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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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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卖淫这种事,固然是不要脸,但也还是要避讳熟人。人性大抵如此,总是想要维护自己在社会中的一席之地,哪怕是卑微的,至少正常,拥有和别人同样的尊严。因此绝大多数走上这条路的女人,都会远走他乡,等到收获了让自己满意的财富,再回到家乡,延续之前自己的人设,或是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人生。坊间男人常苦于无从分辨此类女子,大多说来不过是既想借婚姻人财两得,又怕招惹一顶斗大的绿帽子遮头罢了。尤其如今同居者众,堕胎的野路子又比较多,就算是所谓良家女子,仅靠观察乳房和阴部色泽,根本连生没生过孩子这一关都过不了,更无从谈起对贞操的考量。更何况这样的方法也未必准确,容易平白诋毁了天生皮肤色素易沉积和器官平滑肌松弛群体。关于如何从体态及器官细节来分辨女人是否贞洁,笔者虽有若干思路,但思虑再三,还是不说为好,以免扰乱了社会和谐。但在此有一事不得不提,卖淫的女人中,有一部分人系了红绳,或腰间,或手足腕部,肯花钱的,还会缀点儿金玉之类,手头拮据的,就只是一根绳儿。此事据考证,一说是与男人交合时,安慰自己尚未「身无片缕」,另一说则是红绳金玉之类辟邪,可以抵御沾染性病。当然,后一说不过是封建思想残余,毫无科学依据。因而在此也敬告广大无知少女,此类物件不可轻挂。以上言论纯属笔者一家之言,诸位看看便罢,切不可当做铁证如山,一旦引起误会,本人概不负责。尤其是在红绳挂金饰流行开来后,此事更不可作准。
    书归正传,周向红自打在公园碰见了从前的老邻居马大哥,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因此也无心再留在那里拉客,匆匆忙忙就回了家。大壮倒没什么情况,好好的躺在床上。如今他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吞咽类功能,排泄问题又交给了成人纸尿裤,因此每日只需定时翻个身,做做清洁也就可以了。
    看顾完儿子,周向红独自坐在外屋的椅子上发呆。她和老马碰面的那个地方,是公园里人尽皆知的招嫖中心,再加上和老马一起的那个老头,虽说话只说了半截,可很明显是个常来常往的,对她的身份一清二楚,连外号都叫得上来。她平时倒是很不喜欢别人公然叫她「抽子」,每每听到至少都会瞪对方一眼。可这帮老东西哪管那些,尤其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些「老头乐」们的外号公诸于众,并以此为乐,仿佛喊上一嗓子,就占到了多大的便宜一般,还能因此标榜自己是个风流中人。周围人也要趁机起哄调笑一阵,用语言将这些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从精神上扒个精光。
    老马和那个老头一起来的,又一起走了,之后那老东西还不得在他面前把周向红的老底儿和盘托出,没准他以前还光顾过自己,不用添油加醋,自己这从头到脚,就算在老马那里彻底曝光了。按说如今她已经搬了家,和昔日那些老邻居再无往来,可人就是这样,即便当了婊子,总也还是希望能保持一点点脸面。
    如今曾经作风正派深居简出的「向红妹子」,摇身一变成了公园人尽可夫的「抽子」,老马大哥会怎么看待自己周向红越想头越疼,一时间只觉得身边仿佛出现了许多道冷漠或是鄙视的目光,来自那些依稀留在记忆里的面孔。讥笑、讽刺甚至是厌恶的表情,伴随着直戳脊梁骨的手指,对她指指点点。
    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她叹了口气,忽然又想到,老马大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要说就是溜达,可跟他在一起的老头明显门儿清,能一起出来溜达,怎么可能不告诉他公园那片儿是个什么所在,再加上撞上自己时,他那种慌乱的神情和语气
    周向红撇了撇嘴,嗐,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当然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公园摸爬滚打,她如今对这种事也谈不上惊讶了。平日那帮老头里有的是穿着规矩,谈吐严谨的,进门脱了裤子还不都是贴上来就摸咂儿肏屄。这么想起来,关于自己这点秘密,想必他是不至于到处宣扬了,彼此都有把柄被对方抓住,只当是扯平了。再说了,凭她这些年对老马的了解,他也不是那么个落井下石的人。不管怎么说,自己该挣钱还得挣,事情已经弄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无论是老马还是谁知道了,又能如何,面子不顶钱花啊,听天由命吧。
    李秀玲这几天一直提不起精神去赚钱,因此虽然舞厅真的如老板说的那样,已经全面开放,她也只是在亮灯区活动,和琴姐唠唠嗑,偶尔接个陪舞的活儿。她是真的感觉疲惫,从心里往外,原本来赚钱的打算,到了舞厅里反而烟消云散,只剩下莫名的烦躁与空虚。总该让人喘口气吧,她想,目前唯一能让她心情好点的,大约就是老孙头那边的消息,只可惜求人办事,毕竟得有耐心,于是她只好继续煎熬着,等待可能会出现的机会。
    机会有时候来得就是快,正所谓老天爷饿不死瞎麻雀。转过天李秀玲到王八蛋家,老孙头早早就已经在等她了。据他的消息,区里主管下岗职工善后工作的位置刚换了个领导,他托的人恰好能帮忙说得上话。按那人的意思,还是要她去相关部门找找,别闹得太严重,主要是哭穷,哭家里惨。此人再帮忙打打边鼓,新官上任三把火,争取能趁这个机会,在有限的「扶危助困」名单里安排上她的名字,大体也就差不多了。可能不会彻底解决遗留问题,但有总比没有强,领导也乐得坐享政绩。
    商议了一上午,俩老头又帮忙规划,出了不少主意,中午就留老孙头在王八蛋家吃了饭。四菜一汤,给老家伙吃的满嘴流油,直赞叹她的手艺。收拾完李秀玲就赶回了家,准备和周向红好好合计一下。婆媳俩虽然现在处于近似冷战的状态,可此事不比其它,终归得坐下来研究,怎么一起努力达到目的。
    到家楼下,她先给周向红打了传呼,也没在小卖店等,只交代如果对方回电话,就让她回家一趟,结果上楼进屋,周向红果然不在家,只有大壮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周向红的号码是前几天就已经告诉她了的,只说是债主帮忙办的,催还钱方便。李秀玲也没深究,一个bp机而已。
    传呼响起来的时候,周向红刚接了个活儿。老头挺为难,好不容易才劝着答应整一回,跟她往树林里走的时候还别别扭扭的,到地方了往树下一站,裤子脱了又硬不起来。没办法,周向红先是让他摸了会儿奶子,然后蹲下给他裹。老头做贼心虚,鸡巴往她嘴里塞的时候还在左顾右盼,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刚没裹几下,就听见脚步声响,她用目光一看,旁边又过来一对。老头也挺紧张,刚有点起色的鸡巴又在周向红嘴里萎靡了。于是她只好顾不得新来那人,反正也是来玩的,专心对付嘴里软塌塌的玩意。
    旁边两位倒是很看得开,丝毫没顾及这边二人的体会,就在旁边的一棵树下操练起来。两队人马光天化日之下像摆了擂台一样,那伙的女人趴在树上,大白屁股往后撅着被老头拱,这边周向红蹲在老头胯下,捏着鸡巴不住的又舔又吸。
    俩老头高下立判,俩手抱住女人屁股的那位节奏感颇强,乐呵呵的一边耸动一边眼神还不忘朝这边溜,结果没几分钟忽然一哆嗦,脸色顿时由得意变成了沮丧。站着享受周向红口活这位一手按在她头上,一手拎着裤腰,目光闪躲半低着头,却仗着性功能衰退愣是比旁边那位坚持的时间久,却也到底没玩上肏屄的戏码,半软不硬的直接在周向红的嘴里射进了避孕套。
    等周向红回了家,李秀玲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钱毕竟是头等大事,什么都得往后放。俩人商议了一阵,都觉得宜早不宜晚,明天就去。末了周向红借着机会夸了李秀玲几句,后者不咸不淡的答应了,算是证明沟通顺利。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来送走了孩子,又给大壮简单收拾了一下,周向红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还特意嘱咐了几句,只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就和李秀玲带上各种材料、证明、发票,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区政府。
    按理来说下岗职工安置及医保社保等事务由社保局、劳动局、民政局等部门分管。但这些地方以前都是跑过了的,结果各部门极尽推诿扯皮的功夫,差点没给李秀玲踢出亚洲走向世界去。说起来这也不能怪当时的政府部门过于官僚主义不办实事,全市二十万下岗职工嗷嗷待哺,个个都有困难,一旦在张三身上开了口子,李四王五赵六们怎么办把政府大楼卖了也填不满这个坑,更何况这个队伍每年还在不断扩大。政府大楼自然卖不得,这年头官不好当,总得有个遮风避雨吹空调喝茶水侃大山的休息场所,因此只能先拖着,无论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当然了,特殊情况肯定会有,年年的扶贫助困也不只是说说而已,但毕竟杯水难救车薪,只好先紧着十几个人来。
