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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巧遇

  回到旅馆,古藤看见满床散置的金币,玛尔敏和兰若幽相拥而眠。他不想吵
醒她们,便到了兰若幽的套间睡了。躺在兰若幽的床,闻到她残留的髄香,他身
心难免躁动,然而睡眠不足的他,很快地入眠。

  再次醒转时,感觉娇嫩的身体在他的胸膛蠕动,他连眼睛都不睁,抱住她的
脸,狠狠地吻她的嘴,翻身压住她,伸手揉搓她的蓓蕾,却被她出手推拒,他睁
开双眼,抬脸一看,原来在他底下的是玛尔娇,他急忙伸手出来,扭首见兰若幽
站在床前,便道:「你怎么让玛尔娇爬到我身上?」

  兰若幽解释道:「我开门之后,玛尔娇小姐直接爬到你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恰在此时,玛尔敏揉着睡眼走入,看见古藤压着玛尔娇,她半眯的双眼圆瞪,
道:「四姐,你勾引五叔吗?我会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说你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慌得叫道:「五妹,不是那样的?你别说好吗?四姐只是跟五叔玩摔
跤游戏……,很~很好玩的哦,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好玩吗?」玛尔敏的圆眼眨转,她和玛尔娇都拥有美丽的大眼睛,
然而与玛尔娇比较起来,她的眼睛圆大一些,玛尔娇的圆眼比她显水灵,却少了
她那分狡谲。

  「哦,很好玩,你快上来,我们和五叔摔跤。你瞧瞧我,被他压着,不是他
的对手,我们联手,把他打败!」为了掩饰与古藤的「关系」,玛尔娇不惜把妹
妹不拖下水。

  玛尔敏假装犹豫一会,缓缓地爬到床上,道:「四姐,如何跟五叔摔跤?他
不喜欢跟我玩哩~」

  「五叔,赶紧和五妹摔跤,我认输啦!」玛尔娇推了推古藤,眼睛猛眨……

  古藤装模作样的推倒玛尔敏,道:「五叔也和你摔跤了,别把这事说出去吧。」

  「嘻嘻~五妹,你输啦,像我一样输了。」玛尔娇坐起身,拍着手儿叫嚷。

  「四姐,不是这样的,刚才我看见五叔亲你的嘴,我害怕得退出去……」

  玛尔娇的双手定格,愣然地看着玛尔敏,傻痴痴地道:「你~都看见啦?」

  玛尔敏认真地点头,道:「都看见了,你和五叔亲吻,是乱伦~」

  玛尔娇无力地倒躺下去,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够帮我保密?」

  「昨天五叔赏给你的金币,全部都给我吧,只有钱能够封我的口。」

  「不行,别想抢我的钱。」玛尔娇拒绝,再次爬起来,冲着古藤叫嚷:「五
叔,亲她!你要不亲她,我们乱伦的事情泄露,我把所有的帐都赖到你身上。」

  「我没有和你乱伦。」古藤不理会玛尔娇的「威胁」,翻身坐到床沿,道:
「都回学院吧。」

  玛尔敏爬到古藤的腿上,坐直身体,伸出柔软的小舌,舔逗他的嘴唇,「五
叔,为了让你和四姐安心,我也像四姐一样,做你的小情人吧?」

  玛尔娇瞪圆水汪汪的黑眸,惊道:「五妹,我没说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啊,你
~要做五叔的情人?」

  「四姐不做么?那以后别跟五叔玩亲亲,因为这是情人之间的游戏。」玛尔
敏果然比玛尔娇「成熟」许多,她的双手勾着古藤的脖子,又一次把嫩舌伸入他
的双唇,然后满足地缩退回嘴,乖驯地偎依他的胸膛。

  玛尔娇越看越迷糊,心里越是气,也投身扑到古藤的胸膛,仰首吻他的嘴,
然后瞪着玛尔敏,道:「要做就一起做,才能够彼此信任。」

  玛尔敏轻轻地点头,道:「四姐说得是,同坐一条船,这船若翻了,谁都别
想不湿身。」

  「哦哦哦!我们是在和五叔乱伦吗?」玛尔娇彷佛需要某种确定。

  玛尔敏平静地道:「是的,我们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兴奋地道:「我们推倒五叔吧?狠狠地蹂躏他丨」

