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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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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觉醒之夜

  阳光覆盖在森林的顶部,温度却被隔绝,斑驳的树影在地面轻轻的摇晃,除了沙沙声,只有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林间小屋内,一女五男对视着,气氛异常安静。
  少女柳眉微皱,水灵的大眼睛像是明珠镶嵌在美玉上,高挺的鼻梁凝出几颗细细的汗珠,灵动而惕觉神态真如堕入凡尘的精灵。她尖细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复杂的目光投向几人,仿佛希望借此阻挡他们前进。
  五个军人装扮的男人挤在木屋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警惕的看着他们的少女。少女抱着自己的腿,大腿和身体间夹着纱布,遮住了丰腴的重要部位,但是雪白的藕臂、小腿肩膀和屁股,都还露在外面,诱人的曲线在星星点点的阳光下神圣无比。
  但男性浑浊的气息教人更想破碎这圣洁,更让人无法忍受但是,少女虽然脸蛋上脏兮兮的尽是灰尘,但依旧看得出生得明眸皓齿,眉宇间媚态横生,琼鼻红唇,如绝世的画里走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正俏生生的盯着五个男人,发丝贴在脸夹和精致的小耳垂,汗滴一点点的流进乳沟里。
  “咕嘟。”不知道是谁吞了一口口水,声音格外清晰。
  有人终于开口了:“姑娘,你,你是长平公主吗?”
  少女连忙摇摇头。
  五人面面相视,带头的又问:“姑娘可是长年居住在此?”
  少女微微思索,点了点头。
  “这里住的可还有其他人?”
  “还有我丈夫。”少女开口了,清脆的声音让几人都要醉了。
  一人连忙问道:“哦。他人呢?”
  “出去打猎去了。”
  “那昨晚有没有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这里跑过。”另一人皱了皱眉头。
  “嗯,看见了,我们还想留她在这里住一宿呢,但是她说要逃命什么的,一定要走,我们就送了一些干粮给她。她说无以为报,只有衣服值点钱,就把身上的丝绸送给我了,换了一套粗布麻衣。”
  “那她往哪里去了?”
  “好像是南边,昨晚太黑,也没看清。”
  “那多谢了。”
  “那你们可以出去了吗,我没穿衣服呢。”
  五个男人吞着口水,互相使着眼色,向外走去了。少女伸着脖子瞧了瞧,嘟着嘴长出了一口气。
  离开小屋数十步,五个男人停了下来,有些难受的整理了一下支起的小帐篷,不由自主的看向木屋,想要望穿这些朽木,剥去阻挡,尽观刚才的美人。
  “还是有点可疑啊,山野间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人摸着下巴,向其他人说着,希望引起他们的共鸣。
  “而且细皮嫩肉的,穿着也和公主一样嘛,只是衣服烂成那样,会不会是被收留她的猎人强暴了?”另一个人会意的把话题往露骨的方向带去。
  五人眼眸突然就火热起来,仿佛炽热的碳木受到烈风,拂过就燃。
  “我操,强暴公主,好刺激呀,话说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公主,我真是想干她呢。”
  “不好吧,人家有丈夫呢,而且我觉得还是要带回去给长史大人看看,甯可抓错也不放过,这肯定是大功一件啊。”为首者似乎稍微理智一些,做着心里最后的挣扎。
  “那反正要带走,先干了呗,她那诱人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受不了,而且就算是抓错了,她一个山里人,能向谁诉苦啊,我们是当兵的,她一个打猎的丈夫,还敢把我们怎么样?”最先开口的人拉了拉衣口,露出一大片胸口。
  “我也赞成老三的说法!”
  “老二,你怎么看?”为首者沉思了一会儿,又转过头问。
  “大哥,老三说的对…”老二望着木屋,头也不回。
  “嘿,你们这群色小子。”老大笑了。
  “你不也硬了吗,你还流口水了老大!”
  “等等,万一她是真的公主,我们强暴了她,会不会有问题啊?”
  “哎呀,要是真的,她好意思说出来被小兵轮暴了吗?而且她好像已经被人强暴过了嘛,不然能那样子缩着吗?”老三再次极力解释。
  “怕啥呀,这么美的女人,我们这种身份的,一辈子都再也遇不到了哈!现在就算她说公主,我们也要装不信啊。”年纪最小的人这时也附和道。
  老大摸了摸下巴,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好,累了这么久,再冒险也要爽一爽!”
  “大哥带头,要是处女你更赚!”四人喊道。
  蓝欣雪依旧坐在床上,不知道几个男人已经去而复返,她思考着何去何从。过了这么久,现在森林里已经说不定全是在找她的人,而自己衣不遮体,要是遇见好色一点的男人,岂能放过这样的美色。
  虽然暂时支走了几个看起来将信将疑的士兵,但自己还是被困在这里,寸步难行啊。这个时候,蓝欣雪心中想到了诸葛政,无论怎样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丢下自己走了?
  越想心里越乱,被她匆忙间弄得脏兮兮的懒蛋上流露出了一丝丝幽怨。
  “他能在这里保护我该多好…”蓝欣雪把头埋在膝盖里,感到深深的无助。
  突然,她感到屋里进来了人,诸葛政?她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是让她胸口一闷,险些窒息。
  五个赤条条的壮汉站在狭小的木屋里,胯间大小不一的凶器,正同样凶神恶煞指着她。
  “啊!你们要干嘛!”本能的尖叫,发泄着心中突然的闷气,然后是恐惧,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条件反射的惊呼出口。
  “姑娘,对不起了,你太漂亮了,我们想像你丈夫借用一下你。”老大说着,五个人直接冲了上来。
  蓝欣雪被跨到床上的老大抓住肩膀,一下子扳倒在脚下,被称为二哥的老二兴奋的抓住她的脚,扯到了身边。
  “啊!住手,你们这是强奸,是犯法的!”蓝欣雪挣扎着,但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嘿嘿,我们就是兵,我们就是法。”老三也爬上床,抓住蓝欣雪的酥胸,惊奇的揉捏着:“我操,好爽,太他妈软了,又有弹性,是什么做的啊!”
  “啊轻点…疼…住手…救命啊!救命!”再次落入陌生男子手中,这次还是五个,蓝欣雪恐惧到极点,忽然希望被更多的人发现,哪怕是抓回到陆裴哪里也好,起码他会想独占自己。
  “老实点,我们早点完事,就早点放开你,不然等你丈夫回来了,让他看你被我们轮奸,说不定他还会反抗,然后被我们杀了,那就只有带你走了哟。”
  听到他们已经相信自己不是公主,蓝欣雪心中瞬间矛盾起来。是亮出公主身份,让他们有所忌惮,而不敢玷污自己,还是忍辱负重,让他们爽了之后放走自己?亮出身份就一定会被带走,但是不能保证他们是不是会装糊涂,先奸污了自己再说,而继续装下去,就可以不被送去帝都,自己就复国有望。
  脑子里瞬间想到这么多,蓝欣雪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喊道:“不行,不能让他看见,求求你们放过我,他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配合一点呗,快服侍我们!”
  蓝欣雪继续发疯似的挣扎,寻常女子为了贞洁肯定是拼死拼活的,怎么会为了让恶贼快点走而有委曲求全的气度?
  “不要啊,不要,我不能对不起他!”
  如此美人,几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哪管蓝欣雪的反抗,老大扛起蓝欣雪的双腿,吐了口唾沫,便按住阳具往里面插去。
  几人虽然都不算多大,甚至有一个人只有三寸,但男人硬生生的挤进蓝欣雪干涩的阴道,还是疼得她眼睛都湿润了。
  “好疼!”
  蓝欣雪惨叫着,老大却是舒爽无比,“好紧啊,不会还是处女吧?”
  老大算是几人当中最大的了,他捏住蓝欣雪的小腰,肉棒寸寸进入,靠着毫不吝惜的蛮力齐根没入,堪堪挤开的子宫口。
  突然“咕”的一声,蓝欣雪的子宫里涌出几股精液,柔滑的感觉顺着老大抽出的动作蔓延至穴口,他再次插入的时候顺利无比,滑嫩嫩的挺了进去。
  老大一脸疑惑,插了几下觉得这是精液的感觉,连忙拔出肉棒查看。肉棒上沾着浑浊的白色液体,蓝欣雪的蜜穴口也是微微流出了一点。
  “哇,不是吧老大,你这么快?你平时还挺厉害的嘛,这妞再漂亮也不至于啊?”
  “是处女吗,这么紧?”
  几人好奇的问道,同时不忘用力按住蓝欣雪的双手,老大却是怒道:“放屁,屁个处女,这不是老子的精液,脏死了,是这个小贱人逼里留着其他男人的精液!骚货还装纯情,兄弟们,干死她!”
  蓝欣雪被骂得无地自容,没想到诸葛政还是射在了自己体内,还射了那么多,都关在子宫里了。
  容不得蓝欣雪俏脸慢慢发烫,老二已经捏开她的小嘴,将肉棒塞了进去,然后隔着脸蛋按着她的牙齿,捏得她嘴豆酸了,才开始抽动。
  腥臭的阳具一下下进入咽喉,蓝欣雪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眼前抽动的茂密黑毛,渐渐感到喘不过气来。
  口水被拔出的阳具带到外面,弄得蓝欣雪整个下巴都是,老二的抽插已经是“噗嗤噗嗤”的了,他毫不留情的用阴囊拍打着蓝欣雪的俏脸,蓝欣雪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尊严都被践踏了。
  口中男人的阳具挤满了口腔,连舌头都不能动一下,两只乳房被攻击四只手揉捏着,蓝欣雪羞辱得想死。老大按着她的小腹,激烈的抽动着,撞得她的屁股和大腿都生疼。
  坚硬的阳具在滑润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蓝欣雪渐渐感到了快感,阴道里汁液越来越多。肉茎刺激着娇嫩敏感的媚肉,她渐渐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用意志控制身体了,自己渐渐变成了无法抵御快感的淫荡女人。
  正激烈抽插的老大突然吼了一句“妈的,贱人真会吸!”,然后抱着蓝欣雪浑圆修长的大腿,阳具全力以赴的深入,“噗噗噗”的将积攒多日的精液射了进去。
  又一次被内射,蓝欣雪觉得屈辱无比,眼泪终于留了下来。
  “这婊子舒服得哭了,哈哈。”
  老二此时也拉住了蓝欣雪的头发,不顾她“呜呜”的喊疼,滚烫的龟头抵在她的舌尖上,精液瞬间灌满了她的小嘴。
  “喝下去!”
  老二射完,又用肉棒一顶,大口大口的精液被灌入喉咙,蓝欣雪一脸恶心的吞了下老二的精液,感觉胃里翻腾,仿佛胃壁都被烧裂了,她无助的望着屋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三终于等到空缺,放开蓝欣雪起伏的胸部,接过老大的位置,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老四也连忙爬到蓝欣雪脑袋边,搬过她的头,握着自己的肉棒把她嘴角的精液刮到嘴里,然后肉棒就插了进去。
  老五独占了一对玉兔,兴奋的骑到蓝欣雪胸口,分别捏住两只柔软的雪乳,将短小的肉棒夹在里面,像狗一样抽动着。
  老五捏得太用力,蓝欣雪感到酥胸被她揉捏得发疼,小手不断挥舞,去推骑着自己的男人。他也是领会到意思,稍微为温柔了一点,拉过蓝欣雪的小手,按到乳球两边,让她自己捧着美乳夹住肉棒。
  肉棒在白嫩的乳沟里滑动,粗糙的感觉磨蹭着双乳之间最娇嫩的地方,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女性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蓝欣雪只恨双手被捉住,不能捂住脸。
  蜜穴里的肉棒已经插得蓝欣雪分泌出大量蜜汁,阴道里娇嫩的肉壁开始蠕动起来,去吮吸肉棒。咬得老三就要坚持不住,他痴迷的抚摸着蓝欣雪无力的粉嫩大腿,又深情的揉抓,手指都陷入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蓝欣雪快感连连,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媚肉发情的颤抖着,揉搓着不断抽插的龟头。老三“唔”的一声终于是坚持不住,在拔出来的时候射了蓝欣雪的一腿。
  “真他妈爽,这小骚货还咱们公主年纪差不多吧,骚穴真浪!”老三一边骂着,一边用手将蓝欣雪腿上的精液抹匀。
  “好了,别玩了,老子要插了。”老四急急的推开老三,又示意老五起来。
  然后把有些酥软的蓝欣雪拉到床沿,让她趴在床上,自己揉捏着她弹翘的屁股,“啪啪啪”的干了起来。
  肉棒有力的深深插入花心,没几下就肏得敏感的蓝欣雪挺腰迎合,老五看不下去,扶起她的嘴巴,和老四一前一后的操干着娇柔妩媚的美肉。
  其余三人在一旁休息着,看着两男一女的淫戏,之前还誓死不从的绝美少女脸上已经不复清纯了,红扑扑的脸蛋上美眸半合,媚气十足。特别是嘴里还流着口述含住肉棒,被顶得脸蛋一鼓一鼓的,样子煞是淫荡。
  老四从后面抓住蓝欣雪的双臂,蓝欣雪上身就悬空在床上,大腿压在床沿,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双乳乱甩。
  直到老四也坚持不住了,五指陷入臀峰,拉着蓝欣雪的翘臀死命往身上撞,肉棒一圈圈胀大,挤压着她濒临巅峰的快感。蓝欣雪嘴里喊着肉棒,无法叫出来,只得哭泣似的“呜呜”长鸣,激烈的抖动着粉臀被干上高潮。
  花径的挤压瞬间吸出了老四的阳精,他发狂的顶了几下,然后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精液沿着蓝欣雪并拢的大腿缝间留下,昭示着美臀之间的蜜唇已经灌满了雄性的分泌物。
  最先缴械的老大又看得再立雄风,跪到脱力的蓝欣雪身后,揉捏着腰肢和雪臀的软肉,又一次挑开泛红的蜜穴。
  高潮后敏感的阴道又被填满,蓝欣雪受不了的拼命吮吸。老五双腿夹住她的脑袋,身子后仰,双手按在她的发间,激动的不住挺腰。
  待老五颤抖的躺在床上,蓝欣雪已是长大了嘴巴,伸出舌头,口中的精液不断低落,沿着舌尖甩落到了床板上。
  干得兴起的老大从后面抱起蓝欣雪,然后反身坐到床上。蓝欣雪双脚大大分开踩在床沿,背靠着老大的胸膛,被他握住奶子,干得上下起伏,秀发飞扬。
  她还张着嘴,精液沿着下唇缓缓滑落,滴到乳房上,又被老大的大手抹匀。面对着床的三兄弟看着娇美少女蹲跨的媚态,以及在老大手里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的饱满玉乳,喘着粗气又一次硬了起来。
  帝都,云鸾殿。
  单律齐、拓跋山、唐炽三人坐在巨大圆桌的三个方向,桌上摆着精美的中原食物,杯子里倒的却是北方的烈酒。
  拓跋山大口的吃着羊蹄,不时又用油腻的大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饮得不过瘾,便大声喊道:“哎呀,杯子太小了,换碗!”