    如今多亏有老孙头事先安排过门路,婆媳俩能有机会跻身进被政府关怀的行列,坐在公交车上都感觉颜面有光。俩人今天可没敢把平时挣钱的行头穿出来,昨晚周向红特意翻了箱子,找着两套厂子还没黄时婆媳俩穿过的旧衣服,再加上也都没化妆打扮,真是要多朴素有多朴素,李秀玲包装车间质检员附体,头发梳起来挽了个当年报纸上尉凤英的头型;周向红一线职工家属显灵,挎了个印着「xx厂1988年职代会留念」的人造革包,老旧的公交车开起来左摇右晃嘎吱作响,旁座一个老头的「话匣子」里田连元正讲到「佘太君挂帅出征」权当bg,二人鼓起勇气激昂慷慨杀气腾腾,直奔目的地而去。
    闲言少叙,具体过程在此按下不表,对政府的工作说太多容易触及红线,本文毕竟是个「不着片缕」的故事。婆媳俩到底是在几个机关单位巡回哭诉之后,得到了想要的肯定结果,这个过程中大壮甚至还被她俩用轮椅推来一回。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总算没有辜负俩人肿了好几天的眼睛和搬动一个成年人所耗费的体力。俩人也因此在社会活动中化解了一些尴尬状态。钱是批了,但暂时还拿不到手,走流程嘛,照章办事,怎么也得再等等。
    等就等呗,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李秀玲如是想。但老孙头可等不起。这老东西垂涎李秀玲久矣,这回不知是下了什么血本,才托到可靠的人,暗中帮她促成了这件事。他平时倒是亏得「地瓜」能震慑住,不像王八蛋那样四处放浪形骸,寻欢作乐,因此对像李秀玲这样的女人在某些场合里值多少钱,一无所知。如今既然事情有眉目了,自然等着盼着能因此和她发生点超越「孙叔」的关系,毕竟之前李秀玲在王八蛋家的那点事,没能瞒过他的隔墙有耳,之前他还跟王八蛋套过话,可惜都是人老成精了,要论说罗圈话,正是俩老娘们劈胯一个屄样。虽说明面上没套出什么干货来,可她是个啥样女人,老孙心里还是有数的。
    李秀玲也是心里有数,这一关必须得过。反正对于她而言,这种感谢的方式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孙别太变态了就行,剩下的,和她在「上班」时候,以及之前和王八蛋在一起时还能有多大区别。因此当她在楼道里遇到老孙头时,俩人仅仅通过几句简单的对话,就把接下来该发生的事给定了。
    「呀,孙叔,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李秀玲问。
    「哟,秀玲啊,那啥,没事,我就下去买包烟。」
    「哦。你家我婶子呢」
    「嗐,她还不是又去打麻将了,这一天天的,没点正事儿,不到晚上都不能回来」
    「哦哎呀孙叔,我刚才忘买盐了,麻烦你帮我带一包回来呗」
    「哦啊,行,完事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一会儿我上你那去取」
    老孙头美滋滋的下去买了烟和盐回来,到家把外套脱了,只觉得浑身像是轻了好几斤,一边儿搓着手一边儿满屋子转悠。先是倒了杯水摆在茶几上,而后又去冰箱里翻出来昨天买的葡萄,一边絮絮叨叨的嘟囔:「这个死老太太,吃的就剩一串了」洗净了用盘盛着也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连忙起身,来回转了一圈,把客厅柜子上摆的一些小玩意调了调角度,扭头看看挂钟,发现距离自己进门才过了二十分钟。于是又溜达到卧室,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噗呲就是一乐,哼着小曲伸手把床单四下里展平,连一条褶皱都没有。站起身看了看,又回到客厅,发现才过了五分钟。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点了根烟来回的转悠,等到烟抽完掐灭,发现屋子里烟雾缭绕的,于是赶忙去把阳台窗户全大开了,还顺便往外瞄了瞄,见楼下有人走动,缩回头又去卧室把窗户关了,连窗帘也拉了起来。转身刚要往客厅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去柜子里翻出一条床单来铺到床上,依旧四下里展抹平了,这才定了定神又转悠回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连忙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
    刚有点平静,就听见咚咚咚敲门声音,像是敲在了老孙头心里一样。他连忙站起来,双手还在衣服上拍了拍,这才走过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李秀玲,看见他一笑:「孙叔,我是来取盐的。」明里是取盐,只怕实际上是来取精的。老孙头看了那么多遍西游记,今儿也算体会到了一回西天路上妖精们的心情,乐呵呵的把她让进了屋,嘴里说着客套话,又让她坐下,喝水吃葡萄。
    李秀玲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就坐了下来,这葡萄不吃白不吃,反正一会儿自己也得请他吃葡萄。老孙也来坐下,俩人倒还聊了几句正经嗑,只是都心不在焉。来都来了,李秀玲琢磨着怎么着今儿也得把事情办了,倒不如主动点,边说着关于这次事情办得顺利都得感谢孙叔之类话边往老孙身边挪,一来二去干脆贴在了他身上。
    老孙头抬手时还犹豫了一下,等搂上了她的肩膀,这才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思想包袱,把「孙叔」这副长辈的嘴脸彻底放到一边,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攀上了她的前胸。
    触手是一大团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丰腴,隔着单薄的布料,甚至能感觉到温热和厚实绵软。李秀玲戴的就是普通胸罩,里面的海绵垫子都被她给拆了,只是因为她乳房本身就大,还是有大半平时都露在胸罩外面的,而且自然形成了聚拢效果,把中间夹成一道深沟。
    老孙头乍一摸,恰好就把手按在这个部位,当时激动得甚至都有点哆嗦了。李秀玲半倚在他身上,嗲着声音假意说到:「呀,孙叔,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
    这种欲拒还迎的语气和她推在老孙胳膊上那只无力的小手,更加激起了他的渴望:「噢,对对你,你跟叔上屋里去待会儿呗秀玲啊,给叔想的啊嘿嘿来,进屋咱俩屋里唠」

正文 第九十二章

    老刘这副嘴脸,李秀玲在舞厅见得够多的了。男人只要确定有能占有对方的能力和机会,只要对方的相貌身材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只要认为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就大多会对女人露出同样的神情来。有时候即便会有严重后果也在所不惜。造物主赋予他们寻找健康异性通过交配来延续基因的能力,却因为大脑的进化和思维的日趋复杂,变成了单纯为了发泄情欲的动力。无关年龄,不分国界。
    应对这种情况,李秀玲自然经验丰富。伸手就能摘到的果子不甜,这是人性中永恒的弱点,即便像她这样熟透了主动往男人嘴里滚的果子,也得吊吊胃口,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香甜,认定所有为之付出的,都值得。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虽说这几项和她都不挨着。尤其此刻不是她的「工作」,更是不必急于进入正题。
    她咯咯笑着:「刘叔你看我就是来取盐的,你让我进屋干啥」脚下倒是没停,跟着老刘就进了卧室,捎带着还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往自己腰上摸的手。
    老刘正是一口吃了二十五个耗子百爪挠心,一回身就把李秀玲抱了个满怀:「秀玲啊,刘叔好歹帮了你的忙,你看你打算咋谢我呢」
    这还有什么好打算的,事情都明摆着,就差李秀玲脱了衣服明摆着了,可她偏偏娇笑着假意往外推搡:「哎呀,刘叔你这是干什么,你帮我忙我肯定领情,咋谢你都行,但这」
    老刘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论起来和王八蛋其实差不多岁数,因此李秀玲这种毫无实质意义的抵抗,在他看来简直就像是在变相邀请自己大快朵颐一般。既然她说了「怎么谢都行」,那还客气什么,老刘一边搂着李秀玲的腰,把脸凑上去,在她因为躲闪而弯曲的脖颈和肩头胡乱的磨蹭,一边急促的说:「刘叔不用不用你谢别的你你就让我」说着话的工夫,又把脸往她胸里埋。
    「哎呀,刘叔,我这岁数可就像你侄女似的这要让人知道了」话是这么说,李秀玲倒用手在他后背上慢慢摩挲起来,还在老刘把脸凑上来的时候,稍有勉强的轻哼着,蜻蜓点水一般和他亲了个嘴。
    她的行为无疑给了老刘莫大的鼓励,一番上下其手后,他开始抱着李秀玲往床边移动,李秀玲一边喘着,任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胸罩里不断掏摸那手是硬挤进去的,被胸罩勒住,压得她发闷,还把那个雪白硕大的宝贝从胸罩里抓出来大半,乳晕都因此露了出来一边跟着往床边挪,心里倒很清醒,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既能让他满意,又能速战速决。
    老刘头志得意满,眼看朝思暮想的肥鸭就要到嘴,万万没想到此刻突然传来了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还在捏李秀玲的奶头,还是后者硬把他的手从怀里拽了出来。紧跟着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老刘头这才像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霎那间只觉得嗓子眼发干,手抖得不知该往哪放才好,又是李秀玲小声提醒他:「衣服,衣服」这才急忙忙扑弄着衣服上的褶皱。