  姐妹俩把古藤推倒在床,她们趴到他的左右,不停捏他鼻子……

  「五叔,疼不?」

  「不疼?我捏!」

  「四姐,让我也捏~」

  「哇呀!五妹,你捏哪里呢?干嘛伸入五叔的裤裆,他那里有鼻子吗?」

  「有啊,特长特硬的鼻子。四姐,你也来捏捏,这是最强的蹂躏!」

  古藤坐在床沿,看着安睡的兰若幽,内心升起莫名的满足。他出狱以来,最
好的礼物,也许就是她。他伸手抚着她的刘海,轻声唤道:「兰若幽,该醒来吃
宵夜了。」

  兰若幽睁开双眼,问道:「主人,深夜了?」

  「不知道。」古藤转身站起,道:「我只知道饿了,你要跟我出去吗?」

  「我也饿啦,今天你的侄儿侄女,都不请我们吃饭,害得我又要破费。」

  「我的钱,是你的?」

  「虽然不是我的,可是都由我拿着哦。主人,我比玛尔敏小姐还会抓钱呢。」
兰若幽自豪地道,她起床整理衣服,到妆台前梳理几下,回首朝古藤笑道:「主
人,幽幽让你躁动吗?」

  「免疫。」古藤简单地喷出两个字,严重地打击她的自尊。

  兰若幽扁扁嘴,道:「主人,要带伞吗?」

  「你觉得黑夜会有太阳?」

  「黑夜会有星星和月亮~」

  「会有哑巴吗?」

  兰若幽吐吐舌头,扭着俏臀走出去。古藤跟在她后面,出得门来,看见她在
门前守候,等他走出来后,她乖巧地把门锁上。他没说什么,踏步走出旅馆。时
已深夜,街道行人稀疏,倒是一些夜摊,生意兴隆。

  古藤并非很饿,只是睡得太久,想出来吹吹夜风。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
面,却被街道的男人打量,她干脆扯着他的衣背,以示「她有护花使者」。

  两人行走一会,古藤看见旁边的夜摊,有个女孩在独饮,那女孩正是他连续
遇到两次的「白发美女」。

  兰若幽见他停下来,好奇地扭脸看去,道:「主人,认识她?」

  「应该算认识吧。」古藤回道。

  「想跟她坐一桌?」兰若幽轻声问。

  古藤转身瞪视兰若幽,道:「别自作主张……」

  「主人,等会。」兰若幽打断他的话,走到白发少女的身旁,很有礼貌地道
:「姐姐,我能够坐你旁边吃宵夜吗?」

  少女看了看她,道:「这地方不是我的,你爱坐便坐吧。」

  「谢谢。」兰若幽娇笑,转首对古藤轻喊:「主人,我们在这里吃吧,姐姐
说可以坐。」

  少女扭首看到古藤,酒红的脸,现出一些惊讶,道:「是你?」

  古藤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道:「相逢三次也算缘分,我叫古藤。血玛,但
愿没打扰小姐的酒兴。」

  少女酒杯落地,惊得蓝眸慌乱,久久才正神,道:「血玛的——古藤?」

  「看来我把小姐吓着了,可否请教小姐的芳名?」古藤说话之时,夜摊侍童
送来新的酒杯,兰若幽顺便交代侍者。他则拿起桌面的酒瓶,往酒杯倒满酒,递
到美女面前,道:「算是赔礼吧,一会我们到别桌。打扰之处,请见谅。」

  「你在这里吧,妨碍不了我。」少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叫我抚痕
吧,上次误会你,抱歉。」

  侍童送来三瓶酒和两只酒杯。

  兰若幽急忙倒了两杯酒,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有说让你喝酒吗?」 兰若幽听到古藤的轻语,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别喝太多。」古藤轻叹,仰首喝了杯酒,兰若幽又替他倒酒,他则看着抚
痕,道:「你很少喝酒吧?」

  抚痕愕然地看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少喝酒?」

  古藤道:「菜都凉了,你坐的时间应该不短,但一壶酒也没喝完,脸蛋已全
红,想来是少喝酒的。」

  「你很爱观察别人?」

  「习惯而已,像我们这种人,要活得长久些,得注意周围的环境。」古藤自
嘲一句,举起酒杯,道:「以前两次无缘相交,此次既然坐到一起喝酒,便算真
正认识了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花花公子,一直这样搭讪女孩吗?」抚痕与他碰了杯,却
没有饮酒。

  古藤自饮一杯,微笑道:「我也想做花花公子,然而我这般的形象,怕只能
做流氓痞子。你既知我是血玛的古藤,当也知我是刚出狱的吧?家人看到刚出狱
的我,也是倍感失望……」

  「是很叫人失望。我们学院和祭司学院,都有血玛的学生,他们都是帅哥靓
女,你不像他们。」抚痕说着,举起酒杯小饮半口酒,「我听说你在两个学院走
动,难道你想到学院读书?」

