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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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为梦献身永不悔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的历史老师,宋平,如果记不住的话,那你们也可以这样记,送你平安!”小伙子双手扶着讲台,他笑着看着下面几十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满脸慈爱,然后拿去粉笔,就在黑板上写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在他人生中第一份工作上,他慈爱的父母终于顺了自己一回意,如他所愿,他终于当了一名光荣的小学老师。 这是宋平第一次向他的学生介绍自己,只不过,是个科任老师,不是班主任,因为没啥成就感而有点遗憾。 那也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在这教书育人的一个月里,他不但赢得自己的学生的好感和青睐,那些十多岁的孩子几乎在第一节课开始,就喜欢上这个谈吐风趣的大哥哥,而且,还让他拾回了好久没听过的外号,“送平安”,只不过,孩子们在后面都毕恭毕敬地加了一个“老师” “送平安老师,这是你妈妈给你做的啊?好吃吗?”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到办公室送完卷子,一回头,就看见他办公桌上一盒寿司卷。 “呵呵!no!是我爸!来,拿一个尝尝,评价一下我家老头手艺如何!”他笑嘻嘻地拿起饭盒,递到小男孩面前。 “嗯,好吃,软软的,是海鲜味的!”小男孩已经香喷喷地嚼了起来,腮帮子鼓鼓的,很享受的小模样。 宋平目送着自己的学生离开,他也随手拿起一个寿司,一下子就放到了嘴里,却又慢慢地咀嚼着,细细品味着。 嗯,是挺好吃的,有一种家的温馨的味道。 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遗忘的,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过去的,只要你想,不去想它,它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完全可以在心里抹去,化为空无。 算起来,去上海看病的父母已经回来半个月了,他虽然不知道父亲的病情如何,还有没有希望,但他这次可是学乖了,没有一句的只言片语,打探一句,而父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更没有让那晚的荒唐而恶心的事再次上演,到了晚上,他们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所有的三口之家没有不同,父母一个房间,他独自睡,互不干扰。 父亲还是那个嘻嘻哈哈,有着一手好厨艺,却独当一面的本市副市长,偶尔应酬。 母亲依然是那个一天都把头埋在文山字海当中,来去风风火火的冷傲律师。 他们依然那么相爱,就跟以前一个样。 至于那件事,就好像一场粘稠的噩梦,虽然一时间很难甩掉,好似梦魇,叫人心神不宁,但醒来了,不好的景象也随之消失了,生活自然也就恢复了正常。 要说变的反倒是他,因为有时候,夜间的活动真是不同了,以前他只能在被窝里想女人,硬鸡巴,而现在,他却把这份思想都化作了实践活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欲怎么会那么强,自己的精液怎么会那么多,几乎做起来没够,不射精就不舒服,以至于一心一意想给他生孩子的那个女人都有点烦他了,准确地说,是有点伤不起了,林冰梦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即便性欲再强,再怎么奔放,那天天做爱,天天都做着这么消耗体力的运动,也着实招架不住,所以就明令禁止了他,一三五可以在她那过夜,母子俩疯狂做爱,剩下的,就滚回他自己家里去。 其实干妈不说,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母亲也威严地告诉他了,“你一个大小伙子以后少往你干妈家跑!还一去就搁那儿住,那对你干妈影响多不好,你不是小孩儿了!” 隐隐地,他几乎听见了母亲语气里带着些许醋意,酸溜溜的,即便没有,他也当有,他不要脸地想。 “明明是你家孩子有错在先,让他道个歉怎么了?就那么难?”这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气质很好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说话声很大,难掩语气中的愤愤不平。 “老师,您的视力是多少度啊?您看看他把我家孩子打得,眼角都青了!再说,就他那穷酸相还让我家孩子给他道歉?骂他一句都怕脏了我孩子的嘴,我呸!”女老师身后,一个走道都有点摇晃的男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的穿戴看上去好像都很高档,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粗粗的白金链子,闪闪发光。 一看就是暴发户。而且还是个喝高了的暴发户。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眉头在镜片后紧紧皱了起来,女老师开始带着厌恶地下着逐客令,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小声嘟囔了一句,“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不正之风,还穿那么好修饰外表有什么用?” “你他妈的说什么?你再说一个试试!”可能这个暴发户真的是白手起家,又没什么文化,故而才拿金钱武装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好像高人一等,可是让人这么轻易就看穿自己,被打回原形,不免恼羞成怒,“有钱咋了?老子就是他妈的有钱,有钱就好使!明天老子就拿十万块钱,让你赔老子睡一觉,看你那么大的奶子,指不定让多少个男人睡了呢!奶子大的女人,都他妈……” “你说话放干净些!这是学校,可容不得你在这儿骂街!”还没说完,手腕就被狠狠地抓住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骂骂咧咧。 回头刚想怒目而视,手腕上顿时传来了一阵剧痛,仿佛皮肉里面的骨头都要碎了,而面前的小伙子依然面不改色,甚至温和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还好自己有一对警察父母,小时候没少逼着他学功夫,说是强身健体,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英雄救美了一次。 “那个……柳姨,您别往心里去啊,有的人喝高了就跟疯狗似的,真烦人!”那个醉鬼骂骂咧咧地走了之后,宋平挠着头,干巴巴地安慰正在埋头看教案的女人,他实在不善去安慰人,花言巧语的那一套。 抬起头,柳忆蓉微微一笑,端庄白净的脸上写满了无所谓,“你都说他是疯狗了,难不成我还能反咬他一口,去解气?唉!我就是担心那孩子,本来挺聪明的,以后还不得有样学样,变得和他爹妈一样势利?看来不管是有钱没钱,孩子的教育永远都是第一位,和家里的条件真是没太大的关系。” 那你呢?是不是因为自己漂亮好看,就可以随便去嘲笑别人,拿别人的自尊不屑一顾?宋平在心里质问这个女人。 一个月下来,他从身边的人了解了柳忆蓉的基本信息,也初步能够判断她是个什么人了,她大方正派,随和友善,但又刚正不阿,见不惯不对的事物,也不忍气吞声,敢跟领导拍桌子瞪眼睛,在教学上,她更是首当其冲,是本校的优秀教师,劳模骨干,而最重要的是,她是个伟大而坚强的母亲,辛辛苦苦地抚养了一个了不起的残疾儿子,一晃就是二十几载,洗衣喂饭,不辞辛苦,总而言之,她是个好女人,好母亲,值得钦佩。 所以,论事不论人,宋平不由得打心眼里厌恶起自己的父亲,很怪罪他,年少轻狂,谁小时候没说过错的话,没做过错的事?就因为一句讥讽你的话,你就念念不忘二十多年,而且还在人家不知不觉之下,就玷污了人家一辈子的清白,让她对不起自己的男人,对不起自己的家庭,他虽然嘴上没露分毫,但那件事确确实实是他心里一个疙瘩,解不开了,他也知道,父亲的形象已经没有那么伟岸和慈爱了,即便让他免费肏了一个美丽熟女是真的很舒服。 