  宫女惊愕,然后反应过来,连忙送上大碗,倒满烈酒。
  拓跋山还是一根根细小的辫子,单律齐和唐炽则是已经梳成了中原人的样式。
  “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圣女的效果已经不大了呀。”单律齐饮下一杯酒,突然说道。
  唐炽看了一眼单律齐,笑笑,附和道:“确实,受不了我们凌辱圣女的人,都已经跳出来了,剩下的迫于性命之危,不敢多说什么,再找不到公主,圣女就没效果了。”
  “那就只有当做最好的玩具,一直供忠于我们的人玩耍了,毕竟这个年纪就有如此姿色的美人,历史也不多见吧,女大十八变,会一直有诱惑力的。”
  “那还是一直有用。”唐炽点头。
  “哈哈,你没意见么?我以为你会想要娶她呢。”单律齐突然大笑。
  唐炽也是豪爽的笑起来:“哈哈,陛下你太小看我了,她只是我们的工具,或许等她没用了,我会向你要过来收藏,但我是不决可能爱上她的。”
  笑到最后,唐炽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哀伤,举起酒杯,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啊…”
  单律齐满意的灌了一大口酒,眼珠子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帷幕之后。
  云鸾殿深处的帷幕,隔着三人的餐桌足有六丈,其后别有洞天,萧若瑜带着一个项圈,娇小的身躯夹在两位壮汉之间,被死死制住。两位壮汉扯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啃咬着她的小乳房,分别干着阴道和后庭。
  两根粗大大肉棒轮番将她的蜜穴轰炸得淫水潺潺,萧若瑜死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扭动着躯体不让大汉太过放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干,但当她听到唐炽远远传来的笑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黯淡了,拼命忍住往下滴落的泪水,萧若瑜自嘲的闭上了眼睛。
  烈日烘烤着树林,零星的光斑投影在土地上,如颠倒的星空,因为树木茂密,林间倒也算得上凉爽。
  人影稀薄的营地里,陆裴焦急的走来走去,心脏失去节律的跳动着,一千多人已经派出去快一天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又要天黑,还是没有公主的影子。这要是真的跑掉了,或者死在了丛林里,他可怎么向父亲交代啊。
  陆裴一屁股坐到地上,抓着脑袋,已经开始思索起怎么编一个好理由不被责罚了。
  就在这时,三个满身是汗的士兵飞快的朝着营地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叫:“长史大人,我们找到了一个女的,你看看是不是公主!”
  陆裴脑袋“嗡”的一声,兴奋的血液将他脸都憋红了,他站了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之间三人之后,两个士兵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那少女只有胸部和臀部被丝绸裹住,吊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其他雪腻的肌肤都大片大片的暴露在外,看得陆裴心中火热。
  “正是,正是啊!快扶到马车里去。”
  陆裴兴奋的指挥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蓝欣雪裸露的地方,心中首先想到的就是美肉又回来了。
  五个士兵七手八脚的将蓝欣雪弄进了马车,出来后都是一脸兴奋的等待着奖励,这便宜捡大发了,没想到真是公主啊。想起那疯狂的一下午,疲倦得无法勃起的肉棒都在发疼。
  “你们怎么找到她的。”陆裴见蓝欣欣雪衫几乎破碎,疑惑的问道。
  “她饿晕了,倒在地上。”
  “你们,对她没做什么吧?”
  “没有没有,这是公主,我们哪敢呀。”几个人连忙跪了下来。
  “那为什么她是这个样子?”陆裴厉声问道。
  “大人,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好像是已经被人,被人…”老大为难的说道。
  “被人怎么了?”陆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被人强暴过了。”老大低下头。
  “妈的,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们!”得知蓝欣雪可能失去处女,陆裴暴怒的吼道。
  “属下不敢啊!对了,中途她醒来过,我们还喂她吃了东西,大人不醒可以问她啊。”老大声音有些颤抖。
  陆裴意识到自己失态,整理了一下衣襟,才平静的说道:“好,暂且相信你们,等她醒来,若是指认被你们玷污,那你们只怕小命不保!若是如你们所言,那回去之后,加官进爵,不是问题!”
  “谢大人,谢大人,大人明鉴!”几人叩首。
  陆裴摆摆手,然后转过身露出淫笑,背对着侍卫说道:“好了,拿点食物来,我要喂公主。”
  侍卫递上些吃的和水,陆裴接过之后装作关切的走进马车,然后立马关上马车的门,搓着手,打量着昏迷着的公主。
  “你终于回到我手里了。”
  陆裴舔了舔嘴唇,把食物放到一边,颤抖的解开蓝欣雪的裹胸和裹臀,将碎布丢到一边。
  “哇唔,你真是神灵的杰作。”
  望着蓝欣雪完美的身子,陆裴轻柔的帮她拭去白嫩娇躯上的灰迹,痴迷的念叨着:“哎呀,看你乱跑,这么美的身子都弄脏,真是不乖。”
  捏着蓝欣雪的脸蛋,陆裴发现她的嘴唇有些干。他阴测测的笑着,拿过食物放进自己嘴里,合着唾液嚼碎了,然后捏开蓝欣雪的牙齿,慢慢吐进她嘴里。
  感觉到液体和食物的香气,饥肠辘辘的蓝欣雪不自觉的吞咽着,陆裴见到更加得意,他解开自己的袍子,趴到蓝欣雪身上,用身体蹭着蓝欣雪滑腻的娇躯,然后继续嚼碎食物,吐给蓝欣雪食用。
  喂了几大口,陆裴忍不住一口含住蓝欣雪的嘴唇,迷糊中的蓝欣雪吸住陆裴的舌头,努力吮吸着他的水分。陆裴跪在蓝欣雪腿间,细长的肉棒胡乱的磨蹭着她光滑白净的阴唇。
  双手揉搓着胸前挺拔的肉球,忘情的和蓝欣雪吻在一起,舌头搅动出“渍渍”水声。
  摸索够蓝欣雪的身子后,陆裴抽身,将头埋在了修长浑圆的美腿之间,用舌头挑逗着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陆裴索然上次没有得手,但他一直忘不了这个清纯公主的淫荡白虎小穴。
  蜜穴受到舔弄,不一会儿便有了反应,陆裴用牙齿搜刮着阴唇间的小肉芽,舌头深入幽径,刮得里面淫水潺潺。
  突然陆裴皱了一下眉头,他尝到了一点不同于少女淫水的味道,似乎是干了的精液。意识到这一点后,陆裴赶紧移开嘴巴,“呸呸呸”的吐了吐几口口水。
  “妈的,真被别人强奸了。”
  郁闷的陆裴轻轻扇了扇蓝欣雪的脸蛋,表示惩戒,然后将她的膝盖压到她的肩膀上,把阴户大大的暴露出来。摩挲着粉嫩浑圆的大腿,陆裴细长的肉棒对准粉红的阴唇间,“噗”地插了进去。
  “啊,小公主,终于干到你了,被人强奸过了还这么紧凑,干死你,啊,干死你。”
  陆裴变态的笑着,嘴里碎碎念让他更加兴奋,他快速的抽查着蓝欣雪水淋淋的嫩穴。插了十多下,他突然抓住蓝欣雪的酥胸,下体疯狂挺动,低吼着:“啊,射了,射了,射死你!”
  射精之后的陆裴疲倦的趴在蓝欣雪身上,喘了几口气,舔了几口充血的乳尖后,他抽出肉棒,坏笑着抹了些糕点在肉棒上,顶进了蓝欣雪的红唇间。
  蓝欣雪尝到甜味,迷迷糊糊的吮吸起来,小舌头游走间,吸得陆裴舒爽无比,渐渐又要硬起来。可突然蓝欣雪牙齿一咬,痛得陆裴魂飞天外,“啊”的一声坐到了地上。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发现只是龟头被咬出一道齿印,不由松了口气。顿时他也没了兴趣,整理好衣服,又帮蓝欣雪收拾了一下,用了一剂陆章给的迷药,就出了马车。
  第二天早,军队陆陆续续回来齐了,直到中午,剩余的一千三百人又奔驰在前往帝都的路上。
  六日过去了,陆裴一如既往的趁着喂食的借口,钻进车内用自己的口水喂昏迷的蓝欣雪吃东西,同时趁机干上一炮,不过每次都迅速收场。他只好在身体的玩弄上多下功夫,以赚个够本。
  第七天晚上,陆裴又在马车里喂蓝欣雪吃下混合着自己精液的食物,然后把她的裸躯抱在怀里,舔舐着她的肌肤。待疲软的肉棒在蓝欣雪的股沟里恢复坚硬,陆裴又一次发泄在她的蜜穴里。
  然后疲惫的陆裴就赶忙回帐篷睡去了,连药都忘了用。
  夜深,五个饥渴难耐的身影在马车旁边晃来晃去,你望我,我望你。
  “上吧大哥,长史大人睡熟了。”
  “是啊,最后的机会了,上官道之后,还有两天就到帝都了,我们再也干不到她了。”
  “别犹豫了,前面几片林子都是错过了机会。”
  “好,再好好的干一把,但是记得早点还回来啊,天亮了就不好办了。”
  迷药药效到头,迷迷糊糊的蓝欣雪受到摆弄悠悠醒来,只感觉漆黑的天空和树顶在晃悠,她漂浮在半空,快速的向着林子深处移去。
  五人走了许久,觉得安全了,将蓝欣雪缓缓放到早已准备好的行军布上,洁白的身体和深绿的军布形成鲜明的对比。
  蓝欣雪眼皮跳动着,想要睁开却不听使唤,那高挺的琼鼻一皱一皱的,努力的想要唤醒眼皮。
  半迷半醒中,蓝欣雪感觉到似乎有根粗壮的手指顺滑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就听到了粗狂男声的叫骂:“妈的,这是陆裴的精液吧!”
  “我就说了,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色胚,怎么可能放过不能反抗的美女呢,我操,仔细一看,这上面还有齿痕呢,真是大胆。”老三跪在蓝欣雪身侧,揉着她的奶子。
  老二凑过脑袋,接着昏暗的月光,果真看到了白嫩乳肉上红红的齿印,羡慕的叹道:“陆裴真是玩了个爽啊,每次进去喂食都只是借口吧。”
  几人说话间,老五已经脱光了衣服,猴急的跪到了蓝欣雪双腿间。
  “靠,我说老幺,你他妈真是急啊。”
  “时间紧迫,懂不懂!”老五头也不抬,双手分开蓝欣雪浑圆的大腿。
  “就是,大家别浪费时间了,也许我们这辈子的好运都因为干到她而到头了。”老大附和。
  几人则是立马占领了蓝欣雪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笑骂老五:“哈哈,老五你先上,真是节约时间。”
  老五朝着他们“呸”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对准蓝欣雪沾着些白浆的蜜穴,扶着肉棒划动了几圈,“嘿”的一声深深撞了进去。
  “唔!”
  受到实实在在的刺激,蓝欣雪长大了嘴巴,身体像是一下子坠入凉水,猛地恢复知觉。她惊觉的睁开大眼睛,两张熟悉的丑恶脸嘴倒映在漆黑的瞳孔,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周,其他三双色眯眯的眼睛果然也在周围。
  蓝欣雪一脸厌恶,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惊声喊道:“你们在干嘛!我答应替你们罪该万死的行为保密了,那时说好了到此为止的!”
  站立着的老大对着蓝欣雪的雪躯套弄着阳具,淫笑道:“嘿嘿,我们就是来报答你没有把我们说出去的恩情的呀。”
  “你们不守信用,说了不再碰我的。”蓝欣雪愤怒的叫喊着。
  “随便喊,哈哈,扯这些有什么用,抓紧时间来和我们快乐吧。”老五猥琐的笑着,同时抱住蓝欣雪雪腻的大腿,有力的抽送起来。
  蓝欣雪一脸不甘,带着些愤怒的神色激烈的反抗,想要抽出双腿。自从逃出帝都,接连被男人凌辱,如今又遭到这五个痞子的欺骗,蓝欣雪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熊熊的流动在她的血液里。
  “为什么总要这样!我受够了妥协!”
  这句话在她心底缓缓上升,越放越大,最后占据了她整片混乱的思绪。不再惶恐,不再迷茫,幼小的心智在这悲怒之下,真正迈向了成熟。
  “不放开我,你们都会死!”