  「兰若幽,别只顾喝酒,给我倒酒。」古藤伸手抢了兰若幽手里的半杯酒,
喝完之后,才回答道:「原只是想看看学院的亲人,后来想多留几天,完成一些
心愿。」

  「学院里的亲人,都见过了吗?」抚痕抚杯轻问。

  古藤夹了桌面的冷菜,边嚼边道:「该见的,都见了。」

  抚痕举杯又饮,道:「自己的家人,还有不该见的?」

  正在此时,侍童把新炒的菜端上。

  古藤握杯尽饮,落杯低叹:「总有些无法面对的家人,不见比见好许多。」

  「你说的是古情吧?我和她是同宿舍的,跟她很熟,知道她憎恨你。」抚痕
美丽的蓝眸,在风灯照出的黯淡中,更添几分凄愁。

  古藤看着手中的空酒杯,道:「我五妹~过得好吗?」

  「本来过得很好的,但她的情人忽然被杀……」

  「这事我知道,我的侄女跟我说了。」

  「不是你杀的吗?」抚痕忽然冷冷地问。

  古藤平静地道:「我连五妹都的面都没见到,更不知道她的情人是谁,为何
杀她的情人?」

  「也是,你连古情都不愿见,岂会管她的事情?」抚痕凄凉地一笑,把酒喝
了,给自己倒酒,连续喝三杯,又道:「为何不见古情?」

  「她不想见到我,何苦扰她清净?」

  「你如何知道她不想见你?因为她没有去接你出狱?」抚痕咄咄逼问。

  古藤依然显得平静,淡然而道:「我们兄妹间的事情,不想对你说太多,请
谅解。」

  「那我们们没话可说了?」

  「可以说说你那天跟情人吵架的事,你是因为那事才到这里喝闷酒的吧?」
古藤也许说得无意,却很有「以牙还牙」的味道。

  「你?」抚痕欲言又止,闷着把一壶酒喝完,又唤侍童取了壶酒,才道:「
我跟他吵架了,你是否想趁虚而入?」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但我想他应该比我优秀,我凭什么趁虚而入?」古藤
婉转地回答。

  抚痕凝视他,道:「你若把我灌醉,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并没有灌你酒,但你若是醉了,我懂得把握机会——」

  「古藤,你敢?」抚痕突然怒叱,显得激动异常。

  古藤微笑,把酒而饮,道:「我是从牢狱出来的恶徒,不是守礼的君子,何
事不敢做?所以我劝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否则明天醒来,睡在你旁边的不是英
俊的情人,而是卑鄙的古藤。」

  「你好可悲!」抚痕凄然地盯着他,道:「我便在你面前喝醉,看你是否敢
碰我!」

  古藤不语,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兰若幽嘴一前……

  兰若幽抬首看他,启嘴含住酒杯,吮饮半口,低首羞语:「主人,幽幽会醉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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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遇刺

  古藤喝完最后一杯酒,已是午夜时分。他看着趴桌醉睡的抚痕,道:「兰若
幽,把她的帐一起结了。」

  兰若幽唤来侍童,付钱之后,看见古藤背起抚痕,她轻问:「主人,你要乘
人之危?」

  「给自己机会,总好过把机会让给别人。」古藤回答得理所当然,往旅馆的
方向走去。

  兰若幽紧紧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会不会背幽幽回去?」

  「不会。」

  「主人~」

  兰若幽鼓着红腮,不愿再言语——她生闷气。

  古藤不管她耍脾气,继续前走,脚步有些飘浮;他今晚喝了很多,虽然依旧
保持理智,但醉意总而存在。夜的风吹过他的肩膀,令他感觉有些湿热,扭首回
来,看见抚痕合着的眼缝,凝着未曾滴落的泪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笼罩他们……

  感到蕴含浓烈杀意的念魂袭来,瞬间提升念魂抵抗,喝道:「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看见古藤踉跄而退,伸手托稳抚痕的背,圣光防罩刹时释出,把三人
罩护在圣光中;十多道人影挥动手中的武器急速扑至,被圣光罩挡得倒退。便在
此时,从黑暗处走出七八个人影——这些应该是刚才操纵念魂,攻击古藤的念魂
刺客。

  「主人,你没事吧?」兰若幽走到古藤面前,仰首看他,关切地问。

  古藤嘴角含血,依然平静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
界和九限,其中有一个达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击,冲破我的念魂防护,
致使我的念魂涣散。」他把抚痕放到地上,举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语:「怀
着必死之心的刺杀吗?」