幸好当事人毫不知情,迷药果然好使,但是那绝对是最后一次,那缺德,且担惊受怕的事以后决不能再干了。 父债子还,他现在来到柳忆蓉身边,完全没有了复仇心理,而是真心诚意地想为她做点什么,补偿她。 “谢谢你,孩子!”正在出神,他就听见对方轻轻的语气,带着感激。 他心里美滋滋的又惭愧,原来当英雄是这样的心情。 “慢点走,看着点脚下的台阶啊!”大冬天,夜幕来临的就是早,才刚刚放学,走廊里的人影就看着模糊了,宋平走出办公室,大声嘱咐着在楼梯口嬉闹的两个孩子。 “大猪!”一句石破惊天的大喊,响彻走廊,他顿时被震得头皮发麻,头发都立起来了。 不用看也知道,拥有着这么兼具威慑力的大嗓门的那个人是谁,只是,她怎么回来了,为什么会空降至此? 他傻愣愣地回过头,就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穿橙色羽绒服的女孩,就像一个在奔跑中的大橙子向自己扑了过来。 “看见本姑娘你什么表情啊?高兴得傻了?嘿嘿嘿!”不用说,自己那张可怜的脸先就得遭到一次狠狠的“祸害”,一双手必须得先在他的脸又捏又揉一番,让其大肆变形,她才心满意足,从小到大,这是她给他单独立下的规矩和见面礼,不得违反。 “哎呀!别闹了,这是学校,还有我的学生呢,让他们看见像什么样子?”口气虽然很冲,但宋平还是好脾气地拿下女孩的手,一脸宠溺,“你咋突然就回来了?昨天晚上聊天你也没说啊!” “突击检查嘛!看看你这一个月合不合格,有没有误人子弟,摧残我们祖国未来的花朵!”她依然爽朗地大笑着,然后一回身,蹲了下去,看着被自己耍宝而被当场石化的一个孩子,大拇指向后指着,“你是五年级的吧,那也就是他的学生咯?告诉大姐姐,这个大猪,有没有对你们班花放电?他……哎,干什么呀!我还没调查完呢,大猪你做贼心虚啊?”还没说完,身体就被某人大为头疼地拽着后脖领子,像拖死狗一样拖下楼梯,跌跌撞撞……一边走,一边恨,外加怀疑,干爸干妈都是那么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人,怎么就能生出这个疯疯癫癫的小怪物!如果现在有人跟他说,这个女疯子是从臭水沟里捡回家的,他绝对一百二十个相信! “哎呀,爸!你都把饭做好了啊?糖醋排骨!你有没有想我啊?”两个人进了家门,郭萼一边脱羽绒服,一边就开始哇哇大叫着,并且看着饭桌就马上要流出口水的样子。 “洗手了吗?就抓!洗手去!”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桌子旁边,伸出手,刚想抓一块先尝为快,手指就被一双筷子敲了回来。 “那妈你先喂我一块,我都快饿死了!在车上啥也没吃,就等着我爸晚上这一桌美味佳肴呢!”她抬起头,调皮地做个鬼脸,然后就张开嘴,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幼鸟。 “你呀!真不知道你这大学四年是怎么混下来的,没饿死你就是万幸了!”倪嫣嘴上数落着女儿,然后就拿筷子挑着一块没骨头的精肉放进女儿嘴里。 “你们都知道这丫头回来,我爸还给她做了这一桌好饭,感情就我被蒙在鼓里?”挂好大衣,宋平几乎还能听见某人嘴里大力咀嚼的声音,吃得倍儿香,他走到饭桌旁,问母亲。 “她让我们保密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一向爱玩突然袭击。”倪嫣目不转睛地看着养生节目,随口回答着儿子。 “大猪!没吃饱,还要!”腮帮子还是鼓鼓囊囊的,两碗大米饭已经被无情消灭,郭萼胳膊一伸,又要向着第三碗进发。 “也不知道咱俩到底谁是猪!两个月没见,别的一点没长进,这饭量倒是突飞猛进!麻烦你减减肥吧,大小姐!你要是再这样,以后谁要你?要你也养不起你,太能吃!”嘴里嘀咕着,但宋平还是充当着店小二,接过碗,又盛了一大碗饭。 “没人要我?那你要我呗!正好今晚咱那个妈出差了,一会儿咱俩回家就把那事做了!告诉你大猪,我还是……”“啪”的一声,脑门就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一阵疼痛让她中断了自己的话。 “说啥呢?大姑娘家家的,做那事,这话是你随便能说的吗?不磕碜啊?”倪嫣顿时严厉地看着女儿,看上去已经生气了,虽然女儿不是自己生的,但是从小,她就对这双儿女严厉管教,林冰梦也是一样,不管谁犯错都绝不轻饶,该骂骂,该打打,哪个妈都是一样的政策,甚至她比林冰梦还能管孩子,不管哪个,而林冰梦也习惯了让她管,打骂随便,从不过问和心疼,这两个妈,是绝对的虎妈,绝对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并发挥到了极致。 这样看来,那句“打是亲,骂是爱”真是没错,正因为从小就对这双儿女打打骂骂,从不客客气气,这才让两家人有着牢不可破的情感,不管大人还是孩子,是真正的亲如一家。 出她意料,这一次女儿并没有傻兮兮地笑起来,再讨好地补上一句“妈我错了”,而是低垂眼帘,用筷子小口小口的夹着米饭,慢慢送到嘴里,安安静静地吃着,女儿的反常,她实在有些意外。 妈,你知道吗?刚才女儿说的话都是真的,所以我不想辩解和认错,只是,女儿知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而且,女儿是真的害怕……倪嫣没有听见女儿这时候的心里话,真心话。 “那个,老姑娘,你也马上就要毕业了,你真的打算留在那边?要爸说啊,你还是回来吧,在咱家,我们完全能给你找个好工作,而且还有我们这几个父母照顾你,多好,你自己在那边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你多委屈啊,我们也想你啊!”见气氛有点沉闷,宋畅翔往女儿碗里又夹了一块排骨,转移了话题。 “得了吧,爸!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事业女汉子!人家为梦想打拼充实着呢,哪还有闲心想家,想咱们这些闲杂人等啊?是不是,将来的国际名模服装大设计师?”宋平接过父亲的话头,并且笑嘻嘻地揶揄着某人,和她斗嘴,从小就是一件大快事,当然,是要大获全胜的时候。 “闭嘴吧你!我……我有那么冷血吗?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筷子上正好夹着一块啃完了的骨头,就随手扔了过去,郭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他话多! “唉!女大不中留啊,这份上进心,一心一意为以后打算的拼劲儿和她妈年轻时简直一样!”倪嫣独自吃着饭,不由叹了一声。 又下雪了,鹅毛大雪。 “哎呀,你手套呢?不冻手啊?”一串明亮的灯河下,宋平缓步走着,眼睛却看着在漫天大雪之下转着圈的女孩,那样子,快乐无忧的简直像个精灵。 “大猪!你记得吗?小时候有一次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雪,咱们在外面玩雪,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突发奇想地就想让你给我堆个冰雪屋,就像动画片里的那样,然后还说,你要是堆好了,我就嫁给你,咱们在那里结婚!这是冰清玉洁的爱情!呵呵,冰清玉洁,爱情,我现在还能想象得出来,一个六岁的小屁孩说这些话的一本正经!”郭萼自顾自地说着,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 “是啊,幸亏我没有那手艺,要不然我这一辈子可就摊上大事了,你这个赖皮缠还不得讹我一辈子啊?想想我就后怕!”小伙子也笑着,并且走上前去,将自己的手套给女孩戴上,然后还细心地把其余的部分都塞到了袖口里。 “大猪,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呢?”她顺势挽住他的胳膊,又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全部给了他,就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冷冰冰的小脸贴在他一样冷冰冰的羽绒服上,可她却觉得无比安全和温暖。 是的,每当在他身边,她都觉得那样安全和温暖,那么舒服。 “傻瓜!你是谁啊?你是我妹妹啊!对你好天经地义,对你不好人神共愤!”回过头,熟练而亲昵地揉揉她带着一层雪花的潮湿头发。 脚步蓦然一滞,瞳孔猛然一阵收缩。 妹妹?妹妹!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呢?是心安理得地让他照顾,就足够了吗?是可以将长辈们那份指腹为婚的约定磨平购销,死不认账吗? 