    到底还是李秀玲临危不乱,一边平复表情,一边往外就走,手上可没闲着,快速的把奶子塞回胸罩里,又赶紧系了胸前的衣扣。等她走出卧室,最关键的两个扣子也系好了,大门一开,迈步就进来个老太太,正是老刘他媳妇「地瓜」亏得那锁不太灵活,时间刚刚好。
    李秀玲貌似平静,心里却也着实松了一大口气:「哟,这是婶儿回来啦」
    「哎你是谁啊」「地瓜」惊讶的问。
    「啊这是那谁」关键时刻老刘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嘴解释到:「对门老王他们家的保姆秀玲。这是咱家你婶儿。」他又转过头对李秀玲说。
    「哦老王家保姆咋上咱家来了」地瓜疑惑的问,或许是因为女人天生的直觉,她的目光在李秀玲略带潮红的脸上和身上不住的打量。
    「啊,那啥,刚才我下去买烟,秀玲让我帮她带包盐」老刘头煞有介事的说:「哎呀我这个脑子啊,盐让我放哪去了」
    他心虚的转过身,假装在屋里四处寻找,心里可是大呼侥幸,谢天谢地刚刚自己真的买了包盐上来:「哎呦你看看我这个记性,这不还在衣服兜里揣着呢嘛哎你咋回来了,不是跟老林太太她们打麻将么」老刘从挂着的衣服兜里掏出盐递给李秀玲,一边尽量自然的跟「地瓜」说着话。
    李秀玲从刚才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如今看到老刘找着了台阶,自然跟着就下:「麻烦刘叔了婶儿那我走了啊」
    「哎哎,没事,以后缺啥吱声啊我跟老王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老刘巴不得李秀玲现在赶紧消失,见她这么知趣,自然默契配合,说着就往外送。
    李秀玲扭头就走,推门出去的时候隐隐听见背后「地瓜」问到:「我怎么看着你俩刚才好像是从里屋出来的呢」
    「嗐,这不找那包盐么」
    她带上门在楼道里捂嘴偷笑了一下,今儿这事儿也怪不着她,老刘头自己想办法圆吧。其实李秀玲也吓得够呛,毕竟不是在舞厅,「地瓜」再晚回来一会儿,没准就捉奸在床了,真要捅出这篓子来可不好收场。她倒是没有因此就当已经感谢了老刘,只怨他没福消受的想法,毕竟人家是真帮了自己大忙的,等改天再有机会的吧。
    李秀玲拿着盐回到王八蛋家,老家伙有心想问,欲言又止,心里暗自掐算了一下,感觉时间好像挺短,刚才也没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因此作罢,任由她厨房忙活去了。
    打点好了菜码,李秀玲刚擦擦手想歇会儿,时间还早,做午饭不着急,客厅里就听王八蛋喊她,说是包里bp机响,她看了看,陌生号码,左右也暂时没事,下楼去回电话,结果是老吴。俩人挺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兼之前些时候她也没在舞厅,猛一接到他的电话挺意外。
    老吴简单跟她寒暄了两句,听说话的语气,不像跟她通话,倒像是打给哪个关系不错的老朋友。她一头雾水,可脑袋还是转得飞快,真要是打错了电话,自己一出声,老吴就该察觉到才对,没理由依旧乐呵呵的往下聊,因此嗯嗯的答应着往下听,老吴问她近况的时候,还答了句自己现在找了个保姆的活儿干着。老吴也没多说,主要内容就是自己今天下午工作忙脱不开身,原定要和她在红旗饭店那儿的小聚只能改天了。
    放下电话她边琢磨边往回走。红旗饭店就在自己住的地方旁边,既然他是特意打电话来说的事,偏偏又没明说,那必然是和自己有关联,和红旗饭店也有关系,而且是个重要事。可自己和那个饭店能有什么联系,八百年都不去的地方要不,一会儿下午自己跑一趟看看反正离舞厅不远,就是顺路
    爬上楼梯她才悚然一惊,老吴这是话里有话啊红旗饭店不是离自己家不远,根本就是离舞厅不远,而且毗邻友好公园老吴说他下午工作忙,忙什么他是警察啊去友好公园和舞厅能干什么公事此时又已经临近国庆节,不用说,又是开展清理「黄赌毒」的时候了。她自己倒是没什么顾忌,既然推断出了这个内容,舞厅不去也就是了。
    站在王八蛋家门前李秀玲一跺脚,转身噔噔噔又下了楼。
    周向红回电话的语气小心又拘谨,李秀玲问她在哪,她说自己刚才在家照顾大壮,接到传呼特意下楼来回,电话上显示的号码也确实是家楼下的,因此李秀玲语气放柔和了不少,问了问大壮的情况,又叮嘱她下午没事就别乱溜达了。
    大壮还能有什么情况,周向红刚才倒是真的在家照顾他来着,只不过是上午在公园接了俩活儿之后,看时间差不多,回家来喂儿子吃了点东西,自己也胡乱弄一口就想着再回公园,不料刚走到楼下bp机就响了。
    听她这一说,周向红也是稀里糊涂,不得不问个究竟。李秀玲又不愿跟她谈公园里的那些龌龊事,难道要直说警察要去扫黄可不说清楚只怕她万一犯糊涂被人逮个正着,那老吴就白给自己这消息了,听刚才电话里的意思,人家肯定有纪律,能给自己透风,那就是担着风险呢。又想着这算什么事啊,婆婆卖淫儿媳妇通风报信,语气不觉又冷淡了些,只是尽量平静的告诉周向红,她朋友说下午公园那片儿要查治安。
    周向红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要是还不明白,脑袋也就白长了,一迭声的答应着,表示自己听懂了,心里暗暗感激李秀玲,却也尴尬的不行。
    这边李秀玲挂断电话,想了想又呼琴姐。后者接通后倒没啥惊讶,说是舞厅已经接到通知了,自己嫌真要是去公安了,又查身份又这个那个的,虽然都是走形式,毕竟麻烦,因此已经出来了,正盘算着找个「老铁」下午请客喝酒,还问她来不来。语气挺亲切,毕竟李秀玲有事能想到她,任谁也得领个情。
    李秀玲笑着推辞了,开玩笑,琴姐「老铁」的酒是那么好喝的人家哪能单单就是喝顿酒呢,这电灯泡不当也罢。既然都安顿好了,她也去了心事,一身轻松回王八蛋家做午饭去了。
    另一头周向红挂了电话,哪还敢去公园,赶紧扭头回家。可走到家门口又犯了难,眼瞅着对门王雅丽的房门,琢磨来琢磨去,还是上前敲了敲。屋里没人,敲了几遍也没声音。转身下楼她给王雅丽打了传呼,等着回电话的工夫她又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去公园一趟,可想到李秀玲特意打电话来警告自己,就怎么也挪不开脚,最后到底王雅丽也没回电话。
    警察办事好歹也要讲究证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单纯去公园溜达一圈其实并没什么危险。但她毕竟心虚,经过的事也少,因此到最后选了个自认为稳妥的方案,回家听着楼道里的声音等,只待对面门响,就出去给王雅丽通风报信。
    守株待兔是从春秋时代就流传下来的故事,几乎所有人都能记得,兔子自己会撞到树桩上来,而宋人只是因为在庄稼丛中多看了树桩一眼,从此就再也难以忘记兔子汤的滋味。
    这么通俗的故事周向红记得,警察自然也记得。大众往往对监督执法机构有怨言,坑蒙拐骗黄赌毒黑的地方多了,有时候甚至就在街边明面上摆着,怎么人人都知道,就政府和公安不知道其实哪怕再不作为,管片儿内的事情谁能不知道,甚至有些私底下的事情还是人家掌握的全面。但知道归知道,管理归管理,有些是懒得管,有些是不能管,有些甚至不仅不管,还得在暗中扶持。语多必失,勿谈国事。
    老吴他们下午行动,派出所几乎所有的人员分成数批,直扑辖区内的一些特定场所。这次没能捞着舞厅这样的地片儿,他自己心知肚明,像这样毫不费力还有油水拿的活儿轮不上自己,因此听从指挥,和另外几名同志直奔舞厅旁边的友好公园。另外那些地方,都只派了几个人去,甚至其中有些地方干脆就是申请分局来增援的人直接去的,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公园这里也是此次行动被赋予「出成绩」的地方,来的人自然也最多。
    最近一段时间,总有群众反应公园内有人从事卖淫活动,料想若干站街女也难逃法网。其实这也是个「肥活儿」,按惯例,逮着卖淫女,只要是没案底,一般就是拘留或者罚款了事,如果遇着吝啬的,那就有可能进看守所。但凡抱着破财免灾想法的,一般派出所对罚款额度都会狮子大开口,懂事的卖淫女则会砍价,最后视其砍价程度,如果「态度较好」,也可以只拿罚款就「因情节较轻,经批评教育后,免于拘留」。当然了,良好的「态度」起码也得比制度上定的罚款额度高出很多,手续还是要办的,罚款走明账,剩下的就去向不明了。虽说是「肥活儿」,但肥的毕竟是大家,而且从上到下还分三六九等,相对来说倒是付出不少辛苦,因此这样的困难,自然是像老吴这样的人上。
    舞厅那种地方,还有其他一些地方,去了都是做做样子,一来轻易不能动,都是上面有人保着的,二来真要动也没用,人家知道消息只怕比他们基层警员都早,等他们到了,里面也早就是一派文明守法的气氛了。而友好公园里是个什么情况,其实大家伙儿都清楚。但平时那么多事要忙,虽说罚款增加个人收入,可比这油水多的事多了去了,因此这么长时间也没人去管这事儿。再加上那里通常都是一些老头们在活动,鱼龙混杂,就算没背景,也有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一旦牵扯出问题,往往就是个棘手的麻烦。
    但今天不同,毕竟是个大行动,没有点儿成绩可不行。前几天刚破获了一起恶性刑事案件,虽说案发地不在本辖区,可一些环节都与辖区内的黄赌场所有关,因此才有了这次行动。好在据他们掌握的情况来看,总还有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在这里出没,农民工啥的。这样的人最好办,家在外地,又大多来自农村没见过什么世面,进了派出所基本都是任人宰割,只可惜油水不多,还有些危险性,难保里面不藏着一些犯了事潜藏起来的家伙。
    盘算了没一会儿,又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些意见,车已经到了公园墙外。这次他们是便衣行动,因此车也没开警灯。两车人分成几伙,下了车按照计划分别从公园的三个门走了进去,装作来溜达的市民,慢慢靠近了公园的深处。