  「主人,你能够打倒他们吗?他们集中攻击的话,幽幽坚持不了多久……」

  「你能够杀人吗?」古藤严肃地问。

  「能的。」兰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庄是被你们血玛攻陷的,那时候
幽幽参与战争,杀了许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击,只能在防罩里拉弓
射箭……」

  古藤俯首到兰若幽耳边,低声道:「等他们接近,我拚尽念魂力量束缚他们,
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先杀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涣散难凝,
同时束缚这么多人,很快便会消失;我不想过度使用血魄,导致短期内无法战斗。
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犹豫,懂吗?」

  兰若幽点头,坚定地道:「主人,幽幽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懂的。」她抽出
古藤腰间的匕首……

  古藤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没有躲避,羞涩地让他吻着,不懂得如何回应。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结束后,兰若幽垂首,抚唇羞语。

  古藤转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斗士的集体攻击之时,轻喊:「就是现在!」

  古藤的黑色念魂一闪而没(皆因兰若幽的圣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隐於黑暗中),
扑杀而至的十多个蒙面刺客瞬间被缚,兰若幽执匕首射冲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
最中间那个念魂者的左胸,但听一声惨叫,她抽刀出来,继续刺入左边的念魂者……
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黑夜的寂静和祥和。

  刀刀致命!兰若幽毫不手软,带着浑身的血液冲回来,手中锋利的匕首继续
刺穿血斗士的心脏,眼见只剩三个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个,但那刺客突然
举刀朝她的天灵砍落,她惊得倒退,撞到坚实的胸膛。

  惊讶未过,便见到她头上的刀锋,被古藤的双手合住;她举刀直刺,匕首刺
穿面前刺客的心脏,转身出来,看见古藤的背部被两把长剑刺穿,而那两个刺客
也被两把利剑刺穿左胸……

  「主人~」兰若幽凄喊一声,匕首划过离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头离颈而
落,鲜血喷洗黑夜。

  「兰若幽,留个活口!」古藤转身踢开最后活着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
然哭着扑入他的胸膛,丢掉手中的匕首,紧紧搂住他,颤哭:「主人,我害怕~
我以前没有近距离杀过人,我害怕……」她软软地跪倒在古藤脚下,娇躯颤抖得
厉害。

  古藤扶起她,轻抚她的背心,道:「别害怕,不是我们杀他们,便是他们杀
我们。要活着,就得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先把他们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
我感激你为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兰若幽再次紧紧拥抱古藤,娇躯的颤抖依然激烈。

  也许刺杀的时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来之后,恐慌便侵袭她的思想和神
经……

  古藤拥着她,走到被他踢飞的刺客前,弯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兰若幽问道:「主人,他们是暗之黑手吗?」

  「我用「神手」刺出那两剑,没有直接命中他们的心脏,但他倒地便死,是
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古藤解释道。

  暗之黑手,是盗贼和杀手的统称;若是在行动过程中,被对方识破或击败,
通常选择自杀,避免被捕后泄露组织的秘密或买家的信息。

  兰若幽稍微平静下来:「会不会是罗克普出钱请来的?」

  「不是罗克普。如果是单纯的刺杀,不应该带着仇恨,但他们心中满怀仇恨
;应该是以前的仇家,组织的暗之集团,得知我出狱,赶来复仇。」古藤冷静地
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们是哪些势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们回旅馆吧,幽幽不想在这里。」兰若幽哀求道。

  古藤松开她的身体,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圣卫队正往这里赶来,
我得让他们帮忙处理。」

  果不其然,风灯的光芒涌现,四、五十名男女赶到现场,领队的是宁雨念卫
长。

  她看见面前惨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杀人,会死吗?」

  「会。」古藤断然回答,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身为念卫长,看不出他
们的身份?」

  几个圣卫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检查他们的嘴巴,齐声喊道:「宁雨队
长,他们口中含剧毒,显然是刺杀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后背的长剑拔出,转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抚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后
走到宁雨身前,道:「这里留给你处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分,因为想杀
我的人,多得没办法追究。你,应该也想杀我吧?」

  「古藤,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见圣君。」宁雨娇叱。

  「这种事情,不需要亲自向圣君解释;我还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温存,其余
的事情,待明天再说。」古藤背着抚痕直走,气得宁雨骂叱:「淫棍,遇到这种
事情,你还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杀的,别想我替你收拾~喂,你听到没有?」

  「没听。」古藤懒懒地回了两个字。

  兰若幽捡起地上的匕首,追着古藤跑过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满凉水的浴缸。宁雨怕他难向旅馆解释,特意派了两个圣卫队员
跟随,旅馆表现得很识趣,送走圣卫队员后,尽心尽意地送上他们的服务——能
够劳驾圣卫随护的客人,旅馆岂敢怠慢和追究。