是,你我之间的感情将不会再度升温,跨越到另一个情感领域了吗? 妹妹!你知道吗?我有多么恨,恨这两个字!宋平,凭什么你说就是什么,凭什么! 所以,我宁愿不要脸,也要打破这两个字的枷锁,我才不要做你妹妹,一直在你身后,让你转身才能看见我! 因为,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宋平!”她突然站住,清脆地叫他。 “啊?请问你哪位啊?在叫我吗?”冷不丁被她指名道姓一叫,不由吓了一跳,从小就被她扣上“大猪”这个外号惯了,即便二十来年,他至今也不知道这个昵称因何而来,自己又不胖。 真是的,大哥,你能正经一点吗?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没有了! “一会儿你别回家了,就在……我家住……住吧!我一个人害怕!”气运丹田,女孩终于说了出来,可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你有毛病啊?在一起住你干嘛费这么大劲儿,咱俩‘同居’还不是正常的吗?这家伙,整得你就像想跟我上床似的,你想献身啊?”脑袋被大力地推搡了一下,不耐烦的声音传进耳膜。 因为两家的关系,从小两个孩子就几乎没分开过,同吃同睡,直到十二岁的时候,他们还睡在一张床上呢,后来大了,因为父母有时候加班出差,两个孩子隔三差五就住在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当然,是两个房间,互不干扰。 “对!我就是想献身!想跟你上床,我想跟你做爱!”猛然抬头,一双冰冰凉凉的唇就不由分说地印上了那个毫无准备,瞬间就惊愕不已的高大男孩。 一瞬间,四周所有的景物好像都凭空消失了,路人没了,雪融化了,全世界都春暖花开! 原来,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一个异性的呼吸,去触碰一个人的唇是那样美妙,原来,这就是两个人接吻的妙处! 原来,这就是初吻的享受! 女孩轻轻闭上眼睛,大大方方地去允吸着那张还是没有动,没有回应她的嘴巴,开始变热的双唇完全生涩,仅仅凭着视觉记忆去吻着自己爱的男孩,而又贪婪急迫,如饥似渴,就好像饿了好几天的小狗,拼命地品尝着自己的食物。 一双手臂也在不知不觉当中,环住了男孩的脖子。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难道……难道这就是你真正回家的目的?小伙子很想好好问问这个此刻大为狂放的女孩,他真快要不认识她了,从小,这丫头是疯疯癫癫,但心思绝对是干干净净的,在她的世界里,以前是除了学习就是玩闹,自从十三岁,她莫名其妙地迷上了服装设计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整天满脑子都是针头线脑,图案布料,要不就是做着春秋大梦,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站在华丽璀璨的T台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被那些摇曳生姿的模特穿在身上,大放异彩,然后与她同台挥手致意,让全世界展现她的才华,她的成就。 他那句形容她的话真是没错,事业女汉子!不管是事业或者学业,她都首当其冲,所以,无暇其他,这丫头的情商就几乎为零,傻乎乎的,当然,这是他以前认为的。 当然,也是她将这份爱隐藏得太深,太好,她不想给他任何压力,不想让他们疏远,她只要默默爱他就好了。 但是现在,好像不行了,为了梦想,她必须先迈出这一步,即便不知道值不值得,可是她,依然无悔。 “宋平,我爱你!今天咱们就把那事做了好不好?要了我!”女孩终于放开双方的唇,她把整张脸都埋在那个宽阔的肩膀上,轻轻而坚定地说,似是耳语,无比的温柔。 心脏从没有这样跳过,快而急,呼之欲出! 脸上从来没有这么烫过,仿佛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在上面,瞬间都能化成冰冰的水,瞬间蒸发。 身体被重重地抱了一下,随后,就被轻轻地推开那个温暖的怀抱。 她看见了一双明亮而柔和的眼睛,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丫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我不能答……答应你,那样,我觉得自己就是不负责任。”她听见一个沉着而且冷静的声音,带着极大的不忍,然后她再也看不见那双眼睛了,因为他别过了头。 一瞬间,她从头到脚,都是彻骨的寒,原来大冷和大热竟是这般感受,这般让人全身颤抖,这般让人感到坠入谷底的绝望! 她感到,从小到大的情感在一瞬间被狠狠撕碎,面目全非,她心疼啊,真疼啊! 她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在他身边肆无忌惮,毫无形象地大闹大笑了,被他肆无忌惮地宠着爱着了,她不舍啊,真是不舍啊! 这一瞬间,她女孩的尊严在他面前荡然无存! 而就因为你那句“不负责任”,我要你负什么责任?从小到大,你都那样对我百依百顺,难道,这一次就不行吗?你就不能假装真的爱我一回吗?哪怕就这一回! 因为我是真的爱你!我必须对得起我这一辈子! 所以——。 “我恨你!”虽然我的直接和大胆都是让你莫名其妙,我应该给你一个度过,让你考虑,但是,我依然恨你! 女孩大喊着,然后就顺手将手上的双肩包狠狠地砸了过去,力道十足,小伙子毫无防备,立刻被一股冲力砸得猛然倒退几步。 接着,女孩转身就跑,抬手抹着眼泪。 我是不是太不负责任,太过鲁莽了?一个那样干净纯洁的女孩突然向我表白,还想一步到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迫使她这样?就算没有,可想而知,她是下了多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的,我应该先送她回家,先安抚她一阵才对,而绝不应该在大街上就这么草率地拒绝她,这该对她是多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那么混?宋平歪着头,还在怔怔地看着那个早已消失不见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 同时,心都疼起来了,很疼。 再说,从小到大,对她的感情就只有宠溺吗?这么简单吗?那为什么得知四年前,她报考了外地一所大学,自己就跟她生了半个月的闷气,不想理她?还有,在这四年之间,只要两天不和她打电话斗嘴聊天,自己都会惦记得不行?有一次,她得了重感冒,就想吃自己父亲做的水晶肘子,自己硬是乘坐半夜两点的火车,给她送了过去,就为了她第二天早饭能够如愿,大快朵颐地吃顿饱饭。 他从没想过对她那份自然而然的宠溺和关怀是不是就是爱情,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或许是,只是他觉得人可以不专一,但绝对不能滥情,他对母亲是孝,对干妈是爱,所以他一开始才毫不后悔,毅然决然地和她们做了那事,上了床,那对小丫头呢?他实在找不出来第三种情感和她玩性爱,在对她的感情不明不白之下,就要了她纯洁无暇的身体,他怕她以后后悔,因为他的爱并不属于她一个人,所以他觉得会对不起她。 大概,这就是爱吧,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宁愿现在重重地伤害她,也不愿意以后看见她伤心难过,黯然神伤,长痛不如短痛,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就像当初对林冰梦那份感情一样。 一阵悦耳而幼稚的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还在大道上呆呆矗立的宋平,他这才发现,原来小丫头的手机还在她的双肩包里。 他拿出来,就看见了来电的是谁,刘盈,他认识这个人,她是小丫头最好的朋友。 “喂!小萼,你现在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你说话方便吗?如果不方便,你就别说话,听我说,你跟他说了吗?我知道你是非常爱他,但是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需要慎重考虑的,毕竟这是一个姑娘一辈子的大事,如果你以后真的后悔了,发现你其实没有那么爱他,或者遇到你一个更爱的人,而你却就因为一时冲动,就让自己不纯洁了,那时候你怎么办啊?