  少女咬着牙,近乎低吼,几个男人动作都是一滞,寒冷的感觉在这夏日的夜晚让他们背脊发毛。
  仿佛任人玩弄的美肉瞬间化作了刀剑甲胄,首当其冲的老五更是感觉再挺动一下腰身,下体就会被刺穿。
  “我是传国公主,你们明白吗!”哀怨的语气从蓝欣雪嘴里叹出,仿佛泄了气般的低沉,却又飘渺。
  “啪!”
  颤抖的老五不受控制的一巴掌打在蓝欣雪脸上,力道不算大,却但还是惊飞了树枝上的乌雕。他颤抖着手,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得心中的肌肉在抽搐,有些恐惧,有些疯狂。
  他嘴唇抖了半天,终于在其余四人惊讶的目光下,歇斯底里的叫喊道:“吓我干什么,你是公主又怎么样,你是被送去临赏的亡国公主啊,拽什么拽,我就是要干你,干死你!”
  蓝欣雪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蛋,长发盖住了她坚毅的眼睛,尖细的下巴随着嘴唇颤抖着,渐渐勾成一抹不屈的嘲笑。她郑重的转过头,清澈的眼睛在昏暗的夜里明丽如月,红唇里皓齿轻合,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仿佛来自天边的话。
  “有我在,大熠就不会灭亡。”
  蓝欣雪首次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原来自己可以拜托懦弱,变得如此坚毅。在家国大义面前,似乎身体上的屈辱,真的已经不算什么,娇小身躯里的火焰,时刻温暖着仇恨与悲痛,让她清醒。
  同样焚烧着无尽苦难,只为让她与目标更近,一路到此,她终于直面欺辱自己的男人,目光饱含皇族君临天下的高贵,不带丝毫闪躲,向着冥冥之中的主宰宣告:我不再是个孩子。
  老五终是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是发泄似的,将头埋在蓝欣雪胸前,腰背拱起,抽插得猛烈无比。
  蓝欣雪闭上眼睛,任凭老五发疯的将她干得一耸一耸,甚至张开双臂平躺在军布上,安详得像是君主将恩泽赐予下人。
  “妈的,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兄弟们一起上。”
  半个时辰过去,五人已经干了一轮,蓝欣雪被老大的双手抓着,圆润的雪臀被撞击的通红,水淋淋的蜜穴随着肉棒的进入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小嘴里却硬是咬着牙只发出“唔唔”的呻吟。
  身下休息着的老五搂着蓝欣雪的细腰,手指捏住两人交合处,借着滑腻的汁液逗弄着充血的阴蒂,细细捻着凸起的肉芽,还拨弄着两片紧咬肉棒的花瓣。
  老二蹲在一边,拉着蓝欣雪硬起的乳尖,不断拉长又划圈,细细的电流从他的手指间传递到整个饱胀的乳房。
  蓝欣雪蜜穴收缩着,将肉棒夹得更紧,每一次的插入都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撞击在柔软的花心上,带给蓝欣雪一浪浪无可抵御的快感。
  玲珑曲线在几个男人中间变化来变化去,蓝欣雪俏脸不可控制的的潮红一片,水亮的眸子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清明隐藏在凌乱的发丝中。
  老大干了许久,有些受不了了,放下蓝欣雪的手臂,抽出水光渍渍的肉棒。
  “玩得爽死了,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交精,老三,你来。”
  蓝欣雪失去支撑,一下子趴在了老五的身上,老五趁机捧住柔软的嫩胸舔舐起来,牙齿咬住粉嫩的乳尖,舌头不断掠过。
  老三接过老大的位置,趴到蓝欣雪背上,和老五一起把玩着两只白嫩的肉球,肉棒顺着湿滑的蜜汁,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嫩穴。
  老大晃悠到蓝欣雪的身前,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用龟头刮着她的嘴唇。然后用力捏开她的嘴,手指拉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大嘴居高临下滴出一条长长的水线,落到蓝欣雪的的舌头上。
  他吐完唾液,又将肉棒抵在了蓝欣雪的舌苔上,得意的低下头,想看她受辱的表情。不料对上了一双依旧清澈的眼睛,眼中的晶莹液体仿佛有凝结成冰的温度,在警告着嘴里的牙齿会不顾一切的咬碎进入里面的阳具。
  “我操…”老大最终暗骂了一声,没有敢继续。
  此刻老三如牛一般的耕耘着蓝欣雪的美妙胴体,大手拍打着她的雪臀,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掌印。肉棒深深钻入穴内,干得蓝欣雪立起香肩,雪腻丰润的娇躯在纤腰的扭动下起伏着,饱满挺翘的酥胸随着身子的扭动晃出诱人之极的雪白乳浪,磨蹭在老五脸上。
  蓝欣雪各处充血的敏感带都被几人的大手蹂躏着,蜜汁不断从蠕动的小穴流出,沾了老四一手,又被老四不断的抹在她柔软的胸脯,圆润的翘臀和修长紧绷的大腿上。
  凌辱已经进行了近两个时辰,蓝欣雪压制在喉咙的呻吟都变成了呜咽,但她知道,自己要胜利了,自己首次用坚毅的灵魂扞卫了尊严。
  待老三将精液射出,沾得蓝欣雪满屁股都是,底下的老五又恢复了精力,将蓝欣雪扶直坐起,牵引着她的腰将蜜穴对准自己,开始了最后一轮的享用。
  蓝欣雪被玩弄到将近天亮,直到被榨干最后一丝体力,她人生中至今最为荒淫的一晚,也是她拥有配得上传国公主的名号的开始,这启迪之夜被她铭记在脑海里。
  最后她带着胜利的微笑昏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终于按照命运的安排,又回到了令她不安的巨城之下,帝都!
  不同的是,转轮中天真的棋子,已经不再是娇生惯养的无知少女,而是开始肩负命运的,大熠传国公主!
  帝都,雪风楼阁。
  一位年轻的男子身着贴身锦衣,薄而透气的金色布料贴在他欣长的躯体上,束得整整齐齐。他有些颓然的坐在藤椅上,背后是富贵人家才能用上的三尺方冰,将房间的温度维持得十分舒适。
  苍白的脸庞得仿佛不是活人,但他笑着,带着比活人浓厚的生气,眸中尽是对世间的漠视。
  一只极品雪狼毫玉石画笔被他修长的手指擎着,墨纸上挥舞点缀出最后的零星荣华,笔停之后,俨然展现出一副帝都未被攻破之前的繁华之景。
  “有多少画卷,能留下这盛世之花啊。”
  男子开口自语,带着让冰?雪融化的磁性,很难让人相信,男人能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话毕,他眼睛一闭,手中狼毫甩出几点墨汁,准确的洒在了几处建筑上,正是被离军摧毁摧毁的几处废墟!
  雪风楼是这座城里最顶级的酒店,顶层三间阁楼号称“人间之极”,比之皇宫也不承多让。当然价格也是让人只能兴望,整个帝都能在此消费的家族,除却皇室,也不过寥寥数家罢了。
  而这几日,其中一间却被一个年轻男子包了下来,帝都里的人无不想知道是谁如此阔绰。好事者一番调查之后,发现正是号称大熠首富的姬家之人所为,那人已经被制定下一代家主,号称“白玉手”的姬浩渺。
  姬浩渺,出身之日夜血月贯空,当时有方士路过姬府,大呼“盈月嗜血,天生命薄”,被盛怒的家主姬承正乱棍赶走。但是姬浩渺长大后却被发现确实血液稀少,身体奇差,医者断言活不过九岁。
  所幸姬浩渺九岁那年,姬承正得到一直“千年阳龙参”,爱子心切的喂其服食,不止让这个孱弱的孩子气血从此如龙,还心智早熟,成为家族产业的得力助手。
  姬浩渺不但在商业上有着非凡的天赋,更是在书画上展现出诡异的才华,所画之物神韵非凡,让人觉得就要冲出画卷似的。
  他包下“人间之极”后,不止一人拜见于他,问到为何远从沂水主家来到帝都,他都只答了六个字。
  “为了等一个人。”
TOP Posted: 10-02 03:38 #33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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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指间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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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人气不高,反思了一下,也许是情节不能调动大家的欲望,也许是题材或者标题就不够吸引人。若是后者的话,我还真没办法,我有自己喜欢的写法,有自己喜欢的故事,有自己喜欢的风格,所以只有期待同好者来推荐推荐了,总不能别人喜欢什么就写什么吧,写作第一点还是要符合自己才好。
  大家的评论都非常认真,让我收获不少,其中几个建议更是让我非常乐意接受,比如公主被凌辱太频繁。但是我不能因此改动太多,正如我之前说的,我喜欢这种风格,最初的设定就是要看她被玩弄,这是文章主旨,然后才是在不断的“不沉沦”中强大。听取大家意见后,我会在情节上想办法支援一下,调和人物形象的成长。
  这始终是色文,肉戏还是要俗媚一点的,毕竟我还写不出“色情文学”那种高度的东西,某些都市文确实把人物刻画得出神入化,是我需要学习的(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都市题材。)另外解释一下,“觉醒之夜”的觉醒,只是一个开始,是一种萌芽,也许大家看起来觉醒得有点唐突,但我的本意是“初步的懂事”了,也许没表达好,抱歉。
  至于有人有狼友觉得公主太容易就被上了,很可惜,我也没办法,文章的目的……额……就是要凌辱她,但是后面几部会有不容易被上女二女三号……
  最后,透露一下,就第一部来说,公主和圣女是绝对的主角,其他女配要在第二部开始才会有比较多的戏码;然后呢,女武神雅轩因为在短片里太崩坏了,正史里会重新塑造她的故事的,那个短篇,就当做是野史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情节此时还未展开呢,敬请期待,有建议就肆无忌惮的提出来吧,拜谢帮助我成长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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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末离初,天建五十七年,史书中并不存在。
  铮铮铁笔下,史官们只记得,初平元年,圣宣帝登基的第十八天,帝都巨城下看似平凡的马车缓缓驶进宽阔的石砌大道,车轮滚滚前行,带动着历史,谁也无法让它停下来。
  离开这里的二十四天,蓝欣雪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颠覆,抗争中,娇弱的身子捆缚着沉重的命运枷锁,拖着她再次看到帝都的蓝天。
  “我发誓要再回来,不料却是这样回来的。”
  蓝欣雪端坐在马车里,暗自叹气,前去皇宫的道路是那么熟悉,但命运却是那般陌生。怀着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事情的忐忑不安,她目光游离在车外五百黑铁卫的身上,看着他们步伐整齐,仅仅是气势就隔绝了围观的百姓。
  “要是我有一只这样精锐的部队,那该多好。”
  她感慨着,却不知道此时身在易安大牢的卫息正发疯一般的叫喊着:“糊涂,糊涂啊!陆章你真是糊涂!”
  牢卒皱着眉头,用棍子敲打着牢门,吼道:“烦不烦,每天都在这里嚎,给你说了大人不会来见你的。”
  卫息猛地一下撞上牢门,从木桩之间伸出手臂,死死地抓住那个牢卒的衣服,面色狰狞的对他大吼:“他必须来见我,他不知道,我们还有几万大军,先帝在天坑里还秘密训练有几万大军啊,大熠不会灭亡!”
  “咔。”
  牢卒也是被激得脸色涨红,手中的棍子愤怒地敲在卫息的手臂上,他本就老化的骨骼应声而断,随后小臂凹了下去。
  可是卫息还是牢牢的抓住牢卒,拼命的摇晃着他,本来儒雅慈祥的脸庞现在眼睛都凸了出来。
  “求求你,去告诉陆章,大熠不会灭亡,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滚,老疯子!”牢卒抬起腿,狠狠的几脚踹到卫息的肚子上,终于摆脱了的这个老人的抓扯。
  卫息痛苦的倒在杂草里,身体抽搐着,口中吐着血沫,手指还是吃力的抬起,遥遥指着牢卒,老泪纵横:“我…还没有告诉公主啊…我还来得及告诉任何人…我们有大军…我…呜呜…”
  牢卒听也不再听卫息的念叨,不耐烦的向外面走去,同时还骂骂咧咧:“又老又穷的疯子,还什么太傅呢,看守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他妈的大熠灭不灭亡关我屁事。”
  人间之极,脸色苍白的姬浩渺站在窗台,遥望着几条街之外匀速前进的黑流,以及当中拱卫的红木马车。
  他带着微笑,摇晃着手中的夜光杯,杯中荡漾着玫瑰般鲜红的液体,在阳光下晃动出醉人的光影。抬手仰头,一口将杯中的美酒饮尽,一股红润瞬间攀上苍颜。
  “咳咳。”似乎是被美酒所呛,姬浩渺咳嗽了几下,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背对着身后半跪多时的三个黑袍身影,轻柔的说道:“我等的人来了,按照我们之前的安排,去进行吧。”
  “属下明白。”三人齐齐出声,当中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帝都已经不安全了,我去做一件事后,今晚就走,在主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姬浩渺将夜光杯放在窗台,轻笑着负手而去。
  玉峰阁,房屋主梁由钢水灌注而成,皇宫内除开大牢最坚固的地方。与其说是阁,其实倒不如说就是立在地面的牢狱。
  这里曾经软禁过十七位高手,不仅设施齐全,而且各方都有人员看守,无路可逃。十七人都是顶级的武者,却无一人能逃出,而现在,这里住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开国圣器”——萧若瑜。
  自从五日之前,萧若瑜被最后一批官员和富商玩得晕过去,就被单律齐安排到此地囚禁。并对外宣称登基大典所有仪式完成,“开国圣器”封入玉峰阁,今后只对有功者开放。
  隔天在玉峰阁内醒来的萧若瑜得知这个消息后倍感绝望,单律齐摆明想要囚禁自己一辈子,让自己用绝美的身体为他服侍一代代忠心于他的人,自己贵为圣女,却要永世沦为可笑的“开国圣器”。
  就在昨日,她不甘心的想要逃走,却被抓了回来,并且在脖子上打造了一副玄铁项圈,由细如筷子的精铁长链连接在屋梁,链子可以拆组,但只够她活动在玉峰阁,代表了她一辈子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离开这里。
  正当她蜷缩在床上,绝望的考虑要不要自尽时,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风度翩翩的推开门出现在房间内。
  “圣女阁下,世界上没有让人绝望的事情啊。”
  “哼,有功之人来了。”萧若瑜把头埋在膝盖里,嘟囔着。
  男子似乎是听见了,觉得好笑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轻轻关上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萧若瑜。
  只见萧若瑜长发束在身后,隐隐可以看到脖子上的项圈还连着细细的铁线。
  娇小的身躯穿着紧身的皮制裹胸和短裤,欣长健美的玉腿露在外面,抱着腿坐在床上,皮裤挤得大腿边缘的嫩肉凸起一部分,显得格外性感。
  良久之后,倒是萧若瑜忍不住先说话了:“喂,你干嘛?”