    王雅丽今天心情舒畅,三个老头先后跟她做了生意,钱给的痛快,还用时颇短,按照她内心的想法来说,就是耽误在路上的工夫都比正经事多。大概是那一拨财路过去了,等她再回公园,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拉到人。她也不着急,慢慢的或坐或站泡着时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又过了一阵,小韩溜溜达达从那边冒出了头。最近这小子算是被她彻底勾搭住了,再加上周向红也没怎么露过面,每次来公园都是和王雅丽鬼混。她自然乐得这样的结果,和小韩勾搭的时候,往往有一种解气的感觉,表现得也格外淫荡。年轻人身体给力,从中王雅丽也得到了不少性爱的愉悦,甚至在被老头们肏得不上不下的时候,偶尔还会主动想起他来。
    风和日丽,干柴烈火,俩人一碰面,自然而然手就拉在了一起。王雅丽和他调笑了几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摸了两把,咯咯笑着就往回走,走到小树林边上,她忽然灵机一动,把他拽到身边低声说了两句。小韩面露尴尬,却也没明确拒绝,只是用余光瞟着树林深处,吞吞吐吐的问到:「那能行么会不会被人看见啊」
    王雅丽见他动心,娇笑着在他裤裆上抹了一把:「怕啥,不少人都在那里边干。没准进去了你还能看见别人肏屄呢,到时候我伺候你,再看着别人现场肏屄,还不把你爽死」
    小韩红着脸又瞟了瞟树林,眼神里明显带上了一些渴望。
    「死样儿1,就知道你想看别人,走,跟我进去,看看哪个不要脸的骚屄在那里面挨肏」说着话,王雅丽拉着小韩就进了树林。
    她一来是想着换点新鲜的玩法,继续拉拢住这个熟客,二来也是隐隐在心里盼着周向红在那,以便让小韩好好看看他那个「干妈」在别人胯下承欢的贱样,三来自然也有挑衅炫耀的心态,说白了就像小孩子一样,单纯就是为了斗气。
    1死样儿:口语,常见北方部分地区。其表述通常随语句不同有两种含义,一为贬损,二为亲昵。例1:一喝多酒就发疯,你瞅瞅你那个死样儿例2:死样儿,大白天的就拉人家上床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俩人来的刚好,在石头上奋战的一队人马刚收拾了往外走,女的就是那边支着按摩床的仨人之一。
    人家是专业「野战部队」,王雅丽看见她手里还拎着一块布,大约是为了铺在石头上的。
    其实她之前只来过这里一次,老头不争气,在树根底下还没等肏屄,就被王雅丽连裹带撸的给弄射了。
    不过时间也足够她用余光仔细观察这周围的环境了,起码知道中间那块石头的平整位置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既然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自然要占那个地方,没有什么铺的还能怎么样,那石头每天被人摩弄,干净得很。
    小韩忐忑的跟着她沿着认为踩出来的小路走到这里,见这四周树林环绕,鸟语花香,天当被地当床,旁边树后还有一个撅着的女人和一个老流氓,年轻人好奇心重,紧张是真的,可也勾起了心里的欲火。
    王雅丽也看见了树后面那对儿,只暗暗可惜,不是周向红。
    来都来了,正事终归要办,她看看石头上挺干净,干脆扭腰一屁股坐了上去,笑吟吟的对小韩说:「咋样,这地方没来过吧。」
    小韩点点头,王雅丽把他又往自己面前拽了拽,石头不到一米高,她坐在上面,比小韩矮了不少,可伸手去掏他的裆下却很方便。
    隔着裤子只揉了两把,小韩的鸡巴就在里面渐渐挺立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直接从王雅丽的领口伸进去,抓在一边奶子上,揪着奶头揉搓,头倒还偏着,用眼角一个劲的瞄树底下那对,距离这么近,甚至隐约能听到俩人皮肉撞击到一起的声音。
    女人和王雅丽比起来自然年老色衰,把脸半埋在撑着树的两臂之间,偶尔回过头去看一眼在她屁股后面耸动的老头。
    她的衣服翻起在胸前,大约是连着胸罩一起,因此松弛下垂的奶子就垂吊下来,在空气中有节奏的摆动,不大,却因为略干瘪而显得有些长。
    俩人的裤子都是褪到大腿的,女人因此中间一节都白花花的露在外边,只有屁股被老头的腰胯从后面抵住。
    老头倒是乐呵呵的,双手把着女人的屁股,粗黑的手背和女人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下体。
    二人丝毫没有因为旁边有人而受到影响,倒是给小韩看得面热心跳,紧跟着就觉得下身一凉,鸡巴上一紧,回过头来王雅丽已经弯腰下去含住了他的鸡巴,嘴里还嘟囔着:「没事,你继续看」
    因为她弯腰的缘故,奶子脱手了,于是他改用手扶在王雅丽头上,继续看旁边的真人表演。
    老头到底年老气衰,没几分钟就哆嗦着把鸡巴从女人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女人直起身,从挎着的包里往外掏纸,小韩因此看见她胯下那一蓬黑色的毛发。
    俩人草草打理着,旁边又进来一对儿,把战斗地点选在了另一颗树下。
    等先前那俩人收拾完刚离开,树林里脚步声响,居然又进来一对儿。
    男人跟在女人后面,猛一抬头:「哟呵,这有人啊」
    女人咯咯笑着拉他:「怕啥,这不都这样嘛,没事,咱弄咱的」
    这女人也是道边支床的,就是第一个这么干的那个外地中年女人。
    从模样上来看,年龄与王雅丽倒不相上下。她照旧穿了身白大褂,很是有些角色扮演的意味,只可惜在这树林子里,怎么也找不出成熟女医生的感觉来。
    跟她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副眼镜,有些斯文的样子,只是行为上就漏了相,俩人靠在树干边,女人刚把白大褂的扣子解开,他就嘿嘿笑着,急吼吼的伸手上去翻女人胸罩,然后就抓住里面那两团暴露出来的软肉又揉又捏,甚至还弯腰下去吸舔。
    因为从小韩这个角度来说,俩人并没有特意站在树干的背面,因此所有的细节他几乎都能从这边看到。
    另一边先来的那对儿也是个老少配,女人是个老太太,男的没看清楚,顶多是个中年人,此时已经肏上了,倒是看不见什么,只传来男人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话,女人因此在低哼的节奏之间抽空笑骂他的声音。
    两伙人马分别位于小韩他们的两侧,这小子胆子也放开了,来回扭着头看,一边享受着王雅丽的口头服务。
    「这地方好吧」
    王雅丽吐出鸡巴,小韩把头转过来,她已经直起上身,把屁股又往里挪了挪,两条腿向两边蜷起来,脚悬在半空,对着他把撘在胯间的裙子一撩:「来,试试得劲不」
    她还是穿了那条中间开档的连裤袜,因此这个动作就使得整个胯下向着小韩大张开来,连裤袜中间被剪开的部分,将整个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如果可小韩的鸡巴可以视物的话,此刻它刚好可以看见,两片略棕黑的大阴唇,中间夹着凸出的小阴唇,并不十分规整,上半部分较长的地方歪向一边,下半部分则和大阴唇一起随着腿根向两边略张开,露出里面堆叠出褶皱的阴道口来,随着呼吸略微蠕动。
    多年以来的卖淫经历,使得她的阴部一点都不比生育过的女人紧实。大阴唇和上面略丰腴的阴阜上,还长着稍显乱蓬蓬的有些扭曲的阴毛。
    两边黑色的连裤袜衬托得中央暴露出来的胯间肌肤十分白净,而这种白净又衬托了中间饱经鞭挞的屄。
    王雅丽一手撑着石头,一手伸到胯下,先在阴蒂的位置揉了揉,而后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略向两边分开,将里面玫红色的黏膜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赶紧的,姨这小屄等着你给它肏开花呢」小韩往前又凑了凑,王雅丽的手就伸过来握住那根年轻且昂扬的玩意,把它的顶端抵在自己的阴门上。
    她的阴户是干燥的,因为在室外一直穿着开裆裤,空气比较流通。
    她用龟头在上面蹭了两下,发现涩得厉害,于是努力保持住身体平衡,把撑在后面的那只手挪上来,先在裙子上蹭了蹭,然后再次用手指将阴唇向两边分开。
    好在刚刚接的那几个活儿,对身体的刺激还是有的,阴道里包裹着足够润滑的液体,龟头一蹭到里面,借着尚未完全风干的口水,就传来了滑爽的感觉。
    俩人因此都很满意,王雅丽扶着小韩的鸡巴,等他用力将龟头插进自己的阴道后,就松开手,恢复成两手撑在身后的姿势,小韩则挽住她的腿弯,下身向前用力,整根鸡巴就这样缓缓的排挤开那些深处的褶皱,插进了她的屄里。
    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俩人也不是头一次搞这个勾当,石头加上王雅丽屁股的高度,恰好适合小韩这个身高站立着发力,小伙子两臂紧挽她的大腿,没几下就开始加速,动作坚定而有节奏。
    这个姿势可以使二人都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的看见彼此交合的器官,眼见得小韩的鸡巴在自己的屄毛中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和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觉所契合,王雅丽也来了兴致,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撩了撩,她自然是没戴胸罩的,因此两个奶子就暴露了出来,让小韩看见它俩随着自己的冲击不断颤动。
    这个姿势和二人目前的位置,使小韩的鸡巴是以一个略向上倾斜的角度在王雅丽的屄里抽插,每一次深入,龟头都顶在她阴道内部的上半部分挤压摩擦。
    而那个位置,从最外边的阴蒂末端,到里面的耻骨接合部,再到整个泌尿系统的神经丛,无一不是女人身体中最敏感的所在。
    再加上这小子的鸡巴长度不错,偏偏王雅丽是一个向后倾斜但总体来说仍属于坐姿的造型,身体内的脏器因重力而自然下移,整个生殖构造都要比平躺更加靠近阴道口。
    因此从被不断撞击的阴蒂开始,一路经阴道口直达子宫口的这一段距离,随着不断被摩擦侵犯,迅速的将神经反射讯号向王雅丽的大脑和全身传递开来。