再说,那个任亦贤那些事只是谣言而已,没准儿就是业内的人嫉妒他,给他编的桃色新闻呢,是,你是漂亮好看,他才选中了你,但是你也是真的有才华和天赋啊,没有他,你就不能自己去拼吗?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鲁莽了,免得……” “她已经鲁莽了,而且让我气跑了。”悔恨的声音打断了那个故意压得很低的声音。 “啊,宋平啊?那个啥……那个……”可以想象,对方是有多么吃惊和无措。 他没有开口,只是等待着。 “算了,既然你啥都知道了,那我就替小萼都告诉你吧。”对方愣了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声调,“你也看过电视上那些服装比赛吧?也在聊天的时候,听小萼说过这一行竞争有多激烈吧?而要入行,被一个有名气的导师收入门下是绝对至关重要的,以后的路也就好走了不少,而这一行几乎不太在乎德,有才就行,在前几天,小萼去参加一次小比赛,明明那次的作品并不新颖,她自己都不太满意,可是却被一个人看中了,投出了橄榄枝,这本来是一件好事,那个人在业内的确有名气,算是这行的姚明贝克汉姆那一类级别的人物了,是绝对的大腕,而他带出的徒弟也一个个都是叫人羡慕,名利双收,这么说吧,但凡干这个的,就没有不想让他指点一二的,可是啊,他的私生活很让人不敢恭维,就说他的徒弟吧,你知道别人管她们叫什么吗?峨眉派!你知道为啥说他私生活不检点了吧?一个中年男人到现在还不结婚,而他的徒弟清一色都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各个都那么漂亮,这里面的细枝末节还用我多说吗?你明白了吧?反正啊,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上人家那学手艺,还不得给人家点什么吗?不过人家可不是要钱,而是想过过皇帝后宫的瘾,佳丽三千!所以,小萼要是真去了,你也不要去怪她,毕竟是个人都有梦想,更何况,我知道,你们并不支持她,觉得这一行获得成就太难,但是她却一个人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真的吃了很多苦的,很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你说她能放弃吗?” “我知道,我会支持她的,还有……那件事……我也会答应她的!”喉咙里涩涩的,语气也在发颤,很想哭! 傻姑娘! “嗯,那就好!宋平,你知道小萼有多爱你吗?在学校,只要有男生靠近她,她都立即躲得远远的,四年了,她就没有一次和男生吃过饭,哪怕很不错的关系,宁愿得罪人,她也不去,因为她觉得对不起你,她认定了,她这辈子就是你的女人!所以啊,我觉得任亦贤的事很可能就是个幌子,她就是觉得你们都是大人了,她就想把身子给你!毕竟她们宿舍的姑娘该有男朋友的都有了男朋友,该搬出去同居的都出去同居了,她也急啊,也想让一个人堂堂正正爱她啊!是不是?”刘盈前面还说得一本正经,接着就停顿了一下,最后索性狡黠地笑起来,“一会儿……你可要轻轻的哦,悠着点!还有……一定吃药,别戴套哦,给这么好的女孩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吧!呵呵!” 可能是怕挨骂,笑罢,对方就立即挂了手机。 放心,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我一定让你和那个家伙绝交,交友不慎的傻姑娘! 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真真正正去爱你的充分理由了。 爱你的一往情深,爱你的执着痴情,更爱你的这么多年爱着我的那份回报! 谢谢你,傻姑娘!
第11章:念儿心切苦自知 白净圆润的大拇指无意识地一下下摩挲着玻璃杯,坐在喧闹的酒吧里,女孩一直胳膊支着头,长长顺顺的黑色头发自然垂下,久久出神。 “嗨!美女,一个人吗?”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带着笑意,一听就知道是搭讪的。 漂亮的眼帘垂了一下,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举到半空,对方会意,两个玻璃杯发出了一声脆响。 “你们男的是不是都喜欢和女孩儿做爱?”嘴角浮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女孩口齿清晰地说,脸不红心不跳。 这么没羞没臊的话,要是让自己那两个妈听见了,肯定得打死自己了吧?而且还是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说的,真不要脸! 可是,如果她们的好姑娘要是亲口告诉两个母亲,自己真的看见了别人就在她面前做了那事,从那以后,自己就再也忘不掉了,并且真的想去亲身体验,自己也想和爱人做一次爱,那两个妈该又会做何感想? 总之不会轻饶了她! 当然,她到底是好姑娘,没那么不要脸,去故意偷看别人做那及其隐私的事的,那纯属是个偶然,而且让她避之不及。 由于大四了,宿舍的姐妹和男友同居的同居,出去实习的实习的,差不多都搬了出去,宿舍里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了,在那之前,妈妈也让她找个条件好一点的房子,和人合租,她知道,妈妈是怕她寂寞,不想让她受委屈,可是被她拒绝了,她说这辈子也就这最后几个月能够住校了,多珍贵啊!所以郭萼同学一定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绝不迟到早退。 任何事都有机缘巧合,根本由不得你,就如那天。 大学四年,郭同学的吃苦耐劳,为梦想打拼的劲儿头可是有目共睹的,在系里也是出了名的勤奋好学生,平时在宿舍里根本见不到她的人影,总是来去匆匆的,后来她独自想,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这样,那位好姐妹才放心大胆的吧?只是她实在想不通,那一位是怎么躲过耳聪目明的宿舍阿姨那双眼睛的,难道阿姨那时候也躺在被窝里看小说? 没错,那一天,难得偷懒的郭同学就是躲在自己的床铺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小说,可是看着看着,她就犯迷糊了,昏昏欲睡,正当她盖上被,准备睡一觉时,她就听见宿舍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开始,她也没在意,以为是谁回来拿东西了,当听见一男一女在说话,她还是没当回事,仍然以为是谁的男朋友来帮忙的,拿完就快点走吧,别打扰我睡觉!她心里想。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门的声音,反而有一阵怪异的响动钻进耳朵里,因为好奇,她迷迷糊糊地伸出头,居高临下地看上一眼。 由于她的床是最上铺,再加上还是床帘作掩护,所以只要她不发出动静,就根本不会暴露自己,地上的人也不会发现这宿舍还有个会喘气的。 天哪!他们……是在接吻吗?刚看一眼,她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仿佛生怕连轻微的呼吸都惊扰了正在缠绵的那两位,按理说,接吻的镜头她也没少看,哪个爱情电影和偶像剧里没有这样的片段?每每看完,她更是幻想着自己深爱的那个男孩能风度翩翩走过来,吻自己,想着这些,她真是既兴奋又脸红,直骂自己没羞没臊,而又呵呵傻笑着,可是接完吻呢?那两个主角会干什么,她实在不敢往下想了,可是那天下午,那个她的好姐妹,用着实际行动,用自身的身体给她实实在在地上了一课,充当了一次性启蒙,完全让她看了一次老是听别人口中说出“a片”, 绝对的真人3D版,绝对震撼! 本来好姑娘的她是不断告诉着自己,不能再看了,这样是不道德的!睡觉,睡觉!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和心潮澎湃,她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身体一动不动,就那么侧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两个人忘乎所以地吻着,尽情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然后,就是一件件的衣服听话地离开了主人的身上,女孩的乳罩、小内裤,男孩的跨栏背心、裤头,最后,终于一丝不挂。 两个人终于上了床! 