  “不干。”男子摇了摇头。
  萧若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男子是故意逗自己,赌气般的把红着脸转向一边,磨动着牙齿。
  “哈哈,真是个美人,不枉我捐赠五千万两白银来一亲芳泽,真是天下最贵的…”男子说道这里,便将声音拖得长长的。
  “人渣!无耻的好色之徒而已!要做什么便做,这么多废话干嘛!”萧若瑜知道接下来的那个词,气鼓鼓的怒喝道。
  男子走过来,坐到床上,伸手抬起萧若瑜的下巴,萧若瑜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那我就来干咯,请你分开你的腿吧。”
  “呸,我可没说会配合你,好色就自己动手,不过要是被打伤了,可别哭!”
  萧若瑜嘟着嘴,把哭字说的重重的。
  男子顺着摸了摸萧若瑜的脸颊,在她张口准备咬的前一秒收回了洁白如玉手。
  然后笑得特别灿烂:“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是来救你的。”
  萧若瑜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他:“又是什么把戏?”
  男子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突然变得特别郑重:“萧若瑜,你听好了,我们姬家虽然谈不上世代忠烈,但也自古有情有义。先帝赐参,于我有恩,他最后的血脉我不得不救。”
  “长平公主?”萧若瑜歪过脑袋。
  “正是。”
  “我又不是…”
  “嗙!”男子抽着嘴角,一爆栗敲在萧若瑜头上。
  萧若瑜被敲得眼泪花花的,挥舞着小拳头就要动手:“你打我干嘛!”
  男子几个闪身已到门边,继续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长平,但你是国教圣女,武功又好,是救出公主,也是光复社稷的绝佳助力,也必须救。”
  “哦。”萧若瑜一幅我懂了的样子。
  “我们的计划从得知易安太守叛变开始,就在帝都展开了,现在公主已经回到帝都,只等你们两人有机会汇合,我们的人就能展开行动,救你们逃出魔掌。”
  男子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姬家主家在沂水根深蒂固,你们要是能逃到那里,凭姬家的财力,建立起一支军队,号召大熠残部,不说反攻帝都,至少站稳脚跟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丢给了萧若瑜:“这是医霸残篇里记录的一种百解丹,你藏于舌下,要是行动当天被灌了春药迷药之类的,就立即服下,保证战斗力。”
  “花了这么多钱,原来不是来欺负我的。”萧若瑜吐了口气,看到这希望之后顿时轻松许多。
  男子撇了撇,推开门,临走前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圣女妹妹,这钱我不会白花的,只是今日我没有这个心思,我会洗干净了在沂水等你。”
  绯烟宫,远远望去回廊环绕,长桥如带,碧湖边云树成片,绿里吐露五彩霓虹。各式建筑借着不同地势相互对立,参差的楼塔各斗屋檐,仿佛坠在凡间的天宫。
  蓝欣雪在五百黑铁卫的护送下直接抵达此地,下车落地的她脚步都有些颤抖。
  再次看到这熟悉的梦幻宫厥,似乎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若不是身后的五百黑铁卫,还真分别不了近一个月的逃亡和凌辱是不是一场恶劣的春梦。
  眼前梦幻的宫厥,这正是她长大的地方,是熠武帝蓝谬赐给他最爱的女儿长平公主的公主府。
  “为什么…”
  蓝欣雪捂住嘴,眼眶有些湿润,她想过许多被抓回帝都的后果,想到会受尽凌辱,甚至是直接斩首,就是没想到居然被恭恭敬敬的送回自己住的地方。
  她收起飞舞的心思,昂首挺胸的向里面走去,脚步虽快,却依旧大方得体。
  父兄接连的战死都没让自己醒悟过来,除了悲伤,自己真的只剩懦弱。
  “蓝欣雪是吧。”雄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沉思中的蓝欣雪不由一抖。
  缓缓转过身,一个身着龙袍的强壮男子负手而立,对着她淡淡的笑着。
  “你…是…”看到龙袍,蓝欣雪脸色有些不自然,虽然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她却说不出口。历朝更迭,统一之前更是诸侯林立,从来都是胜者为王,只要不是国之篡逆,都没有正不正统之说,离国战胜了大熠,那么这个男人,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帝了。
  单律齐摸了摸胡子,也是被蓝欣雪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惊住了,虚着眼睛看了良久,才说道:“朕,是当今天子。”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蓝欣雪还是听得心中发堵,这个男人话语中并没有示威的成分,却充满了威严。她一阵恍惚,改朝换代了,那自己还算是公主吗?
  看着蓝欣雪的俏脸瞬间变白,眉宇间凝聚一股不知所措的忧愁,单律齐突然诞生有一种想要拥有她,保护她的冲动。
  “真是个让人充满欲望,又惹人怜爱的女子啊。”
  单律齐心中暗叹,虽早已听说公主钟天地之灵秀,生得姿容无双,却着实没想到,世间能有这般容貌,中原真是个养人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蓝欣雪直直的盯着单律齐的眼睛,毫不畏惧的问道:“怎么处置我?”
  见蓝欣雪这么直接与硬气,单律齐也是一愣,没想到娇柔的花朵也是有不屈的一面,看着那认真的可爱脸蛋,他调笑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蓝欣雪也不思考,目光如炬的迎上单律齐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宣告自己复国的隐忍决心:“活!”
  本来以为蓝欣雪会迟疑,或者为了尊严与荣耀什么的,而壮烈说“死”,可眼前女子坚定不移的回答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单律齐对蓝欣雪起了浓厚的兴趣,他强烈的想要亲自把玩她。
  “那就好办了,我读了一些中原古史,发现要是改朝换代,那么前朝的皇室都会被杀掉。但公主之类的,则多数都能活下来,那么问题是,你想成为朕的侍女,还是朕的嫔妃?”
  “啊?”看着突然靠近了一步的单律齐,蓝欣雪眼睛鼓得圆圆的,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单律齐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就是想要这种感觉,想要看蓝欣雪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知道你想要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其实我心里并不是太恨你,我甚至见都没见过你”,蓝欣雪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突然有些没落,“但是我知道,我的国家,我的亲人,都是因你而死。”
  “哦,原来朕在你心中也没那么可恨嘛,其实你也知道,是蓝谬想要统一南北,主动打到离国来的吧,上天让他折损在敖岐山脉,我只是把握住了时机而已。”
  单律齐已经非常靠近蓝欣雪,娇躯触手可及。
  蓝欣雪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单律齐,对这样亲密的距离有些警惕,“终究是因你而死,叫我怎么可能屈服于你呢。”
  单律齐却是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这可不对,你更像是我的战利品。你们国家的官员被我打破了胆,屈膝匍匐着将他们最高贵的女人送来敌人这里,明知道会遭遇羞辱,却毫不在意。”
  “中原美女何其多,都是你的战利品了,何必来挖苦我呢。”蓝欣雪退后了一步。
  “可是,你的身份不一样。”单律齐勾起嘴角,伸手捏住了蓝欣雪的尖尖的下巴。
  蓝欣雪扭开脑袋,淡淡的说:“是的,我贵为前朝传国公主,即便是亡国了,也请陛下尊重些。”
  “哈哈,你叫我陛下了?你怕了?”
  蓝欣雪料定单律齐想要她,不会杀她,也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怕死,只是无法否认事实,你胜了便是胜了。”
  “噢,小公主,你比朕想象中,要有女人味得多,老实说,之前朕从未有过要在你的闺房里干你的想法,但是现在突然就非常想了。”说着,单律齐猛的搂住蓝欣雪的腰肢。
  蓝欣雪脸色大变,小手抵在单律齐胸前,急叫:“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皇帝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单律齐笑着,一把撕开了蓝欣雪的衣裙。
  “啊!”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陆裴再给她准备的新衣里根本没有搭配内衣。看着单律齐火热的眼神,蓝欣雪本能的尖叫,却被他死死搂住。
  “在你最熟悉的地方,强奸你这个前朝公主,真是刺激啊。”单律齐捏住蓝欣雪奋力推他的双手,然后拿着解下的腰带将其反绑与身后。
  欲望蓬发的单律齐扯着蓝欣雪肩膀的布料,“嚓”的一声像是给水果剥皮一般,往下拨开。雪腻的香肩和丰挺的娇乳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熊熊的欲火点燃了单律齐近日才培养出的温文尔雅。
  “不要,你再不停下,我就咬舌自尽!”蓝欣雪急切之下,只能想到这唯一能威胁单律齐的办法了。
  “你这么倔强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死了,还是保不住身子,我会让野狗强奸你的尸体。对了,你的母后这些日子还是过得挺好的,但你死了,那么她也许会被发配到青楼去,哟,养尊处优的娘娘变成风尘女子,想想就是史无前例呢。”
  “你!”蓝欣雪本来认为母后应该是走其他路逃了出去,或者已经被处死了。
  没想到突然得到母后在宫里活得好好的消息,想到这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守护的亲人,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对嘛,你成为朕的妃子,那你的亲人才能无忧。”
  “先让我见她!”蓝欣雪扬起下巴。
  “那不行!”
  “那给我一天时间考虑考虑。”
  “这个没问题,不过不影响朕现在要你!”推倒蓝欣雪,单律齐咧嘴:“我真想看看,公主脱光了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圣女有所不同?”
  听到这一句,本已认命的蓝欣雪又挣扎着止住单律齐的动作,惊怒道:“你,你竟然还染指了圣女!”
  “哈哈,圣女干起来的确很爽,你是要和她比比吗?”单律齐放肆的大笑。
  “你无耻,你这样做是会在天谴的!为帝者怎能如此荒淫!”
  “皇帝不是都有很多女人吗,而且作为朕的妃子,怎么能指责朕呢?”单律齐捏着蓝欣雪高挺的鼻子,调笑道。
  “我还没答应你呢!”蓝欣雪被捏住鼻子,回答得有些嗡嗡不清。
  “哈哈,你爽过之后会答应的。”单律齐笑得很自信。
  单律齐继续拨开蓝欣雪的裙摆,然后将它扔得老远。蓝欣雪闭上眼睛,蓝欣雪面色羞红,恼怒的不再回答。
  被脱得赤条条的蓝欣雪娇羞的躺在地上,面对男人几下脱光后露出的健壮躯体有些瑟瑟发抖。这不光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畏惧与兴奋,而且对象的男人,有足够的力量掌控她一切的事情。
  “忍一忍就好了,我会找到机会逃出去的。”蓝欣雪咬着下唇,鼓励着自己。
  她双手被捆扎身后,压在被翘臀撑起的腰肢与地板的空隙里,支撑起更加诱惑的弧线。不仅是腰臀的曲线变得更诱人,两只白嫩的乳房也因此更加挺拔丰满。
  单律齐目光继续游走,往下看到那没有一根毛的光洁嫩穴,被两条修长浑圆的紧绷大腿夹住,都往外挤出了一些,显得更加立体与肥厚。两瓣薄薄的粉色阴唇紧紧闭合,护卫着里面的少女秘密,诱惑着男人将它们揭开,去蹂躏里面最为娇嫩与敏感的性器。
  再往下,小腿肚也呈现优美的弧度,一直延伸至精巧的脚掌,十根精美的脚趾扭捏在一起,显示着主人的紧张。
  单律齐不由想起萧若瑜美到极致的妖娆长腿,眼前的美足虽不及其健美有力,却可爱得同样诱人。胯下粗壮的阳物已经勃起完全,站到欲望最高点的单律齐再也忍不住不去品尝。
  蓝欣雪从未像这样被人欣赏,正害羞的闭着眼,被单律齐静静的看得发毛,突然感到一只脚被大手抓了起来。她开始以为是单律齐要分开她的双腿,可接下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的温湿感让她惊讶的睁开了眼睛。
  湿滑的触感和细细的酥痒从脚趾间透出,沿着整条腿传递,被含住脚趾的那条腿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起来。
  单律齐忘我的吮吸着这些可爱的脚趾,另一只大手则重重的抚摸着蓝欣雪的腿肉。粗糙在整条长腿上游走,拂过每一寸肌肤,单律齐几乎是抱着这条腿在舔弄。
  蓝欣雪强忍着痒和酥麻,另一条腿在地板上缓缓蹬动,大手有力的抓捏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气息灼热起来。
  尝够了脚趾,单律齐又捏住细细的脚踝,舔舐起蓝欣雪精致的足弓,脚掌和脚背也是袭击的对象。蓝欣雪终于是受不了的扭动起来,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时单律齐将肉棒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那敏感的嫩肉仿佛是能传递热量,能将雄性的气息导入女人的身体。又或是这样的调情太过淫靡与亲昵,蓝欣雪渐渐有了反应,蜜唇不再那么紧闭,乳头也在空气中缓缓挺立。
  笑声中夹杂了些娇喘,此时蓝欣雪的一只脚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单律齐才放开了它。失去支撑,蓝欣雪才发现这条腿已经酥软无力,甚至无法控制,只得软软的搭在单律齐腰间,大腿肌肉还一下下抽动着。
  单律齐拉起另一条腿,如法炮制的又来了一遍,弄得蓝欣雪直感觉双腿已经融化了。
  两条粉腿无力的被单律齐合拢在一起,他伏着身体,从小腿开始,向上舔舐,舌尖在嫩滑的肌肤上缓缓上走,划过膝盖,来到丰腴弹柔的大腿。
  单律齐一边揉捏抚摸着蓝欣雪的大腿,一边把舌头伸进夹紧的大腿之间。滑腻的舌头不断向上钻研探索,蓝欣雪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想要闭紧大腿,防止腿间的舌头攻入羞耻的蜜唇。
  可湿滑还是一路上游,舌尖接触到了可爱的阴唇,单律齐几乎舔便了蓝欣雪的长腿,终于来到了最神圣高洁的公主圣地。
  当舌尖跳开两片小花瓣,蓝欣雪仿佛触电一般的一抖,接下来就是止不住的微颤了。单律齐吸住阴唇不断吮咬,舌头抵住阴蒂,狠狠的转动着。
  “唔…啊…停…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哦…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让一直被轻柔挑逗的蓝欣雪瞬间受不了,单律齐也乘机将肉棒插入两只玉足之间,并用膝盖夹紧蓝欣雪的小腿,让绷直乱蹬的小脚替自己套弄着肉棒。
  蓝欣雪没有意识到自己为单律齐提供着美妙的足交,小穴被啃食的刺激弄得她摇摆着脑袋,身体也激动的扭摆起来,一双弹力十足的小白兔左右晃个不停,煞是诱人。
  单律齐腰腹一下下前挺着,抽插着两只紧紧合拢的粉足,舌头一收一推的进入了芬芳的花径,尝到了阴道里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蓝欣雪奋力抵抗着一波波快感,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呻吟,在她看来,她和单律齐的对抗,就是变相的两朝对决。
  蓝欣雪拼命的忍受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已经不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处子了,不能随随便便就被男人控制,就算被玩弄,也要有尊严!
