗,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而后他们把我拉进了一辆三轮车上,在一条巷子里……”
  小宁再也说不下去了,两行热泪已夺眶而出。
  麻三张开双手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不怕、不怕,哥在这。后来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摇了摇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抖动,阵阵的发香钻进麻三的鼻子,让他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没有,有一个人抱住我想抓我的胸,我就拼命地喊,我们经理的车就停在路口,她跟她老公下来了,我刚刚挣脱就感觉到头猛地一疼,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小宁显得非常脆弱,随着哭泣,两只乳房无意地蹭着麻三,麻三细心体会,她特有的香味让他兴奋不已。
  “没事了、没事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呵呵,我们学校有个培训,我想说回家也没什么事,想早点学会就可以早点赚钱,不能老是让你操心。”
  小宁这时哭也哭了,心里痛快多了,麻三原本就是个细心的男人,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宁,心疼不已,轻轻用手帮她擦拭。
  “看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只身在外,凡事都要小心,时刻都要注意。好了,没事了,跟我回家去。”
  麻三牵着她的双手,望着她清秀可爱,秀色可餐的模样。她的两只乳房变大了,里面穿一件内衣,看来比家里那个疯丫头有更多的变化,穿得也时尚多了。
  紧绷的双腿、圆润的屁股,看得他心头发痒。
  “哥想你了。”
  麻三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淫话。
  小宁呵呵一笑:“哥,我也想你。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对手,你不怕吗?”
  “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麻三的话越来越不要脸,小宁听着呵呵直笑。
  “哥,你用词不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什么风流不风流的。哥,你想吗?”
  小宁怀疑麻三是不是也对她有那个想法,要是真有的话她或许还高兴些,不然老是觉得欠他太多又不能报答,窝在心里很难受。
  麻三一听,打了一激灵,心想:我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老婆马上就要回来了,万一“撞车”麻烦就大了。
  麻三急忙说道:“傻妹妹,说什么呢?再这样说,哥就真的生气了。就算是有那想法也只能是想想,懂吗?”
  小宁觉得这话好象很矛盾,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了笑。
  麻三到大厅缴了钱,小宁在后面看那高大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心想:这个男人图的是什么?难不成真有这么高尚医德的人?还是我的身体对他没什么吸引力?她心里乱糟糟的。
  “走吧,愣什么呢?”
  小宁如梦醒般呼了一声:“没、没,我想我欠哥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傻妹子,兄妹之间还用得着报答吗?走吧。”
  麻三说着便拉了小宁一下。小宁这时倒真像妹妹一样,拉他的胳膊,笑眯眯地往外走。
  此时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一声“哥”叫得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以哥的身份,以后就得做起榜样,让妹妹觉得自己能依靠,但想对她下手,就太失常理了。
  但如果真的和小宁发生关系,这分亲情就变质了,更谈不上什么恩情了,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他心里矛盾极了,但现在风头浪尖上,还能做什么呢?
  “妹子,上车吧。”
  小宁呵呵一笑,扭起小臀上了车。
  城市的柏油路宽大平坦,两行整齐的大白杨高高耸立,粗细均匀,此时树干直溜溜、光秃秃的。往远处看,像是一幅素描的美景一般,路的右边是大片的麦地,左边是一条浇灌的人工河,河面很宽,河岸两边枯草片片,河道像锥形,斜坡面已冻得干裂,一块块翘着。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吗?”
  小宁呵呵一笑:“当然记得了,要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割坏了,我们还不认识呢!现在想想挺可笑的。”
  是啊,当初要不是目的不纯,也不会为她买衣服,现在好了,没想到这种关系竟一直保持了这么久,以自己这种痛性,竟没有发生性关系,实属不易。
  “这就是天意,老天爷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妹妹,我感激不尽。”
  “呵呵,哥,这话应该是我说的,要不是遇到你,我觉得我都活不成了,哪里还能上学啊?说不定还在城里替人家端盘子、洗碗呢!”
  “哈哈,这就是命,我们俩命中注定要相遇,躲也躲不得。”
  麻三说道。
  “嗯,我也不想躲,我觉得有你真好。”
  麻三心里甜滋滋的,小心翼翼地骑,生怕一不小心让她摔倒。
  “对了,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碰到什么坏蛋啊?”
  “倒是没有,不过很多人愿意帮助我的。”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啊?很多人帮你?男的?女的?”
  “看把你急得,男的……”
  小宁话还没说完,麻三就急了:“啊……”
  “哥,我还没说完,男的、女的都有,没你想得那么龌龊,都是同学,没什么的。”
  小宁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想着单纯的校园生活非常开心,不像社会上什么人都有,特别是今天被色狼调戏的事,让她非常反感。
  “哦,没事就好,女的你可以好好相处,但是男的你就得小心啦,看看他有什么目的,要是觉得他目的不纯就少和他来往,最好别来往!”
  小宁笑笑,明白麻三是什么意思,心想:是啊,我老大不小了,对于男女之事也是有欲望,但想想家里的情况,没有父母、没有钱,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弟弟,我哪里能荒废这难得的学业呢?就算是哥不叮嘱,我也不会乱来的。
  “我都知道,你呀就是我亲哥。嘿嘿!”
  她心里非常高兴。
  “那就好,以后把我当成你的亲哥就行了。”
  小宁非常明白也只能把麻三当亲哥了,毕竟她不想让嫂子产生误解。
  “对了哥,上回说我们村的大强要订亲了,订亲了吗?”