那时那刻,郭萼忽然觉得有点伤怀,很不舒服,她从小就给自己往好姑娘的方向定位,所以她一直觉得,在亲眼看见男人那最隐秘的器官,一定要看自己最爱最爱的男孩,一定要在两个人都是爱意浓浓之下,才能将彼此宝贵的身体展现给自己的爱人的,可是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生殖器,却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她甚至都不敢说出自己的感受,是喜欢还是讨厌,她就是个背景,忍着遗憾,在看别人欢爱! 她才知道后悔,为什么不像那个好姐妹一样,勇敢大胆,早点就把自己的身体给他?只要有爱,性自然是水到渠成的。 可是她也真的害怕了,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硬,自己那一条小肉缝真的能挤进去吗?而且,自己那个肉缝现在还是紧紧闭着的,听说,还要捅破处女膜的,那可是生生长在自己身体里的一块肉啊! 由于那两个人是与她的床正好是斜下方,又可能以为没人,就没挂床帘,这样就给免费观看的郭同学一个绝佳的视角,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躺在床上,不算太大的乳房被人揉捏着,舔咬着,而那个女孩已经发出轻微的娇喘了,不但这样,郭萼在下一秒就看见那女孩把手伸向她男朋友的裆部,一下子就握住了那个粗粗的硬家伙!那只手在套弄几下,就顶端朝上,似乎迫不及待地,一下子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都看傻了,明明那个肉洞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小,怎么能够那么轻松地容下那个大家伙?而且,女孩好像比刚才还要享受,她闭着眼睛,脸上都是畅快的满足。 你真的很舒服吗?郭萼很想轻声问问好姐妹,与此同时,她感到全身发热,内衣里面的小乳头也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胀胀硬硬的,还有,自己那个毛茸茸的肉洞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痒,真想把手伸进去,就像被蚊子咬了挠一挠,但是小时候,妈妈就告诉自己了,好女孩是决不能随便碰那里的,属于禁地。 可是妈,我难受啊!难受死了!纯洁的心就像被熊熊大火烧着一样,她无声却用力地呐喊着。 大猪,我想你!我好想你啊!我也想让你趴到我身上,抱着我,把你的那个插进来,插进来吧!我一点也不怕疼了,我想……我想做爱,就跟你做爱!享受大人的快乐!你来爱我吧,好吗?那一刻,她疯狂地想念自己的爱人,从没有哪一刻比那一刻想念他,没有哪一刻比那一刻,更加坚定不悔地想把自己的身体给他,全部给他! 所以,她回来了! 她不想天天晚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被窝里辗转反侧了,不想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那个湿乎乎的洞口,却还是隔靴挠痒,还是那样难受了! 她也知道,不能执迷不悟,天天就陷入那里了,那样多不好,那还是好女孩吗?可是她坚信,这都是在爱的前提之下的,才有的产物,若不然,自己怎么没去想别人呢? “大猪,大猪!来爱我吧!我要你的那个!”这是每每自己的手指快速地在阴道口上抚摸着,她都能听见自己在呼喊爱人,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他也同样光着身体,那玩意儿又大又硬,趴在她的身上,抱着自己,温柔又爱怜地摸着自己的乳房,真真正正地疼爱她! 然后,她就会怀孕,给他生个宝宝,哦,也许是双胞胎呢!最后,他们结婚,幸福一生一世,相亲相爱! 当然,幻想总是美好的,叫人迷失,女孩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到拒绝,但是她坚信,他是爱自己的。 尽管如此,现在坐在酒吧已经冷静下来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地,想去爱他,不可能不爱他! 那句“不负责任”是什么意思,那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她,不爱自己,而是不想她以后后悔,他可能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她还太小,不想误了自己。 反观,如果刚才,他想也不想,就兴高采烈地和她回了家,做了那事,那以后,说不定她真的很后悔,会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个轻浮,真的是个没有责任心的人。 就像面前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他主动上来和自己搭讪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看自己独自一人,又清纯好看,想和自己一夜风流吗?这里面哪有爱?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两个男人是真的爱她,那她绝对坚信不疑,一个就是让她无比怀念的老爸,那么另一个……就是他,用真爱换来的真爱的玩伴! “喜欢和女孩儿做那事,可惜你找错人了!”拿起酒杯,扬起白净的脖颈,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跳下吧台,从羽绒服里掏出钱,拍在桌上,接着一甩乌黑长发,潇洒转身。 回家!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喝酒了是不是?”刚到门口,迎面就有个人推门而入,有点着急,又有点小庆幸。 看吧!他是多么了解自己,一下子就找到了她,比GPS还精准! 这是他们经常来的地方之一。 “走啦,回家!我还要看《爸爸去哪儿》呢!林志颖他儿子真好玩啊!”若无其事的语气,好像失忆了一样。 “哈哈!逗死我了!那个田亮他闺女比你小时候还爱哭啊!知道吗?你小时候就那个德行!吃啥不够,哭起来也没个够!”两个人七倒八歪地窝在沙发上,关着灯,看着时下最受欢迎的亲子节目,小伙子在大笑同时,还不忘揭着身边那个人的短。 “滚!至少我比你这个尿床大王好百倍!也不知道是谁十二岁了,还因为尿床挨揍!”女孩也不甘示弱,她拿起沙发靠垫就是一阵猛拍,武力解决。 原来天大的事真的是没什么,只要不去想,不去触及,就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发生,没有说过,一切如初。 这样不也挺好?还可以安安心心地在你身边,打打闹闹,还可以,那样爱你! 胳膊突然被人抓住,顺势一拉,整个身体就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丫头!忘了刚才那些事好不好?”由于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潮湿,全部披在背后,正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慢慢抚着。 “好!”她轻声说,虽然很生气,怎么能忘呢?那可是人家第一次表白啊,而且还如此失败!但是不忘又能如何呢?我听你的,你说忘我就不想,只要,你就这么抱着我就好了! “傻姑娘!生气了是不是?”一个翻身,整个身体就躺在了沙发上,那张笑脸无比温柔地问,“我让你忘了它,是想重新开始啊!” 说着,还没她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有两片柔软印上了姑娘的唇。 他吻了自己! 虽然有些意外,但刹那间,姑娘就有了一阵天旋地转般的喜悦,这一次,她完全是享受的,不必害怕会吓着他,不必害怕会被他推开,不必害怕他的拒绝,她眯着眼睛,任凭那越来越热的吻持续升温,任凭爱人的双唇灼烤着自己,那么用力地允吸着自己那两片柔软。 “萼儿,我爱你!今天咱们就把那事做了好不好?给我吧!”小伙子放开了两个人的唇,他伸出手,无限爱怜地将姑娘的长发别到耳后,认认真真地凝望着她。 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聪明的姑娘顿时就明白了,爱人那句让自己忘了极为丢脸的话,和“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一回,他想主动! 这种事情,本就是该男方主动的,原来他是心疼她了,不忍心让她受委屈了。 “大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现在我反悔了,因为刚才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我都哭了!我……”哼!如果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本姑娘最喜欢的那本《天龙八部》岂不白看了? 足足一分钟的等待,只有两个人脸是对着脸的呼吸,阵阵热气烘烤着两张年轻美好的面孔。 “现在我是反悔了,但是我依然想让你爱我,我答应你!”明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笑眯眯的语气便终止某人现在万分之紧张的表情。 “好哇!你个臭丫头!逗我呢是不是?看大爷怎么治你!”两个人太熟悉了也真是不好,因为自己的弱点对方都一清二楚,小伙子恨声说完,就把一双手伸到她的胳肢窝里,大力地抓挠着,她最怕被人挠痒痒了。 一阵追逐打闹,两个年轻人终于跑到了女孩的房间,安安静静地和衣躺在她的单人床上,他抱着她。 “大猪,你的那个……大么?现在……那个……已经硬了么?”她娇小的身子依偎他怀里,嗅着只有一层保暖内衣散发出来的阳刚气味,真好闻,姑娘红着小脸说,虽然难为情,但她现在真的想看看自己男人的阴茎,同时也能抹去别人那个东西的念念不忘,取缔了一直在她脑海里晃悠的那个画面,“我想……摸摸你的那……那个!” “好,你摸你的,我摸我的,咱俩谁也别打扰谁啊!”真是纯纯的傻姑娘!现在就隔着睡衣抱着你,感受着你身子的柔软,我那玩意儿那么好使,怎么可能不硬?小伙子一边暗想,却又玩世不恭地说,他是怕她紧张,然后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开始解着她可爱睡衣上的扣子。 “哎呀,你别用几天没吃肉的眼神盯着我啊!多……多不好意思啊!大猪,你可以摸我,但是……但是你先闭上眼睛好吗?我……我不习惯让男人这么看我!”姑娘的手开始在爱人的身上抚摸起来,由前胸到小腹,即便隔着衣物,但她仍感到一个男人的结实和他身体的性感,然后一狠心,那只小手就穿过小伙子的裤腰,直接进入到了一个暖烘烘的空间。 温暖的手掌一下碰触到了一个硬挺挺的大棍子,很热,甚至都有点烫手。 “大猪!你的……”这就是自己爱人的生殖器吗?就是从那些臭男生嘴里说出的“鸡巴”吗?就是即将要进入她的身体,让自己晋升为女人的那个神秘器官吗? 它怎么……怎么这么大啊? 货比货得扔,这话一点不错,因为有比较,反之,如果自己的东西比别人的好,那绝对是一件骄傲的事。 她是没看过男人的那玩意儿,但是也在早就不是处女的姐妹之间密谈的时候,听过几耳朵,当然是无意的,说什么男人的那个越大越硬,就越是好使,越能给女人带来快乐和满足,她听完,也曾暗暗兴奋和幻想着,自己的意中人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样的呢?大不大呢?可是没想到,他的阴茎居然这么大,因为有比较,这可比那天偷偷看见的,那个好姐妹的男友大多了! “那个,大猪,我还是有点怕……”尽管已经把爱人的阴茎都握住了,并且凭着触觉开始用大拇指刮着光滑的顶端,但郭萼还是不放心,这么大的家伙会不会把自己的肉洞撑破了啊? “唔……丫头,你摸得好舒服!没想到你第一次这么会摸!”整个大鸡吧都感受着女孩细滑的小手的温热包裹,敏感的龟头还被软滑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如果宋平还是处男的话,那么他早就坚持不住了,尽管母亲和干妈都摸过自己的鸡巴,但现在被他紧紧抱着的小姑娘可还是如假包换的处女啊,她无论在自己身上做什么都是第一次,都能挑破他极大的兴奋点。 他现在真想扒光她的衣服,直接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插进去,大起大落地肏她,直至射精,全部射进她第一次受精的子宫,那才是最痛快的做爱! 就像肏自己那两位母亲一样,她们喜欢那样激烈的做爱。 可是,即将要进去的阴道是多么柔嫩,他现在是多么爱这个女孩,理智在不停地告诉他,一定要温柔,一定不要让她害怕,一定要给她最舒服最享受的第一次,最完美的性爱快乐,一定要。 “丫头,别怕,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我会很轻很轻的!”他强忍着欲火,动作轻柔地摸着她光滑如蛋清的脸,“咱们先把衣服都脱了好不好?这样热!” “嗯,我也很热呢,你帮我脱!”手掌已经无师自通地将爱人的阴茎开始来回撸了起来,越来越快,同时她也感到那个东西越来越硬,不住地上翘着,这样在裤裆里憋着一定很难受吧?她善解人意地想,于是姑娘索性先帮他脱了裤子,一根圆滚滚的硬鸡巴顿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龟头通红。 小伙子很听话,他三下五除二地就让床上的姑娘一丝不挂了,细嫩嫩的皮肤散发着阵阵年轻的香气,姑娘的乳房可没有他那两位母亲那么大,这让他感到美中不足,很是遗憾,这可能是年龄的关系吧,他就是喜欢奶子很大的女人,不过很坚挺,是两座真正肉呼呼的小山,即便现在是仰躺着,也很有型,高高的,她的乳头可比干妈的好看多了,粉红粉红的,圆鼓鼓的,不管先进没进过她的身体,就光是看她那两个漂亮乳头,便完全可以断定,她一定是鲜嫩的处女,那两个喳喳保证没有让任何人吃过、抚摸过,这样想着,鸡巴已经重见天日的宋平同学就兴奋了,他重新躺了回去,又把姑娘抱在怀里,伸出手,就开始将整个手掌覆盖在那软绵绵的肉团上,摸着奶子。 “丫头,我难受!你先帮我整出来一次好不好?用嘴含着!”慢慢揉捏着乳房,宋平就低声说,他一定要在姑娘的初夜,让她什么都学会了,可别像自己的母亲那样,都和自己的男人睡了半辈子了,居然连口交都不会,都不好意思做。 做爱时,就得玩着不同的花样才是快乐体验,就像他和干妈,每次做爱的前戏都是各种各样,这样才能酣畅淋漓。 “用嘴啊?好脏的!那不是……不是你尿尿的地方吗?不过……你要是喜欢,我……我做!反正你也不能害我!”看得出来,姑娘是真的爱他,爱到了骨子里,完全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自己觉得有点恶心,她从爱人身边爬起来,整个身体都来到了自己男人的双腿之间,俯下白雪雪的身体,张开小嘴,姑娘便把已经湿乎乎的龟头含了进去! “丫头,你别不动啊,舌头要是转不开,就动脑袋,上下地动,用活动力蹭着我的鸡巴!”原来含男人的那玩意儿还挺好玩的!热乎乎的,满口腔都很充实呢,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爱人舒服,听见他的指挥,她才将小脑袋上下动起来,让温暖的小嘴摩擦着硬硬的龟头。 几下之后,她就感到味蕾上传来一股腥味,接着,一大滩黏糊糊而滚烫的液体大力地喷洒在她柔软的舌头上。 她看见,自己的男人四肢舒展,终于一身轻松了的样子,同时自己嘴里的东西也在慢慢变软,慢慢缩小。 “丫头,现在在你嘴里的东西就是我的精华,以后……那就是我们的孩子哦!不过对不起啊,我没忍住!去,吐出去吧!”全身舒服了一次的宋平从枕头上抬着脑袋,看着长发全部披散着,赤身裸体的女孩,很满意地对她说,没想到这么轻松地就让她接受了口交,让自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给他含鸡巴,的确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在下一秒,还有让他喜出望外的一幕就出现了,他竟然听见“咕噜”一声,这丫头竟然喝了自己的精液! 就是经常给他口交的干妈也不曾这样对自己,并且还勒令他,要是胆敢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射进她嘴里,就再也别想让她给他口交,一定整死他! “傻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呢?那多脏啊!”他感动了,坐起身,一把将她温暖的上身抱在怀里,同时感受着她鼓鼓的乳房的美好。 “那很埋汰吗?你不是说那是你的精华吗?那难道不是好东西?我喝下去怎么了?”眨了眨懵懵懂懂的眼睛,女孩语气好奇而天真。 “萼儿!”他只有一件事需要认真或动情时,才会这么叫她,唤着她的乳名,“我爱你!” 是的,这一刻他是真的爱这个女孩,是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生命的那种爱,一心一意的爱,在和他做爱的女人之中,只爱她自己的那种爱! “哼,光说爱爱的,到现在我也没看出来,你到底是怎么爱的啊?别磨叽了行不行?光说不练啊?”