  单律齐有些惊奇,蓝欣雪明明就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了,娇嫩的蜜穴在这样的刺激下,怎么还能忍着不达到高潮呢。他赞赏的看了一半挣扎着的蓝欣雪,又继续埋下头,然后双手从她细腰的两侧缓缓上移,享受着细腻肌肤的同时,一步步袭向她另一个敏感带。
  大手抚摸着蓝欣雪挺动的腰上的性感鱼人线,然后划过肋骨,从下至上的握住跳动的乳杯,逐渐掌控整个乳球,然后大力揉搓起来。
  两只美乳齐齐在大手中变形,被单律齐激烈的玩弄,凌辱感冲击着蓝欣雪的内心,催化着快感暴增。终于,在乳头也陷入手指的揉搓后,蓝欣雪紧绷柳腰,紧致的翘臀抬离地面,被单律齐生生吸到了高潮。
  单律齐大笑着擦干脸上的水渍,从蓝欣雪的脚掌间抽出肉棒,跪伏到她的身上,脸对着脸,要欣赏接下来她的表情。
  就这样,跨越了一个朝代的皇帝,将前朝的传国公主一丝不挂的摆在她的闺房,胯下雄起的巨物悬垂在神圣蜜地之上,犹如临天巨剑即将破开前朝最后的坚守。
  “蓝谬,我彻底赢了啊。”单律齐心中默念,然后阳具一沉,挤开泥泞的蜜唇,寸寸没入蓝欣雪狭窄的阴道。
  摩擦的快感让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媚肉有些微微的抽搐,蓝欣雪小腹颤动着,俏脸上表情变化万千。一会儿拧着柳叶般的细眉,眯起水灵的眼睛,琼鼻高高皱起,一脸受不了;一会儿又睁大眼睛,咬住嘴唇,扬起尖细的下巴,强忍呻吟。
  单律齐看着美丽脸蛋上的肌肉不断变换,满意的深深挺入,直到肉棒完全消失。粗壮的龟头破开子宫口,这是除了诸葛政之外蓝欣雪接触到最大的肉棒,远比一般男子雄伟。
  感受着体内火热跳动的阳具,蓝欣雪感觉呼吸困难,精神和身体的压力混淆在一起,背负着复国梦的少女,被她最大的敌人压在身下,深深探索着身体,想要征服她,凌驾她。
  “这只是隐忍,只是隐忍,不是失败…”蓝欣雪在心里念叨着。
  肉棒毫无阻碍的进入了子宫,单律齐皱了皱眉头,眼神有所变换,然后抚摸着蓝欣雪的脸蛋,开始有力的抽动,用粗壮的肉棒去搅动她娇嫩的身体,龟头一次次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像一年来接连破开大熠的重重关卡。
  肉棒化作无所匹敌黑欲铁骑,在大熠最后血脉的身体里,驰骋疆场一般的肆虐着,要强硬的征服这片大地。
  单律齐干了一阵,觉得地板放不开,环视一下之后,将蓝欣雪抱到书桌旁,大手一挥,将书桌上面的半幅荷花推到地上,然后放下怀中的娇躯,抄起两条大腿。
  蓝欣雪撇了一眼飘落的荷花,看到自己最后的痕迹缓缓落地。单律齐将她两条腿几乎折到肩上,粗大的肉茎带着水花,干得她小腿乱甩,像是摇曳在田里的小麦。
  “唔…啊…啊…轻点…啊…”
  单律齐肏动的猛烈程度,让蓝欣雪根本闭不上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幽幽的在屋内回荡。他已经知道蓝欣雪失去的处子之身,所以就是要以雷霆之势让蓝欣雪有一个忘记不了的回忆。
  “嗯…哦…嗯…唔…啊…嗯…呜呜…”
  单律齐抓住两只美乳揉得通红,然后抓住蓝欣雪的香肩,让她上身立起一些,大嘴一口吻住那微张的红唇。舌头迅速冲了进去,呼出的炽热气息全被近在咫尺的蓝欣雪吸进肺里,顿时被冲击得有些恍惚。
  蓝欣雪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肩膀被有力的捏住,蜜穴被疯狂的捣弄,双乳一上一下的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就连嘴里小舌头也不可躲闪被挑逗着。她全身都沾满了男人的味道,呼吸着男人的气息,脑子和身体仿佛要炸开一般。
  意识越来越恍惚,催促着她放开身心去做爱,去迎合讨好奸淫自己的男人。
  随着身体的软化,快感向着巅峰攀升,蜜穴颤动着即将抽搐,正是猛烈高潮来临的前兆。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变化,单律齐身子立起,微微向后一扬,抱住蓝欣雪的粉臀,将她放到身上。蓝欣雪就趴在了单律齐后仰的胸膛上,乳房紧紧的压扁,随着肉棒更加激烈的抽插耸动着身体。
  “唔!”
  两人的嘴还吻在一起,舌头被单律齐吸住的蓝欣雪无法挣脱,单律齐捏住蓝欣雪的柔软臀瓣一拉一按,几乎是提着她的下体在抽插。
  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为了身体不下滑而盘在单律齐的腰上,大腿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啪!啪!啪!啪!啪!”
  屋内急速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蓝欣雪身子都在抽搐,眼珠上翻,连续的“唔唔唔”呻吟着,蜜穴里喷出大量的汁液,挂在站立着的单律齐身上被肏上了猛烈的高潮。
  单律齐停止了除了接吻以外的所有动作,肉棒深深埋在里面,享受着紧乍小穴的高潮啃咬,直到蓝欣雪不再颤抖,才扶住她的肩膀,吐出她筋疲力尽收不回去的的舌头。
  许久之后单律齐在蓝欣雪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披好衣服满足的离开了。蓝欣雪两只脚丫上沾满了精液,蜷缩成一团侧躺在地上,面无表情,眼中又有什么在流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开始暗了下来,绯烟宫被晚霞披上了一层金色,几个侍女来到屋内,服侍蓝欣雪梳洗和用膳。
  侍女褪去后,蓝欣雪有些寞落的走到院子里,望着逐渐坠落的太阳。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沦落到要服侍毁灭了自己一切的罪魁祸首,才能保住希望,保住亲人。
  “成为他的妃子或者侍女…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蓝欣雪忧伤的自语,心中隐隐绞痛,觉得耻辱。但她明白,若非单律齐对自己的身子感兴趣,恐怕自己的下场会凄惨无比。
  “公主殿下!”一声清丽而悲戚的呼唤突然从蓝欣雪背后传来,一道粉色的身影丢掉手里的木桶,飞快的跑向面对花丛的蓝欣雪。
  蓝欣雪刚一转身,就被这道粉色的人影抱住了。
  “呜呜…太好了…公主你回来了…”粉色身影正是标准的宫女装扮。
  蓝欣雪听清此人的声音,泪水一下子就含在了眼眶里,立马紧紧的抱住了她,呼唤道:“柳儿!”
  名为柳儿的少女抬起脑袋,努力的打量着蓝欣雪的脸,不施粉黛的清丽面容上挂着两行清泪。似乎是对蓝欣雪能安然无恙的回到这里感到有些不真实,呢喃道:“公主殿下,真的是你吗。”
  “嗯!我回来了!”蓝欣雪重重的点头。
  柳儿激动的摸着蓝欣雪的脸颊:“我好想你,好想你,柳儿每天都会过来打扫这里,但都保持着原样,柳儿想,要是公主那天回来了,会想要把那副荷花画完的。”
  “傻丫头…你还在…真好…”蓝欣雪抱住柳儿的头,跟着哭泣了起来。
  柳儿哭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公主殿下,是我太激动,没有行礼,冒犯了你。”
  “怎么会,柳儿你快起来,以前都说了不用行礼,我们一起长大,是好姐妹啊。”蓝欣雪连忙去拉柳儿。
  柳儿破涕为笑,正准备起来,却是被一声冷喝惊得一抖,又连忙重重的跪了下去。
  “哼!公主与下人就该尊卑有序,什么姐不姐妹的!”
  顺着声音看去,蓝欣雪眉头一皱,发现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正怨毒的看着自己。那一张熟悉的脸蛋刺激着她的瞳孔,让她不由惊讶的喊道:“婉宣,你…”
  “我的公主殿下啊,欢迎回来。”婉宣阴测测的说道。
  感觉到手中扶着的柳儿在颤抖,蓝欣雪疑惑的问道:“婉宣怎么了?”
  柳儿不敢搭话,回答她的是婉宣恶毒的声音:“哼哼,怎么了?你知道这段时间我过得多惨吗,你抛弃了我们,独自逃走了,我的不幸都是你给的!”
  看着气质大变的温婉宣怨毒的样子,蓝欣雪没来由的一痛,脑海里闪过她温柔的样子,和那如花的笑容。
  “我,我没有抛弃你们啊,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
  “住口,不用解释了!你会遭报应的,你会的!”温婉宣歇斯底里的叫着,然后指挥着身后的几个婢女:“去把洛柳那个小贱人带走,今晚我要好好玩玩!”
  听到此言,柳儿小脸变得惨白,抱住蓝欣雪的大腿,哭喊着:“不要,不要!
  公主殿下救救我,救救柳儿。“
  哭声让蓝欣雪心都仿佛裂开了,似乎她们的遭遇比自己更加凄惨,她护在柳儿身前,喝道:“住手,婉宣,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莫大的痛苦才变成这样的,但就算是恨我,又怎么能对柳儿出手。”
  “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抛弃了我们所有对你抱有希望的人,现在又来装作很关心?哼哼,我现在是宫女总管,有主人撑腰,我不光要对她出手,所有依旧忠于你的宫女,我都要玩死!”
  温婉笑得残忍无比,几个被她指挥的宫女不敢停留,低着头快速走到蓝欣雪身后,伸手强行拉走了柳儿。
  “婉宣!我的生活也有很大的变化,但我没有放弃希望,自暴自弃啊!”蓝欣雪向前走了几步,想去拉住柳儿。
  温婉宣上前挡住蓝欣雪,恶狠狠的瞪着她,不屑的说道:“闭嘴!你这个自小就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大人懂什么,你就算是逃亡也有无数人护送,你那里能想到这段时间我们受的折磨,你等着吧,看明日陛下会如何宣判你的身份,不要落到我手上,不然你会尝到我的仇恨的!”
  柳儿哭喊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安静之后,蓝欣雪蹲在地上,小手紧捏着拳头,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到土里,在熟悉的皇宫中品味着史无前例的无助。
  “我会救你的,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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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章、朝堂淫弄

  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让人好受一些了。
  夜风滤去了炎热,在各家繁华的庄院间回流,这就是东街的尽头,帝都里富商最为集中的区域。
  这里各家各户都将大门装点得异常华丽,仿佛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黄金来砌筑自己的围墙,以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绚丽的门房,几色的灯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显得相对素雅,暗色的纸灯摇晃在门前,几乎都分辨不清门匾上写的什么府。
  一片翠竹间,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边,一个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头发,指尖拨弄出的古琴声折回在竹林里,仿佛刀剑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干脆,却颤音流响。
  突然小塘中水花飞扬,一个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发将水珠抛向天空,然后迅速“哗哗”的落下,沿着玲珑的曲线回到塘里。
  少女刚刚用手抹开脸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竹尖,随着竹峰的自然律动而轻晃,好像没有一丝重量似的。
  这时琴声被压到了很低,抚琴的人头也不回,只是看着琴弦,缓缓开了口。
  “查清楚了吗?”
  紫色身影一脸错愕,没想到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动静隐匿在琴音里,还是被他早早发现了。
  “嗯,姬家准备多时,长平公主回来之后,姬浩渺更是亲自进入玉峰阁,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应该是去联络圣女,部下一颗里应外合的棋子。”
  抚琴男子突然问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刚走,所以我就回来了。”
  “那也许没几天帝都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洒在俊朗的脸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们就任凭他救走长平吗?”