    大脑全速运转,又将对应这种刺激的讯号传递给各腺体和器官,最先有了反应的,就是她的阴道内壁黏膜,开始更快更多的分泌粘液,一方面能够更好的起到保护作用,另一方面则配合着阴道的蠕动,为此刻与之交合的异性提供更大的感官刺激,以便尽早完成射精过程。
    紧接着通过神经、心理与外界凉爽空气的共同配合,王雅丽的双乳乳头和乳晕也收缩起来,乳腺末梢在乳晕上形成若干不规则的窦体。
    这是当身体大量分泌雌激素时,作用在乳腺上的一种暂时性收缩现象,其具体作用是在母体哺乳时使乳腺充满弹性,以便在婴儿吮吸时,通过牵拉和缩紧来模拟泵压,使乳汁能够借助乳头这一阀门向外涌动甚至是喷射。
    王雅丽毕竟没有生育过,尽管这些年肏过她的男人已经成百上千,一对奶子早已被过度揉搓得失去了大半的弹性,但毕竟没有经过哺乳的摧残,兼之年龄差距,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那群老太太无法比拟的青春气息,鼓胀且柔软,乳头也还保持着尚未膨大的状态,只是色素沉积略重而已。
    小韩把胳膊从两边尽量伸开,臂弯挂住她腿弯的同时,将双手按在这对奶子上,三指张开,拇指和食指则捏住这两粒本就不大又收缩起来的奶头,肆意揉捏,用指尖的力道强迫奶头于紧缩硬挺的状态下被压迫成扁圆的形状。
    下身和胸前同时传来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中,微张了嘴,急促呼吸的同时发出一阵阵似痛苦又似鼓励的哼叫声。
    她勾引这个小伙子,除了赚钱之外,本就是存了想从他身上获得快感的念头,每次交合,都能把平时积攒和压抑着的欲火发泄一空。
    原本今天她只是抱着让小韩尝尝新鲜的想法,可真一做上便开始有些不由自主起来,心里只剩让他再用力些肏弄自己的念头。
    至于俩人性器交合的声音、喘息的声音和低叹高呼的声音是否会被别人听见,就都已经顾不上了。
    反正这儿就是个露天的炮房,就算外边的人听见了又能怎样,心知肚明罢了。
    这种愉悦有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魔力,从下身传来的混合着麻痒难耐的舒爽,和胸前被人肆意玩弄的滋味联合推动着女人全身的感官一齐过载。
    大脑则因为多巴胺的大量分泌而进入到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四周那些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行人的声音、鸟鸣和其它的什么响动,通通都变得遥远仿佛不可捉摸。
    整个人从两腿之间燃烧起来,唯一的渴求就是那根鸡巴能够再粗鲁些,惩罚自己这个贱货。
    王雅丽开始变得有些得意忘形,呻吟声压抑不住的提高了许多。
    理智并没有完全丧失,但一种仿佛醉酒后的心理在滋长,管他呢,那些看热闹的人,不过是一群又穷又怂的窝囊废罢了。
    小韩有点吃力,放松了搂住她腿弯的胳膊,于是她干脆指挥他,把胳膊从自己两腿间伸过来继续抓捏自己的奶子,而自己则将双腿尽量放平张开,却又勾起小腿,脚跟抵在他的腰后。
    这种姿势使得她阴户大开,小韩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利用鸡巴周围丛生的毛,将她裂开的大阴唇中间所有软嫩部分都摩擦到,由此产生了更大的刺激。
    但这样一来,她的体力消耗也开始增加,毕竟自己不能只为了伺候好小韩一个人,过一会把他送走,还得接别的活儿。
    因此她趁着被撞击的间隙努力将胳膊挪开,最终整个人都仰面朝天在石头上躺了下来。
    老实说,后背传来的坚硬感觉真心让人不太舒服,但这不重要,她把包塞在脑后权当枕头,来吧,使劲喔哟,屄要肏两瓣了小韩受到她的鼓励,兼之换了新环境,也是情欲高涨,满心思只是用鸡巴快速的撞击着王雅丽的胯间。
    旁边那两伙人也进入了正题,一时间树林里春色荡漾,低哼声不绝于耳。
    包围圈在不断缩小。
    老吴和另一个人在外围,毕竟是年岁大了,不能总往前冲,因此负责把守住通向公园北门的小路口,以防有人从这里逃窜。
    其余人分别从三个方向装作行人,若无其事的往公园西北角溜达。
    最前面负责观察的人传回好消息,在小树林里发现了几伙儿正在卖淫嫖娼的,大家加快脚步,迅速收拢,准备捉奸捉双。
    这地方抓嫖,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来的路上他们就琢磨了,主要是老头太多。
    真要抓捕的时候有个突发疾病往地下一趟的主儿,那不光功劳没有,后续很可能还得摊上点麻烦。
    另外这里边鱼龙混杂,很难分辨哪些个老头就是普通老百姓,哪些是离退休的。
    万一抓错了,家属找上来说不定还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因此在前面负责观察的人非常重要。万幸今儿运气好,据说树林里这几伙年龄都不大。
    这当然说的是嫖客,至于那帮站街女,年龄大不大无关紧要。得到信号后,一群警察直扑小树林,当场就摁住了三对正在违法犯罪的男女。
    王雅丽和小韩正舒服着呢,突然就听见几声大吼:「别动警察」用一盆凉水从头浇下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树林里这几对儿几乎就是三伏天掉进了冰窖里,左边那男的反应敏捷,从女人身体里抽出鸡巴拎着裤腰慌慌张张刚要动作,就被一个年轻警察横扫一腿绊倒在地,脸杵在草稞里,紧跟着双手就被反背到身后,带上了手铐,光着屁股在警察的身下挣扎,鸡巴上的套子都没来得及摘。
    因为他这一跑,刚才还跟他有说有笑干柴烈火的老太太可遭了横祸,被另一个警察一脚踹在屁股上,妈呀一声就拱倒在地,手里的包都甩飞了,后来还是警察帮着找了回来那里面装的都是避孕套,这是物证。
    右边那对儿比较老实,乖乖双手捂脸蹲在了地上,被勒令把裤子穿好后每人也戴了副铐子。
    至于今天这事儿里咱们的主角,小韩是个在校学生,平时哪见过这个场面。
    更何况他现在是个什么造型,自己再清楚不过,一瞬间心中就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这件事传到学校后,同学和老师会怎么看自己,家里人会有什么反应,最终这些画面仅仅保留了两个最纯粹的大字在脑海中轰鸣:完了背景是一片空白。
    至于王雅丽,十几年的劳改生涯使她对执法人员有着近乎于本能的惧怕。
    警察扑到近前的时候,小韩根本就是愣在当场,只保持着一个扭头去看的姿势,鸡巴都还没从她的屄里拔出来。
    是她拼尽全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一脚将两人蹬得分离开来,而后慌忙从石头上翻身下来,双手往头上一抱就地一蹲,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嗓子:「政府政府我请求宽大处理」
    她倒是占了服装的优势,省得提裤子了,只是上身还白花花的露着,赶上来的警察厌恶的瞥了一眼,暴喝一声:「把衣服穿好」
    实际上小韩只愣了一下,王雅丽把他踹开的工夫就已经清醒过来。
    到底是年轻人,觑了个空档提起裤子就跑,俩警察胳膊伸开来拦,愣是让他擦着指尖蹿了出去。
    除了留下来看着被逮住的几名男女,剩下三个能腾出空来的警察全追了上去,可周围都是树,他毕竟年轻,转动灵活,一时间没抓着,竟跑上了外面的小路。
    这工夫外面也乱了套,几个没揽着活的女人早就见势不妙开溜了,剩下一帮老头看热闹不嫌乱子大,纷纷向树林这边聚集。
    老吴眼尖,看树林里蹦出个人影来,后面还有人喊站住,不动声色的往那边靠了靠,站在人群边儿上。
    小韩躲路狂奔,一来没时间细观察,二来老吴年岁不小,站在人群边上实在是太有迷惑性,直奔着他这个方向就冲了过来。
    多年的工作经历,练就了老吴虽不强壮,却能掌控时机的临场发挥能力,等到小韩跑到他身边一错肩的时候,只一转身一伸手,脚下一勾,就借着力把小韩横着摔了出去。
    后面赶上来的警察气喘吁吁的上去就踹:「妈的跑的还挺快」被他给拦住了。
    而后把小韩铐了起来,垂头丧气的被几个警察推搡着拎了回去,和树林里的人一起,往公园外边押。
    等到人都汇齐了,老吴挨个一看,正看见哆哆嗦嗦低着头的王雅丽,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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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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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老吴知道,李秀玲在舞厅里讨生活,对于那个环境来说,这种行动基本上就是安全的,无非等执法人员来时,配合着做个样子罢了。但老吴也见过王雅丽,虽说当时不知道她跟李秀玲是个什么关系,可眼见得挺亲密。至于王雅丽是干什么的,他在行动之前对公园的调查中也有所了解。毕竟张晓芬那事就是他经的手,物以类聚,因此这事儿不值得惊讶。
    当然了,总共仨人,两个是卖淫女,要说剩下的李秀玲是什么好鸟,估计只要不是弱智就都不能信。但毕竟他没见到实事,再说了,老吴也没想和李秀玲发生点什么特殊关系,甚至普通朋友都谈不上。但毕竟相识一场,他又有心结,因此在行动之前,还是提前给李秀玲透了透风。按他的想法,李秀玲既然和王雅丽关系密切,知道了消息后怎么也该打个招呼什么的,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到底还是落了网。这时人多,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和众人一起押着一干男女上车回派出所。他也是不了解这一段时间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至于王雅丽,打被逮住就没敢抬过头,态度极好,压根就没看见老吴。