自然知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是真的爱自己,但女孩仍然不想让他爱的太过沉重,还是想以前那样,由自己主动去爱他就好了,她是想给他自由,让他拿出一大部分的爱去爱另一个人,真心希望,他爱那个人胜过爱她自己,让自己的爱人拿出全部去给那个人后半生的幸福和安逸! 那个人,就是自己最爱,将她这十年的光阴都全部给了自己的妈妈!怕自己受委屈,怕自己和别人不合,就独自寂寞了十年的伟大母亲! 是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十年光阴,敏感的少女怎么可能毫无察觉,有时候后半夜,他们母子就在隔壁窃窃私语?就在隔壁兴奋或快乐?就在隔壁光着身子,赤裸相对?她就是不说,装聋作哑。 因为妈妈也是正常女人,异性相吸,自然会想男人,而她女队长的一身正气和威严,自然不允许她随便去偷欢,既然那两个都是自己深爱的人,他们是那么情投意合,而自己还有什么必要去揭穿他们,拆散他们是似而非的母子情? 因为爱,所以理解和包容,所以盼望你们能够过得比我好,真心希望! “嘿!小臭丫头,你还着急了!我不是想让你再多纯洁一会儿吗?不识好人心!那么……现在我就真的要你了啊!”小伙子一个翻身,就把女孩压在了床上,他伏下头,轻轻地吻着女孩的唇,吻着女孩的下巴,吻着女孩的乳房,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来到女孩的圣洁之处,开始轻柔抚摸起来那片毛茸茸的柔软,取长补短,女孩的奶子虽然是中等的,但她的阴毛却很少茂盛,密集得像一片森林,完全覆盖在女孩的阴道口上。 “郭大小姐!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是见证历史性的一刻,我去把咱家的DV拿来啊,做个永远的珍藏纪念版!”她抱住他的脖子,听着他笑嘻嘻地逗自己,若无其事的模样,现在,她是真的感动了,虽然自己是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但她回想着《动物世界》雌雄相交的片段,这种事都是雄性积极和主动的,甚至打架斗殴,闹出血案,而他这样,是真的在缓解她的紧张心情,为她着想。 更何况,他又硬了! 同时,那个硬家伙已经到了她的肉洞门口,上下摩擦着,湿乎乎的龟头在这一刻竟然让她兴奋了起来! 我要成为女人了,终于能够享受大人一样的快乐了!终于能够像妈妈爱老爸那样,在这一刻也把自己宝贵纯洁的身体给了我的爱人! 我好幸福! 正当心思单纯的姑娘躺在床上,喜滋滋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之时,她就感觉阴道里忽然一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刺着全身,那样灼热,从自己热乎乎的肉洞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每一根藏在皮肉下的骨头,随后,那一阵的灼热就开始一点点地往里推进,每进一点,女孩下体的通道就被挤开一些,终于,灼热停止了前进,她已然知道,爱人是碰到自己的处女膜了! “来吧老公!我是你的!我忍得住!不就是疼一下吗?”她把四肢都盘在了他身上,紧咬着嘴唇,用着坚强的语气给自己壮胆。 之后,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喊顿时划破了整个家的安静,划破了整个夜的沉寂。 老天爷你他妈的,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给我那层膜,她恨处女膜! 老天爷我操你妈!为什么要女人天生就有那层膜,为什么要让我的女孩,让这么好的女孩遭这份罪,你于心何忍?他恨处女膜! 看着自己的女孩因剧痛就极具扭曲的面容,以及那两行瞬间滑落的清泪,宋平的心都快疼死了,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要了她的身体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没看见她这般的疼痛,他只能俯下身,紧紧抱住她,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别无他法。 他心疼她的程度,甚至都让他忘了享受处女阴道的紧窄和美妙,虽然现在鸡巴是真的舒服,全然被四面八方软软的肉紧紧包裹,热热乎乎的,就像泡在一个会按摩的温泉里一样。 “萼儿,你怎么样?要不然我拔出来,今天晚上拉倒吧?我抱着你睡觉好不好?”他语气从没有像现在的温柔,无论对母亲还是干妈,这完全就是哄小孩的体贴和宠爱。 “大……大猪!你说什么呀?现在我还没享受呢,那不白疼了?我现在就像没带钱就吃大餐,还没上来,但是人家已经做好了,一口没吃就跑了,那不还得挨打?”还行,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疼痛正在慢慢削减,宋平放心不少,“大猪,你现在慢慢动动看,还有,一定要摸着乳房,这样很舒服的,我喜欢你摸人家喳!” 宋平听着她的话,一只手来到女孩的胸前,力道不算太轻地揉着一只奶子,同时慢慢地就将鸡巴动了起来,轻轻地,一点点地离开了女孩阴道的尽头,再慢慢地往里推进。 “大猪!还有点疼,但是……我挺得住!对的!就这样摸乳房,好舒服!”奶子被爱人越来越用力地抓着,真的有点让她忘了下体撕裂般的痛了,姑娘张着淡粉色的双唇,从里面呼出阵阵热气,这样也可以有效缓解阴道里的疼痛。 就这样,身上的男人轻轻地抽插了好一阵,下体的疼痛真的在一点点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竟然是酥麻的快感,和逐渐攀升到舒服的领域! “大猪!你快点动吧!怎么回事啊?我……我发现了,你每一下出去进来,我都好舒服,又好痒呀!但是你那个快一点动就好了,你的那个真好啊,热热的,我爱我老公的那个!”姑娘已经搂住了爱人的脖子,她从枕头上抬起脑袋,热情地吻着他的脸,他的鼻子,最后,两个年轻人又是一阵热吻,当然,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挺动,整个单人床已经大幅度地摇晃了起来。 “老公!快点呀!我好像要死了,舒服死了!老公,你的鸡巴真好啊!做你的女人真好啊!”猛然之间,她的整个身体就立即抱住了他,已经变得粉红的胴体更加一阵阵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股热乎乎的水也从剧烈收缩的子宫里喷出来,全部淋在了也已经快要射精的龟头上! 她终于迎来了自己第一次的性高潮,第一次的做爱快乐! 还没等她来得及喘息,姑娘就感觉身体里的那个硬家伙也开始猛烈地上翘着,之后,一股股大力的暖流便射入了自己的子宫! 高潮过后,两个年轻人全然无力地重叠在一起,彼此抱着,轻轻地吻着对方。 “采访你一下,变成女人好吗?什么感觉呢?”吻了一下娇柔的唇,宋平一只手仍然玩着姑娘肉肉的乳房,他笑着问。 “大猪!我刚才……都疼死了!以后还会这么疼么?”她依然被爱人压着,香汗淋漓,姑娘抬起手,用纤细的手指撩开额前的一缕湿湿的长发,显得妩媚而迷人。 “傻姑娘,处女膜破了就好了!要是都这么疼,人类岂不要灭绝了?还有几个女人愿意做爱?你可真是‘无鞋’啊!”他完全被她的天真逗笑了,忍不住地,他又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自己的女人,是真正自己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你是不是跟……”好险,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所以她真的很想问问,他和妈妈已经有了关系没有,做过爱了吗?其实不问她也是心知肚明,孤男寡女,一个是血气方刚,一个是如虎之年,都是极其需要和渴望异性的陪伴的年龄,怎么会耐得住那份煎熬?就是自己,在渴望性之门的打开几天以来,也不火急火燎地就回来了吗?其实现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也没什么,反正以后自己也不会计较的,反倒会支持他去爱妈妈,真心真意地想让他去爱妈妈,但怎么说,今晚都是她的第一次,自己才是主角,她自私地想,决不能把别人拉进来,即便是妈妈,今晚,就是她和自己的爱人的美好,做爱之后的享受。 “那个……我以前看过书的!丫头,你知道的,男的都比较色,对这方面很好奇的!”他突然磕巴了起来,脸上也变得不太自然了。 他在撒谎!果然,妈妈也是他的女人了!