  兰若幽已把脸上的血迹清洗乾净,跪在地板替抚痕擦洗血渍,不满地道:「
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没见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刚
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几回,你还对她躁动吗?」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会吐,不该怨责。兰若幽,把她的血衣脱了。我
没使用血魄,外伤一会便愈合,可以躁动一番。」

  「主人,这很不道德的耶~」兰若细声地反对。

  「是不怎么道德,简直泯灭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话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
喝醉,我背得那么辛苦,总得从她身上获得一些补偿。」古藤坐在血水里,娓娓
地说来,总呆着罪恶的成分,「你的主人,虽说有幸能够率领军队,但从小就是
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现,以后也别想太平,死亡的威胁总是伴随,想那么
多道德作何?她摆明给我机会……」

  兰若幽犹豫一会,伸手解抚痕的衣裤,嘀咕:「主人,平时安安静静,做壊
事的时候,好会找借口~」

  「被玛尔娇和玛尔敏折腾,弄得我闷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
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让怨恨来得再更猛烈吧!」

  兰若幽沉默一会,又道:「主人,你明明让我活留口,为何说不想知道刺客
的身分?」

  「活口都没,找谁逼问?宁雨査不出他们的身分,拿什么来告诉我?我不想
跟她纠缠,她是圣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别的恨我,纠缠起来对我不利。」古藤赤
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门(套房拥有独立的浴间),头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
也脱了,用湿巾擦净你们的身体,换一缸清洁的水,抱她进去泡一会,洗得干干
净净的。我先到床上,净化凌乱的念魂……」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体和抚
痕的裸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
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
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

  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
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冼血液,因
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脏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
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
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
都喜欢他呢,乱伦哦,大坏蛋~」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痴嗔痴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
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
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
古藤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
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
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
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
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蒙胧地看着兰若幽,彷佛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
「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
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
性感的小嘴,叹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
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着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
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
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干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
会,提髙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
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藤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
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
拿起旁边壁墙上的干毛巾,见古藤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
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藤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
耶。」

  古藤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裸体,胯间软软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
:「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
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古藤翻身
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
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发,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
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
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
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象我的美丽影子。」

  古藤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
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
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藤。血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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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藤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
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叹一声,吻
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
体轻轻磨蠕……

  古藤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
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户,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
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
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发,平时把长长的发尾,
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
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发散铺於床单,长短落差的刘
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
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致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
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
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
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
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缶她笑的时候,会像弦
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藤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
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象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
同样留给你哀痛~」

  古藤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
因为血热沸賸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
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泄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
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
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
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户,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

  古藤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
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
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
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阴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阴唇,像是未开封似的……」
古藤的指尖,触到阴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叹。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
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
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房生得真别致。」

  古藤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
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
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头也很美,乳头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藤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房,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
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
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
镰亦是如此断定)。

  「嗯嗯~好热,痒喔~」

  处於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
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着她别致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
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
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阴毛,很是性
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阴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户。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
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阴唇是外露的,阴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
的大阴唇外,别致生动。湿润的两瓣小阴唇,被肥实的大阴唇夹挤得紧合,叫他
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阴唇,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处女……」

  古藤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户,吻舔阴阜和阴唇。她开始躁骚的扭动,他
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栗。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户很整洁,爱液也很乾净,
彷佛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阴唇,在阴壁两边磨吮
;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户;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舌
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做爱,也知道这种阻挡,
属于处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
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阴唇,
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

  古藤手扶肉棍,龟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液。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龟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龟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
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

  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
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阴道深处,肉
体被撕裂 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几十下,她忽然变
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
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慾得到缓冲;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
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
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
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
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抽插,但这次他的动作
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
无法承受抽插……

  「你?」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
:「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
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
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
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
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
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
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
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
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
~」

  「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
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
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
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
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
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
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
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阴茎的尺寸,未能够撞到阴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
——

  「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
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
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象
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
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古藤喘叹,加快抽插速度,撞得
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
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
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阴茎,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阴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
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分量的浓浓精液,注入她的嫩穴,
然后停止抽插,却不舍得把软缩的阴茎,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
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
「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
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

  「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
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
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
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
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泪止不住
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私处,她转身过来,
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
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
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
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奸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
我的男人。」

  「明白。」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
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
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她吓得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
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
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插,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
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
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
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
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
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
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
恨我~由得她了。」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
并非你的五妹~」

  「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
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
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
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
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阴茎在紧实的阴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
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液的润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

  「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古藤低语,撑跪而起,
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
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言罢,他猛烈地抽送,
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

  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脚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
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
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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