    简段节说,回到派出所后,男女被分开关进了两间屋子。另一波人马居然也有收获,在一个“关系户”的隔壁抄了家聚众赌博的麻将馆。该着这群人倒霉,开麻将馆的是个老头,平时吹牛屄吹惯了,总说家里有人,天大的事抗得住,一段时间下来还真啥事也没发生,于是来玩的常客也就放松下来,支了个大局还吆五喝六。去他家隔壁歌厅的警察做完样子出门来正好听见里面有人吆喝着让庄家赔钱,于是把一干人等堵了个正着。今儿行动铺得太大,所里的车不够用,仨人其中一个家境殷实,自告奋勇就开了私家车出来,结果回去时只好临时征了一辆出租车,这才把这帮赌鬼拉了回来。
    赌博倒不算什么大事,赌资按规定没收,各人还得缴纳罚款,一时间所里乱哄哄的,出行动的人又没都回来,只好先集中解决这一波,因此把王雅丽那群人晾在了一边。说是晾在一边,其实不好受,都是铐在暖气管子上的。老式铸铁暖气片这个东西,都贴墙安装在窗户下边,进水管等高暖气片,出水管则离地也就二十厘米左右。派出所的人都是经验丰富,把人背铐双手,都挂在出水管上。手铐中间的锁链也没多长,这个高度人站不起来,只能蹲着,还蹲不舒服,身体没法前倾。
    暖气管隔不多远还有钉进墙里的固定钩,也没可能横向把手铐移动到相对比较高的位置。这是卖淫嫖娼,小偷小摸则要挂在进水管上,主要是怕其遮挡了手,搞些什么小动作把手铐扭开。当然了,派出所有关押室,但卖淫嫖娼小偷小摸这一类的事儿,处理之前往往都用不上那个地方。
    三个女人蹲在那,只有一个老太太哼哼唧唧的嘟囔,一会儿抱怨自己倒霉,一会儿说腿蹲麻了。王雅丽和另一个老太太低着头也不言语,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小韩了,男的都关在另一屋,她也听不见什么,外面倒是乱哄哄的,不时有谁喊些什么。
    屋里就一张桌子,看样子平时不怎么用,挨地面那一溜儿绿漆墙围子也是破破烂烂的,顶棚正当中一盏日光灯,四周墙上都是皴裂的痕迹,挂了几面落满了灰的锦旗和一个相框,里面杂七杂八的夹着许多相片。不停嘟囔的那个老太太大约腿是真麻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腿朝前叉着伸开。
    这个姿势明显舒适了许多,尽管水泥地面肯定凉,起码不用那么蜷腿弯腰的佝偻着。王雅丽用余光瞄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活动活动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另一个老太太看样子蠢蠢欲动,也想学着样子放松一下,不料刚把一只脚挪到前面,门一开忽然进来个警察,看见坐在地上那位,用手一指,大踏步腾腾的就走了过来:“老实点起来好好蹲着”
    “同志,我这腿麻的实在”老太太后面的话被一只穿着皮鞋的脚咣的一下踹回了肚子里,变成一声惨叫。“起来”王雅丽依然保持着沉默,另一个老太太吓得连忙把腿收回来,摒心静气哆里哆嗦的重新蹲好。
    “都老实点啊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们”警察见被踹的老太太挣扎着重新蹲了起来,转身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了点什么又出去了。
    那一脚着实不轻,挨踹的老太太蹲在那眼泪汪汪,不住的咳嗽,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开腔:“可踹死了我这帮瘪犊子”
    “闭嘴”王雅丽实在忍不住,低声说到。她倒不是好心,实在是以前跟基层执法人员打过交道,知道厉害,怕这娘们又招来什么祸害,牵连到自己。
    “妈屄的你牛屄个什么玩意不也让人栓这儿了么”没想到老太太不但不领情,反而回骂了她一句。这女人姓蒋,虽说年岁大了,模样身材倒还凑合,平日里在公园风骚得很,且心胸狭窄,一被抢活儿就骂闲街,其他女人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蒋该死”。
    这女人在老头们那边有另一个绰号,叫“水缸”,开始王雅丽也没明白这个雅号是怎么给起的,怎么看蒋该死的身材也和水缸没什么关联。后来有人给她解释了,说是找过蒋该死的男人都反映,跟她肏屄就像“筷子搁搂1缸”,具体来说,就是她的屄里格外宽松,谁的鸡巴进去都有种碰不着边儿的感觉。以至于蒋该死平时熟客很少,几乎全靠拉拢新人,这也是她看其他女人不顺眼的原因之一。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光线已经变得看不清人脸了,外面也由喧闹变得安静起来。仨人肚子都饿得咕噜噜直叫。王雅丽偷偷摸摸两条腿换着支撑,挨到现在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另外两个人更惨,蒋该死说是老太太,其实也就五十多岁,另一位可是实打实的过了六十了,体力上根本没法和王雅丽比,俩人到底还是偷偷摸摸的来回伸腿活动着血脉。
    就在天差不多全黑了的时候,谢天谢地门终于又被推开了,这回蒋该死学精了,迅速的把腿收了起来。
    灯突然亮了,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王雅丽眯着眼睛瞄着地上,只见两双拖鞋踢了趿拉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隐隐约约好像还带着点酒气。一个有点吐字不清的声音问到:“就这仨娘们啊”
    另一个声音回答:“对,这就下午搁公园逮回来那仨那个,把那个先提过去,就她,刚才还他妈坐地上了,当自个家炕头呢”
    紧跟着钥匙声响,蒋该死一连声的结巴:“同同志大哥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啪的一声,王雅丽听声音就知道,蒋该死这个耳光吃得颇重,她嗷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紧跟着又挨了一耳光:“闭嘴咽回去”哭泣声变成了咬紧牙关的呜咽。
    王雅丽在心中冷笑,傻屄娘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活该吃点苦头。蒋该死的手铐哗啦啦响,大约是被打开了,紧跟着人就被扯出了屋子。王雅丽急忙抬头,只来得及看见两个穿着便装的背影,中间夹着蒋该死。
    日光灯倒没关,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另一个老太太听见门响,这才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的问王雅丽:“这是去提审了咱就卖个淫,用得着审吗”
    王雅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没啥好果子吃”其实她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是不好说出来。
    老吴是在下班才给李秀玲打传呼的,这一下午忙活下来,他也脱不开身。他当然知道王雅丽那伙人还都关着呢,但自从回了所里,就没敢靠前,生怕王雅丽认出他来,再喊出什么对自己名声不利的话,反正暂时就是铐着,遭不了多大罪。
    下午男的那边有个人顶不住压力,连找关系带缴罚款,已经出去了。剩下一个中年男人也表态认罚,只是不知道最后能吐出多少钱来。只有另一个小年轻的,看着好像是个学生模样,罚款又不认,拘留又求情,问是哪个单位的家人怎么联系又不说,副所长怕真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弄严重了影响不好,交代先关一宿,明儿早晨再说。
    这年头,大学生也能跑公园来玩老太太,真他妈的但晚上就不一样了,三个女的罚款肯定是少不了,不榨出二斤油来都对不起所里今晚安排“值班”的这俩人。
    说是值班,其实正经在岗的还有其他人,不出什么大事根本用不上这两位,纯粹就是奔着还关在派出所里的几个人来的。“李大舌头”和“老虎”是常年的酒友,也是所里脾气最不好的两个人。
    老吴知道,这哥俩平时对抓来的一些人,没少下过狠手,因为正经弄出过几回案件线索,所长对他俩态度还不错,当然了,主要是一些可罚可拘的到了他俩手上,能比别人多榨出不少油水来。和李秀玲有关系的那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破财免灾那就得烧高香,老吴可是听说这哥俩暗地里很是有些龌龊的嗜好。他有心不管,自己已经打过电话通风报信了,虽然说的隐晦了些,可李秀玲那边要是不明白,也只能怪她自己,话又说回来,要是都明白了还被抓到,那不就是自己找死么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得点教训以后也好长长记性。回家后他转头一想,要为这事李秀玲找到自己头上,少不得还得是他牵头去讲情领人,既然左右也是自己的事,别等到李大舌头他们哥俩真给人折腾散架了,到时候也不好看。思来想去,晚上老吴到底还是联系了李秀玲。
    bp机这个玩意,其实并不很方便,如果不是固定号码,接收方必须回了电话才能知道呼叫方到底是谁。当然,也有汉显的,可以像现在接收短信这样,直接发送一些简单的消息给对方。但汉显的贵,李秀玲不舍得换,尤其现在家里的经济重新滑落到了谷底,就先将就着用数字的吧。
    舞厅下午临检,警察一走就恢复正常,她也就去了,bp机震动的时候,她到正好闲着,于是出去回电话。等到老吴说跟她一起的那个女的下午扫黄被抓,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周向红,转头反应过来,俩人刚才还在家一起吃饭来着。后来听老吴这么一描述,才明白他说的是王雅丽。嘿,抓就抓了呗,没事。李秀玲因为丈夫病情恶化以及婆媳间事情败露的事,心里始终对王雅丽耿耿于怀,如今听说她遭了难,落井下石倒不至于,可也稍稍有那么点窃喜,仿佛自己是出了口恶气。