这么说,她就是第二把交椅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得知这一切还是很不舒服的,我可是黄花大姑娘啊!居然败给了中年人的母亲,还是,迟了一步! “大猪!再爱我一次!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她突然紧紧抱住了他,柔软的两个奶子贴在他胸前,仿佛想给他全部的肉体感知,仿佛就是害怕他不再属于她。 既然你的人和爱都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那就在今晚使出全力地爱我吧,我只要这一晚!她很不是滋味地想。 爱情面前,人类都是自私的,套用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来形容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你怎么这么急啊?我那个还没硬起来呢!”他真的怀疑,这个姑娘还是那个清清纯纯的女孩吗?明明是第一次,她就这么豪放了,刚刚高潮了,自己的鸡巴还没缓过来呢,她还想要了,那以后还不得榨干他啊? 即便被榨干,精尽人亡,吐血而死,死在自己女人的温柔乡之下,他也愿意,也是享受的!最好,死在两个人的温柔乡之下,最好,让她们母女同时伺候我!那两个自己的爱人,一个丰满成熟,奶子又大,一个清清爽爽,屄毛又多,而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亲母女啊,血浓于水,想想就兴奋!想想就硬了鸡巴!鸡巴,又在姑娘娇嫩的屄眼里真的硬了起来! 他开始趴在姑娘的身上,摸着奶子,又给他最爱的女孩又一次的舒服体验,同时在告诫着自己,千万别想入非非,陷得太深。 不错,那和她们母女一同行房事,真的也只是想想,他不可能臭不要脸地真的去做,更不敢向谁去提,他觉得这就是在偷情,如果自己不是真心爱她们母女,他根本不会这么不负责任就与她们上床做爱,所以,他哪个谁都不想伤害,母女俩谁都不知道才好,都以为自己是她一个人的男人才好! 然而,事与愿违,他的担忧不但马上都会变成现实,而且,他那个一龙戏双凤的愿望也会附送成真,并且很快,快到让他比中了五百万都觉得不现实,觉得那真是梦! 宋平家里,他父母的卧室。 “还看哪?不困啊?”宋畅翔从书房过来,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上了床,他伸手去拿还在被妻子看得津津有味的一本小说。 “这孩子写得真好,一看就入迷了,啊,都快两点了?”倪嫣靠在床头上伸个懒腰,岁数大了就是不如当年了,书看时间长了,脖子都酸了,她扭着头,舒筋活血,也进了被窝,“这孩子真的有病吗?手不好使?那还能写出这么好的小说,真不简单!” “是啊,真是可惜了,要不然没准儿是第二个莫言呢!”她被丈夫搂了过去,一只手就开始拨着她的睡裙吊带,然后一点点地褪去睡裙,那只手又覆盖了上来,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细滑的奶子,“你都一个月没有了吧?说实话,想不想?” “嗯!是……是有点!”她如实说,不想骗丈夫,也没必要,不过又马上警觉了起来,她抬起头,语气凝肃,“宋畅翔!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让我和你儿子做那事,我马上就走,明天一早咱们就离婚!” 她是对不起丈夫,也可以补偿他,但是她绝不可以再纵容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就可以像没有大脑地去做,她觉得这是两码事,决不能相提并论,尤其是去和儿子做着那么恶心的事,所以她必须拿出以前女主人的姿态,压制着丈夫,即便她心里是过意不去的,更觉得亏欠他。 “对不起,嫣儿,我真是对不起你!”手上仍然搓着妻子的大乳房,软软的鸡巴却毫无反应的宋畅翔,歉疚地说,可眼里却一点没有歉然的意思,“这药物治疗已经快一个疗程了,我还是不能给你一次快乐,看见你天天像守活寡一样在床上,我真难受,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自从你和儿子那啥了,你就更想了,是不是?你也不用否认我,记得你当初怀儿子的后几个月,咱俩一直没有过,那段时间我真想你,其实不是想你,就是想女人,甚至看见有那个眼的,我就想进去做一次,算起来,那也是我刚刚尝到性爱美妙的时候,所以,我能深切地体会到你的感受和煎熬,实在不行,我尊重你,咱俩离婚吧!反正我这个病能不能好还是未知数,我不想拖累我爱的人后半辈子!” “别说了!我们都要有信心好吗?”倪嫣更加愧疚了,她没想到丈夫是如此地为自己着想,如此不忍看见她难过,更何况,她也莫名其妙,经常后半夜就会幽幽醒来,然后就再难合眼,睡不着了,身体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寂寞,更让她感到自己不要脸的是,她睡在丈夫身边,竟然疯狂地想儿子!想着再让他抱抱自己,亲亲自己,甚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一晚,她真的真真切切地梦见了自己和儿子又在温存,疯狂做爱!她听见自己的不知道是欢叫还是惊叫,总之,被吓醒了,而更为悲哀的是,她清醒了,不是感到庆幸,而是巨大的怅然若失笼罩着她,尤其是她当时在被窝里,摸了摸丈夫等于废材的那个家伙哀叹一声,这得何时是头啊? 嫉妒如水,她现在是真的嫉妒自己的好姐妹,儿子的干妈,虽然她还不能确定他们娘俩做了没做那事,但每当儿子夜不归宿,在他干妈家睡觉,她的内心好像有了一只困兽,疯狂地嚎叫着,撕扯着她的心。 林冰梦又在搂着我儿子了! 林冰梦又舒舒服服地让我儿子摸她的大奶子! 林冰梦还把我儿子的鸡巴整硬了!让我儿子变成了她一个人的男人! 林冰梦,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屄,你知道现在我有多恨你吗?抢走了我儿子,我恨不得杀了你! 所以,覆水难收,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 甚至,听见女儿要跟儿子做那事,在饭桌上,她的心都猛然一缩,实实在在地疼了一下,她只有痛下狠手,狠狠地去打无辜的女儿,才能发泄。 而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只有忍,不能去做,也无处宣泄,甚至,让她忘记一切烦恼的性爱都得不到。 “嫣儿,既然咱们都不想离婚,那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知道吧?刚才你看的那本书是我老同学她儿子写的,她现在还是咱儿子同事,知根知底,你说他一个大小伙子,都快三十了,能就不想那事?想那事有啥用,就得憋着一辈子是不是?说不好听的,现在有哪个姑娘愿意跟一个废物过?那你说那孩子那么聪明,啥都知道,天天是不是憋得嗷嗷叫唤?所以你去满足他一下好不好?反正你也那么喜欢那孩子,我知道你心软,好好想想你就得真的可怜那孩子,而他呢,你这么漂亮,那孩子就得感激你一辈子!同时,你也能满足,渐渐就能忘记以前的所有了!更何况,你还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因为这实在是帮人一辈子的好事,让那孩子就没白投胎一回!当然,你可千万别生气,我没有逼你,行不行完全看你的意思!”宋畅翔不急不缓地说,说得十分中肯,完全没有那天让妻子和儿子的压制和无赖。 “你是不是又想看我和别人那啥?”出他所料,也是在情理之中,妻子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有希望! “嗯,到现在我也不想瞒你了,现在我一想想,你和别人做爱我就兴奋,我就好像回到年轻时,天天晚上都能好好爱你一样!当然,我是真的想好,还想亲自爱你,让我们都舒服!”说着,他仍然抚摸着妻子热乎乎的大奶子,就伸过头,想吻妻子。 “变态!”她狠狠地推开丈夫,低声骂一句,就在被窝里转过光着的身子,背对着他。 真是奇怪,实话实说,这一回居然一点都没动怒,反而有点小小的兴奋,那样,是不是就可以不想儿子了?相思苦,相思最苦,这样能够缓解对儿子的思念,就把那孩子当成我儿子,去可怜可怜那孩子倒也不妨一试! 骚娘们!只要你自愿和别的男人上床,那我的计划就算成功一半了,呵呵! 此时此刻,倪嫣自然没有感应到她身后的男人那份心声,那两声邪恶的笑,冰寒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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