  “啊?林大强?你还想他?”
  麻三一听心里不高兴了,怎么会问起他呢?
  “哥,说什么呢?这不是没话找话聊吗?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提他了,只要哥高兴。”
  说着小宁低头,望着急速后退的路面。
  “我也不是那意思,哎呀,我也是随口说说。那个大强现在都结婚了,你可以放心了。”
  麻三说着,心里乐极了,心想:这个大强也够傻的,我把他老婆先插了,还转手给他。
  小宁也乐了,望着用力骑车的麻三道:“哥,我有什么放心的呀?我又不怕他,他也是个老实人,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这就是你单纯,你不知道男人压抑久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所以你凡事都要小心,不要把身边的人看得过于简单了。”
  “好,我都听你的。”
  车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托着两个人在公路上跑,明亮的太阳温暖地洒下来,二人恰如在上演如《冬季恋歌》般的温情。
  “买点年货吧。”
  “不用了,我听我弟弟说家里刘奶奶帮我们买了一点。”
  “我帮你买一点,我今天带了不少钱,就是怕你有什么事。”
  “呵呵,就是破了皮而已,我也没想到经理会打电话给你,她人真不错。”
  “嗯,是啊,但是她也够命苦的,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离开她。”
  麻三想到那天和严璨发生关系后严璨说的故事,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她挺风光的呀,怎么说命苦呢?”
  小宁似乎很好奇,不停追问。
  “唉,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当然这事也是听她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她说她在上小学的时候被她继父强暴,再后来我们一起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谈了恋爱,可她怎么也想不开,把被强暴的事和我说了,当时我二话不说,就再也不和她来往了,之后我就和你嫂子结婚了。”
  “不会吧?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样啊?”
  “呵呵,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但都成这样了,又能怎么样呢?对了,这事可别和别人说,万一让你嫂子听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宁笑着。
  麻三望着小宁可爱的笑容,内心感到无比幸福。
  “哥,我就在路口下车。”
  “怎么了?”
  麻三有点不理解。
  小宁呵呵一笑:“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快点回去吧,嫂子肯定等急了。”
  正在这时,前面不远的路口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姐!你可回来了,我们等很久了。”
  小宁一看,微笑回应:“对不起,姐出了点事,回来晚了。”
  麻三这时也看得清楚,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风情万种、妩媚动人,推着一辆淑女车跟在小涛后面。
  “嫂子?”
  小宁小声叫了一声。
  “老婆,你怎么也来了?”
  麻三心里慌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孔翠大方地笑了笑:“怎么?只许你看妹妹,我就不能看看弟弟啊?怎么样,小宁没事吗?”
  说着停好车子,摸着小宁的头。
  “嫂子,没事,被别人打了一下,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你是得罪人了,还是……”
  麻三一看老婆没计较这事,便说道:“还不是色狼看我们妹妹漂亮!”
  “哼丨还好意思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孔翠用手摸小涛的头说道:“除了这个小弟弟。”
  小涛笑了笑,一副害羞的样子:“我还不是男人呢!是男孩子。”
  “哈哈,对,小涛还是个孩子。”
  一句话弄得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你怎么想来找小涛了?”
  麻三觉得老婆太伟大了,不解地问。
  “我刚刚回到家里,就听到二爷说小宁住院了,我想你肯定去看小宁了,大过年的小涛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所以我就先来陪陪他。看他们家里的年货准备得还挺全的,这两个孩子真是长大了。”
  麻三点点头,望着猛长个子的小涛。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你看看城里的孩子,说不定连筷子还不会用,连尿尿还得大人陪呢!”
  “你越说越离谱了。”
  四个人一起回到小宁家,把家里布置了一下后,麻三想让他们一起回去过年,小宁还是一口回绝了。
  一切打理妥当后,麻三二人便回了家。二人好久没一起走了,一人骑一辆自行车,竟然有好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
  孔翠望了望麻三,麻三心里觉得对不起老婆,心想:这回老婆肯定会怪自己。
  “明天不用去了吧?”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净的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麻三从笑容里能感觉到晚上她做着美事时的样子。真想天快点黑下来,好好和老婆玩通宵,听听久违的叫床声。
  “你傻不傻?明天大年初一,还去什么啊?怎么?这么不想我待在家里啊?”
  “说什么话啊?你在家多好,每天晚上可以做爱,生活才完整。”
  “去你的,每天都想那事,嫁给你都亏死了,要是每天都让你做,我早早就老了。”
  孔翠说着,一脸的幸福,想着老公高超的床上功夫,顿时心里倒想了。她骑着自行车,被车座磨着像是麻三做的前戏,她的下身开始痒、麻,隐约有几分快感。她越想越有感觉,不由自主地越骑越快,摩擦得也更舒服。
  “呀!骑这么快?是不是等不及了?”
  “去去……不正经。”
  “过了年还回去吗?”
  麻三望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身子,想象等一下回到家里后的美事。
  “我想再过去学一、两个月吧,现在那里的工作多得要命,她说过了年再找一个人帮忙,我先把人教会了,才可以放心走了。”
  “是,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孔翠的人缘蛮好的,一路上都有乡亲们打招呼,麻三看这情况,心想:如果真开服装店了,生意肯定很好。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想着美好的未来。
  二人回到家门口,孔翠把车子停好,将门反锁,一下抱住麻三,把嘴堵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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