    她既然表了态,老吴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俩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李秀玲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对他的想念,老吴则表示这段时间忙,其实就是媳妇一直在家。挂断电话后李秀玲在舞厅待到十点才回家,到家发现周向红居然还没睡,看见她欲言又止,明显有些焦虑,于是忍不住问了问,没想到她是为了王雅丽至今失联在闹心。
    不听这话还好,听完李秀玲生出许多火气来,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们俩背着自己干的那些事,于是没好气的告诉周向红,王雅丽被人家扫黄给“扫进去了”,就打算洗漱了休息。
    周向红吓了一跳,她也知道李秀玲对王雅丽怨气不小,可派出所那里是什么好地方,王雅丽一个站街卖淫的,进去了还有好按李秀玲的想法,这事活该她倒霉,跟自己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周向红硬着头皮劝了她几句之后,李秀玲也转过弯来了,不冲别的,王雅丽毕竟也是见过老吴,万一放任不管,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对自己终归不利。另外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当初张晓芬对自己挺好,料想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也不能不管,就当是卖芬姐个人情了。可管归管,眼下都快半夜了,自己当然不能这个时候去找老吴,怎么也得明天早晨的。无非就是让她在里面蹲一宿呗,遭点罪还能要了命不成。
    要命当然不至于,可李大舌头和老虎这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尤其是李大舌头,这家伙本来是分局的,就因为犯了点错误这才被调动到派出所来,算是“下放”,至于犯了什么错误,所里人也都有所耳闻,无非就是审讯的时候搞刑讯逼供搞得太狠了,平时又吃拿卡要,具体情形完全可以参考香港导演王晶的电影金钱帝国,刚开始“火麒麟”黄秋生饰逼供那段。
    要不是仗着他家里有背景,那些破事就能直接扒了他身上这身衣服。实际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刑讯逼供都是基层执法队伍的一种常用手段,屈打成招者当年比比皆是,一部分挺过来的人后来翻案后申请了国家赔偿,更多当事人则因无证据翻案等原因最终石沉大海,更不要说还有一批死鬼只能到阎王爷那里去申诉了。
    当年要说哪个人因为出了案子被当作嫌疑人抓了进去,没受点皮肉之苦就过了关,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后来国家司法制度完善,这些暴力手段才逐渐减少,大多改头换面,变成了现在用强光灯照脸,审讯人员轮班轰炸的精神折磨等手段,起码没有外伤,难以取证。
    派出所前脸是个近似u形的二层小楼,半围着后面的院子,北边是一排平房与小楼相连,大半截是车库,挨着小楼有几间屋子,西边是院门。王雅丽她们被关在小楼东边的一楼房间里,蒋该死则被李大舌头他们俩带到了挨着车库的一个房间里。
    看样子是个审讯室,靠走廊的那面墙上用油漆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两排大字,靠天花板的位置有个带遮罩的小气窗,其它三面都是没窗户的实墙,只在北墙角安了个不大的红灯。门是两道,贴在一起那种,外边是铁焊的推拉栅门,里边是木头包铁皮的正常门,上面带着可以活动的观察口。
    按说这种布置是对付严重刑事案件嫌疑人的,一个小小的派出所用不着,但这楼建于八十年代初,正是社会上各种刑事案件高发,国家鼓励提级打击犯罪的年代,因此才装了这么一间审讯室。屋里没啥摆设,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原本还有一把铁焊的椅子,后来拆了,只在地面上留了两个间隔一米多点儿,当时固定用的u形厚铁管,两头埋在水泥地里,露在地面上一段。天花板上有个日光灯管,旁边还有个吊扇的钩子,只是没有吊扇。这屋子平时已经很少用了,派出所内按规定禁止饮酒,所以这哥俩就把这儿当成了偷摸喝酒的地方,万一赶上上级突然来人,推门出去一转就是进车库的门,方便转移。
    蒋该死被带进来的时候,原本用作审讯的桌子上散乱的扔着几袋下酒菜,还有两瓶大半瓶的白酒,桌子下面还有几瓶啤酒。她被俩人推搡着站在了屋子中间,也不敢动,俩手带着铐子垂在裆前,哆哆嗦嗦。
    李大舌头和老虎先是呵斥了她几句,让她站好,而后就一人一把椅子在桌子两边坐了下来。老虎拈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又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本一支笔,也没拿正眼看她,自顾自的说到:“姓名、年龄、籍贯,因为什么进来的”
    1搁搂:东北方言,发音gē ou,搅和、搅拌某种物体的意思,也可以引申为将某件事搅乱。例1:你来把这碗麻酱搁搂搁搂。例2:别人都挺好,就你在中间搁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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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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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他俩没参与 午在公园的抓捕,至少蒋该死印象里没他俩:「蒋……蒋金凤……五十四……老家是T市的……我……我没 啥,就搁公园熘达就……」
    老虎咣的一拍桌 ,把蒋该死吓得猛一哆嗦:「放 !知 这是什么地方不?嗯?!你看看墙上这字!」
    他拿手指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你当警察都瞎是不是?!搁他妈公园树林 里卖 还敢说没 啥?!你这是违法犯罪!明天就送你去打三年劳改知 不!」
    蒋该死当时 就 了,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喊到:「冤枉啊……警察同志……大哥,大哥你们行行好,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少废话!到了这儿就得依法办事!现在知 求饶了,早 嘛去了!卖 ?你瞅你那个不要脸的德 !……老实 代! 了多 时间了!嫖客都是谁!」
    蒋该死之前倒是从来没 过派 所,对这里面的勾当仅限于一些坊间的传闻,但五十来年毕竟也不是白活的,这坦白究竟能不能从宽先不论,最起码不能自己给自己 绊 ,因此在老虎嫌她磨叽,站起来作势要踹的时候哭哭啼啼的 代了一 自己打从到友好公园来到现在的履历,之前在另一个城市火车站前小旅店卖 的事可一 都没敢提,只说是在家务农,后来 来想打工,结果没找着合适地方。
    至于嫖客都有谁,这就没法儿了,接一个活儿才十块二十块的,俩人找地方脱  就 ,谁还能顺便调查调查对方 份背景,因此只说一概不知。
    李大  是个经验老到的,打 一看这女人就是没经过派 所这 关,于是等她哭哭啼啼的说完,抿了 酒接茬到:「那你 代一 今天的犯罪细节吧……」
    其实原本把人带过来恐吓一番,是为了谈罚款的问题的。
    说依照当时的法律规定,卖 还真就够得上劳动教养,拘留也行。
    问题是这 问题当时那是遍地开 ,层 不穷,法律条文弹 又大,司法解释也不健全,最主要的是,都送去劳改拘留了,「创收」
    的问题怎么解决。
    所以各地大多 法一致,能用罚款解决的,就都不算事,拿这帮女人当韭菜养着,时不时就割一茬。
    只是他看蒋该死这模样,是真害怕了,加上酒 上 ,忽然就冒 来 别的想法,想给今儿的酒局添 乐 。
    「老实 代,啊,注意你的态度! 况我们都掌握着呢,就看你自己挣不挣取宽大 理的机会了!」
    他说。
    老虎虽说没他那么多    ,可也当警察不是一天两天了,隐约觉得李哥这话里是有 什么意思,于是顺着他的话又一拍桌 :「快  代!」
    把蒋该死又吓了一哆嗦。
    有什么好 代的呢?拿话勾人,想玩就走,收完钱脱  , 完……还没 完就被逮着了……蒋该死煳里煳涂的,又不敢不说,只好  搭搭的从自己熘达着找客人说起。
    李大  和老虎则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时不时的还互相劝着吃 菜,等到蒋该死说到带着客人 了树林了,突然猛一敲桌 :「细节!告诉你了要讲清楚细节!说的这都是什么玩意!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蒋该死吓了一 ,差 没噎着,哭丧着脸答 :「我……我说的 细了啊……」
    「放 !我告诉你,再不好好 代,立刻就把你关起来,明儿就上报分局!」
    蒋该死哪知 上报分局是个什么 理方式啊,但听他这语气就不像什么好事,一连声的答应着:「我说,我说,我肯定把细节都说 来……」
    心里打着鼓 儿的盘算,到底得 代 什么来,才算是够细。
    「说!」
老虎作势起 ,吓得蒋该死往后退了一步,老虎的脚 午她是领教过的,虽然现在他穿着拖鞋,但那个力 ,挨上一 都够自己受的。
    老虎在一旁已经听 了意思,此刻也乐呵呵的斜靠在椅 上。
    她用余光飞快的瞟了一 对面,只见李大  正 起一支烟,又把烟盒扔给老虎,于是心里踏实了,语言组织也 畅了许多:「他不 ,说别人都十五就能给裹  ,我就没再跟他争犟,咱这买卖就这样,就是挣个煳 的……」