  “当然,不但不阻止,还要有所帮助,毕竟,关在笼子里的鸟只会为笼子的主人所取乐。而我的恨意,岂是这样就能平息的?”男子终于停止了动作,对水里的人儿招了招手:“云蝶,你说,不让她堕入红尘,我能原谅大熠所做的事吗?”
  少女连忙跨出水塘,向着心爱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动着腰肢,点头答道:“当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复国之前,一定会让她为大熠偿还罪孽的。”
  男子打量着少女的身子,赞许的点了点头,双臂一震抖开大袍,露出健壮修长的身躯,胯下的巨物缓缓抬头,看得少女两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状的徽记,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过它,望穿被遗忘的岁月。
  少女娇笑着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壮的阳物爱怜的亲吻起来。
  统军府,风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听得到“呼呼”的舞刀声撕裂空气,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枫树应声而到,干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烟。唐炽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平滑的断口,面无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生生保持着端平一丈塔刀姿势,费力的消磨着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
  而这莫名的情绪,他思来想去,也只可能是因为下午,那掌管国库的官吏兴冲冲的跑到他和单律齐面前,禀报了有人上贡国库五千万两,要一见萧若瑜。
  “哈哈,她还真是个宝贝。”
  手臂已经开始颤抖,单律齐当时发自肺腑的感叹还不绝于耳,唐炽脑海中两张脸重合了又分开,想要对比一下她们的不同,可恐惧的发现之前的那一张已经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区别。
  “我以为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了。”
  唐炽喃喃道,手中奇重无比的长刀终于落下。
  丑时,夜已深入。
  严府大门清净,灯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况。
  幽僻的侧门开始有人影闪动,悉悉索索的被门内的黑影接引进去。
  半柱香之后,重重院内,一张长桌点起了半只蜡烛,然后又被灯罩罩住。微光只照亮了围坐众人的半张脸庞,皆是胡须发白之辈。
  “严廷尉,我们开始吧。”苍老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
  坐于桌首的人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义之士,也是心甘情愿的愿意配合营救公主与圣女的计谋的老臣,客气话咱们也不多说,各位深明大义,严复在此拜谢。”
  “严大人万万不可,与我们相比,你更是义薄云天,该是我们拜你才对。”见严复叩拜,众人连忙起身对拜。
  “各位达人,都请坐,”严复拜完,摆摆手,与大家一起坐下,“我们深受皇恩,世代忠心,此番异族入侵,蚀我河山,我等忍辱负重留下性命,虽说是为了护住纲常,福泽百姓,但始终是降为叛臣,不如黄老将军忠烈。”
  众人互相点头,表示对黄湖亦将军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后继续听严复陈词。
  “我大熠建国三百余年,已立七代,本以为当世栋梁尽毁,只能委曲求全,以期蛮强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义重,不但能料到公主会被叛徒送回到帝都,还不远千里运筹营救公主之事,让我等有了发挥价值的机会。”严复慷慨激昂,说得热血沸腾。
  “此番约各位大人前来,是因为姬家已经给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说出来之前,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涩,牺牲不小。”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各位能来已是忠肝义胆,所以,家里要是离不得各位大人的,严某希望他能离去,留下力量也好辅佐苍生。”
  严复说完,一人一拍桌子:“严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们也要配合姬家,救出大熠正统血脉!”
  “就是,我们不少人也活不了几年了,让我们发挥最后的价值吧,为后人积一些功德。”
  到来之人纷纷起身相拜,仿佛做着最后的诀别。
  严复眼眶有些湿润,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与尔等一同赴死,严某三生有幸!”
  “我等同兴幸!”
  黑暗中老者齐齐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后的忠义,用铁铸之魂翻开了桌上救国的卷宗,历史上称之为“熠末铁魂。”
  清晨的阳光一缕缕从云层中挤出,逐渐扩大,直至彻底撕开云层,合成一片,新一天的温度开始加热大地。
  白玉铺筑的广场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员陆陆续续的从神武门走来,手持官牌,身着朝服,乌金踏云靴一步步迈向巍峨的紫阳宫。
  踏上百步天梯,玉石桥柱,宫殿飞檐上龙凤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占据了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镂空的部分更是镶嵌上黄金和翡翠,俨然透露出天下至尊的皇帝大气。
  殿墙顶端的中央悬挂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建极绥猷”
  殿后的通道里,单律齐穿戴好龙袍和唐炽与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着:“还是不怎么习惯这么早起来啊。”
  唐炽和拓跋山也是有些困意,笑着调侃了几句,三人就已经走到了殿前。
  待单律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龙椅之上,殿下的官员们都已经按照官级整齐的站好了。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单律齐淡淡的答了一句。
  “谢陛下。”
  礼数行完,单律齐挥手止住正准备宣读口号的内侍,自己先开了口:“众卿,今日朕倒是要先宣布一件事情,想必消息灵通的各位,昨日已经得知,前朝的长平公主,回来了。你们当中不少人还是前朝的旧臣,那么朕想问问你们,我该怎么对待这个长平公主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缩,想到前些日子单律齐对付反对凌辱圣女的旧臣的手段,思量着怎么应付这样的试探。
  “陛下,应该处死前朝余孽!”一位蛮族武将突然开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却是抖了抖胡须,一个跨步站了出来,走到大殿中央,手中捏着的官牌写着“侍中”。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朝代更替,为了安抚万民,应该善待前朝遗孤,而且对方只是公主,并非男儿之身,无抵抗之罪,不可妄杀啊。”
  先前开口的武将点点头,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立马抱拳又对单律齐说道:“他说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对待‘开国圣器’的方式,将她赐给有功之人。”
  单律齐听完这直爽的回答,不禁莞尔一笑,更有兴趣的等着这些老臣的回答了。
  果然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气得全身发抖,挥舞着“大司农”的官牌,吼道:“放肆,你这个野蛮人。”
  而后突然意识到单律齐也是蛮族,自觉到失言,连忙颤颤巍巍的跪到侍中身旁。
  “陛下,请恕老臣无礼,但是吕将军所说万万不可啊,截教圣女传播宗教,若是不合国情可称为‘邪教’,惩罚她也说得过去。但是公主不一样啊,陛下可以随便封一个封号,发配离开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贬为庶民都行,这体现了陛下的仁慈心胸,万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骂做野蛮人的将军也不生气,他中原名字名为吕桦,其实一直不太理解“野蛮人”的深层次含义,此刻正摸着胡须认真的思考着大司农王信的话。
  “爱卿真是处处为朕着想啊,这么说来,公主回来了,能为朕解决你们的忠心问题?”
  “如果陛下爱民如子,我等当然会忠心,再加上陛下宽广的心胸,自然更是让我等如沐春风了。”侍中连忙答道。
  “爱卿真是会拍马屁。”单律齐说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时无人说话。站在第二排的严复担心单律齐决心要杀,手心微微出汗,趁着场中短暂的寂静,躬着身子跨了出来:“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公主虽然年幼,但已经生得俏丽无双,今后必是绝世佳人,若陛下纳为妃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是说朕必须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吗?”单律齐提高了声音。
  严复立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确实如此,保公主,才可安抚半壁江山!”
  “那好,我觉得让公主自己来说说想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吧,也许有更好的办法。”
  单律齐话毕,门外高喝一声“传蓝欣雪!”
  然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绝丽身影款款移步,走进大殿。
  蓝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裙摆上绣着金菊花纹,臂上缠绕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直至香肩。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雪腻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却依旧清新动人,高挺的鼻梁侧显高贵典雅,一双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显得有些显瘦,却更显威仪。肉嘟嘟的小耳垂上宝石耳环摇晃着,头顶一支七宝珊瑚簪,繁丽雍容,配合着那发间莹亮如雪的颗颗细小明珠,将蓝欣雪撑托得如同仙子。
  她刚一进来,就在本来肃静的大殿里掀起了悉悉索索的细声惊呼。即便是以前见过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竟然真的是公主。”
  “该死的陆章竟然真的出卖了公主殿下。”
  “公主还活着,我心甚慰啊。”
  蓝欣雪仿佛听不见老臣的议论,平视着高高在上的单律齐,莲步轻移向殿中走去,优雅得像是怕踩坏了云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主消失一月,再度出现已经褪去了一些天真,带上了一丝丝成熟,周身华贵的气质浓稠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衣裙和发丝间的珠宝都苍白得像石头。若是让历史来评论此时此刻的蓝欣雪,只能是“颜若初雪,心似梨花”,或者再干脆一些,能直接在脑海里翻腾出四个字:风华绝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蓝欣雪的身上,她仿佛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平公主,连对着皇帝,都可以高昂着头颅。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从来不曾弯下。
  面对着单律齐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现得神采奕奕,自有养成的高贵是装不出来的,放在腰上的两只手掌捏在一起,轻轻行了一个礼,算是给了单律齐面子。
  “前朝遗孤蓝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贵为公主,生长于皇宫,且并无叛逆之心,故此网开一面,在对你的处置问题上,想听听你的意见。”单律齐端坐龙椅,面带着些严肃的看向蓝欣雪,似乎并不为她明丽绝尘的外表所动。
  蓝欣雪暗自咬了咬银牙,秋水般的眸子闪动了几许,说出了她权衡一夜的话:“承蒙陛下开恩,昨夜与我促膝长谈,欣雪考虑好了,愿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哗然,单律齐也是有些错愕,没想到蓝欣雪回答得如此伶俐,虚着眼睛反问道:“做敌人的妃子真的好吗,不是还有个女奴的选择吗?”
  “欣雪谁的女奴也不做。”蓝欣雪不卑不亢,身体站的笔直的回应道。
  “好,哈哈,”单律齐突然大笑,“众卿看见了吧,这才是公主的风范,我批准了,让你当我中原的第一个妃子,来人,赐座。”
  几位老臣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公主要委身于蛮子,但命看来是保住了。事情这么顺利,严复回到队列里,盯着手中的官牌,心中还是有一丝丝不安,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对于计划中需要赴死的人,他们则是长出了一口气,看单律齐被公主美色所迷的样子,也许整个计划都会变得轻松起来。
  “好了,各位爱卿可还有事情?”
  蓝欣雪在单律齐右侧坐下后,单律齐朝她那边靠了一点,然后敷衍的询问着下面。
  掌管粮仓的大臣思索了一番,站了出来:“陛下,天气干燥,三仓城发生了旱灾……”
  官员尽心竭力的描述着灾情的可怕,听得在场的部分人都皱起了眉头。可是本来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蓝欣雪突然一声惊叫,官吏们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单律齐抓过蓝欣雪的左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经剥掉了她的布靴。
  “爱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发出声音成何体统!”单律齐严肃的对着蓝欣雪说道,看她只敢抿着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着自己后,又转过头对着百官大喝:“怎么停下来了,不是在商议国事吗,继续!”
  迫于单律齐的威严与铁血手段,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表示不敢分心,几位老臣心中却涛然难平。
  蓝欣雪没料到单律齐这么无所顾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拼命的想要从有力的大手中抽开小腿。
  “昨日三仓的奏折已到,请求拨粮五千石……”
  下面的人继续禀报着,单律齐已经拨开了蓝欣雪的袜子,粉嫩的精巧小脚就这么暴露在大殿之中,对于大熠的礼数来说,是极大的亵渎。
  蓝欣雪俏脸已经快渗出血来,不留痕迹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发现他们都不敢抬头看,但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那就拨吧,反正帝都屯的粮食也吃不完,救灾要紧。”
  单律齐说道,同时掰开了蓝欣雪的两根脚趾,轻捏着脚指间的嫩肉。
  “陛下圣明!”
  “好了,还有何事?”