    「边说边比划!怎么搂的衣服,怎么摸的……」
    蒋该死到底是没有十成把握,只好先起个话 试试 浅:「我寻思多挣五块钱,就跟他说,能额外给他裹裹……  ……」
    没了这玩意,她心里更有底了,用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抹,堆起平时揽活的笑容来,语气也腻了很多:「我就这么搂上去……」
    李大  用夹着烟的手 她。
    人为刀俎我为鱼 ,她咽了 唾沫, 着  继续边想边说:「我俩 去的时候,假山那块儿已经有人占上了……所以就搁旁边找了棵树,一开始不讲好了十五嘛,我寻思 他要二十,说额外给他……给他 个 活儿,他不 ,说别人都……」
    说着俩手从旁边往上一掀,又极为麻熘的捎带着连 罩一起提了上去,翻在锁骨的位置,刚好固定住衣服,于是两个  就直接暴 在了日光灯 。
    怎么自己就不会说话了,这不都是 照他们要求的在说么……想到这儿她也是脑袋里灵光一闪,虽说 这么大没 过派 所,可没见过猪跑总是吃过猪 的,人民警察队伍要都是公正严明无私执法,还哪来的社会上如今那么多的 七八糟。
    蒋该死也豁 去了,反正没别人在场,把这二位爷伺候明白了起码自己不挨揍,一抬手:「哟,大哥……你看我这……」
    「不能,不能!」
    见着李大  眉 皱了起来,吓得她连忙把话岔开:「收完钱他就开始隔着衣服摸我咂儿,我给他解 腰带,解完我把衣服搂起来让他摸,都是这么个 路,那帮男的都得看着摸,你不搂衣服他就不乐意……」
    「就这么……」
    这时候她才认真观察了一 对面的 况,酒瓶、熟 、趿拉的拖鞋和散漫的衣着,刚才老虎拿起的那个本 和笔,自己说了半天他其实 本就没用过一 ……这也叫审讯?虽然不至于像解放剧里那样什么老虎凳辣椒 的,起码公安审讯犯人是个啥样电视上还是演过的。
    心里有数,嘴就容易张。
    到底是又被老虎踹了一脚,撞到墙上才没摔个跟 。
    找乐 ,权当 酒菜了。
    李大  不耐烦的敲敲桌 :「说清楚 !额外 什么!老虎,你踹她两脚去,他妈的这么半天了连个话都不会说!」
    她晃了晃手上的铐 :「这咋比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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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虎都走到她对面了,蒋该死 泪都急 来了,连连后退摆手:「大哥,大哥我知 怎么说了!我重说!……」
    老虎嗤了一声,斜 看李大  ,后者用手指一比划,于是他站起来,从 兜里掏 一小串钥匙来:「老实 儿啊,别耍 样!」
    蒋该死 材勉 还算匀称,只是  松懈得厉害,刚才穿着衣服时,看上去怎么也得个B,不料一失去 罩的托衬,就 塌塌的垂在了 前,像两个没装多少东西的 袋,  猛一 看不 大小来,不甚凸 ,只略比周围的  隆起那么一  ,呈现 棕黑暗淡的 泽,几乎位于整个 房的最底 ,都快耷拉到肚 的赘 上了。
    站街女 的说到底也是伺候男人的活儿,她这一琢磨,当时就开了窍,敢 对面这二位,明里 着警察的 衔,实际上这就是在拿她
    蒋该死满脸堆笑的抬起手,让他卸去了手铐。
    老虎发 了一声不满的嗤声,李大  也不太满意,但这 上了岁数的货 你能指望她有什么好 材。
蒋该死也知 自己这  不怎么好看,于是只好尽力弥补:「然后他就这么玩我咂儿,我把他  从  里掏 来 ,准备一会儿 了好  ……」
    她也豁 去了,投其所好吧,什么词儿都往外冒,一手托起自己半边  来抓着 ,一手伸在 面,手指圈了个圈来回比划着模彷当时的动作。
    松 的  其实也有松 的好 ,不卖 力气看来是不行了,  从她的手指 里被挤 来,倒也显得鼓胀起来, 指和拇指还掐住了自己的  往外抻,整个  连着  都被抻 来一截,在指尖不住的 动。
    这还有 意思,老虎重新靠回到椅 背上,把烟 扔掉,拿着酒瓶伸手跟李大  的碰了一 。
    说 一步就该是男人 起来,然后脱了  被 ,公园里的老 乐还真就玩不 什么 样来,主要目的是迅速解决广大底层男  在女人  里的迫切需求。
    但蒋该死也是动了脑 ,自己这么搞 去,非演砸了不可。
    她倒是还多了份心思,虽说这俩公安纯粹就是在找乐 ,可真要伺候好了,自己这 破事未必就不能一起解决,哪怕就是帮着说句好话呢。
    女人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材料,一不 二不休,她决定给自己加戏,左右也就这样了:「然后他就把手伸 我  里,抠我的 ……」
    模拟  的手角 转换,成了男人的手,顺着她的 腰  去, 过  ,落在  上。
    这个桥段想起来 有诱惑力,可实际表演起来,就不太能满足观众了,现在需要的不是联想,是赤  的刺激。
    所以当她捕捉到对方 中的不满后, 脆一不 二不休,把  连着  一起脱了 来:「这给我抠的呀,专门搁那个要命的地方使劲,整的人闹心呼啦的, 里都  了……」
    现实中自然就是把  褪到大 上,只  官来就行,但现在那么 就是敷衍观众,蒋该死 脆把  一脱到底,团了团往墙角一扔,略一想 脆连衣服也脱了,整个人赤 着站在那儿,就脚上还穿了双 跟的 鞋,稍稍岔开 ,重新一手抓着  ,一手伸在  不住的 搓,还勾起手指,将指尖陷    里有节奏的搅动,嘴里则随着手上的节奏哼哼唧唧,满脸享受的表 。
    戏嘛,就得 个全 的。
    她的  在 腹是个顺着腹 沟连片 的状态, 糟糟的,猛一看像穿了个黑
    的小 衩,手伸在中间抠 ,倒显得白皙了许多。
    这个表演就有些看 了,李大  和老虎边看边喝酒,还嫌不过瘾,示意她把一旁闲着的那把椅 搬过去,一只脚踩上去,把  尽可能的展示清楚。
    蒋该死  回应, 脆另一条 略屈 去,把两条 尽量向着他俩张开。
    可惜剧 不好往 发展,不然她甚至都想坐到椅 上噼开 表演了。
    边演她心中甚至还有一些得意,相比较还铐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大腚」
    她们俩,自己无疑是抢占了有利先机,倒把刚才挨踹的事儿给忘了。
    光是抠 容易让观众产生审 疲劳, 事件发展,就该 到扶着树被人从后面 这个环节了,可蒋该死叙述完给男人 上避  才发现,这个环节没人 合。
    自己当然可以表现 被 时的状态来,但很明显观众不太买账,她扶着椅 背侧对观众,弯腰噘着  哼哼着动弹了几 ,观众就已经不耐烦了。
    没办法,她倒是用 神勾了勾观众,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能过来真枪实弹的 她,对于蒋该死而言那简直就像是中了大奖,但到底也没敢 声儿明说。
    可惜李大  和老虎玩归玩,心里还是 得住轻重,怎么折腾都不要 ,真要在这儿 上了,那 质可就不一样了。
    李大  也明白这个环节只靠这女人自己是整不利索了,但不要 ,咱那屋不还有俩呢么,老虎如是说。
俩人相视一笑,老虎起 拽着蒋该死,把她一只脚铐在了地上的 铁 上,然后和李大  一起 去了,不大会儿,就拎着一 橡胶警 ,把王雅丽和另外那个老太太也拽了过来。
    李大  还顺手拎了 别的东西回来。
    王雅丽她俩一 门,看见浑 一丝不挂的蒋该死站在屋 中间就是一愣,但不由她俩多想,就被老虎往蒋该死 边一推:「都站好了!老实 !」
    于是只好惴惴不安的低着 站在那里。
    老虎也是仗着酒劲,再加上有李大  在,他上 有人大家伙儿都知 ,今儿这事儿也是他的主意,天塌 来有 个儿的 着, 脆给仨人的手铐都打开了,这才晃晃  的走回去坐着,把几副手铐往桌 上哗啦一扔。
    李大  又 了 烟,这回连正规的开场白都省了:「你们两个都听好了!自己什么事儿 来的都心里有数吧,别让我废话,现在要搜 ,都藏没藏什么犯法的东西,自个掏!」
    仨人的包被押到派 所时就扣 了,全 上 除了衣服和鞋还哪有什么别的东西。
    可要是这么说,摆明了就是给人机会,非挨揍不可,这事儿王雅丽有经验,这帮人,憋着就是挑 病好动手呢!再加上啥也没穿的蒋该死就在旁边,她反应快,一反手就把衣服  脱了 来:「报告政府,我 合检查……」
    兴许是因为那对未经哺 且相对年轻丰满的  ,李大  微微一笑:「哟,听这话 ,你是有经验啊……搁哪儿蹲过号 啊?」
    王雅丽尴尬的笑笑:「老早以前的事儿了政府,咱这样的还能因为 儿啥事……」
    其实跟卖 没关系,她就是这么一说,怎么着也不能真提起自己劳改的经历来,毕竟旁边可还有俩女的呢。
    「行了行了!别嬉 笑脸的!给你 儿 光就灿烂是不!拿自个当个人 了, 骄傲呗?!」
    李大  没好气的训斥到:「还有 边呢!」
    「报告政府, 边也没东西……」
    王雅丽说着把裙 一撩。
    「我 ,这个可以啊!来来来,往前 儿……」
    俩人都是 前一亮,万没想到王雅丽裙  边啥也没有,连 袜中间整个一大窟窿,  就那么 着。
    关于王雅丽穿开  这事儿,另外两个女人都知 ,蒋该死还因此对着空气骂过几回不要脸的万人 之类的话。
    但对于男人而言这个事儿就新鲜了,女人穿裙 正常,裙 里啥也没穿,尤其是联想到她白天在众目睽睽之 就是这副穿着,那就给人以心理上的刺激。
    只要不是自己媳妇,那他妈当然是都在外面 着才好呢!李大  让王雅丽撩着裙 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装腔作势的一拍桌 :「行了行了站好了!不许蒙混过关!」
    他这个态度,都在王雅丽意料之中,因此一  回答 :「是!政府。保证不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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