  单律齐低头欣赏着蓝欣雪匀称整齐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拨弄着,手指插进几个指头间磨蹭着。
  蓝欣雪轻颤,另一只脚捏得紧紧的,本来放在腹间的优雅双手为了平衡,不得不向后支撑住椅子。有些紧张的身子弄得饱满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单律齐腿上的暧昧姿势,让蓝欣雪顿时显得妩媚妖娆。
  严复心中翻腾着,殿上单律齐可谓是故意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瞟着身着华贵衣裙的蓝欣雪焦急的样子,还有敢怒不敢言众臣,感觉心脏被压抑的厉害。
  因为正值夏日,蓝欣雪裙下除了内裤并无他物,单律齐越来越过分,已将裙摆掀到她的大腿处,一手摩挲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一手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脚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后,一位蛮族将军又抱拳上前禀报:“南方尚未安定,我军需要……”
  昨日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渐渐袭来,蓝欣雪长腿无力再挣扎,在单律齐手中开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见,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弯曲都不会产生褶皱,这样精美可爱的玉足单律齐揉捏得不亦乐乎。
  蛮族将军讲完,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的又跪了出来:“陛下,焅将军所说切不可行啊,战火燃烧了一年,国疲民怨,现在应当修生养息,不可再急于大战了。”
  “不统一怎么好好养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辩论起来,单律齐一边听着,一边用力拉扯着蓝欣雪,朝着裙内将手越伸越进去。
  蓝欣雪只有屁股蛋还落在凤椅上了,大腿都已经有一部分搁在了单律齐腿上,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虫子一般向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骚痒着娇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单律齐想要掀到腰间的裙摆,却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争执着什么她已经听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抵抗单律齐的入侵。
  单律齐也是发现这个姿势再要将蓝欣雪扯过来已经有些费劲了,她死死的抓着椅背,涨红了脸蛋,弱弱的瞪着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继续。他微微一笑,停止揉搓的大手,转而轻轻挠着蓝欣雪的脚心,蓝欣雪小脚一弓,差点就笑出声来。
  “喂,爱妃,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哦,不要一再在严肃的大殿上出声,这么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欢,也许会一怒之下把你关到玉峰阁为国家做贡献去。”单律齐低声对着蓝欣雪威胁道。
  蓝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皱着高挑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一幅“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过了。
  这时两人争吵完毕,静等着单律齐的回答,不少官员努力翻着眼睛,偷偷瞟着龙椅上的身影,见到之前清纯高贵的蓝欣雪娇艳妩媚的把一条裸腿搭在单律齐身上,呼吸都有些炽热起来。
  “这个事情朕已有决断,现在当安心整顿军马,同时民生修养不可落下,待黑铁卫补给从离地那边送来,再行一举统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礼,然后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脸奸诈之相,色咪咪的盯着蓝欣雪露出的美腿。
  “禀告陛下,战乱之后,百废待兴,臣认为恢复民生是夺取民望的根本,百姓不在乎什么人当皇帝,只要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几处地点若兴建水利、民居,则可收获远远超出付出的好处……”
  单律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依稀记得他叫做邓盛,掌管水利与建筑。邓盛陈述着各个修建地点与建成的好处,边说边瞟着蓝欣雪露出的雪腻肌肤,眼中淫秽的光芒闪动。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着头,最多偶尔看一眼,只有他趁着说话的机会,大肆的欣赏着公主娇躯。
  似乎是为了让邓盛多看一眼,单律齐按住蓝欣雪另一条腿的膝盖往外推去,同时将手上的左脚高高拉起,蓝欣雪撑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撑着椅背,双腿大大分开。裙摆也被分离的大腿撑开,里面洁白的内裤和紧绷的臀瓣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站在左侧的官员们一抬头就能大饱眼福。
  邓盛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欣雪丰腴的臀肉,还有内裤间微微凸起的蜜唇轮廓,胯下之物立马开始充血,随即有些尴尬的低了低身子,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邓盛的反应,以及好几位将军大臣不自然的扭动动作,都被单律齐收进眼底。蓝欣雪也是察觉到他们并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时偷瞟,羞耻的感觉瞬间让她大脑混乱,身为公主,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出这个姿势。
  猛的蹬了几下脚,蓝欣雪扭动着躲开了单律齐按在她膝盖上的手掌,艰难的闭拢双腿。单律齐也不再逼她,只是将手掌贴着她的内侧缓缓深处刺去。
  蓝欣雪感觉无论自己把腿夹得再紧,也无法阻止单律齐前进的魔掌,她无助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几张面孔,却发现他们都是低着头。
  单律齐另一只手像按摩一般的捏着她的腿肉,从脚踝到膝盖窝,粗糙的触感与男人的温度似乎渐渐揉碎了蓝欣雪的骨骼,下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陛下,不要…”蓝欣雪终是忍不住开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还不让朕摸摸吗?”单律齐装作一脸不高兴。
  蓝欣雪不敢看他,扭捏着腿,羞愤欲绝:“不要在这里…”
  “朕想在哪,就在哪!”
  单律齐低喝,一股拥有一切的豪情翻涌在心头,龙袍底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再也忍不住蓝欣雪娇躯的诱惑,欲望让单律齐变得疯狂。
  扯过龙椅背后的薄毯,单律齐用它盖住蓝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后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肿胀到极限的阳具,粗壮的巨物将薄毯都顶起截。
  脚底随着单律齐的牵引贴上了一根炽热无比的东西,蓝欣雪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惊愕的看向单律齐,这也太过胆大了。
  好像知道蓝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单律齐看着蓝欣雪水灵灵的眼睛,低声说道:“不用惊讶,他们不敢看,爱妃,多刺激啊。”
  蓝欣雪下意识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发现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头了,甚至其中两人还和她的目光对上。她连忙摇头,含着泪光,委屈的对着单律齐说:“他们在看呢,不行啊,快放开我,我,我回寝宫会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单律齐摇头,按着她白嫩的脚掌磨蹭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刮弄着五根匀称整齐的脚趾。
  “另一只脚自己脱掉袜子伸进来,给朕夹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传来,蓝欣雪心神一震,拼命摇着脑袋,让她自己脱了鞋子在早朝大殿上给他足交,这时任何一个有修养的公主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朕只有直接干你了。”
  单律齐作势去搂蓝欣雪的细腰,吓得蓝欣雪抓着他的手,急急的娇声低喊:“不要,那样绝对不可以,我脱,我脱。”
  “三仓城和启灵之间,有一处大湖,据勘测常年有地下水渗出,若在那里修建水利,则可引水流向两个大郡,彻底解决三仓城的旱情,还有……”邓盛虽是看得血脉膨胀,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叙述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作为靠自己实力从底层爬上来的“新人”,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轻易出丑。
  蓝欣雪在单律齐的眼神威胁下,不得不三五下脱掉布靴和袜子,俯身脱袜的撩人姿势看得单律齐更加呼吸炽热。
  犹犹豫豫了一小会儿,蓝欣雪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闭上眼睛将右腿也送进了单律齐腿上的薄毯。两只白嫩的小脚终于夹住了单律齐的粗壮肉根。
  清晰的感受到阳具在脚心跳动,蓝欣雪再也不敢去看下面站着的众臣,用力的贴紧脚掌给单律齐套弄起来。
  薄毯明显的上下抖动,下面的官员无一不知道蓝欣雪的脚在做着什么,除了几位痛心疾首的老臣,其余皆是有了反应。
  站在最内侧的李凌霄气得苍老的面庞都在抽动,严复见状连忙拉住他,低声的说:“李老,忍住啊,不要冲动,为了保住公主,她不得不嫁与这个皇帝,反正是要被夺走贞洁的,你冲出去也阻止不了这个皇帝的荒淫啊。你难道忘记了之前反对他淫弄圣女的几位是怎么白白牺牲的吗!”
  李凌霄却是甩开严复的手,用极低的声音应道:“严廷尉,他当众逼迫公主做这样淫秽无耻的事情,公主以后还怎么见人?这不只是在侮辱公主,还是在侮辱大熠啊!我有我的风骨,若不是要把命留着演戏保公主一命,我早就想骂他了,现在我忍不了,我的骨气忍不了,让我如计划中那般,轰轰烈烈的为大熠死去吧!”
  说完他看了单律齐一眼,突然一步夸了出去,苍老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向着龙椅跑去,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将手中的官牌猛的扔向了单律齐,嘶声竭力的大吼:“混账东西,朝殿之上都如此无礼,你怎么配做皇帝,去死吧野蛮人!”
  “推出去斩了。”
  单律齐随手接住飞来的官牌,李凌霄已经被冲上来的侍卫压住,,向外拖去,他却还在大吼:“无耻之徒,荒蛮种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的所作所为,都会让你得到报应!”
  又一个元老忍不住怒斥新帝被斩,一群官员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严复闭上眼睛,心中的苦涩越发浓重。
  单律齐看了看手中的官牌,对着发呆的邓盛道:“继续说,我听着呢。”
  邓盛连忙一躬身:“是,陛下,还有栈中之地,兵多民少,不少民房都被征用了……”
  单律齐的淫威之下,众人仿佛转身就忘了李凌霄的插曲,瞬间就恢复到之前议事的状态。单律齐笑着用手中的官牌去磨刮蓝欣雪的内裤,调笑道:“看呢,为你而死的老东西,特地把这个留给你爽。”
  蓝欣雪泪水滴落脸颊,羞愤的瞪着单律齐,虽然她与李凌霄不熟,但看他的年纪和态度,无疑是大熠的老臣,忠臣。
  可是她的愤怒不敢表现在脸上,单律齐用李凌霄的官牌玩弄她,让她的耻辱感强烈得无以复加。
  细长的官牌挑开蓝欣雪的内裤,白玉的材质拨开了已经湿润的蜜唇,冰凉的触碰到湿滑的阴蒂。
  “唔…”
  官牌摩擦着蓝欣雪湿漉漉的蜜地,然后挤开阴唇,刺进了娇嫩的花径,坚硬的棱角在里面搅动起来。
  “唔…停啊!”
  蓝欣雪用力的蹬着单律齐的肉棒,想要退后一些,因为官牌已经插到深处,搅弄得她蜜汁四溅。
  “被老东西的家伙弄得动情了吗,湿得太快了吧。”官牌进进出出,沾满了蓝欣雪的淫液,像是阳具一般侵犯着蓝欣雪娇嫩高贵的身体。
  “才不是,我之前就…”蓝欣雪恨恨的反驳,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单律齐一幅奸计得逞的表情,伸手去揽住蓝欣雪的腰,“那这么说来,是被我玩脚玩得湿了?真是个淫荡的公主,哦不,是淫荡的妃子,那朕现在就满足你对我大鸡吧的幻想吧。”
  “啊不,不可以,这里这么多人!”
  蓝欣雪死命的推着单律齐的胸膛,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撼动单律齐的决定呢。健壮的手臂几乎不受阻碍的就将苗条的身子搂在了怀里,薄毯抖动了几下,重新盖住二人。
  当严复平复了心中的苦涩,再次观察龙椅上的情况时,蓝欣雪已经坐在了单律齐身上,裙摆凌乱的堆在腰际,下面薄毯遮住了赤裸的大腿,只剩下两条玉石般晶莹温润的小腿悬在地面晃动。
  他紧捏着拳头,暗道这个单律齐果然还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公主,不知道事后公主受不受得了这种凌辱。
  薄毯下,单律齐扶着肉棒寻找着蓝欣雪娇躯的入口,蓝欣雪却是用小手不断的推开靠近的龟头,同时延伸慌乱的扫视着下面的人群,生怕有人抬头。
  单律齐嗅着蓝欣雪发间的香气,隔着肩上的紫砂亲吻着她的肩膀,手指慢慢摸索到她的蜜唇,捏住阴蒂就揉搓起来。
  受到刺激,蓝欣雪用手捂住了嘴巴,紧张的身体一个不稳,向后倒去,下意识的抽出薄毯中的玉手,撑住了龙椅。
  这时邓盛的汇报一停,单律齐一边抠弄着蓝欣雪湿滑的阴唇,一边正经的回答道:“爱卿所眼甚好,就该多兴建民生工程,那么你所说的所有东西若要建成,需要多少时间和资源呢?”
  邓盛细细的听单律齐说完,思索一番,开始回答起来。
  单律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思索的,看得蓝欣雪牙根直痒痒。因为单律齐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沿着裙摆向上攀爬而去。
  “嗯…唔…”
  大手抚摸过腰肢,摁着柔软的肌肤就缠上了没有胸衣保护的雪乳,将它向上高高推起,又放下,一下一下的发力,捏得衣内乳浪波澜。
  胸部的快感让蓝欣雪更加抓狂,当着这么多身份显赫的大臣,她被身后的男人这样淫靡的玩弄着,相比在下面的人眼中,自己穿没穿衣服都没有区别了吧。
  玩够了乳房,单律齐找准机会扶住肉棒,一边回应着邓盛,一边将龟头刺了进去,然后双手捉住她纤细的小腰,将她微微提起,放在肉棒上面缓缓下压。
  “嗯…喔…嗯…”
  终于还是当着众臣被干了进去,蓝欣雪感觉脸蛋仿佛要燃烧起来,闭上眼睛只求快点结束。
  随着蓝欣雪身体重量的自然下落,她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单律齐腿上,完完全全吞没了粗壮的肉茎,饱满的阴部被大大撑开,紧紧吸住滚烫的大家伙。
  单律齐双手在衣服里面不断游走,贪婪的抚摸着蓝欣雪的每一个部位,最终还是停留在一双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上。这次的快感十分强烈,蓝欣雪知道是因为太过羞耻的缘故,神经紧张难以放松。
  单律齐在薄毯下缓慢的抽插起来,粗糙的龟头一下下极其缓慢的撑开子宫又退出。这样所带来的骚样十分明显,没多久蓝欣雪就颤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我不想被他们看到。”
  蓝欣雪转过头哀求道,楚楚可怜。然而回应她的是单律齐有力的大手回到裙下,揉搓起她弹力十足的臀肉,以及吸住她舌头的嘴唇。看在邓盛眼里,更像是蓝欣雪亲密的转过去和单律齐接吻。
  或许是想多看一会儿,或许是被那张潮红的脸蛋儿牵引走了思绪,邓盛的语速越发的慢了下来。
  蓝欣雪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被单律齐顶起,交合已经非常明显,几位直爽的蛮族武将下体已经充胀在盔甲里,别扭的前倾着身体。
  在个别大臣眼中,蓝欣雪已经衣衫不整,主动的起伏在单律齐身上,联系起之前蓝欣雪的回答,恍然大悟,原来做晚单律齐就已经给蓝欣雪开了苞,把她变成了自己的东西,所以现在公主才不反抗他这样的行为,淫荡的当着如此多的大臣交合。
  邓盛此刻终于说完,等待单律齐的决定。单律齐挺动着,却环抱住蓝欣雪的腰肢,使之看起来更像是她在耸动,然后回答道:“很好,去办吧,如果办得好,朕会好好赏赐你的。”
  邓盛拜谢之后恋恋不舍的退回队列。
  单律齐扯下蓝欣雪肩上的紫砂,将她雪腻光滑的香肩暴露出来,然后扯住她想去遮掩的双手,对着大臣问道:“还有何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说话。唐炽知道单律齐不希望这有趣的事情到此完结,于是站了出来:“陛下,臣想要禀报一下北仪城的情况。”
  “哈哈,讲!”单律齐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
  “我军离开离地已有一年,北仪城中……”
  唐炽慢悠悠的讲着,和单律齐像是聊家常般的进行着对话。单律齐怀中的蓝欣雪已经被干得流出了口水,量身定做的裙子胸口部位,布料被五指印撑起得十分清晰,众人都知道那对诱人的白兔被皇帝抓在手中,肆意享用着柔软。
  随着抖动,蓝欣雪肩膀上的衣衫已经垮到了胸口,半只白嫩的奶子露了出来,衣服之上的颈脖、胸口、肩膀,都像是才剥开的鸡蛋,看得大臣和将军都口干舌燥,一些胆子小的想看又不敢抬头,憋红了了老脸。
  严复等人则是死死的低下头不再看一眼,只感觉仿佛站在热锅里,每一秒都变得难熬。
  蓝欣雪羞红着脸,闭着眼睛死死压抑着快感,她不知道臀部被撞击的细小声音会不会传到众人耳朵里,但自己这般露肩抖乳的媚态一定是会被人看见的。
  “变紧了呢,是不是被人看反而兴奋呢?”单律齐明知道蓝欣雪是因为紧张和羞愤,还故意问道。
  蓝欣雪承受着他越发强烈的抽插,死不搭话,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叫出声来,我想听你的声音,不然我就扯开前面的毯子,让他们看看你的小穴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吧干得湿漉漉的。”单律齐贴着蓝欣雪的耳朵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这样…”
  蓝欣雪如遭雷击,脸色变了又变,这简直就是无法选择的事情,要是被珍贵的身体被这么多臣子看见,那还不羞愧死。
  “看来你是想摆明给大臣们看我们在肏穴啊。”单律齐阴测测的叹息着,突然就一把拉下她摇摇欲坠的上衣,两只紧绷的奶子立马就跳了出来,高耸的挺立在空气中,跳来跳去。
  “啊!”蓝欣雪带着哭腔抢回衣服,拼命向上提回去护住胸部,同时急急的低声喊道:“别别别,别这样,我叫,我叫。”
  蓝欣雪费力的想将奶子撒回去,却因为单律齐摇动着她的身体而有些费力。下面几个抬起头的人看见晃动的玉兔,鼻血都流了出来。
  “我擦…好漂亮的奶子…”吕桦轻叹,引来了更多的人抬头偷看,各个都憋粗了脖子。
  “再不叫出来,我掀摊子了哦。”
  单律齐摸着蓝欣雪的大腿,作势要撩开薄毯,蓝欣雪吓得来不及塞回剩下的一只乳房,连忙按住单律齐的手,低声呻吟起来。
  “哦…唔…嗯…嗯…唔…哦…嗯…”
  “大声一点!”
  单律齐狠狠一顶,肉棒贯穿子宫,摩擦着蓝欣雪体内的媚肉发疯的蠕动。快感侵袭着蓝欣雪娇柔的身子,直接化作音符从红唇吐出,再也抑制不住。
  “啊…哦…啊…唔…啊…嗯…啊…慢点…啊…”
  甜美酥人的呻吟不是特别大,却清晰的透过唐炽的话语声回荡在整个大殿,成为撩动男人熊熊欲火的火星。底下除了严复等人,几乎都抬起了脑袋,下体在蓝欣雪醉人的嗓音中涨得快要爆炸。
  蓝欣雪隔着薄毯按在单律齐的手掌上,一浪浪快感和忍不住呻吟的羞耻使她本能的抓捏手指,渐渐与单律齐十指相扣。她就这样微微前倾,屁股紧贴着单律齐的大腿,撑着他的手掌,甩动着一只饱满的玉乳,被龙椅上端坐的单律齐干得娇羞不已。
  肉棒狠狠的贯穿着蓝欣雪的身体,冲撞了许久已经激烈起来,最后的冲刺弄得她娇颤不止,不自主要夹紧的大腿滑腻的挤压着单律齐。
  薄毯已经掀起,缠在两人的手臂上,可是全力抵抗肉棒快感,想要保持清明的蓝欣雪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洁白浑圆的玉腿夹住龙袍的姿势,已经尽数被众臣收入眼底。
  站得近一些大臣死死的瞪着眼睛,也不顾皇帝陛下是否介意,想要看清楚公主小穴的每一个细节,看看着娇媚可人的穴儿有何不同。他们没有失望,即便是那美穴已经被粗壮的怪兽糟蹋得汁液潺潺,但两瓣薄薄的粉色充血阴唇依旧可爱,光突突的无毛蜜穴饱满干净,淫液反射的光彩将它撑托得如同玉石。
  “早朝该结束了,朕送你个礼物吧,昨天都没赏赐给你。”
  单律齐说完,蓝欣雪立马意识到他的意图,咿咿呀呀的喊道:“不行…啊…嗯啊…哦…啊…不…嗯…啊…不要…快出去…啊…”
  虽是极不情愿用子宫接住敌人的精液,但惯性和单律齐的挺动使得蓝欣雪无法控制身体的上下耸动,蜜穴依旧抽搐着吮吸肉棒,转而得到强烈的快感。
  “唔…嗯…唔啊!”
  高潮来临,单律齐抓紧蓝欣雪的小手,像是最恩爱的夫妻互相扣住手心,龟头在摩擦的过程中舒服得来不及深入子宫,就“突突”的将浓稠的喷发出来。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蓝欣雪垂下脑袋,秀发有些凌乱披散在肩膀,她在粗大肉茎的蹂躏下蜜穴口像是决堤一般,一股晶莹的水柱喷出老远。
  众人看得是张大了嘴,前朝公主在当今皇帝的早朝上,被当众奸淫到了潮吹,淫液喷得满龙椅都是。
  唐炽这时识相的禀报完成,退到一旁。
  单律齐搂住娇喘不已的蓝欣雪靠在自己胸膛,也不拔出肉棒,就挽住她的两条腿,大大暴露出她还在淫靡蠕动的肉穴,走了几步,宣布到:“退朝!”
  直到单律齐消失在帷幕后,好些大臣还在伸着脖子观望,想多看一眼蓝欣雪几乎全部露出的娇躯,她的每一寸完美构造都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
  待蛮族的亲信都走完了,几位老人才如同大病了一场似得互相搀扶着走出大殿,下完台阶还不舍的回望一眼,似乎是想看一眼最后的大熠。
  内堂,隔着早朝的大殿一堵墙的地方,只剩下两个人。
  单律齐并没有走,他恢复得极快,迫不及待的又想干蓝欣雪一次。一直没有拔出来的肉棒又开始激烈的抽动起来,要将蓝欣雪尚未冷却的身体搅得一塌糊涂。
  蓝欣雪从眩晕中恢复意识,依稀记得最后单律齐好像是当着众臣扯开薄毯抱起了自己,这样彻彻底底的暴露少女最珍贵的身体,就不是只露出一个乳房的问题了。
  “嗯…啊…你还是不守信用…唔…嗯…真是可恶…哦…嗯…”
  虽然被单律齐当做玩具一样玩弄着。华贵的衣服都拧成了一股绳挂在腰间,但蓝欣雪还是恼怒的骂着。
  “爱妃,你是朕的,朕不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单律齐紧贴在蓝欣雪光洁的背后,一手搂住腰肢,另一手手臂压住她的胸口,手掌揉捏着她雪白的脖子和下巴,霸道的表达着宠爱。
  “唔……我…哪还有脸见人…哦…嗯…你还是杀了我吧…嗯…啊…”蓝欣雪喘着粗气,幽幽的落泪。
  “我今天看出了还有些老臣对我不满,都是忠心于你的,你死了的话,那他们和他们的家族也许很乐意陪葬啊。”
  “不…不要伤害…嗯…无辜的人…啊…”蓝欣雪一只乳球在空中乱舞,一只被单律齐的手肘夹住。
  “那你说我今天做得对吗?”单律齐将她精巧的小耳垂吸进嘴里。
  “哦…对…嗯啊…做得对…”蓝欣雪无奈的说着,被干了这么久,身体已经酥麻得不属于自己了。
  “乖,朕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单律齐激烈的发泄着,爱惜的吻着蓝欣雪的肩膀,难得温柔的说:“出卖你的人马,已经全部被朕斩首,你要是喜欢,朕明天带你去看他们悬挂在城门的人头。”
  “谁要看人头啊。”蓝欣雪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但心里想到那五个侮辱自己的兵痞,对此事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就知道你更喜欢看朕大鸡吧。”单律齐把蓝欣雪压到桌子上,大笑着捏过她的脸蛋,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唔!”蓝欣雪舌头被搅动着,无法抗议,单律齐强烈的肏干没多久就让她媚眼如丝了。
  赤裸的娇躯渐渐笼上一层粉色,皮肤的温度徒然升高,快感一波一波随着抽插变得强烈得无法忍受,蓝欣雪终于发觉了不对劲,躲开单律齐咸咸的手指,惊呼道:“你在我嘴里抹了什么!”
  “让你更女人的东西,哈哈。”看着蓝欣雪的变化,单律齐得意的大笑。
  太阳逐渐向最高空升去,单律齐蹂躏蓝欣雪的战场也不停轮换,战至早朝的大殿,单律齐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蓝欣雪摆在龙椅上肏干。受到媚药影响的蓝欣雪还保留着意识,身体却无法抵抗巨根的诱惑,跪趴在龙椅上高高翘起美臀,双手扶住龙椅,被大肉棒干得前后摇晃。
  “这才是我的爱妃嘛,圣女干起来都没有这么爽啊。”
  直至中午,紫阳宫的朝殿里才停下女人的娇喘,和男人满足的感叹。
  玉峰阁,正午的阳光直射门窗,打开窗户的萧若瑜半眯着眼睛,将脑袋伸在窗户外面,俏皮的叫住了前来送饭的胖御厨。
  “喂,公主怎么样了?”
  胖御厨瞥了一眼萧若瑜,放下手里的篮子,甩动着肥胖的身体,色眯眯的笑道:“你想知道?嘿嘿,我说圣女阁下,我给你送饭这么久了,你还没给过我什么好处呢。”
  萧若瑜一愣,想了想,嘟起嘴:“我没有钱呢,我是被关在这里的,你知道的。”
  胖御厨一脸不屑:“我说你是真傻假傻?我当然知道你的身份,你说你除了身体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色鬼!原来你也是色鬼!”萧若瑜恍然大悟,原来就连送餐的胖子都在打自己的主意。
  “妈的,哪个男人不好色?我看没人不想上你这个天下最贵的妓女。”
  “你!你无耻,我不是妓女!”萧若瑜被戳到痛处,涨红了小脸。
  胖御厨下流的摸了摸已经勃起的下体,说道:“对对对,你是圣女嘛,还是开国圣器,身份地位多高贵啊。但是你看看你的穿着,看看你的作用,妈的,我就跟你说说话就硬了。”
  “那是你自己要去想那些肮脏的事情的,我,我都是被逼的,这些衣服也是他们给的,不穿这些就没得穿。”萧若瑜龇牙咧嘴,据理力争。
  “穿得这么色情,还不如不穿来的圣洁。”胖御厨抠抠鼻孔。
  萧若瑜磨着虎牙,叫喊道:“当我是弱智吗,想骗我脱衣服也不用这么直接吧,你们这些臭男人!”
  “哼,婊子。”
  “死肥猪!”
  “你,你骂我?”胖御厨涨红了脸,十分愤怒的样子。
  萧若瑜见他吃瘪,得意的笑道:“哈哈,就是骂你,肥猪!”
  胖御厨指着萧若瑜,恶狠狠的威胁到:“臭女人得意是吧,我以后天天都会给你的饭菜里加上我的精液,你不吃就饿死吧!”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萧若瑜真是被吓住了,胖御厨要是这么做她真还是哭都没地方哭。
  “就是要你后悔!敢惹我!”胖御厨趾高气昂的。
  萧若瑜吐了吐舌头:“好了,我道歉,对不起。”
  “不行,我很生气!”
  “那你要怎么样,我打你哟!”萧若瑜见来软的不行,身子向前冲,跃出窗外拉住胖御厨的衣服,一脸凶恶的威胁到。
  胖御厨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而是仰起脸凑过去:“你打,你打的,我负责你的饮食,打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或者你杀了我,看看你会受到什么待遇!”
  萧若瑜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处处受制于人,她还真想不到对付这种无赖的办法。
  见萧若瑜不知所措,胖御厨料定她好欺负,于是大胆的搂住了她的腰。
  “啊!”
  “啪!”
  萧若瑜正在思考问题,受到“袭击”下意识的大了胖御厨一巴掌。
  胖御厨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打我了,你真敢打我,我跟你没完,你等着吧,要么饿死,要么就天天吃春药泻药和精液吧!”
  “我不是故意的。”萧若瑜拉住就要跑开的胖御厨,解释道。
  “我不管!”
  “我,我亲你一下弥补好吗?”萧若瑜低下头,小声的问道。
  “我不管!”
  见胖御厨根本听不进去,萧若瑜下了很大决心要活下去似的,大声说:“那…让你摸!”
  胖御厨突然僵住了,脸上的愤怒褪去,一抹兴奋占据了脸庞。他早就有偷偷给萧若瑜下迷药或者春药的想法了,就是自己无法停留太久,又不知道她拿到饭菜是什么时候才吃,所以一直不敢而已,没想到这机会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好,但是你再敢打我,我就不饶你了。”
  萧若瑜点点头,表示不会了,然后俏生生的站直了,示意胖御厨来吧。
  “反正被那么多人玩过了,多一个人摸摸对你都无所谓了吧。”胖御厨就要摸到女神,颤抖着胖手,试探的问道。
  “才不是,那些事被侮辱,我又不是自愿的,我的心不会被玷污!”萧若瑜认真的说道。
  胖御厨点着头,注意力集中在萧若瑜穿着性感薄纱的身体上,最诱人的莫过于一双健美的修长玉腿。
  “进去摸吧,这里被人看见了不好。”胖御厨抚摸着萧若瑜的裸背,将她向屋内推去,磨蹭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脸陶醉。
  萧若瑜疑惑的被推着走进去,没走几步就感觉到屁股被他抓捏起来。
  “我说,只给你摸一下而已,你…唔!”
  萧若瑜解释着自己刚才的用意,一转身就被一张手帕捂住了嘴巴,刺鼻的气味冲进呼吸道,瞬间让她眩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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